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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指數空間

    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唐代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後人譽為“詩仙”。

    他的詩被杜甫評為“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充滿了個人色彩的浪漫主義精神,利用比喻誇張等手法,將詩歌的氣勢美,形式美展現的淋漓盡致。著名代表作有《蜀道難》、《將進酒》、《靜夜思》等。

    蘇軾,字子瞻,號東坡居士,宋代最著名的豪邁奔放詞人,被後人稱為“蘇仙”。

    劉辰翁評蘇軾:詞至東坡,傾蕩磊落,如詩,如文,如天地奇觀。蘇軾的詞不受束縛,別具一格,將詩詞的韻味與情感描繪的酣暢淋漓。主要代表作品有《念奴嬌赤壁懷古》、《江城子密州出獵》、《水調歌頭》等。

    一、李白蘇軾詩詞的相同之處。其一、豪邁奔放。

    兩人詩詞都豪邁奔放,氣勢磅礴。

    在《行路難》中,一句“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既表達出他對於別排擠流放的憤怒,又能看到他對於自己前途無憂的豪邁之氣。

    李白在江上遨遊之際,寫下了這首《江上吟》:“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笑傲凌滄洲。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不僅表現了他對庸俗的鄙視,還表現出自己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唐朝俠客之風盛行,李白是有名的劍仙,“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高度寫出了他重情重義,豪邁不羈的性情。

    蘇軾的詞開創了豪放一派,與辛棄疾一起並稱“蘇辛”,是豪放派的代表人物。

    他的一句“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一個意氣風發、威風凜凜的人物形象立刻在心中浮現,那份豪邁與雄壯滌盪心田;

    深夜宴飲的蘇東坡回家時已是夜半三更天,門童早已入眠。聽著家童的鼾聲和江聲的怒吼,低吟出“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杖聽江聲”,進不去家門,老子便聽江聲呼嘯。這是何其的豁達。

    春日以逝,百花凋落,河邊的柳絮都被風吹散,越來越少,但是那又如何呢?東坡先生的那句“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將內心的豪邁放縱躍然紙上。

    其二、自信樂觀

    兩人也是自信樂觀的。作為天才,兩人都有著近乎自戀般的自信。

    青年時的李白便表現出了高傲和自信,李邕表達了對李白的不滿,李白直接做了首詩做回覆“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這份霸氣與自信誰惹能及?

    因為身份問題,李白一生無法參加科舉考試,經過引薦,終於得到唐玄宗的召喚,一句“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將積蓄心中多年的不甘抒發出來,又展現出自己現在的躊躇滿志。

    面對懷才不遇的感嘆,壯志未酬的不甘,李白沒有折服,酒後狂嘯著“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展示自己內心強大無比的自信。

    蘇軾同樣是樂天派的代表人物。雙親相繼離世後,蘇軾兄弟二人雖同朝為官,但實在聚少離多,中秋佳節,一首“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將心中的期盼與祝福全部抒發出來。

    對於習慣了官場起起伏伏的蘇軾來說,一切風風雨雨都不能將他打趴下,“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是他永遠的倔強。

    即使鬱郁不得志又能怎樣,即使顛沛流離居無定所又如何,即使年紀半百頭生華髮又怎樣,樂觀自信的蘇軾看到門前的流水都能自東向西流:“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休將白髮唱黃雞。”

    其三、浪漫有趣

    李白的詩極具浪漫主義色彩,又十分有趣。

    面對著壯麗的廬山瀑布,他發出了“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感慨,將飛流的瀑布比喻成銀河落下的流水,實在是浪漫至極。

    面對著輕視與藐視,李白直接回懟一句“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他的這份霸氣與自喻為大鵬的浪漫色彩真是精彩絕倫。

    面對著與朋友即將到來的離別,沒有別離的感傷,也沒有依依不捨的矯情,所有情感全在這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裡了。

    在古代,洗澡是一件挺奢侈的事情,而蘇軾卻偏偏愛乾淨,經常洗澡搓泥,不僅如此,他還把澡堂生活描繪的生動有趣“輕手,輕手,居士本來無垢”。

    作為吃貨的典型代表,蘇東坡的體型自然也是虎背熊腰,但是別看我現在稍胖,“回首長安佳麗地,三十年前,我是風流帥”,風流帥與現在的形象一對比,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如此愛美愛帥的蘇東坡,對美景的讚美也是毫不吝嗇,面對風景秀麗的西湖,一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把西湖的美景襯托的美不勝收,誰人不想去一睹佳容呢?

    李白與蘇軾都被稱為“仙”,兩人的詩詞豪邁奔放,在傳遞出自信樂觀的同時又不失浪漫趣味。

    二、李白與蘇軾的不同之處。其一,李白比喻誇張,蘇軾奔放求實。

    從兩人的個性來看,李白放蕩不羈,天馬行空,所以他的詩詞更多的採用誇張比喻的手法。

    他眼中的廬山瀑布長達“三千尺”,他的白髮長到了“三千丈”,他的輕舟轉眼間便已過了“萬重山”,極致的比喻手法,將他心中所要表達的情緒表現的淋漓盡致。

    而蘇軾個性沉穩,奔放率真,所以他的詩詞更加務實,在奔放中蘊含著對現實的思考和批判。

    林語堂在《蘇東坡傳》中高度讚揚了東坡先生愛民護民的民本思想以及心懷百姓,諷刺朝政的為官之道。他的作品在奔放之際永遠滲透著對現實的思考和批判。

    其二,李白受開元盛世的影響,蘇軾受政權交替的影響。

    兩人的詩詞都深受社會背景的影響。

    李白身處唐朝,正是巔峰開元盛世的末期,他的一生經歷了唐朝由盛轉衰的過程。而他因為身份問題,終生不能參加科舉。即使經過舉薦,也沒能擺脫被逐出長安的命運。所以,他的詩詞在浪漫中伴有很多對現實庸俗的批判,在抒發自己抱負不能實現的同時也表現著對自己未來的希望和期盼。

    蘇軾則是宋朝新政與舊政的交替時期,他服孝期滿,回京任職時,洽趕上王安石變法之際,他的政治觀點與新法格格不入,因此被人陷害,開始了他跌宕起伏的一生。

    在起伏不定的官宦生涯裡,他把心中的抱負的難以施展和對生活的熱愛合理的交融在一起,千里共嬋娟的美好願景,門前西流河水的不屈,輕風細雨中一件蓑衣的淡雅,完美闡釋了他在這種顛沛流離中的政治觀點和生活態度。

    其三,李白受唐風開放的影響,蘇軾受釋儒道的薰陶。

    兩人的詩風受文化背景的影響。

    唐朝是一個開放的國度,不管是在經濟,文化還是藝術方面都展現出更多的多元性和開放性。唐朝最大的文化形式就是唐詩,前有初唐四傑的渲染,後有“李杜”“小李杜”的承接,將唐詩送上了一個無與倫比的高度。而李白就是唐詩的巔峰之代表。

    他的詩詞大張大和,別具一格,不受拘束,既有天馬行空般的暢想,又有腳踏實地的紮實。

    蘇軾自小是受儒家思想成長起來的,但是在成長過程中吸收佛家和道家精華,思想層次上多受三家的影響,詩詞的風格也在三家的影響下成型。

    蘇軾的詩詞中處處體現著佛道思維。在《臨江仙》中,“塵心消盡道心平。江南與塞北,何處不堪行”,他的道心在與友人離別之時得到了完美體現,勸慰他的朋友不要悲傷,更不要擔心,安心回杭州就是。

    三、人生際遇在兩人詩詞中的反應

    李白好不容易等到唐玄宗的召喚,喊出了“我輩豈是蓬蒿人”的吶喊,結果卻又不幸被貶,離開長安。對政局有些心灰意冷的李白開啟了尋仙問道之旅。

    之後的詩歌中也多是對山川河流及天外飛仙的描寫,藉以抒發內心的情感。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彷彿他真的去仙界遊歷歸來一樣。

    蘇軾經過少年時期的意氣風發後,卻因烏臺詩案被貶,一路從杭州,揚州,定州,再到儋州,一直南放,離京城是越來越遠。但在這過程中他一直勤於政務,興修水利,為民做事,留下了相當好的口碑,各種還留下了關於他的紀念碑,以紀念他的功績。

    兩人都是天賦異稟的,都是上天貶下的“謫仙”,接受凡間的洗禮。兩人在政治上一直鬱郁不得志,但仍不失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給我們留下了許多膾炙人口的詩篇,激勵著我們掛帆遠洋。

  • 2 # 坡泊215

    李白與蘇軾的詩詞各領風騷,究其根源,是因為倆個人所處的時代不同,在不同的時代,處世者都有時代的感染,所以二位詩人各有獨道之處。

    另一個方面,李白常常以酒助興。而蘇軾雖然有"把酒問青天"之佳句,但不常常酒天酒地。

  • 3 # 秦川Kvi

    李白與蘇軾的不同點。

    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又號”謫仙人“是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後人譽為“詩仙”。

    蘇軾字子瞻,又字和仲,號東坡居士,世稱蘇東坡、蘇仙。

    一:李白的風格。

    李白的詩以抒情為主,善於從民歌、神話中汲取營養素材,構成其特有的瑰麗絢爛的色彩。

    二:蘇軾的風格

    詩題材廣闊,清新豪健,善用誇張比喻,獨具風格,並不侷限於某一方面。

    三:兩人的區別。

    李白突出抒情主人公的獨特個性,因而他的詩歌具有鮮明的浪漫主義特色。他喜歡採用雄奇的形象表現自我,在詩中毫不掩飾、也不加節制地抒發感情,表現他的喜怒哀樂;蘇軾的詩,干預社會現實和思考人生的題材十分突出,把批判現實作為詩歌的重要主題。對社會的批判並未侷限於新政,也未侷限於眼前,他對封建社會中由來已久的弊政、陋習進行抨擊,體現出更深沉的批判意識。

  • 4 # 梧桐樹邊羽

    李白與蘇軾在詩詞創作上有何異同?

    這個問題得拆開了詳細分析。不是說問題本身拆開,而是把李白和蘇軾二人創作中風格形成的原因拆開。

    一個文人的創作風格是如何形成的?有個人的性格原因(這一點非常重要,幾乎是決定性的),有求學的各有短長,有社會的文化氛圍,有人生的不同經歷,這些原因共同作用,形成一個人的寫作風格。所以我們讀詩知人,同樣地,熟悉了一個人,自然會在詩歌作品中區別出他們的不同來。

    性格天分

    從天分來講,這兩個人是不相上下的。性格中豪放如大江奔流入海,委婉如月下顧影自憐。作為一個遠超其他文人的級別,李白、蘇軾在性格上的聰明、敏銳是相通的,這其實是作為一個文人的基本素質。只不過這兩個人走得更遠,更加明顯。

    這也就形成了二人在創作風格上的底色基本相同。

    所以才有王國維言:“故以宋詞比唐詩,則東坡似太白”。

    後天環境

    李白自稱年輕的時候山中學道,其實是因為沒辦法參加科舉,在四處干謁的時候為求與國教親近而說的,是用來增加自己的政治籌碼。就連他自己姓李這個國姓,都是沒有辦法查驗的事情。但是個人的聰敏,讓他在詩學上很早就展現了自己所學方向的能力。

    而在當時的詩壇,已經開始流行格律詩,這並非李白所長。文壇領軍人物李邕、賀知章都是格律派,其實他們對李白這位來自碎葉城的老一派歌行體寫作者,並不是很感興趣。大家都傳說賀知章欣賞李白,稱他為“謫仙人”,其實賀老不過是對他來歷不明的一種質疑罷了。做酒友、詩友可以,推薦當官就算了。

    這也是為什麼李白那麼多年都干謁無功,直到四十歲才憑藉道士吳筠和玉真公主的雙重推薦進身皇庭,供職翰林,成為皇家文藝幹事。

    就嚴謹文學來講,李白是一把鋒利的,不守規則的劍,這在他的作品中也一覽無遺,雖然他的七絕也是當朝一品,但是他更加得心應手還是歌行體。

    蘇軾不一樣,所謂蘇門三學士,全入八大家。他是家學淵源,從小就得到系統地、更加完備的學習。加上個人的聰敏,年紀輕輕名聲雀起,二十歲進士及第,雖然後來也經歷過生死的波折(烏臺詩案),但是和李白比起來,至少在早期的教育和入仕是完美的。到了中年,即使遇到波折,因為思想的成熟,境界逐漸豁達,也就不會像李白一樣對自己的才能被空置而心生不平。

    所以,蘇軾的境界是開朗豁達的,這自然帶入了他的詩詞創作。特別是晚年,儒釋道三家思想觀通識,基本上他已經成了一位“覺者”,覺者的智慧加上天性的豁達和文采風流,共同鑄就了這位全社會都尊敬、喜歡的人物形象。

    社會文化

    唐是盛世王朝,前朝齊梁體在初唐被猛烈批判,體裁上發展出格律詩,題材上不再囿於前朝頹靡,立意上大開大合,昂揚向上。李白處在這個詩歌大發展的時代。一方面官方科舉考試推動詩歌興盛,一方面詩歌理論復古,擬古,格律,百花齊放,他憑藉個人的不世文采、浪漫想象、道家思想、落拓仕途為世人展現了詩歌最離奇,最偉大的一面。被尊為“詩仙”。

    造就李白的固然和他本身性格有關,也和大時代息息相關。其實真正比人生經歷,王維倒是和蘇軾的走向有些相像。但是為什麼從來不把這兩位來做比較呢?因為王維後期作品充滿“禪”意,自成特色,雲靜風清,好是好,卻沒有李白那種致死還要投奔前線的豪俠意氣。

    蘇軾的經歷和王維有些像,但是宋朝理學大興,佛家和道家這兩個思想流派逐漸淪為士大夫的思想玩物。也就是說信歸信,但並不當真。而蘇軾正是把三家思想融會貫通的人,他只選自己需要的來信。佛、道都對他的思想有影響,但是對作品只是起了加成的作用,表現並不明顯。他的作品表現出來的更多是他自己領悟到的人生境界,而非佛家、道家的精神灌輸。

    李白因為唐朝儒家思想不興盛,入了道籍,作品中神來鬼往,浪漫恣肆。因為沒有約束,道家講究的就是順其自然,逍遙任性。王維的後期作品中佛家的思想滲透過多,被稱為“詩佛”。而蘇軾的作品,佛道儒思想皆可用,但表達的是自己的境界和人生。而且,總的來說,還是積極向上,開朗樂觀的,儒學的影響更加根深蒂固。

    我們分別看兩人的臨終作品(最後的風格),能夠明確體會到這其中的區別:

    李白 《臨路歌》

    大鵬飛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濟。

    餘風激兮萬世,遊扶桑兮掛石袂。

    後人得之傳此,仲尼亡兮誰為出涕?

    依然是歌行體,依然在奮力抗爭,依然將自己比作四海鯤鵬。李白的風格就是浪漫至死,他將個人感情帶入詩歌做到了極限,並因此得到天下萬世文人的心心相照,得以站上中國傳統詩歌史上的最高峰。

    蘇軾 《廬山煙雨》

    廬山煙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

    到得還來別無事,廬山煙雨浙江潮。

    這是蘇軾臨終前寫給兒子的一首詩,用詞簡單,卻充滿大巧不工的佛、道之心。我們知道他寫廬山的《題西林壁》:“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也知道他寫浙江潮的《八聲甘州,寄參寥子》:“有情風、萬里卷潮來,無情送潮歸。問錢塘江上,西興浦口,幾度斜暉。”

    廬山煙雨和浙江潮這兩大至美景色,在蘇軾的《廬山煙雨》中反覆提到,其實是領悟到《五燈會元》中的佛偈:“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

    這裡就不詳細解釋了,相信大家都能看懂。

    我們主要是透過這兩首最後的作品,窺探出李白、蘇軾二人的人生。他們的人生,就是他們的作品,他們的結局,就是他們作品的創作風格。

    李白晚年顛沛流離,依然天天買醉,病死猶有報國揚名之志。

    蘇軾臨終悄悄地回懟勸他念經去極樂聖地的和尚說:“著力即差”。

    這個問答,提筆難,結果寫了這麼多。希望沒有跑題。

  • 5 # 分分鐘看世界

    唐代出了個獨一無二的詩人,詩仙李太白;宋代出了個獨一無二的文人,蘇仙蘇東坡。

    李白,是唐代文壇的驕傲;蘇軾,是北宋文壇一哥。雖“文無第一”,但多年來關於兩

    人誰更牛的爭論從來沒有停止過。

    李白真愛粉丟擲了很多李白更牛的理由,他們認為李白的《將進酒》、《行路難》等作

    品達到的水準,別說蘇軾,放眼幾千年文壇,也沒有人能達得到。挺蘇軾的,自然也有

    自己的理由,蘇軾詩、詞、書、畫、散文,樣樣精通,他的成就令後世可望而不可及。

    聽過最有見地的,非常中肯。

    康震講了這樣一段往事:當年宋神宗讀了李白的詩作後,很是欣賞,便有意問侍臣:我

    朝中誰可與李白相比。侍臣回答神宗:“蘇軾可與李白比”。神宗則表示:“你說得不

    完全對,李白有蘇軾的才氣,但卻沒有蘇軾的學問。”

    宋神宗這樣說,看上去有點兒想為自己北宋爭面子的意思,但其實說的是很有道理的,

    康震老師當場也是認可神宗的這個看法的。接著王立群老師,也表示贊同,而且他還給

    出了客觀的原因:宋代文人普通比唐代文人有學問,因為宋代雕版印刷通行,所以文人

    們讀書量比唐代詩人們大得多。

    二位老師的說法是非常中肯的。要理解這一點,其實大家比較一下李白和蘇軾在同一地

    點寫的兩首詩,就能發現兩者的不同:

    《望廬山瀑布》(李白)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

    河落九天。

    《題西林壁》(蘇軾)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

    此山中。

    大家來看看這兩首七言絕句,寫的都是廬山,李白寫的是廬山的瀑布,蘇軾詩則是對廬

    學問。

    李白的這首詩,論文學價值個人覺得是所有詠廬山詩中最好的一首。前兩句就寫得出神

    入化,太陽照在香爐上為何會生紫煙?因為此句中的香爐指的是廬山的香爐峰,以山為

    爐,以山中的煙氣水氣霧氣在Sunny下呈現出的紫煙,為香爐中飄出來的煙,這開篇7個字

    的格局之大,筆力之雄,非一般詩人所能及。

    而後兩句,更是流傳千古的名句。三千尺和落九天,那一掛廬山瀑布的氣勢和神韻,被

    抒寫得大氣磅礴。前一句“掛前川”還是靜態之美,這兩後句則躍筆而起,由眼前寫到

    銀河之上,太白之筆令人歎服。

    而蘇軾的詩作,在語言顯然要低調了很多,但他卻在936年前就悟出了“當局者迷”的道

    理。而且他還有本事,將這一道理用通俗易懂的話,為我們呈現出來。這要的不只是才

    情,更多的是學識,以及運用學識的能力。全詩28個字,寫景和寫哲思完美融合,李白

    的詩僅是一首千古名作,而蘇軾的詩則是一番哲學和美學的思維方式。

    李白和蘇軾,不能說誰更牛,只有說兩人各有特點。蘇軾雖學問比李白強,但他對李白

    是很服氣的,他的多首詞作中都有李白詩的影子。比如《水調歌頭》中“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以及“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就有借鑑李白《月下獨酌》中的“舉

    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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