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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常樂翁

    講一個人心難測,骨肉相殘,讓人脊背發涼的真實故事:

    農曆八月初二,按當地風俗,是出嫁的女兒瞧看孃家父母的日子。

    老太太有兩個女兒,小女兒二十三了,說要春節結婚,前一陣從東莞打回電話,農曆七月底要回家,說是訂的二十八日的火車票,二十九晚上到家,如果晚了,就去姐姐家住一晚,三十上午再回家。她盼女兒望眼欲穿,坐臥不安,從三十號早飯後,每天都在村口等,都是失望而歸,期盼變成了擔心,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淨做噩夢。

    早上,放雞時,專門捉了一隻三斤多重的大紅公雞,用事先準備好的細麻繩繫住一隻腿,拴在廚房門口的老槐樹幹上。說實在話,她不喜歡大女兒和大女婿,兩人好吃賴做,成天賭博,總來刮磨孤寡的老孃,沒少挨老孃吵罵,可沒有用,生活過得緊巴巴的。老太太是個明事理的人,心裡雖然不耐煩女兒女婿,但特喜歡乖巧的小外孫女。她讓鄰居給她捎了幾樣好菜,讓女兒全家高興。

    十點多,女兒女婿騎著新摩托車,穿著新衣,帶著幾箱禮物,滿面春風都地來到了。老太太把他們接進堂屋,倒茶敬菸,散糖抓瓜子。他們談笑風聲,笑聲朗朗。

    老太太有些奇怪,他們哪來的錢買新摩托車,又添新衣,買的禮物比往年貴了幾倍。老太太問女兒:“翠娥,你們忽然成財主啦?”

    翠娥啊了一聲,停了片刻,急忙說:“半月前,你女婿手氣好,三天贏了一萬多,俺家來了個大翻身。就添了這些東西。”她的眼神在躲閃。

    女婿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噴雲吐霧,優哉優哉。得意地說:“我們幾年來第一次這麼風光,有錢真好,誰讓我運氣好呢!以後,我和翠娥一定好好孝敬您!”

    “翠娥,你們一直沒你妹妹的訊息嗎?她打電話說二十八號起身了,還說第二天要住你們家呢。到現在也不見人,也不知到底咋回事。”

    翠娥抱著女兒,說:“別擔心,她那麼大姑娘啦,在外見過大世面,不會有事,興許工廠忙,領導沒準假,也是可能的。”

    “我給你們殺雞去,該做飯了。”老太太起身去了廚房,取出菜刀,來到槐樹前,抓住公雞,窩住脖子,懸在碗上,刀往雞脖子上狠勁劃了幾下,殷紅的雞血汨汨流進碗內。

    “姥姥,公雞的血,沒小姨的多。”外孫女稚嫩的話音,驚倒了姥姥!問:“慧敏,你見小姨啦?”

    這時女兒和女婿前後跑到慧敏左後。女婿攔腰抱起女兒,朝她頭上扇了一巴掌,怒吼道:“小孩子淨瞎扯!”

    翠娥拉起母親,勸道:“小孩子淨說夢話,看把你嚇的。明天我和你女婿親自去找翠柳去,讓您放心!”

    晚上,老太太又想起外孫女的話,又看到女兒女婿驚恐失措的樣子,惱羞成怒的舉動,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小孩嘴裡吐實話,根據以往大女兒和女婿的德性,很可能幹出傷天害理的事。老太太犯了難,若真如外孫女說的成事實,一雙女兒都先我而去,白髮人送黑髮人,小外孫女該咋辦?老太太不吃不喝,針扎錐刺的難受,在床上躺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才作出了痛苦的決定。

    第四天早上,老太太毅然報了案。

    中午,警察在大女兒院裡,大梨樹下挖出了二女兒的屍體,把大女兒和大女婿全推上了警車。

    辦案民警經過突審,大女兒和大女婿如實交代了殺害翠柳的經過。

    

    二十九號落黑時,翠柳背一個包,拉一個旅行箱,來到離車站一里多地的姐姐家。

    飯後,姐向妹提出借二千塊錢 ,妹子沒說二話,就從包中取出三千,遞到姐姐手中。妹子說:“不用還了。我還剩萬把塊,春節我要結婚用,要不是這事,這錢全給你們。”

    姐姐感激涕零,千恩萬謝地說:“妹子,姐現在正在坑裡,等姐翻了身,一定加倍還!

    姐夫起了意,在暗自盤算如何把翠柳身上的錢,全據為已有。

    兩點左右 ,大女婿拉起翠娥說:“老婆,我欠人家五千多,明天要不還,人家要卸我一條腿。你給我想想辦法!你再給翠柳借兩千,行嗎?”

    翠娥不幹,說:“我的臉也是臉,我張不開口,要借你借!”

    大女婿討了個沒趣,只好躺下繼續睡覺。他想,到嘴邊的肥肉不吃,是有點傻。他翻來覆去唾不著,想出一個惡毒的計劃。

    三點多,他面戴口罩,戴上墨鏡,頭戴一把抓黑線帽,腰帶上彆著鋒利的砍刀,反穿皮襖。咚地一聲,跺開翠柳的房間門。

    大女婿撇著怪腔:“快起來,要想活命,把身上的錢 ,全交出來!”

    翠柳邊拉亮燈,邊大聲叫喊:“姐!進賊啦!快救我呀!”

    大女婿怕驚動鄰居,抽出砍刀,寒光一閃,翠柳就倒了下去。鮮血濺到被子和牆壁上。

    大女婿拉妻子去了妹妹房間,威脅說:“快把屍體處理掉,我去挖坑 ,你收拾床上。你若不幹,就陪你妹妹去!”翠娥知道丈夫心狠手辣,怕丈夫連她也殺掉,抖了半天,乖乖按丈夫說的裹屍滅跡。

    翠娥正清理妹子的血時,小女兒被尿憋醒,看到小姨房間的燈光跑了進去,嚇得她捂著眼晴,又哭又叫。

    坑挖好後,倆人抬住被子床單包裹的屍體,填入梨樹下的深坑中,埋好土,並放上玉米杆作掩飾。他倆認為做得天衣無縫。並大膽地用妹妹的錢買了摩托,添了新衣。

    夫妻雙雙入獄。半年後的一天,大女婿被執行了槍決,翠娥被判十年有期徒刑。姥姥帶著外孫女,艱難地度日,但她眼明心痛,而心安!

  • 2 # 哎呦牙不疼了

    在我小時候,村裡出過一個瘋女人。

    每天夜裡,她都會打一把黑傘,在村裡來來回回地走著,嘴裡還唸唸有詞,只是我從來聽不懂她唸的什麼。

    山村裡道路漆黑,她經常因為走夜路受傷。有時掉進溝裡,有時撲進河裡,但永遠阻礙不了她走夜路。由於經常摔跤,她的衣服總是破的。冬天還有棉襖,夏天卻是一件單薄又破了洞的短袖。

    為此,村裡的男人們種地之後,經常會拿她開玩笑。他們會聚集在瘋女人當作家的村民活動棋牌室裡,故意推搡瘋女人,趁機揩油。

    每當這個時候,瘋女人都會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努力縮著身體,躲在牆角里,害怕地看著男人們。而男人們總是樂不可支,這時候總會有醉漢上來,扯破她的衣服,逗得一堆男人哈哈大笑。

    等男人們意猶未盡地走了,瘋女人就會捂著身體走出棋牌室,就在大街上走。

    村裡的女人們見到她,都會罵她是不得好死的賤貨,整天不穿衣服勾引男人。每當瘋女人被男人們欺負後走在大街上,都會有女人看不下去,給她丟件衣服要她穿上。瘋女人會笑吟吟地穿上衣服,不停地鞠躬道謝,哪怕送她衣服的女人罵她是個死三八,她也會鞠躬很多次,一個勁地傻笑。

    久而久之,我們這些做孩子的,就會被家裡的女性長輩嚴厲地警告,讓我們在中午和晚上男人們休息的時候,千萬不要路過棋牌室。

    然而,事情總是有例外的。

    我小時候成績不錯,村裡的老師認為我只要能抓緊學習,應該就能去城裡讀高中。於是他表示願意免費給我補課,父母對這個機會也很珍惜,所以每當放學之後,我都會去老師的家裡補習。

    一天晚上,因為我有個數學題實在是搞不懂,在老師家補習到晚上八點。村裡是沒有燈的,回去的道路一片漆黑。老師為了讓我安全回家,就借了我一個手電筒。

    說來也有點不好意思,我自小膽子就不太大。我走在村裡漆黑的道路上,腦子不由得胡思亂想,很是害怕。於是我想到了活動棋牌室的那條大路,因為那邊有村裡為數不多的路燈,而且那邊總是有人乘涼打牌,可以緩解我的恐懼。

    於是,我忘記了父母的警告,選擇了走棋牌室的大路。

    等靠近棋牌室,我遠遠就看見一群人圍著棋牌室在嬉笑。我本想低頭離開,結果忽然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我扭頭一看,發現是班裡的大蔥頭。他在班裡是差生,整天不務正業到處亂逛。我只知道他很調皮,卻沒想過他竟然也會來棋牌室湊熱鬧。

    大蔥頭讓我過去,我連連擺手不願意。可強壯的他還是將我扯到棋牌室前,大蔥頭在班裡挺兇悍的,我平時就很怕他,只好順著被他扯到棋牌室門口。

    等穿過人群,我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瘋女人。這次她沒有衣服能穿,而是在自己的身上套了個尼龍袋取暖。傍晚的時候才下過雨,透明的尼龍袋上還有水珠,讓她冷得瑟瑟發抖。

    她抱著肩膀,蹲坐在棋牌室門口,害怕地用眼角餘光看著眾人。

    村裡的幾個賴子用木棍去撥弄她,她時而害怕地啊啊叫,卻又不敢反抗。此時大蔥頭笑得很開心,他拍拍我的肩膀,問我有沒有碰過女人。

    我下意識說沒碰過,結果他竟然將我猛地一推。我當時身子弱,直接被他推得一個踉蹌,撲到了那瘋女人的懷裡。

    那並不是溫暖柔軟的懷抱,而是冷得厲害的一軀身體。在我不小心撲上來之後,瘋女人嚇得一個勁在地上爬,讓在場的人們哈哈大笑。

    大蔥頭興奮地對我喊著,讓我去扯那女人的尼龍袋。我哪裡願意做這種事,而大蔥頭似乎經常做這種不知廉恥的破事,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瓜子,問那女人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

    瘋女人害怕地點點頭,然後沙啞地說起了話。她也許是渴得厲害,說話聲音特別啞,說她很餓。

    結果大蔥頭竟然笑嘻嘻地告訴那瘋女人,說是讓我摸一下,就給一顆瓜子。

    我當時也被嚇到了,瘋女人一聽說能有東西吃,伸出她那髒兮兮的雙手抓住了我的雙手,一個勁地往她身上摸。當時她似乎是很想要食物,動作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我立即就被嚇哭了,這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吃豆腐的美事,而是一場對良心與膽量的折磨。

    男人們見狀笑得更加誇張,大蔥頭往地上丟了一把瓜子,那瘋女人立即撿起來就吃,也不吐瓜子殼。

    我哆嗦著站起身要回家,結果大蔥頭卻跟瘋女人喊了起來,說如果跟我打個啵兒,就給她一個饅頭吃。

    瘋女人當時就急壞了,對著我就撲了上來,抓著我想跟我打個啵兒。我嚇得從嗚咽轉為大哭,一巴掌拍在她臉上,吼了一聲滾開,然後轉身哭著往家的方向跑。

    身後是一群男人們的嘲笑聲,還有那瘋女人捨不得我走的嘶吼聲。

    那天我真是被嚇壞了,甚至做夢都是那瘋女人朝我撲來的情景,好多次嚇得我從噩夢之中醒來。

    甚至之後我每次出門,一旦與瘋女人見面,她就會指著我咯咯直笑。可當我靠近之後,又會害怕地走開,彷彿擔心我又會打她一巴掌。

    久而久之,這事兒成了我的心病,我甚至因此大病一場。直到後來考上了城裡的高中,在搬離了那個小村之後,我的心才漸漸穩定下來。

    在我讀高中的這幾年,瘋女人也依然被男人們欺負。直到我高三暑假那年回去,一家人在吃飯的時候,母親忽然跟我講,說瘋女人死了。

    我聽得很詫異,問怎麼死的。

    母親說,在我回來的前幾天刮颱風,瘋女人餓得到處找東西吃,結果在外面被颱風嚇得繞著村子跑。最後摔倒的時候磕了腦袋,在路上昏了一天也沒人管。

    結果第二天醒來,瘋女人的腦子竟然好使了,知道要躲著村裡的男人們。她甚至還把棋牌室的門鎖起來,自己躲在裡邊閉門不出,也不吃不喝,一直坐在桌子上,死死地看著過路的男人們。

    剛開始的時候,男人們有點害怕,擔心瘋女人會去報警。結果她就這麼在棋牌室裡一動不動坐了四天,人們甚至以為她死了。只有靠近棋牌室門口,透過玻璃看見她的眼睛會眨,時不時還在流眼淚,才確定她還活著。

    結果第五天的時候,人們清晨起來幹活,卻看見瘋女人已經沒了氣。

    她站在麻將桌上,把日光燈的電線扯出來,活活吊死了自己。

    我聽得一陣唏噓,腦海裡不由得浮現當年瘋女人撲向我的情景。我甚至睡覺的時候都會想,她在臨死前的那幾天,腦海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也無法去了解瘋女人的後續,因為我考上了城裡的大學,而且還是二本。為了方便我讀書,父母索性決定搬家,在城裡打工供我讀書,也比在家種地掙得多。

    就在搬過來的第二天,那天正好是瘋女人的頭七。我們一家人吃飯的時候,母親忽然接了個電話,說村裡有個朋友突發急病,去世了。據說是夜裡有人找他打牌,結果發現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很大,死死地看著天花板。他朋友推推他,卻發現他已經斷氣。

    我們當時還感慨世事無常,可之後發生的事情,卻讓人毛骨悚然。

    在一週之後,村裡又有個人猝死,而且死狀跟先前那人一模一樣。這人死的時候,老婆就躺在旁邊。結果一夜醒來,身邊的男人就已經是一具屍體。

    人們開始有點慌,甚至有傳言流出,說是那瘋女人回來索命了。

    剛開始的時候,村裡還有人不信邪,覺得這是巧合。可在七天之後,卻再次有人猝死。

    每隔七天,村裡就會死一個男人。這讓山村裡的男人們嚇破了膽,曾經欺負過瘋女人的男人們一個個選擇搬家。原本偏遠卻還熱鬧的小山村,變得死一般寂靜。

    母親為此憂心忡忡,好多次問父親和我有沒有欺負過那瘋女人,父親一個勁地說沒有,我腦海裡一直想著初中那年的事,也連連搖頭說沒欺負過。

    日子依然照常過,那些男人到底是什麼情況,大家也不清楚。因為好多人都已經搬離了小山村,訊息也沒法這麼靈通。

    我被精彩豐富的大學生活吸引,漸漸也忘了這件事。

    然而,當大一過去後,我正要升大二,卻忽然有郵遞員來了我家,說有我家的信。

    我一聽就覺得納悶,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會有人寫信。

    我跟郵遞員拿了信,第一個先看上面的地址,發現是我家沒錯,而寄信人那一塊是空著的。

    信上寫著周銘收,而周銘正是我的名字。

    我疑惑地拆開信封,卻不由得心臟猛一抽搐,拿著信封的手也隨之顫抖。

    信封裡,有一塊破碎的尼龍袋,還有一張照片。

    那照片上的畫面,竟然是成年後的大蔥頭。他躺在一個樸素的床板上,蓋著老舊的紫花被子。然而他的眼睛睜得很大,一直在看著上方。最令人頭皮發麻的,是他臉色極為蒼白,嘴唇發紫得接近黑色。

    無論怎麼看,照片裡的大蔥頭都是一具屍體。

    在照片的右下角,忸忸歪歪地寫著一行字……

    “下一個就是你。”

    來自—知乎!侵刪!

  • 3 # 小餐飲創業者張哥

    小時候我最喜歡吃我家樓下一個包子店的包子,特別是他家的肉包子,真的是皮薄餡大,鮮美多汁,每次我都要吃三四個,吃的肚子溜圓。

    包子店老闆是個很和氣的胖子,看見誰都是一臉的笑容,特別是對我們這些小孩子非常的和善,有時候我們兜裡沒有零花錢買包子了,他也會免費送我們一個大肉包嚐嚐。

    後來,有一天突然來了很多警察,那家包子店的老闆被抓起來了,包子店也被封了,很多警察在他家後院挖地,挖出了很多很多骨頭渣。

    最後,聽說那家包子店老闆專門挖墳偷新鮮下葬的屍體,拖回家剁肉做包子餡。

    怪不得那家包子那麼好吃,現在想起來我都流口水。

    我擦擦額頭的汗水,看著這滿天星光下的亂墳崗,揮動鐵鍬又開始挖了起來。

    明天,我的包子店就要開業了。

  • 4 # 無憂歷史

    鄰居家一個八歲的小男孩最近鬧著不去上學,爸爸媽媽都很著急,怎麼說都不管用,後來父母也沒有耐心了,一氣之下打了一頓,這孩子扯著嗓子嗷嗷哭。

    我在家裡聽著也不是滋味,於是敲門進去想要勸解一番。見是我敲門,鄰居大哥大姐很客氣把我讓進去了。

    交談過程中我瞭解了事情的經過。這個孩子每天早上都是爸爸媽媽開車送去上學,中午則在學校就餐休息,晚上的時候則是爺爺帶著坐地鐵回家。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以前都很正常的孩子這幾天突然鬧氣了情緒,不願意去上學,也不要爺爺來接他放學,更是不願意乘坐地鐵,非要讓爸爸媽媽開車接他回家。

    因為時間點對不上,肯定沒辦法接他回家,但是不接他回家他就不去上學。我挺喜歡這小子,有時候經常到家裡來玩遊戲,於是問他:“為啥不去上學,還非要爸爸媽媽去接你?爸爸媽媽每天下班時間都晚,爺爺沒事,去接你不一樣嗎?”

    只見這小孩子漲紅著臉,滿臉淚痕,抽泣說道:“我就是不去,地鐵上有鬼,我害怕,不敢坐。”

    這話一出,大家都很奇怪,氣氛也有些怪異,孩子爺爺趕緊拉著他問:“你看到什麼了?我每天和你一起,咋沒看到?”

    孩子害怕說:“我看見好幾次,一個小孩子在地鐵外面對著我笑”。孩子父母看著孩子爺爺,爺爺搖搖頭說:“沒有呀,我每天和你一起,咋都沒看見。”

    說完這話,屋裡人都有些變色,孩子這麼抗拒上學,也不願意坐地鐵,應該不是說謊,而且都說小孩子眼睛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大家也都半信半疑,可是沒有見到誰也不敢否認。

    孩子歲數小,反覆詢問也問不出啥東西來。於是決定第二天晚上放學,爸爸提前過去接他放學。

    第二天回來之後,這個當爸的表情也不大對,說好像是看見了一個小男孩慘白著臉,爬在地鐵窗戶上,一閃而過,但是估計應該是外邊的廣告牌。

    為了消除孩子的恐懼心理,第二天白天,這一家四口又全部去坐地鐵,到了一個地鐵站,車緩緩停下,大家盯著外面的廣告牌一看,不禁啞然失笑,原來果然是一個小男孩的廣告牌,晚上看起來還是比較害怕的。

  • 5 # 生活味道ABC

    從前一個男同事,當時他有四十來歲,為人比較精明,但也和善,當時我們科有五、六個人,數他年齡最大,我們都比他小十多歲,有一天不忙,他給我們講起了他的身世。

    他從小,他父母都去世了,他不記得父母的模樣,只知道從小就跟叔叔嬸嬸過生活。那時好象是農民剛分的地主家的房子,住著深宅大院,還有大門、二門,但依然改變不了農村農民的生活習俗,特別是中午這一頓飯必定會每人端著一碗飯去街裡與大夥聚在一起吃。

    大概在他有九歲那年,有一天正中午,家人都在街上吃飯聊天,他一個人回家盛第二碗飯,剛進大門,看到有一個穿毛藍印花上衣,頭上裹個頭巾的中年婦女走在他前面也往裡屋走,但明顯是個生人,從來沒見到過,因當時老百姓都窮,時有要飯的,也不乏小偷小模的,他就一邊追一邊喊

    “哎、哎、哎,誰呀你是,不打招呼往我家跑?!”

    他越喊,前面人往屋裡走的越快,他在後邊追,那女人一直往他屋裡走,他追到門口,只在一瞬間看到門框上扶著一隻臘黃臘黃的手,再也看不到人從哪裡消失的了,哪裡還有人的影子?

    這隻臘黃臘黃的手,從此一直深深的印在他的大腦裡,也因此驚嚇,得了一場重病,大半年沒恢復過來,身體己日益衰弱,直到後來他家搬出那個深宅大院,他身體才有所好轉。

    可自從聽了他講的故事,把我們科的幾個女同事嚇的晚上都不敢出門了,一直擔心那隻臘黃臘黃的手……

  • 6 # 成小鬧

    在我爺爺去世火化的那天晚上,有人看到爺爺正站在我旁邊看我打麻將,聽完之後,我脊背發涼!

    這事是發生在2016年,我爺爺因肺癌晚期不幸去世,因為我們這裡的習俗親人去世是需要守夜三天,就是在守最後一天夜裡,我們幾個年輕人準備用打麻將來消磨時間。

    因為我平時不打麻將,所以對這玩意半懂半不懂,其餘三人都是麻將老手,上半夜的時候,看麻將的人還挺多,時不時還有人在旁指點我一二,可是十一點過後,大家基本上都去睡覺了,因為早晨5點多要起來將我爺爺送去火化!

    就在下半夜的時候,就剩我們四個,而我又不太會打麻將,所以當天晚上輸了一百多,輸錢到沒什麼,最主要的是第二天我爺爺火化後,有人告訴了我一件事,讓我至今難忘!

    我爺爺是早上九點火化的,然後親人們在墳前磕完頭,大家都各回各家休息了,畢竟都熬了兩夜了,大家都挺累。

    而我也準備睡覺了,可是看我媽一人在打掃衛生,所以乾脆幫著我媽一起把活幹完,就在幫著我媽打掃衛生時,我媽告訴我,說是我侄子昨晚起夜看見我爺爺站在我旁邊看我打麻將了。

    我一下子呆住了,真的假的啊?

    我媽看我嚇住了,笑著說:沒事,沒事,你爺爺身前最喜歡打麻將了,看你又不會打,索性給你保駕護航了。

    聽完我媽的話,我有點哭笑不得,我媽又說:小孩說的話,都是假話,你看你都信了!

    這事也能開玩笑?我到今天都記得,所以我在爺爺去世一週年的時候,我買的紙麻將燒給爺爺,希望他在那邊也能打麻將。

  • 7 # 剛哥和雜談

    為什麼大家敢過外國的萬聖節,因為咱麼不信他們那一套,如果你敢在七月半我敬你是條漢子。

    說個故事,10歲的那一年夏天,我在姑姑家玩,他們村的一個老爺爺去世了,當時說老爺子不閉眼,說是因為他的大孫子在上海工作還沒有回來,當天的火車結果還是沒有趕上,老爺子就走了,眼睛閉不上,兒女給合上了好幾次都不行,最後道士給大兒子說:“你去給他說一句,爹安心的走吧,你孫子回來一定會來看你一眼的。”結果你猜,眼睛就真給合上了。孫子回來了,喪事也辦完了。

    初七的晚上要燒紙,一大家子人圍在一起送老爺子最後一程,突然起了陣旋風,奶奶說:“快看爺爺來使(拿)錢了,快點多少點。”結果,有張紙沒燃盡跑到他家弟弟身上,結果哪個弟弟就在拍打身上的灰,奶奶說不要拍,風是爺爺的手。轉身又去燒紙了,結果你猜怎麼著。

    弟弟跑過去,用手摸著哥哥的臉說:“崽娃你回來了,讓爺爺看看。”弟弟一邊搖頭一邊,摸,是不是的還笑一笑。結果,把一屋子人全都嚇傻了。他哥哥更是被嚇得臉色蒼白,接著弟弟又說了聲:“爺爺走了。”接著就倒在了地方,吐起白沫來,嚇得趕緊去請了會神的王奶奶。王奶奶看了看然後說:“你家老頭子回來看他孫子了,看了就走了。”

    把這個紙燒了,放水裡,讓他們兩個喝了,明天中午以後會醒的。

    結果,第二天中午剛過12點就醒了,醒了以後昨天的事情一問三不知。

    舉頭三尺有神明,沒做虧心事

  • 8 # 蘇東文每日談

    多年前,看過一本案例,全是殺人案,一個個都非常恐怖,聽了讓人脊背發涼。

    其中一個,說的是一對姦夫淫婦,倆人偷情在一起後,就想結婚做二夫妻。可女的有老公,男的有老婆。

    為了達到結婚的目的,兩人又不敢鬧離婚。因為平時兩對的夫妻關係還可以,找不到離婚的理由。鬧不好,會暴露了兩個的姦情。於是,兩人就商量決定殺了女人的老公和男人的老婆。

    怎麼實施這個罪惡呢?這兩個人絞盡腦汁,最後想了一個惡毒的辦法。他倆買了安眠藥,融解在飲料裡。先是由女人給自己的老公喝了,然後在她老公睡昏後,晚上用被子包了抬在汽車上,再開到郊外一個無人的山溝,丟在事先挖好的一個坑裡活埋了。過了幾天,女人才報警,說老公失蹤了。

    結果,公安破案了一段時間,毫無進展。

    此時,這兩個惡人以為沒事了,就再次如法炮製,把男人的老婆給害了。

    但這次,一對狗男女就沒這麼幸運了。公安加強破案力度,很快就偵破了案件,兩個惡男兇婦受到應有的審判。

  • 9 # 燭影斧聲

    微笑揮手的小哥哥

    我做的工作是九九六,每天下班時,天都已經黑了,公司離我家不算遠,路段中間有幾棟三層的小別墅,裡面住的都是有錢人,我們叫這裡“富人區”。

    和同事私下閒聊時,大家曾開玩笑說,要是能嫁進去,下輩子就衣食無憂了。

    我不記得具體是哪一天,大概是去年的四月份,當我路過富人區時,感覺有人看我,於是轉頭去看,發現在三號別墅的小二樓站著一個帥氣的小哥哥,雖然離的不近,但我很明顯看到他在朝我笑,同時還揮手。

    有一種感覺叫心頭小鹿亂撞,我趕緊轉過頭,假裝若無其事的快步離開,連頭也不敢回。

    之後的兩個月,每當我下班,他都會站在那裡微笑著朝我揮手,我也每次都偷偷的看他,與他之間彷彿形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終於,在這一天,我鼓起勇氣,直面著他,同樣對他微笑揮了揮手,他怔了一下,又恢復了那個招牌式的微笑。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彷彿戀愛了,臉紅的像個蘋果,逃也似的快步跑出一段距離,但心裡還回想著他剛才那甜甜的微笑,於是第一次回頭去看他。

    他再次舉起手,像每天一樣,朝著我剛才站著的地方揮了揮手,臉上露出那標誌性的微笑,只是……

    晚歸的老公

    我和老公是大學同學,他是高我兩級的學長,長得高大帥氣,當時學校追他的女生不少,可是他居然喜歡上了我,並且向我表白,我雖然長得不醜,但同樣算不上漂亮,也不會發嗲、撒嬌,所以有些不能理解,一直有些患得患失。

    他總是喜歡牽著我的手,他說要一輩子牽著我,永遠不鬆開。在我畢業後的第二年,我們就結婚了,婚禮上,他的誓言很沒有心意,依舊是經常說的那句,此生都會牢牢抓住我的手,永遠不放開,不過我依舊被他感動的稀里嘩啦。

    我們婚後的生活很幸福,人都說時間久了,愛情就會轉換成親情,可我卻始終有熱戀般的感覺,老公也還是向以前那樣,與我手拉著手出門,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一切從今年年初開始有了變化,他工作突然忙了起來,每天回來比以前都晚好多,有時甚至都後半夜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三四個月,別說牽手散步,就是夫妻生活也不過只有兩三次。

    這不由我不懷疑,正巧這天出門遇上了老公的同事吳哥和他妻子倩倩。他們夫婦差不多就是我和老公的翻版,老公的高大帥氣,老婆卻相對一般,不客氣的說倩倩長得還不如我,聽說他們夫婦的感情不怎麼好,各玩各的,只是礙於孩子才一直沒有離婚,不過此時的我可沒心思關心別人的家事。

    我納悶,下午這個時間,老公的公司不應該很忙嗎?詢問之下才知道,老公他們公司不怎麼景氣,工作量不大,自然而然的,工資也少了好多,連吳哥現在晚上都出去做代駕兼職。

    這一切老公為什麼沒告訴我?難道他也出去做兼職了?看著吳哥夫婦手牽手遠去的背影,我若有所思。

    晚上,我聽見門響,知道他回來了,於是蓋好被子,故意露出一隻手在外邊,眯眼偷偷看著,老公來到床邊看了一眼,突然像貓見了魚一樣兩眼放光,上前輕輕撫摸著我特意留在被子外邊的手,甚至在他眼中看到了慾望。

    我心中暗笑,倩倩這賤人的手,果然管用!

    粘人的小姑子

    我和老公結婚兩年了,本來感情很好,生活也很幸福,可是有一天突然變了。

    老公的妹妹搬來和我們一起住,老公都沒和我商量就同意了,我想住就住吧,畢竟是一家人。可是小姑子的所作所為實在讓我反感,甚至可以說他破壞了我們的感情和生活。

    首先說,她不工作,甚至連門都不出。其次,她不光不做飯,甚至吃飯還讓老公喂!老公辛苦一天,下班回來,她居然先讓老公抱,老公每天早上去上班,她都拉著老公不讓走,老公走了就哭,哭的我心煩意亂,因為這個,揹著老公不知道,打了她好幾回。

    最讓我忍無可忍的是,晚上睡覺她還跑來和我們一起睡,這算什麼?我和老公說了,老公卻不置可否,說什麼她還小……這是什麼屁話?氣的我一直睡沙發,老公不說哄我,居然和小姑子每天一起睡!這算什麼?

    自從她來了,我的生活一塌糊塗,她住的理所當然,老公也絲毫沒有趕她走的意思,我感覺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瘋了,有時候我甚至在想,要不要趁老公不在家,殺了這個粘人的小姑子,這樣就一了百了了。

    您,有脊背發涼嗎?那麼,回頭看看呢?

  • 10 # 羅蕭弋

    我就聽老人說過以前老虎吃人的故事(其實就是真事,就發生在我們村。),在解放前,一天有一個婦女去上廁所被老虎叼走了。當時農村的廁所都是離家裡有一段距離的,那個婦女在晚上的時候去上廁所被老虎叼走的。村裡的聽到了婦女的慘叫聲就知道是老虎出來叼人了,因為村裡都知道山裡有老虎出沒,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出來叼人。

    聽到婦女的慘叫聲,村裡的青壯年趕緊聚集起來拿著刀、鐵鍬、斧子、鋤頭做防身工具去尋,就順著慘叫聲的方向去尋找,發展地上有一些血跡,從路上到山上的草木被拖出一條“路”來,很多草枝被用手扯斷的。村裡人覺得可能是那個婦女用手拽住草枝想掙脫虎口,結果都沒有成功。大家幾個人一組打著火把在山裡尋找老虎和那婦女的蹤跡,結果一直到天亮都沒有找到,大家都覺得老虎已經跑遠了,不可能找得到了,那個婦女也沒有存活的希望了!於是大家就放棄尋找了,村裡老少聽說老虎吃了人都非常害怕,在晚上都不敢去上廁所了。

    那個婦女的家人痛失親人不甘心就這麼放過那隻老虎,號召家裡的年輕人去尋找那隻老虎把它殺了為婦女報仇、為村民除害。結果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很多人估計老虎已經過界了(過去鄰省,我們村距離兩省交界處不遠),後來大家聽說隔壁村打死了一隻老虎,可能就是叼走婦女的那一隻。

  • 11 # 尋覓時光的人

    八年前,我去學做服裝,我們的老闆姓崔,是一位非常強悍的女人。

    崔老闆矮胖,長相給人一種樸實憨厚的感覺,但這是她給別人的外在印象,其實真實的她內心非常頑強,也可以說是強大。她曾給我說過她的真實故事,這個故事至今讓我記憶深刻後背發涼,相信你看完我下面的文字後也和我有一樣的感覺的。

    崔老闆十六歲時從老家恩施去漢正街打工做服裝,二十多歲時嫁給了武漢某周邊農村裡的老陳。老陳身材高大務農為生。他們倆很快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一家三口生活雖然不富裕,但也過得有滋有味。

    他們的女兒像老陳,個子比同齡孩子要高,長得特別壯實。那年過年一家三口吃團年飯,五歲的孩子不停地扒拉碗裡的牛肉吃。九十年代初的農村,牛肉也是過年才能吃得到的。再加上老陳非常護食喜歡吃獨食,看孩子把不多的牛肉吃光了,他發脾氣地對孩子說:吃吃吃!吃了去死呀。孩子也小,不懂死是咋回事,就說:好好好!

    那時候農村種兩季稻穀,到了六七月份,又收稻子又插秧俗稱“雙搶”。那時候小崔又去城裡的服裝廠做事,家裡只剩老陳一個大男人割谷栽秧。那天老陳在田裡割稻子割得口乾舌燥,又怕天氣下雨不敢停手。就託同村的牛婆婆捎信給家中六歲的女兒,讓女兒送一茶缸水田頭來給他喝。

    割了一上午稻子,老陳飢腸轆轆還不見女兒來,只得準備回去做中飯。老陳走出田頭看到那邊水溝裡有什麼東西在翻騰,以為誰家的牛在那困水玩呢,沒在意就徑直回家弄飯吃。老陳回家後也未見女兒蹤影,鄉村孩子皮實得很,他也沒管那麼多。老陳吃罷飯,又去田裡割稻子,又從水溝邊路過時無意中看了看,這一看老陳的心臟都快嚇掉地上。原來溝裡撲騰的正是他的女兒,他回去的時間也許那孩子在拼命掙所以響動大,現在一餐飯的工夫孩子只剩下一點點氣力還在慢慢地蠕動,像只黑乎乎的蟲似的蠕動。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女兒腳邊有根電線,電線的火花把女兒渾身燒得不像樣子,也許這根要命的電線成為小女孩始終擺脫不了的噩夢,直到最後那根電線還在小女孩腳邊冒著火花。

    老陳嚇呆了,但理智告訴他他不能立刻去救女兒,因為女兒身上有電線,女兒的身體也成為帶電的導體。而且水中的電線更危險。老陳發瘋般地跑回家叫村裡管電的人趕快關閘門,他拿根木棍來救女兒。

    老陳把女兒抱回了家,讓女兒躺在涼涼的竹床上。村人說這孩子都燒糊了,心口地方一個大窟窿,肯定沒救了。老陳像個女人似的在地上撒潑打滾地痛哭。

    孩子媽媽小崔也趕回了家,第一眼看到那樣的女兒立刻昏過去了。小崔說後來她醒了,看到滿屋子圍觀的人都走了一個不剩,老陳也是大概哭累了,在地上睡著了。小崔掙扎著爬起來去摸女兒,女兒的身體還是熱的還有一口氣在,還在悠悠地蠕動著。小崔撫摸著女兒的臉頰對女兒說:孩呀,要走你就走吧,你這樣媽媽心真疼呀。說完小崔嗚嗚拉拉地哭到撕心裂肺。

    小崔說她當時一點也不怕,只想好好陪著女兒,送她上路。她躺在女兒身邊,把女兒摟在懷裡哭,摸著女兒的小臉蛋和女兒說話:孩呀,你要走就走吧。媽媽陪著你,不怕不怕,放心地去。……

    孩子握成拳頭的手慢慢鬆開了,臉上流下很多很多的淚水不知是媽媽的,還是孩子的。孩子頭一歪終於去了。那時候已是子夜時分,小崔也不想驚動眾人。她拉著女兒的手挨著女兒躺了半晚上,等待黎明到來。

    黎明時,村人都來幫忙安排小姑娘的後事。他們用木板釘了個小木盒,幫小女孩換上漂亮的衣服,把她葬在我們這附近的巖山上。

    這件事過去快二十年後的一天小崔偶然向我講起,我猶如聽故事般十分震撼,感到陣陣寒意後背發涼。不過後來小崔講起時已非常平靜沒有流淚,但我能感覺到她內心裡不願回憶痛苦盡力抗拒,她的心一直在疼。父女母女一場,也許那一夜他們把一生的淚都為女兒流盡哭幹吧。

    這樣的故事原本應該封存不願觸碰,但題主的問題讓我又回想起此情此景,還是寫下來了。願天下父母都好好珍惜兒女相聚的緣分,也願天下兒女都好好的陪著父母到老。為小女孩祈願吧!

  • 12 # 手心裡的夢想

    小時候,我九歲,弟弟六歲,小姐姐十二歲。那年我們媽媽去世了。夏天,家人都去外面做事去了。弟弟去讀幼兒園。我和小姐姐在屋裡。那時候剛好非常多挖人心肝的傳說。我們聽到木屋樓板上有人走路的腳步聲。就像穿皮鞋走路的聲音。我和小姐姐害怕極了,我們兩個都不出聲,怕哪一個先說出來先跑。我們兩個同時跑出木屋異口同聲的問對方有沒有聽到樓上的腳步聲!倆人異口同聲的說聽到。等弟弟回來,我們叫弟弟進家放書包,弟弟看我們神色慌張,他不肯進去。我們用竹子把弟弟的書包從窗戶上鉤進去。我想,我們樓上有門,正對著馬路,那裡可以看到裡面。我們就到路上看到裡面有一個白白的東西。後來小姐姐和弟弟留在房子旁看家,我去叫大姐。大姐很生氣。她拿著手電筒到樓上去檢視,什麼也沒有。因為我爸爸信佛,樓上有佛像,每天都燒香。我爸爸回家後,他燒香邊說叫神靈不要出來走動,會嚇著孩子,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發生那種事了!

  • 13 # 土家姐姐

    他是堂姐夫的堂哥,高中校長,當時三十多歲,未婚,因為讀書耽擱,高不成低不就,某年,分進去一個華中師範大學畢業的女生,姓虞,很少見的姓,虞姬很美,她也不錯。

    本來她有男朋友 ,只不過在另外一所學校任教,就這樣,虞老師被他盯上了,圍追堵截,都不見效,人家和男朋友關係好著呢。沒辦法了,那就霸王硬上弓唄,碰到這樣的事,再加上又是九零年代,她能怎麼辦?

    只能嫁給了他,和男朋友忍痛放手。後來生了一個女兒叫思謀,這個名字就可以看出兩口子的關係有多微妙。果不其然,孩子幾歲時,就和男朋友兩個和好如初。把這校長徹底拋在腦後。校長也知道,但他無可奈何,一方面為了面子,另外一方面估計還是愛著她。

    虞老師提出離婚,他不同意,說寧願兩個人相愛相殺一輩子,也不會成全他們這一對狗男女。自那以後,校長黑化,把老婆手機定位,監控,為此兩個人苦不堪言,心力交瘁。堂姐夫他們看不下去了,說為了孩子離婚算了。一開始他犟的很,誰說跟誰急,估計後來自己也累了,所以就同意離婚了,女兒歸媽媽。

    據說,女兒死活不要後爸,虞老師又一次放棄了前男友,其實這一段感情,始作俑者就是這校長,他不但害了孩子,害了虞老師和男友,同時自己也是受害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 14 # 分秒必爭夕陽紅

    上個月,新搬來一個漂亮的女鄰居,那女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嫵媚,不像小女生那樣扭扭捏捏。

    她穿著剛過大腿的旗袍,散著波浪卷的頭髮,畫著豔麗的妝容,讓人聯想到上世紀上海灘的舞女,身材凹凸有致,白皙的面板加上勾人的眼睛,是男人難以抵擋的型別。

    第一次見面,她找我借清潔的工具,隔壁那棟房子空了快一年,一直沒有租出去。聽說那房子陰氣很盛,之前有個女大學生住在那裡,是大款養的

    「金絲雀」,懷孕後一直逼著大款離婚,大款就請了幾個小混混,在一個雨天闖進屋裡,把那個女大學生給殺了,F就埋在屋後的空地上,此後一到雨天,就能在屋外隱隱約約聽到女人傳出的哭聲。這種鬼屋自然很難出租,要不是實在沒錢,誰也不會沾這個晦氣。

    那女人名字叫蘇曼,看樣子比我大幾歲,她敲開我的門後,衝我彎下腰:「打擾了,能不能借您的掃把、拖把一用?」

    我問:「您是…….

    她笑著說:「我是剛搬過來的,以後我們就是鄰居啦。

    我連忙把工具找出來遞給她她衝我禮貌地道謝,我問她不需要幫忙,她婉言拒絕了。

    第二天她歸還工具的時候,送來一盒便當,開啟盒子就聞到一股誘人的香味,裡面是一些糖醋排骨,外表棕紅帶著濃汁,吃起來酸中帶甜,外嫩裡酥油而不膩,我並非貪吃之人,卻在十分鐘之內把它吃個精光。

    我問蘇曼:「這些排骨你在哪

    裡買的?和我以前吃的都不一樣。」

    蘇曼問:「好吃嗎?」

    我用紙巾擦擦嘴,說:「非常好吃,簡直是人間美味。」

    蘇曼又笑起來,這個女人的笑容彷彿帶著一種魔力,讓人移不開眼,她說:「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就經常做給你吃不過食材不好弄,得費點功夫。」

    直到現在,我終於明白她的「食材」是從哪裡來的,如果

    時光倒轉,就是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絕不會吃一口她給的東西。

    2

    這個女鄰居有點神秘。

    首先是她的衣著,什麼時候看見她都是穿著旗袍,哪怕在狂風大作的雨天,那天氣溫非常低,我穿著毛衣都覺得冷,她卻穿著紫色旗袍站在窗邊,看見我正看她,對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還有就是她的生活習慣,她幾

    乎不用任何智慧產品,手機電腦、電視機、路由器……這些東西她的房子裡都沒有,唯一打發時間的娛樂活動就是看書,這讓我感到好奇,在這個時代,真的有人可以完全不~智慧產品嗎?

    大概一個星期後,我見到她和

    一個男人回來,那個男人年紀很大,頭髮都白了一大半,手還特別不老實地在摸她屁股,而她卻沒有一絲不悅的表情,我以為那男人是她老公,衝她們打了個招呼。

    那男人被嚇了一跳,問:「誰呀?」

    蘇曼說:「我鄰居。」

    男人有點急不可耐的樣子,拉著蘇曼朝屋裡走,蘇曼扭頭笑著對我說:「我弄到食材了,明天請你吃紅燒肉。」

    那一晚我正在玩電腦遊戲,本來戴著耳機,卻依稀聽到一聲慘叫。那聲音非常刺耳,就像動物被宰殺時發出的叫聲,我嚇了一跳,取下耳機側起耳朵,想聽到底是什麼動靜。果好幾分鐘過去,窗外只有蟲鳴的聲音。正當我準備繼續玩遊戲時,門口響起敲門聲,我穿上拖鞋,開門後看到臉色微紅的蘇曼。

    她好像剛做了運動,額頭上還有細汗,她對我說:「不好意思,我家的菜刀壞了,能不能借用下你的刀?」

    我從廚房拿刀遞給她,問:「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蘇曼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什麼聲音?」

    我疑惑的撓撓頭:「好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叫。」

    蘇曼看著我的眼睛:「你聽清楚了嗎?」

    我攤開手:「我剛剛在玩遊戲,隔著耳機好像聽到一聲。」

    蘇曼接過我的菜刀,安慰我說:「可能是你聽錯了,已經這麼晚,你應該早點休息。」

    我看看牆上的時鐘,確實不早了,已經快十二點。

    關上門的那一瞬,我突然想起來不大對勁的地方,已經是午夜,她借我的菜刀想幹什麼?

    3

    第二天,蘇曼歸還菜刀的時候如約帶給我一盒紅燒肉,不知道是她的廚藝太好,還是我餓的太厲害,我很快就把

    燒肉吃了個底朝天。蘇曼對我的吃相很滿意,全程都帶著欣然的眼神,臨走時我問她:「昨天那位先生是………?」

    蘇曼平靜地說:「他是我一普通朋友。」

    我想起那男人頗為猥瑣的小動作,心裡有點怪怪的。這種感覺很難描述,就像你非常喜歡一幅畫,畫上的風景乾淨又漂亮,但是你靠近後才發現,那幅畫居然是用廁紙畫的,不由得有點惋惜和煩悶。

    我問蘇曼:「他人呢?」

    蘇「昨晚坐了一會就走了。」

    過了沒幾天,蘇曼又帶了一個大學生模樣的男孩回來,那男孩穿著OVERSIZE的外套,隻手搭在蘇曼的腰上,整個人痞裡痞氣,進門的時候那男孩還親了蘇曼脖子一口,蘇曼沒有推開他,反而只是對他笑笑。

    難道說,這個小毛孩才是他的男朋友?

    過了一天,蘇曼給我送來一份爆炒牛筋,我問他那個男生是

    誰,蘇曼說是她的遠房表弟。

    表弟能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嗎?

    我有點懷疑,但無論如何,和什麼人有什麼關係,說到底~是品性問題,我對蘇曼又沒有想法,所以沒太在意。

    直到我哥們阿城來找我的那一天,我才意識到問題有多麼嚴重。

    阿城是我初中就認識的朋友,為人很講義氣,在社會上也很混得開,唯一的缺點就是好一

    混得開,唯一的缺點就是好色,經常看見美女就走不動道。有一次勾搭某個已婚婦女,被她老公發現後,躲在衣櫃裡躲了一夜,清晨時悄悄溜出來,光著屁股在街上跑了"分鐘,成為大家口裡的笑柄。

    那天阿城正在跟我抱怨我住的地方太偏遠,蘇曼端著盆子從門口走出來,她踮起腳一件一件的晾衣服,阿城看到蘇曼的模樣後眼睛都直了,吞吞口水說:「我靠,終於知道你小子為什麼搬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原來有個美女鄰居。

    我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起了色心,提醒他:「你別起壞心思,人家是正經人。」

    阿城用拳頭捶我的肩膀:「你看你說的,好像我不是正經人一般,她多大了?」

    「不知道」

    「有沒有男朋友或老公?」

    「不知道」

    「我幹,你倆好歹也是鄰居,就沒有一點知道的內幕?阿城不爽地抱怨。

    「我只知道她隔幾天就會帶男人回家,有老頭子,有大學生,甚至還有外華人…….

    我的話還沒講完,阿城已經跑出門口,一臉賤相地走到蘇曼跟前,問她需不需要幫忙,蘇曼防備地看著阿城,我連忙~出去,對蘇曼說:「對不起對不起,這是我朋友,他腦子不大靈光,你別理他…….

    蘇曼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她的笑臉心裡生出一絲恐懼,她笑著說:「你朋友一直這麼樂於助人嗎?」

    阿城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蘇曼白皙的大腿,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他說:不是不是,我只愛幫助美女。」

    蘇曼把掛在衣架上的衣服遞給阿城,眼睛裡露出嫵媚,輕輕說:「那有勞你了。」

    晾完衣服後,阿城就像一條哈巴狗圍著蘇曼打轉,講著一些俗透了的笑話,幫蘇曼把房裡的櫃子挪了個遍,我太瞭解這小子,獻殷勤的終極目的就是把別人騙上床。

    那天晚上阿城破天荒地留了下

    來,要在我這裡住一晚。

    我說:「你明天不用上班嗎?」

    阿城說:「太晚了,我不想開夜車,不安全。」

    簡直是司馬昭之心,那天深儀我迷迷糊糊聽到開門的聲音,想必是阿城開的門,應該是去了蘇曼那裡,我在心裡罵了句人渣,就又昏睡過去。

    4

    我沒能想到,阿城就這麼人間蒸發啦.

    他的車還停在我房子門口,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都沒見到他的人影,跟他打電話也總是關機。我心裡覺得不對勁,跑到蘇曼的房子前,敲了半天門蘇曼才懶洋洋地開門,她的頭髮很蓬鬆,左臉有點浮腫,看樣子是剛睡醒,她問我:麼了?」

    我說:「你有沒有見到我那朋友?」

    蘇曼說::「沒有。」

    我說:「他沒有在你這兒嗎?」、

    蘇曼嘴角上揚:「你的朋友,為什麼會在我這裡?」

    我啞口無言,確實,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阿城來過她的住所,我只得回到自己的地方,透過各種聯絡方式想找到阿城,這麼一找就是三天。整整三手~阿城沒有去上班,也沒有回到自己的公寓,也沒有和任何朋友聯絡,他的父母都很擔心,他媽媽甚至哭著懇求我一定要找到他。值得一提的是,阿城消失的那一天,蘇曼又端著一盒吃的過來找我,我對這個女人已無好感,忍住饞念拒絕了她,她沒有生氣,只是說了句

    莫名其妙的話:「可惜了,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呢。」

    內心的直覺告訴我,阿城的消失和蘇曼有關。

    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的謎團。

    腦子裡亂成一團麻,就在這時,我看到門外的垃圾筒裡有一雙球鞋,總覺得有點熟悉,在腦海裡拼命回想,終於想清楚在哪裡見過,這雙球鞋就是蘇曼帶回來的那個大學生穿的那雙,我整個人就像被電打了一般,內心湧出前所未有的恐

    蘇曼種種怪異的行為,透過這雙球鞋,串聯起一個我無法想象的畫面。

    為什麼那些她帶回來的男人後來都沒有出現過?

    為什麼她在午夜,還要找我借刀?

    我渾身發抖,轉身往屋內跑,回頭的一瞬間看到蘇曼站在我身後,她嘴唇的顏色紅到一種滲人的程度,我差點叫出來.

    她還是很平靜,笑著問我:「你在找什麼?」

    5

    我決定調查這個神秘的鄰居,阿城的揹包還放在桌子上。我突然想起來他們公司好像在做一個袖珍定位器,那個機器只有米粒大小,可以全球定位,連線到自己的手機可以看到定位器在哪裡,厲害的是還可以精確到米,這款產品的初衷是為了給那些父母一些便利,就算孩子走丟了,也能很快的找回來。故事檔...書荒的時候來..

    現在看起來,這款定位器可以派上用場。

    在垃圾筒旁邊的驚慌模樣,被我找了個託詞搪塞過去,蘇曼也沒有多問,倒完垃圾就轉身回去了,我撿到了她的一個髮夾,那個木質髮夾看起來有些年月,我把定位器藏到髮夾的背面處,連線到自己的手機,然後測試了一下,資料非常精準。

    那天傍晚,我敲開蘇曼的門把髮夾遞給她:「這是你的吧?」

    蘇曼彎腰向我道謝:「原來被你撿到了啊,我還找了好久。」

    說完抬起胳膊,用手挽了挽頭髮,用髮夾夾好,我心裡一陣竊喜,準備掉頭離開,蘇曼卻對我說:要不要進來坐坐?」

    她從來沒有用這種姿態對我說過話,就像一個小女孩對自己的心上人撒嬌一般,她的噗微微發顫,好像還帶著些許緊張。

    不知怎的,看到她身後那黑洞洞的空間,我本能的後退一步。

    那地方很危險.....

    「不…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我結結巴巴說完,逃命一般的跑回自己的住處。

    6

    手機上的游標顯示,蘇曼一直在房子裡活動,我耐心的等著,我相信過不了多久,她會出門尋找「獵物」。

    凌晨三點,手機發出「叮」的一聲,我連忙穿好衣服起床,這是我給手機設定的提示音,一旦定位器和我距離超過一公里,手機就會自動提示,我和蘇曼的房子是挨著的,從我這邊的圍牆可以爬上她的二樓窗戶,她的窗戶鎖得很緊,我用袖子纏住手,一拳把玻璃給打碎,反手擰開開關,我終於見識到蘇曼的臥室。..

    這個房間詭異的要命,除了一張床和一個梳妝檯,幾乎沒有任何東西,幾件旗袍疊的工工整整放在床頭,我搜索了一下她的床鋪,在她的枕頭下面找到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的蘇曼穿著學生裝,站在一條河邊,照片裡的蘇曼還帶著些許青澀,頭髮還是兩條馬尾,她的身後是一些販夫走卒。

    我把照片放進口袋,下樓標到一樓客廳,還是一無所獲,這個女人幾乎沒有任何生活用品,我又開了左邊房間的門,那是她的書房,一股黴味撲面

    ..

    而來,引得我咳嗽幾聲,用手機的照明燈四處打量,發現那些書都是上個年代的書籍,還有一些甚至是絕版書,早在八十年代就沒有再印了。

    我心中煩悶感漸盛,隨手翻著那些舊書舊報紙,突然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很微弱,彷彿有人在呻吟,我輕聲喊了句:「誰?」

    幾分鐘後,那個聲音又響起來,我順著聲音找過去,在一樓客廳的角落停住腳步,聲音居然是從地下傳來的,難道說,這房子還有地下室?

    我認真檢查了每一塊地板,終於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把地板掀開後露出一個小木梯,那個聲音清晰的傳到我耳邊,我衝聲音的方向喊:「阿城,是你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單調地重複兩個字:「救我……救我..

    我手腳並用的滑下去,把手機照明調到最大,照向阿城的那一瞬間,我見到永生難忘的一個場面,我捂著肚子開始嘔吐,吐到後來只剩清水,我還是像野獸一樣發出乾嘔聲。‘

    如果有地獄,那地獄應該就是我眼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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