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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會主動選擇去成為一個流浪者,如自由的嬉皮士、如虔誠的苦行僧;有人可能因為生存的艱難被迫成為一個流浪者;還有可能是犯了錯或者發生了某些突發事件,一心只想要逃離。不過這些都只是個人猜測,請在這裡留下你真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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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山侃股

    沒有這個經歷

    但很想去流浪

    可世事牽絆

    只能嚮往……

    何時無牽無掛

    就去仗劍走天涯

    去看南國的煙雨籠翠

    大漠的沙塵漫漫

    北國的萬里冰封

    ……

    可那是一個遙遠的夢

    ……

    ——大山心語

  • 2 # 朝路遠

    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裡都是在流浪。

    流浪,不是旅行。

    流浪,勝似旅行。

    流浪是一場沒有鐘點的旅行;

    旅行是一次擁有目的的流浪。

    旅行,大都出於主動。

    流浪,都是由於無奈。

    流浪,聽著好有詩意,好優美的意境。

    放下手機,放下錢,放下一切可以得到外援的條件。

    抬起腳步,馬上出發。

    順著你門前的道路,行走。

    哪怕颳風;

    哪怕下雨;

    哪怕日出;

    哪怕日落;

    哪怕累了困了;

    哪怕渴了餓了;

    哪怕無處可去;

    哪怕無人問津;

    哪怕沒有歸期;

    也要堅持下去。

    男兒走四方, 何處不為家, 死在哪裡葬在哪裡 ,天下青山一樣 。

  • 3 # 創業家陳校長

    分享我的一段一無所有的流浪經歷,那是在一九九三年,由於創業不順,公司經營以無法繼續,無奈之中看到一則招聘英才的廣告,於是就前去應聘,應聘很順利,招聘單位當時就確定錄用我,我分配在省外招商組。

    介紹下這家單位的情況,它的全稱是“93武夷山中國國際民間經貿交易會組委會”,法人是林哲,據傳在省城當過領導秘書,當時我查閱了這家機構是正規註冊,官方也認可的,法人林哲還有一家金融貿易公司,辦公地點是在南平市消費者委員會的辦公樓內,之前該公司還舉辦過“公關小姐大賽”,該活動反響還蠻大的。

    言歸正傳,我在的招商組的負責人是位姓熊的老同志,單位退休後來發揮餘熱的,他是上海人,當年從上海到南平紡織廠支援的,記得這位熊老,人很樂觀,口才很好,還有三位美女,二位先生。現在想來大家的音容笑貌仍栩栩如生,其中的倆位美女名字我還記得,其中一位叫林學君是從閩江工程局停薪留職的,參加過上面說的“公關小姐大賽”,身材高挑,面貌也漂亮,口才也很好,歌也唱得好,記得我們在山東濟南一塊出動去外面,當時以是寒冬她穿著皮短裙外出,那個回頭率真是高,我在旁邊很不自在,另外那個美女叫林津,福州鼓樓美妞,我來福州創業在一家按摩店遇見過她,據說她當年是本科畢業,林津美女很會籠絡人,我們招商組全國各地跑,有時坐大巴,她會叫我坐她旁邊,旅途辛勞有時她打瞌睡不經意會靠在我身上,我心中好比有兔子砰砰跳,一點都不覺得累。

    招商成績不好,但組委會仍決定如期舉辦“93武夷山國際民間經貿交易會”,我被派去武夷山做前期準備和接待工作,交易會是放在武夷山景區舉辦,我當時還負責陪一位中國國貿的領導(副部級),經貿交易會鉅虧,回到南平(現延平)後,法人林哲交待我在辦公地點留守,我很高興也覺得是領導對我的信任,其實公司裡有一位一直跟隨他的人,後來這位先生時不時還來騷擾我的留守工作,留守了幾個月沒人給我發工資,但我想倉庫裡還有那麼的密碼箱(交易會訂製的發給參會人員的,剩了幾百個)和飲料,可一天夜裡,公司的林副總來了,告訴我說林哲交待密碼箱和飲料要運到福州,當晚裝好車我就隨車到了福州的一個老舊小區,在這裡見到了法人林哲,他說:“你辛苦了,請留守好,現在資金困難”,我也沒好意思要工資,拿了回程火車票就回公司駐地了。

    其實我連租房子的錢都沒有了,晚上就睡在辦公室的地上,幸好公司裡有被子和毛毯(我現還儲存著),有時連買米的錢都沒有,當時有一家參加交易會的公司沒交會務費,我就時不時去催這家公司老總交錢,其實我第一次去這家公司催錢我就知道收錢沒希望了,因為這家公司租在普通小區的住宅裡辦公,記得老總姓林,福清人,他們公司的幾個人都是在公司自己煮飯吃,當時林總就留我吃飯,我就在那吃飯了,後來時不時去林總那蹭飯吃,身無分文的日子真不好過。

    工資一直沒人給我發,有一天接到法院電話說“浙江某皮箱廠起訴你們公司支付密碼箱貨款”,我一聽,這個法人林哲真不地道,密碼箱貨款沒付,東西卻運跑了,難怪要晚上來,這個人太壞了!。當天,我便整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身上沒錢,身處異地的那個苦,經歷過的人都知道。

  • 4 # 賣菜的阿哥哥

    沒有過這種經歷

    曾經一無所有的時候

    迷茫過

    彷徨過

    怨天尤人過

    憤世嫉俗過

    也想過一個人去流浪

    但是最終缺乏一個人面對整個世界的勇氣

    所以

    曾經有很多次這種一無所有去流浪的機會,

    我都沒有把握住

    給了機會

    不中用啊

  • 5 # 商用軍用民用

    真也好,假也罷。換做以前,我會去解釋。

    人生在世,就是讓別人笑話笑話,偶爾笑話笑話別人。

    認為是真的,您就當真的看。

    認為是假的,您就當段子看。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儘管我初中畢業,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只有自己知道

    心中無家,走哪都是流浪。

    2004年,因為從小的家庭暴力,16歲的我穿著一身衣服,揣著200塊錢,亦然踏上了前往武漢的綠皮火車。

    冬至,小雪,依稀還記得凍的通紅的小臉對著火車窗口裡的大叔說道:叔叔,拉我一把,拉我上去。

    車窗外的光亮一點點隱退,昏黃的車燈成了黑夜的主旋律。華麗的霓虹暗示著這座城市的繁華。

    然匆匆的腳步和歸家的心卻隨著鐵軌的咔嚓咔嚓聲漸行漸遠。

    ……

    出了火車站,沒有茫然,沒有恐懼;腦子裡居然是一種欣喜若狂。

    好比脫韁的Mustang,儘管我不知道該去向何方,接下來該怎麼辦,無所謂了,只要不在回到那個“家”。

    漫無目的的遊走在這個城市大大小小的街頭,對這裡的一切都是好奇的,新鮮的。

    夜深了,下起了鵝毛大雪。我找到了一輛類似駕校後面帶篷子的皮卡,找了一些保鮮紙,塑膠袋,乾草,作為“被子”。我抱膝蜷縮成一團看著雪白的雪落在地上堆起厚厚一層,殊不知這雪已經下到了我的心裡,伴隨著血水變成了鮮紅色,我卻已不知疼是個什麼滋味。這一夜好冷,好冷,而心更冷。

    這座城市,到處都是漂浮的身影,忙碌的面孔,一樣的表情,從一個目的地出發在到另一個目的地停下,這裡匯聚著各地的人,卻有著空前的冷漠。

    這是一個讓某些人驚歎的城市,也是一個讓某些人失落的城市,這是一個讓某些人豔羨的港灣,也將某些人遺棄在遠方,這裡每年有千千萬萬的人懷著夢想而來,又又千千萬萬的人揣著失望離去。

    在愛恨交加的情愫中,在驚與喜矛盾的網中,一年又一年更迭著不同的血液,為這座城市注入新鮮的血液,在來來回回,得得失失之間演繹著各自不同的生活百態,或輝煌,或憂傷。

    有時,我會在破曉時分被公園健身大媽吵醒。

    有時,我會在睡夢中被網管叫醒趕出網咖。

    有時,我會在田野之間的草棚中被蚊蟲咬醒。

    有時,我會在廢棄的舊屋內被別的流浪漢趕走。

    有時,我會在銷品茂五樓樓頂的安全通道驚醒,卻發現商場已然是一片漆黑。

    有時,我會在樓頂上的水箱旁被太陽曬醒。

    有時,我會在高速旁的樹林裡被喇叭聲吵醒。

    有時,我會在屋簷下被雨淋醒。

    ……

    那時節身份證要18歲才能辦理。找不到工作,也不想工作。

    就這一路走下去,也許哪天走不動了一頭栽倒在某個巷口的垃圾箱旁,一整風吹過,一片報紙吹起,下降,再吹起,再下降……

    記憶最深刻的有一次在網咖裡避雨,看著旁邊一個妹子玩“奇蹟”,她點了一份炒麵,只吃了兩口接了一個電話就下機走了。我目送她離開網咖後,拿起她的炒麵筷子都不用就吃了起來。

    這種好運不是常有的,這時我會選擇喝自來水一直喝到沒有飢餓感。

    最後餓的實在受不了了,就去求別人給一個饅頭吃,給一碗熱乾麵吃。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不知從何時起,在這裡不再為嗅到花香而感動,不再為看到嫩芽而欣喜,不再為晚霞而惋惜,不再為了朝陽而淚下。

    我不止一次的問過我自己:

    為何要讓我夭折在這多夢的季節裡?

    為何還未綻放,就已經枯萎?

    是時光的花環紛紛落下,還是歲月的綵帶迷失了方向?

    而我就像一個還沒過完童年的孩子就不得不邁向成熟的大門。

    開始一個人思考,一個人心馳神往,一個人在雨中奔跑,一個人穿梭在人來人往的大街小巷。

    一個人站在人聲鼎沸的江邊,一個人站在Sunny下,眯著眼看著來來去去的人。

    每天窮的就剩下時間了,而覺得時間過的很慢,打發時間是一個最要命的工作。我很討厭白天,白天意味著我無處遁形,白天意味著別人都拿鄙夷的眼光看我,白天意味著大家都會繞開我走。

    對於大家繞開我走,也許是習慣了,也許是想通了;人生在世,就是讓別人笑話笑話,偶爾笑話笑話別人。

    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夜,我覺得都市的夜晚是最美的,夜裡我就像一局殭屍一樣,被這個城市包圍著,控制著,沒人知道我是誰,就像我不知道他們一樣。疲憊的時候,落寞失魄的時候,我會選擇親近黑暗的懷抱。特別是雨夜,談談的回憶伴著淡淡的憂傷,淡淡的雨水伴著淡淡的眼淚,這個留有我歡聲笑語的夜晚,在黑暗的懷抱裡,我是愜意的,在Sunny明媚的喧囂裡,我是孤單的。

    時而坐在公園看著傍晚散步遛狗的人群,感受的晚風徐徐吹來。

    時而等待著天邊升起第一輪太陽,像一朵嗜血的罌粟,妖嬈的盛開在平行線的另一頭,火紅的Sunny染紅裡天空,但Sunny卻刺痛了我的眼。

    時而站在天橋上看著腳下遠去的車輛,忽明忽暗的燈光寄託了多少人的夢想,又有多少的心在半空飄蕩,看著窗口裡的燈光,街上的霓虹,常常幻想何時會有那麼一個亮著燈的視窗有一顆心在為我凝望,白織燈的微光一點點的滲透到每一寸肌膚,一點點溫熱我那冰冷的心房。

    雖說曾經的我,一度嚮往的彼岸的風光,可當我千辛萬苦到達的時候才知道;

    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

    接近抓狂的邊緣,偶爾會閃現自殺的念頭出現。不知道人死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會不會真的有奈何橋,孟婆湯,或者變成幽靈,看著這個世界的紛繁變化。雖然我不信人真的是有宿命的,但我深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安排,如同張愛玲的理解:生命的一大半是不可解的。

    有時,我會在江邊看著漁夫釣魚,就這麼木木的看著,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說。這個漁夫走了看下一個。一看一天。

    有時,看著滔滔江水,想著這條江見證了多少英雄豪傑。韓信當年坐在水邊在想什麼呢?他會不會和我此刻一樣迷茫呢?他是不是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呢?

    有時,我會行走在大街小巷,看著穿梭的人群。內心拼命的想喊,拼命的祈禱,想要發洩自己。

    可臉上總是一副冷冷的眼光看待一切。直到如今都是如此,其實他們那裡知道,我是因為害怕,我禁不起一點的漣漪,我只能這樣的保護自己。

    只要沒有飢餓感之後,生活就像那種半冷半開的白開水,沒有語言可以形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滋味,只是獨自品著,傷感著……

    後期,開始吃霸王餐。總結了兩種方式:

    1,什麼都別問,先吃;快吃飽的時候就開始觀察店裡忙不忙,忙就找個機會溜。

    2,不忙的情況下;考驗演技的時刻來了。很淡定的問:多少錢? 然後假裝掏錢,摸了兩個口袋之後,發覺不對,然後仔細摸摸,然後回頭看你吃飯的座位下面找。(裝錢丟了)。然後告訴老闆錢掉了,回頭給他送過來。至於送不送。。。 呵呵。。。

    什麼?不道德? 我連肚子都吃不飽,你跟我談道德?

    即便流浪也會有個歸宿,我選擇的歸宿在徐東。我不知道當時為何選擇哪裡,網咖多?靠近大學?還是別的什麼。 有一次我渾渾噩噩的遊蕩到了漢口火車站附近,突然覺得很沒有安全感,很怕,很怕。就想回徐東,可是徐東的路在哪?武漢那麼大,我開始看站牌的公交車,跟著公交車的方向走,十字路口,沒有方向時,我就在這裡等著這輛公交車。公交車停班後,就問路。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迷路多少次,磕磕絆絆我看到了長江二橋,我知道過了橋就是徐東了,心裡一塊石頭落地了,走在橋中間的時候我停了下來,看著腳下的滔滔江水,突然抑制不住的淚水流了下來,很久沒哭過了,那次我哭的很傷心,很絕望,把我的委屈全部化為了淚水,一邊走一邊哭;

    我覺得不是我的愚鈍沒有得到上帝的眷戀,而是上帝拋棄了我。我委屈,我恨,我恨我的父母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又不管我,我無奈,我不知道路在何方,該怎麼走下去。

    想要跳下去,又沒有死的勇氣,我覺得自己真tm是一個孬種,既然怕死,就好好的活著。

    “李翔,你tm記住了,你今天遭遇的一切,未來都是你成功的資本”

    當時沒那麼雞湯,只是自欺欺人的一種心理安慰罷了。

    從傍晚時分開始走,到達徐東已經是凌晨三點。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多,我也不想去改變。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著吧。哪一天死了也就死了。

    可上帝總會在關鍵時刻給你一巴掌。

    生命中出現了第一個貴人,那天,我在網咖卡座的雙人沙發上睡覺,睡夢中被人叫醒,我迷迷瞪瞪的起身,打算換個地方接著睡。原以為像平常一樣,網咖快滿座了,被人叫醒,說他要上網。惺忪的睡眼一看,一張熟悉的面孔,來人我認識,說是認識,其實也僅限於面熟,有時他會給我帶一碗炒飯,有時會請我上網。這天,他先帶我去吃了飯,後帶我去他家洗澡,把他的衣服套在我身上帶我出去買了一套衣服,我並未多想,只是覺得遇到貴人了,遇到好人了。就默默的跟著。

    人生有很多的轉折點,也會出現很多的人,他們或是友善,或是用傷害的方式把你生命的軌跡掰正。他們好像就是在這個時間段,這個節點,突然出現,修正你要走的道路。之後會完完全全消失在你生命當中。

    期間他告訴我他姓謝,快50了,讓我喊他哥。看我挺可憐,想幫助我。

    我感恩戴德,覺得他就像天使一樣,突然出現,搭救我,背後還一對大翅膀;呼扇呼扇。。。

    但好景不長,現實很快露出了它猙獰的嘴臉。

    他:這也有半個月了,你覺得我對你咋樣?

    我:非常好,簡直比我父母對我還好。

    他:父母談不上,哥哥我最近遇到一些困難,想找你幫忙。

    我:嗯?

    他:看到那個pvc管道了麼,你記住這個位置,晚上過來幫我“拿”回去。

    我:啊??我。。。我不敢。

    他:來了這麼久,我好吃好喝待你,帶你洗澡,給你買衣服。你總不能什麼事都不幹吧?

    ……

    於此同時,還有好幾個人出現了。平均年齡和我相仿。和我一樣,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基本都是身材瘦小。後來才知道他手下有好幾個這樣的流浪兒童,被他控制。包括我。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深刻體會了。不過也無所謂了。只要能吃飽肚子,別的也不會去想了。

    樓房側面都會有一根從樓頂豎下來的排水管,他們告訴我,只要把下面的兩個卡扣卸了,一掰就斷了。凌晨三點,幾個人出發到達目的地,周圍看了看,四下無人,開始行動,正如他們所說,一掰就斷,而且還挺沉。幾個人扛著4-5米長的“戰利品”放到安全的地方後繼續行動。

    剛開始還只是讓我們偷一些公共設施,比如去工地偷鐵,鋼筋,pvc管,銅,鐵,鋁。

    白天他去各個地方踩點,晚上讓我們下手。得手後,他會拿去銷贓,至於賣了多少錢,不得而知。

    大家和我差不多,也不關心。只要每天有吃有住有穿就可以了。

    心態也從第一次的誠惶誠恐到後來的淡定自若以及獨立完成任務。

    雖然不光彩,但是相比當下出境來說,這樣的日子倒也安逸。

    (夜路走多了,早晚撞鬼。不過這是另一個故事。)

    可三個月後他突然讓我們入室盜竊。我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

    他也檢查非常嚴,得手後,他會搜身那個入室盜竊的小夥伴。看他有沒有私藏東西。全身上下和嘴裡。

    平時錢都歸他管,吃住都在一起,偶爾給我們幾個小錢零花錢。

    剛開始,我推脫說我現在不敢去,笨手笨腳的,怕搞砸了。我觀察幾次在。

    後來推脫不過去了,我不敢去。他開始下手打我,往死裡打。

    那之後我就開始醞釀如何逃跑,終於讓我待到一個機會。

    那次他要我下手,我立馬答應了。我開始往樓梯間走,他好像意識到什麼,就喊我停下。

    我就開始往樓道跑,他就開始追。 因為是私房,樓與樓之間間距不大,也就兩米寬左右。

    大約7層樓的高度,很快我跑到了樓頂天台,在樓梯間我往下看了一眼,他大約追到5樓了。

    我目測了一下兩棟樓之間的間距,想著:去你媽,跳不過去死了也就死了,一個衝刺,縱身一躍。

    我到了隔壁這棟樓樓頂,跑到樓梯間把天台門關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

    很快他追了上來,在天台上轉悠了一圈,罵了幾句下去了。

    當我得知我安全後,全身緊繃的肌肉立馬得到了釋放,頓時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除了眼睛和思維,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多年後,我又回到了這個樓頂,倘若今天給我跳,我未必跳的過去。佩服當時自己的潛能爆發。

    好在這幾個月的時候裡,不管如何有個人樣了,起碼路人不會再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不會覺得我是一個異類。不會想瘟疫一樣躲著我走。與此同時,我認識了生命中第二個貴人,也是改變我人生軌跡的貴人,開啟我賭場生涯的貴人。

    這樣的流浪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如果能夠選擇,我不希望再來一次。

    沒有開心的日子,全身悲傷的文字,悲傷的記載。人是最害怕寂寞的動物,而我流浪這幾年,我學會了享受孤單和一個人的寂寥生活。

    10年後的今天,我又徒步走上了長江二橋,往事歷歷在目。

    路還是那條路,當多少年過去,離往事越來越遠,便也沒再追尋,想要去尋夢,尋找一種久違的心情,看那桃花是否依舊笑春風,看那記憶中的容顏是否依舊柔情似水。

    古人總是說,曾經蒼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那過往的經歷也只是這個故事裡應有的道具而已。有誰會看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又有誰知道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這些年,雖然買了房,卻沒有歸宿感。也在不停的在流浪,走過十里荷花香的江南,走過長河落日圓的漠北,走過千山鳥飛絕的域西。一路餐風飲朝露,一路枕松濤眠明月。使雨中的流浪看起來只有起點,沒有終點。又如同一個矜持的假面,在無人過問的舞臺上且歌且唱,展示獨角戲的絢爛,哪管掌聲和鮮花的無從裝點。。(圖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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