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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諾子影視

    陳靖仇專心畫著眼前的竹葉,拓跋玉兒磨墨的手時而頓下,神情有些恍惚。陳靖仇自然發現她的異常,不禁擔心道:“玉兒,你怎麼了,這幾天有些心不在焉的?”拓跋玉兒泯唇不語。陳靖仇垂眼,看到玉兒在一旁也畫了一幅,便偏頭去看,玉兒不經意擋住。

    陳靖仇皺眉,不確定道:“玉兒姊姊可是覺得婚期太倉促?我並不是隨意定下來的,而是仔細翻閱過歷書……雖然還未佈置,但大婚所用的都置辦好了……莫不是玉兒姊姊覺得過於簡潔?對啊,成親一生就一次,怎能委屈你?”拓跋玉兒絕美的容顏一紅,有些嗔怒地笑罵道:“我的笨王子大人,一路走來我就是這般注重形勢之人麼?”從天之痕下來後,對小雪的離去和過去的美好時光卻一直在二人心裡,難以走出悲傷,便用了一年時間遊歷各地。如今安定下來,他們便決心彼此依靠一生一世。拓跋玉兒默然道:“我只是在思念姊姊和姊夫,我們部落遊牧為生,哪怕想念他們也不知該把信寄往哪裡。”拓跋玉兒鬆開手,一幅遊牧圖躍然紙上。尤其是現在,她多麼希望家人在,至少她和阿仇不會形單影隻。陳靖仇道:“玉兒姊姊,對不起。”拓跋玉兒道:“小傻瓜,這與你有何關係?”家中存糧不足,陳靖仇便到鎮上去購買。他看玉兒的髮帶已經褪色,甚至有些磨損,就連衣服也很舊,不經心中愧疚,順帶著有置辦了幾身衣裳才趕回家。走在路上,片片桃花瓣飛舞,陳靖仇欣喜挑了一些。若是放在女媧石的盒子裡,大抵能清香幾日。  笑了笑,陳靖仇停下腳步,似乎身後有人在追趕他,疑惑回頭,一聲久別重逢的嗓音:“仇弟,好久不見。” 拓跋玉兒待在家中對女媧石說話,忽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接著門被推開。陳靖仇欣喜的聲音傳來,“玉兒,你看誰來了?”挺拔的身軀,粗獷的嗓音,拓跋玉兒驚呼一聲:“姊夫!”陳靖仇和拓跋玉兒今日尤其高興,一道做了一頓盛宴款待張烈。酒過三巡,陳靖仇笑道:“玉兒姊姊這幾日總想念你們,沒想到張大哥便來了。”張烈道:“是啊,我和玉兒的姊姊雲遊至此想來看看你們,我們一樣也很掛念這個愛闖禍的丫頭。”  拓跋玉兒俏臉一板,雙頰微微泛紅,“姊夫,都多少年的事兒了……我可不是隻會闖禍……”  張烈爽朗一笑,杯中酒一飲而盡。二人為他添上新酒,彼此寒暄了一陣,張烈神色漸漸嚴肅起來,道出來比主題:“說實話,我這次來是想請仇弟一起去東靈山降服邪獸渾沌。”  陳靖仇和拓跋玉兒聽此神情皆是一驚,隨即雙雙沉默,等待下文。  “和以前見過的饕餮,窮奇之類,渾沌也是上古四大邪獸之一,它生下來便沒有五官,卻能靈敏識人,傳說是驩兜死後的怨氣所化。形狀似虎似犬,全身透紅,那獸有形狀怪異,沒有五官卻有六隻翅膀。渾沌吞噬天下怨氣和邪氣,把本來充滿靈氣的地方弄得烏煙瘴氣。 ”張烈嚴肅道。  拓跋玉兒道:“那渾沌是從何處而來?”  張烈道:“那渾沌是當年在天之痕被封之前從西方撒旦世界溜了下來,我們都未曾在意,現在它居然在東靈山吸食人氣,作惡多端。這些都是前些天古月仙人來見我時說的,他還讓我找你同去。”  陳靖仇驚道:“啊,古月仙人……”  隨後又是陷入沉默。陳靖仇生性溫和,當年純屬無奈,他實則不願過多介入這些紛擾當中,可渾沌害人,他又能放任不管麼……  “阿仇,明天我們就走吧,我跟你們一起去。”拓跋玉兒一拍桌子,做了決定。  陳靖仇無奈一笑,拓跋姊姊確實比他更熱心,也不會如他般瞻前顧後。細想了想,陳靖仇伸手拉著玉兒道:“如此也好,我和張大哥去去就來,你便在這裡等我。”  玉兒急道:“說了要和你們一起去,我不會拖累你們的。”  陳靖仇道:“這次無比兇險,女媧石帶著不方便,你便在這裡守著女媧石,等我回來。”  “那……好吧。”拓跋玉兒終是妥協。  陳靖仇沉默一會兒,從終南山到東靈山來來回回要很久,加上馴服兇獸渾沌至少個把月,婚期恐被耽誤,如此怎對得起玉兒……  張烈看兩人沉默的對視,便笑道:“在大義面前個人私事了放一放,等渾沌被斬於刀下之時,我帶著月兒來看望你們,婚禮上有個親人莫不是比孤身要好。”  陳靖仇和拓跋玉兒聽此耳根都紅了紅,又認為所言甚是。  準備三天,張烈和陳靖仇從終南山腳出發,歷經十五日到達東靈山附近的村鎮。四處烏煙瘴氣,百姓苦不堪言,官府卻無能為力。二人打聽了狀況,才知渾沌常常入村殘害百姓,肆意屠殺,二人心中無限憤懣,恨不得馬上斬殺渾沌。再過一天,陳靖仇與張烈登上東靈山。東靈山上空瀰漫著有毒的瘴氣,四處荒山遍佈,地上流的河都夾帶著血色,二人小心翼翼,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忽然傳來一個怪異的聲音,似人的怒吼。二人神色一凌,傳說中的渾沌正扇著六隻翅膀騰空而來,看到他們大大嘶吼一聲,便向他們攻來。  陳靖仇走後半個多月,拓跋玉兒便整日栽栽花種種草,有時對著女媧石說說話,或面對著它演奏幾曲,彷彿小雪還在一般。拓跋玉兒正在澆花,天上一個驚雷把她嚇了個激靈,她連忙把女媧石放回屋裡,又出去把花盆一個個攢到屋簷下了。忙活完後,拓跋玉兒擦了擦額頭的細汗,不經意瞥見女媧石剎那間竟閃現一絲光芒,定睛一看卻什麼都沒有,“小雪……這是幻覺嗎?”  陳靖仇和張烈二人立於渾沌兩側連番攻擊,渾沌皆一一躲過。渾沌用翅膀扇出的大風大亂二人的視覺,乘機向陳靖仇攻去,陳靖仇立即避開,拔出軒轅劍,一記怒空摘星騰空而起,斬斷渾沌兩隻翅膀。失去翅膀的渾沌在空中失去平衡就要掉下來,危急時自斷兩翅換得平衡,怒吼一聲。張烈自另一側使出一招迎風破日,翻身跳上渾沌之背,以匕首刺之。  拓跋玉兒將燈芯又挑上一些,對著外面的驚雷出神。春日本不該有那麼大的雷聲,且這雷劈了近半個時辰還沒落雨,屋裡屋外皆是悶悶的,她的心情驟然煩躁起來。正在這時,旁邊的女媧石漸漸發出道道微光,卻無比清晰。  拓跋玉兒驚道:“小雪!”她連忙拿起女媧石捧在手心,心臟忽然猛烈跳動。小雪,小雪是要回來了麼……剛有這種想法便被現實敲打回來,小雪為了她和阿仇,要變回女媧石六百年,怎會回來……  此時渾沌已奄奄一息倒在地上,一雙兇殘的眸子慢慢閉上。二人上前檢視,那渾沌忽然睜開眼睛,傾盡全力在陳靖仇手臂上生生扯下一塊肉來。張烈大驚失色,想要救已來不及。正在此時,渾沌身體上卻是插上一把刀子,本就做困獸之鬥的渾沌魂飛魄散。一身橙黃色衣裳的中年男子,身後揹著一把古琴,疾步來為陳靖仇止血。  陳靖仇瞪大眼睛,清秀的面龐因劇痛而變得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倒是張烈走來道:“宇文太師!”  宇文拓一笑,“宇文太師已死,我不過流浪天下。”又道:“古月仙人讓我相助,處理好後便可儘快回去。”說完召喚出一起來的仙鶴,扶著陳靖仇往終南山飛回。  拓跋玉兒對著女媧石說了半響話,女媧石毫無反應,外面的驚雷聲在寂靜的屋內顯得尤為大。忽然女媧石光芒大振,玉兒驚奇間大呼小雪。明明女媧石還是女媧石,哪怕小雪的一點心聲都感覺不到。可拓跋玉兒的心裡平白無故有些焦急,彷彿內心感覺今日阿仇定會回來一般,恍惚間便手捧女媧石踏出門。  唯一的一條小路,拓跋玉兒獨自一人行走。大風吹亂她的鬢髮,森森的冷意卻沒能讓她的心冷上半分,反而有一團火鬱結於心,燒得她焦躁不安。她死死把女媧石捂在懷裡,疾步走起來來。天上忽下傾盆大雨,卻好似戲弄她一般,沒過多久便停了。雨去的快卻大如傾盆把她澆了個透徹,女媧石被拓跋玉兒事先放入裡衣內,並沒有淋溼。原本便難走的小路又泥濘起來,玉兒腳下一滑,手中女媧石被甩飛出去。她的內心前所未有的害怕,以至於她不記得自己怎麼拼盡全力抓住女媧石護在懷裡,更不清楚她是怎麼克服本能去撐地的動作,只記得她牢牢抓住女媧石後,手肘狠狠摔了一下,鮮血就這麼流了出去,身上沾滿了泥水,看起來狼狽不堪。  但她如釋重負的笑了。  “玉兒姊姊!”忽然聽到一聲驚呼,陳靖仇狂奔過來坐在拓跋玉兒旁邊,牽動傷口讓他悶哼一聲,卻看玉兒除手肘外並無大礙才鬆了口氣。  拓跋玉兒罵道:“笨阿仇,怎麼又受傷了?”  陳靖仇默默受著,卻看拓跋玉兒從懷裡拿出女媧石,正散發著忽強忽弱的光芒。  陳靖仇大驚:“女媧石,小雪……”聲音顫抖到連句話都說不清楚。  “我想小雪知道你會出事,她擔心你。所以,我便帶著她來找你。”  陳靖仇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女媧石果然還散發出陣陣微光,“小雪不是要變回女媧石六百年,五感盡失麼?”  拓跋玉兒道:“或許小雪不是用五官去感受我們,而是用她的心去感受,只要情真意切,哪怕石頭也是能感受到的!”  站在後面一直未曾說話的宇文拓和張烈,看到了此生難忘的一面:一個渾身溼透,手肘上流淌著鮮血的女子,和一個慘白,手臂紗布透著血色的男子,對著面前晶瑩剔透的石頭,留下了滾燙的淚水。

    上文引自《軒轅劍三外傳天之痕番外》,一段很優美的愛情片段。

  • 2 # 叔大影視剪輯

    用這樣的一篇文章描述他們之間的情感。

    他赫然看見玉兒在前面出現,一身傳統撻拔少女裙子,溫柔帶笑,他激動地衝過去,緊緊擁抱,卻是落空。

    觸控不到的玉兒問他:“靖仇,靖仇,你告訴我,在你人生中,什麼最重要?”

    靖仇斬釘截鐵地說是她,玉兒感動得眼淚都差點兒流下來了。靖仇道:“因為我愛你,我陳靖仇愛撻拔玉兒!”玉兒跟靖仇四目交投,二人都笑中帶淚。

    靖仇道上天待他不薄,讓他及時把想說的給說了。玉兒道也是時候忘記對方了,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說著話,玉兒開始變成半透明,在星火漫天中似要消失:“靖仇,我的愛人,給我最後一個美好的道別,好嗎?”

    靖仇低頭緊握著拳頭,深深吸了口氣,深情道:“我,上天下地唯我獨尊天下無敵大地皇者陳靖仇,就算千生千世,也不會放過你!我縱然輪迴做了一頭豬,也會把你這頭母豬找回來!你逃不掉也躲不開!撻拔玉兒,我愛死你!我陳靖仇愛你一萬年!”

    玉兒感動落淚,在消失之前伸出手。靖仇抓過,雖是無形,卻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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