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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他鄉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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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乖啦
高中複習第一次喝咖啡,反應劇烈,一夜沒睡。
另外我是個咖啡因不耐受的人,之前喝一杯就會心跳加速,腹瀉頭暈,現在每天一杯也無大礙,但不能多喝。
我從第一次喝咖啡就不喜歡加糖,個人認為這和年齡閱歷無關。
最後,我不喝啤酒
祝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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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午夜食客
個人認為原因有兩方面,一是生理,二是心理。
生理:人類喜歡甜味和鹹味,討厭苦味、酸味和辣(辣不是味道,是感覺)是與生俱來的。尤其是對苦味的抗拒。這是人在在進化過程中基因決定的。包括動物也是一樣,我們小時候對味道的品嚐不多。自然會反感苦味。在人長大的過程中,有些苦味是必須要接受的,比如藥(尤其是中藥)。慢慢地我們適應了這個味道,所以長大後對咖啡和啤酒不會抗拒了,但還是有部分成年人不喜歡,不接受。
心理:小時候心理不成熟,全屏自己的喜好做事。喜歡的就吃。不喜歡的就不吃。但是人慢慢會長大,在長大的過程中,我們瞭解了,苦並不全是不好的,有些苦對人體有好處。對苦味抗拒的心理不會很強了,這就是一個心性沉澱的過程。嚐遍了人間百味,還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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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婚戀與親子教育說
小時候無論是味覺還是神經都更敏感(所以接受一定刺激量就會覺得累,睡的也多)
長大後1,味覺神經的敏感性降低(不覺得苦了)2,受社會文化因素影響,認知裡能夠接受咖啡啤酒,對喝他們有另一種解讀3,體內消解咖啡和啤酒的能力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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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戶戶通893
小時候身體正在成長,一切都是嘗試適應,探索好奇,但飲料味並未因年齡原因而變味。
長大了,社交生活環境迫使你得多食這些東西,食多食少,心情不一,每次也不一樣呢!
盡是些無聊的話題,倒不如想想人活著,為何不出意外,也要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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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王可煩人
小時候覺得咖啡,啤酒苦,是我們還沒有經過生活的摧殘,覺得未來很美好,我們有足夠的勇氣去改變世界,覺得世界是我們的,隨著我們長大,經歷的越來越多,心裡的事也越來越多,心裡發生了變化,覺得自己已經夠苦了,所以對於味覺上的苦反而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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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吳知吳知
本人作為一個精釀啤酒釀酒師(brewmaster),關於酒類的知識可以說都是知道一些的,雖然懂得可能沒有啤酒那麼深入,不過,作為差不多各種各樣酒都喝過、都嘗試過的“飲者”,我分享我對喝酒的感想及理念,想必也是可以給廣大的飲酒同好一個參考的。
作為一個釀酒師,我從啤酒的角度來解答一下這個問題。
我在這裡給出一個答案:長大後不覺得啤酒苦可能源自人類良性自虐心理。啤酒在其出現的場景裡,不僅是一種提供能量的飲品,同時也是一種社交飲品,一種讓你表達自己和被社會接受的載體。如果你能欣賞一種很小眾的東西,甚至用一種自虐的方式,那麼你會得到一種與眾不同的滿足感。這同時也能被用來解釋為什麼精釀啤酒越苦越暢銷。俄羅斯河酒廠有一款極其出名的啤酒——“Pliny the Younger”,小普林尼印度艾爾啤酒。其2009年批次在一週之內即宣告售罄。2010年批次的40桶售罄速度更是快達8小時。這種瘋狂速度也讓其成為了精釀啤酒愛好者網站BeerAdvocate排行榜的第一名。當百威、喜力、雪花、青島等國內外大品牌在啤酒工業化生產、口味越來越清淡,甚至國內某些大廠出現高濃稀釋啤酒生產工藝的情況下,精釀啤酒行業卻忙著向另一個相反方向飛奔。這種添加了大量啤酒花,酒精度和苦澀度都極高的啤酒,正被越來越多人喜愛和推崇。美國、英國等傳統啤酒大國是這樣,連中國、日本這樣的亞洲國家也出現了這個苗頭。我們有些人天生就有奇怪的口味:臭豆腐、黴芝士……所謂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會有,這些匪夷所思的食物和味道在全世界都是不會缺少粉絲的。人們對於甜的感觸的愛好和對於苦的感觸的憎恨卻是一致的。從達爾文進化論角度來說,這是有道理的。許多苦味的東西並沒有什麼營養價值,不毒死人就不錯了,這種偏好很好地保護了我們的基因能不斷代的延續下去。小時候,只要有一點苦的感觸出現在舌頭上,我們就會不由自主毫不猶豫地吐出來,或是分泌大量唾液把這種感覺沖淡。如果把一些無害的苦味東西直接注入胃裡,大部分人會立刻開始噁心、乾嘔、反胃。從這個視角來看,喝苦啤酒和喝黑咖啡、喝檸檬汁、吃辣椒一樣,都是有點小小變態的。沒有哪個神志正常的人會故意如此折磨自己。那麼,我們為什麼能接受有甚至享受這些不討喜的味道呢?“你身體發出的危險訊號越強烈,你平安無事後得到的快感就越大”從啤酒角度來說,它那適宜的酒精度能讓我們興奮起來,這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苦澀、濃烈的啤酒含有的酒精度甚至更高,比如說前文提到小普林尼,11%酒精度能與紅酒相媲美了。而豐富綿密的泡沫,能讓那些濃烈的味道變得溫潤。同樣,咖啡因對神經的刺激也是茶和咖啡吸引我們的一方面之一,就像人們為了尼古丁可以忍受菸草的辛辣一樣。啤酒同樣和另一種人們基因裡所鍾愛的東西聯絡在一起——碳水化合物。費城莫奈爾化學感官中心的佩爾察教授做過一個實驗:如果給老鼠餵食兩種不同味道的東西,其中一種搭配碳水化合物,它們會很快喜歡上它。即使那些碳水化合物是直接注入它們的腸子,而非跟香味同時進入消化系統。佩爾察和同事們還發現,如果一個人本來對冰茶沒興趣,但當他喝的同時服下一顆能自動在胃裡釋放碳水化合物的藥丸,就會對冰茶產生好感。更苦、更烈的啤酒由更多的穀物釀造,能釋放出大量糖分。而且,如果我們頻繁地接觸一樣事物,對它的好感就會成倍增加,這被心理學家稱為“單純曝光效應”(Mere Exposure Effect)。同時給啤酒帶來苦味的啤酒花,同時也會帶來一些令人愉悅的香味:花香、草香、水果香。有些人甚至說苦啤酒有股大麻的香氣——而這是有道理的,啤酒花本身便屬於大麻科。但費城賓夕法尼亞大學的羅津教授認為,還有更深層的原因沒有被挖掘出來。他指出,人類進化史一直在鼓勵人們接觸更多新感官,儘管我們內心混雜著好奇與恐懼。一種人類從沒見過的漿果,也許會是新的食物來源,當然也有可能讓你斃命。如果我們吃了令人生疑的苦澀東西卻沒事,那就意味著我們有了一種新發現,興奮則會取代恐懼。羅津教授把這叫做“良性自虐”(benign masochism)。“這就像玩高空彈跳找刺激一樣,”他說,“你身體發出的危險訊號越強烈,你平安無事後得到的快感就越大”。而就我們所掌握的知識看來,人類是目前所知唯一會如此自虐來找快感的物種。密歇根大學的神經學家貝利吉同樣給出了證據。人類有不愉快的感覺時,即使那種感覺來自舌頭,大腦也會悄悄釋放一種類似鴉片的化學物(多巴胺),這和人類愉悅時的大腦反應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人類的快樂系統和痛苦系統是有重疊的,一旦重複受到刺激,它就會越來越活躍。而苦味正是一種刺激。”貝利吉解釋說。所以,那些年輕人一大早過去排隊買酒喝,就是為了滿足某種原始的人類衝動?也許是,但苦烈的啤酒能在如此短時間內風靡,一定還有些更急迫的動力。俄羅斯河酒廠的老闆希爾魯佐無疑是這種風潮的第一見證者。在上世紀90年代,他已經開始釀造一種雙倍印度艾爾啤酒(Double IPA),當時鮮有人問津。“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那些啤酒大部分都是我們自己喝掉的。”他回憶到。到了現在,雙倍印度淡色艾爾啤酒已經成了銷量增長最快的種類之一。在啤酒鑑賞家們看來,這種曾被認為苦烈得難以入口的啤酒,如今只是入門級的飲料。說到“鑑賞家”和“門外漢”,這就涉及到另一個問題了:啤酒不僅是一種提供能量的飲料,它也是一種社交飲品,一種讓你表達自己和被社會接受的載體。另外,苦烈的啤酒價錢更貴,這也是原因之一。加利福尼亞理工學院的普拉斯曼教授曾在2007年作過研究,人們真的相信,同一種酒從標價90美元的瓶子裡倒出來時,比裝在標價10美元的瓶子裡要美味。不僅測試者的主觀評分如此,連他們透過FMRI(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掃描出的大腦活躍度也如此。“當他們喝下那些昂貴的啤酒而非大路貨時,也向外傳送著一種高人一等、品位非凡的感覺。”普拉斯曼說。
古來生活多苦樂,吾等飲者留其名!Prost!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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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 心思簡單不會品味,覺得甜的就甜,喜歡,哭哭的就哭,不喜歡。
長大了,有了沉澱走有了個性,有了自己喜歡的味道 茶 咖啡 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