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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楊炳升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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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神韻軒書法
"引碑入草″的書學命題是北大教授、書法名家李志敏提出的。他是怎樣研究並創作這種書法作品的呢?
在結構上縱橫交錯、左低右高、極盡變化。在用筆上借鑑魏碑雄強筆法,方圓兼備,將碑學的質樸老辣作借鑑融入其中。枯筆不散亂。有墨韻變化。用筆他主張"曲、藏、和、圓″。
(李志敏)
(李志敏書法作品)
"引碑入草″難度很大,因為風格面貌相距甚遠。他是在八十年代提出"引碑入草"並嘗試創作的。這是一個碑草結合創新研究的新方向。將碑的筆法和精神內涵引入狂草。使二者互補,產生新的風格面貌。使草書有碑的新氣勢。有渾厚蒼茫之美。在書法史上是亙古未有的。是一大膽嘗試。
(李志敏書法作品)
李志敏(1925年一1994年),河南南陽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北京大學法律系教授。精通英、法、德、俄四國外語,工詩文,擅繪畫。尤精魏碑和狂草。
(李志敏書法作品)
啟功先生評價他說:"只有碑帖融合,才能突破前人藩籬。而李志敏先生對引碑入草的探索,代表了中國書法的方向。″
(李志敏書法作品)
于右任先生的"引草入碑″,是他的楷書和行書在魏碑字型的基礎上,融入了縱逸的草書意蘊。
(于右任書法作品)
(個人淺見,僅供參考。不當之處,敬請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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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狂喜淡墨a
兩位老前輩,都是將碑與草書相結合。
皆知,草書源自隸書之變,章草,後來發展成今草與狂草。
現今寫字彰顯今意,少了古意,同時寫草書者,忽視了從隸書以前的書體習練,來豐滿草書點畫。
而今很多人對清代何紹基趙之謙行書,特別感興趣。原因是何紹基趙之謙的行書糅雜了很多隸書筆意。其姿態翩躚中有古拙。
這就是為什麼寫字不忘古意典雅,其中的成分,是能夠使得字具有圓轉流動且具有持重的隸、籀寓筆。達豐滿豐腴。
因此看看于右任,李志敏的字,渾厚有蘊,古意耐味。
中國漢字淵源,寫字若有篆隸魏碑楷書行草相聯絡,不可割開,能夠相互依存,則彰顯一個書者概全之書法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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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精品藝術鑑賞
于右任和李志敏都是碑帖結合的倡導者和實踐者,兩人都以草書名世,有人據此認為兩人書風均為“引碑入草”。那事實是否如此呢?有一次,在探討這一問題時,實力派書法家、著名書法理論家寇克讓先生說過:于右任的書法是“引草入碑”,而非“引碑入草”。一語點醒夢中人,的確,于右任是現代碑帖結合的代表人物,曾創立“標準草書”,其草書雖在書壇影響甚廣,但真正難以匹敵的卻是楷書和行書。於先生草書主要取法懷素《小草千字文》並融入章草的筆法,並未有意識摻入太多碑的味道;而其楷書和行書則在充分運用碑之雄健筆法基礎上,自覺融入草書之縱逸意蘊,真可謂“引草入碑”也。
與于右任書法探索方向不同,李志敏不僅率先提出了“引碑入草”的命題,還自覺對其進行了可貴探索。他將北碑之雄強方筆和開闊圓筆,自然嵌入狂草創作之中,使之互通互融,亦方亦圓,方圓兼備;將碑學用墨的生澀老辣及飽墨法引入草書,形成線條點畫更具張力、濃枯對比更為強烈的墨風特色;他強調“曲、藏、和、圓”的筆墨技法和“情、氣、神、境”的精神氣韻,注重“以勢帶形”、化線為點、疏密互補、結構天成,透過“橫向取勢”與“縱向取勢”交替相映的字勢變化,輔以“左高右低”與“左低右高”的字型姿態,實現空間的隨性擺佈和筆斷意連,豐富了當代草書的形式和風貌。特別要指出的是,李志敏的“枯筆連綿”已達極高之境,其枯筆在連續中鋒絞轉之中而不散、不斷、不弱,歷代草書大家均難以企及,可謂李先生“獨門秘笈”。僅此一點,即可寫入在書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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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千千千里馬
無論引碑入草還是引草入碑,都是碑帖融合的書法藝術具體實踐。引草入碑是為了行書和楷書,引碑入草是為了草書的變革。
在傳統書法裡,是沒有“碑學”成分的。這是因為唐代以後,書法主流一直是在二王體系的統治之下。所以,與二王同時代產生的“碑學”就逐漸從此消失了。
什麼叫“碑學”?這本來是一個以碑刻為研究物件的一門考古學,包括從漢代到唐代的碑刻。
于右任的碑學書法對聯那麼,從漢代到唐代這一段時間裡,中國書法的演變也非常豐富和巨大的。
大體上可以分為隸書時代的“漢隸”和魏晉南北朝時代的隸書以及北朝的“魏碑”,也包括唐代的碑刻書法。
其中“魏碑”是最接近“唐楷”的楷書,又比唐楷更自由雄強,因此引起了晚清書法家的特別興趣,反而忘記了唐代碑刻,也是碑學的組成部分。於是轟轟烈烈的興起了以“魏碑”為主書學碑學熱。
但是,魏碑遺留下來的都是楷書,沒有行書和草書,於是就產生了碑帖融合的書法新美學。
晚清海派書法家趙之謙,就是碑帖融合成功的一個典範。
李志敏的書法作品所以,把魏碑融入草書還是把草書融入魏碑,都是對書法的豐富,也是帖學的一次革新。
于右任先生是革命家,曾經叱吒風雲,主辦過反清的報紙《民呼報》、《民籲報》,做過民國政府對監察委員會主任,在書法上,他也是一個革新者,喜歡草書,有《標準草書》一書,為初學草書提供了一個系統學習的教材。
李志敏是北大教授,書法是業餘愛好。如果就書法成就來說,我認為,李志敏根本沒法與于右任比。
不過,就碑學與草書之關係來說。千里馬認為是這樣,草書這個體系,基本上可以認為是二王體系書法。
于右任的草書對聯所以草書是帖學的範疇,而碑學主要是楷書,所以,就結構來說,碑學的楷書與帖學楷書沒有太大的區別。而草書與楷書本來就結構不同。所以不是一個體系的字型。
把魏碑引入書法,無論楷書還是草書,最主要的還是筆法。因為草書的筆法結構與所有楷書都不一樣,唐楷和魏碑楷書主要的區別仍然是筆法,結構沒有明顯的區別。
碑學書法最重視的是書法的“金石味”,所以,要求筆法要厚重,這是與二王書法體系不一樣的地方,也是最明顯的區別。那麼,如何實現金石味,這是要透過筆法來實現的,因此,筆法就是我們引碑入草和引草入碑最關鍵的問題。
所以,我們就重點從筆法的區別,看看傳統帖學用筆與魏碑用筆有什麼區別。
《蘭亭序》波畫的起筆和收筆研究書法你會發現,書法的筆法,如果去掉起筆和收筆,那麼,你會很難發現筆法有什麼特點。
因為筆法的特點主要集中在起筆和收筆兩個部位。
所以,帖學和碑學書法的區別,主要在起筆和收筆。
我們歸結起來說,碑學書法的筆法可以看作是“直起直收”或者叫做“方起方收”,這樣的用筆強化了筆畫力度和張力給人以雄強厚重塊面的視覺衝擊力,著用用筆方法強化了用筆技法的“調鋒”鋪毫,能夠寫出非常鋪張的筆法。
例如《始平公造像記》這個書法作品的筆畫,如果用帖學用筆,那是根本寫不出來的。這種用筆我們在隸書裡面也是很難找到的。所以,“調鋒”的應用是筆法的一個發明,他創造性地把筆法從“切轉”改造為“調鋒”以後,就獲得了一種自覺地用筆方法。
《始平公造像記》的起筆收筆與《蘭亭序》的起筆收筆用筆大不一樣那麼為什麼要用“調鋒”?這是因為,調鋒可以寫出筆畫起筆的直線來,而這個直線與筆畫的主體總是有90度左右的角度。
例如,我們寫橫畫,要寫出橫畫的起筆,必須先豎或者捺的方向用筆,把起筆寫好之後,再透過調鋒,改變豎或者捺的方向,才能把中鋒調整過來,寫出行筆部分。這個調鋒用筆在書法用筆上上一次比較大的革新,也是從隸書發展而來的。尤其是魏碑書法,大切大割的用筆,非常痛快淋漓,把筆畫寫的見楞見角這是帖學所沒有的。
從唐代開始,中國書法一千多年沒有這種大切大割,見楞見角的書法和筆法了,科舉應試也不提倡這種書法,基本上排除在書法主流之列。
但是,晚清的一場社會革命,重新復興了魏碑雄強大氣的書法風格,對書法發展有非常積極是意義。
于右任先生的草書對聯,墨法和用筆非常精緻大量的方筆引入書法筆法,強化了書寫的鋪毫陳墨的氣氛,造就了不拘一格的時代自由創新,給書法以新的活力,這是現代書法仍然具有很大的藝術吸引力的原因。
除了把方筆引入書法,碑學書法的金石味,還要透過筆墨變化的藝術應用來實現。
例如,筆法的立體感蒼茫感,這都是帖學忌諱和不提倡的筆法。但是,這些筆法的應用,確實強化了書法的藝術表現性,給書法創作到來很多想象的空間。
所以,碑帖融合實際上還是筆法問題,筆法也帶來墨法問題。
趙之謙碑帖融合的書法對聯我們知道,在“碑學”裡也是沒有墨法可言的。因為碑學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墨法可據,但是,帖學有墨法,因為帖學主要是學墨跡。
例如,米芾就說過,碑刻不可學,他的主要依據還是因為碑刻沒有墨法可據,所以,是寫不好書法的。
引碑入草還是引草入碑,其實都是碑帖融合的書法新觀念,這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為你不要概念化,以為學習書法必須要這樣。碑帖融合是一種書法學習取向。帖學和碑學也是兩種書法學習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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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素手執白扇落筆映浮華
可以讀一讀李志敏先生的著作:《談魏碑書法》《書論——三春堂學書筆記》等等https://m.toutiaocdn.com/group/6812393316932387340/?app=news_article×tamp=1588549061&req_id=2020050407374101002102804912E75C6D&group_id=6812393316932387340
回覆列表
書分兩類。
一類為刀書,八面出鋒,邊角清楚。
一類為杵書,入筆收筆不見露鋒,圭角不明顯。
于右任的書法應該歸為杵書類。
至於怎麼用,怎麼看,則完全看人之所好?
絳樹青琴,殊資共色。不可以以自己的所好去守一方而輕視另一方,真正的一個書法愛好不應該只是將包容放在嘴上。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摟著大樹不見森林,這是一個書法愛好者的大忌。
我也只是口頭上說說,真幹實事,實在不行。
他們說我是“專寫醜書“的,我自己也認可,純屬玩玩的,我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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