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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七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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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飯後停
李太白的詩從來就是這麼氣勢洶洶,背後確傷痕累累。
想要理解此兩句詩所表達的情懷,先看看這兩句詩的字面含義:“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是說,我本來就象楚狂人接輿,高唱鳳歌嘲笑孔丘。李白是用了典故的,孔子曾去楚國,遊說楚王。楚華人接輿在他車旁唱道:“鳳兮鳳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已而!已而!今之從政者殆而!”以此嘲笑孔子迷於做官。詩中李白以楚狂自比,要像楚狂那樣遊諸名山去過隱居生活,而不是像孔子一樣從政,並對從政不屑一顧
當然,這也側面表示了李白對自己政治生涯的迷茫,想要放棄從政,或者說他自己也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當官的料,既然當不了官,那就遊山玩水把,把不能當官的鬱悶心情轉移到山水之間,心理轉移法吧,以此來忘掉痛苦,或者掩蓋痛苦。
說到底,李白對自己不能當官還是有點不甘心的。他笑孔丘,無非是自我解嘲罷了,其實他也許從心裡是羨慕孔子當上了官的。李白的阿Q精神勝利法在作怪,在為自己療傷和開脫。
縱觀李白一生,其實這位大詩人還是有點當官癮的,後來發現當不了官,玩不轉官場才寄情山水,自我安慰罷了。
我想,寫這兩句詩的時候,李白心裡也不是滋味,別看詩句很狂妄,內心也許很淒涼。
想得而得不到,那就自己給自己臺階下吧:老子才不喜歡向孔子一樣當官呢,老子不稀罕,老子還要像楚狂人一樣,嘲笑你們這些當官的。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李白還真有點小孩子的可愛之氣。想想,我們又何嘗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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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晉唐風骨
“我本楚狂人 ,鳳歌笑孔丘”出自於李白的《廬山遙寄盧御史虛舟》。
《廬山遙寄盧御史虛舟》—唐·李白
我本楚狂人 ,鳳歌笑孔丘。
手持綠玉杖 ,朝別黃鶴樓。
五嶽尋仙不辭遠 ,一生好入名山遊。
廬山秀出南鬥傍 ,屏風九疊雲錦張,影落明湖青黛光。
金闕前開二峰長,銀河倒掛三石樑。
香爐瀑布遙相望,回崖沓嶂凌蒼蒼。
翠影紅霞映朝日, 鳥飛不到吳天長。
登高壯觀天地間 ,大江茫茫去不還。
黃雲萬里動風色 ,白波九道流雪山。
好為廬山謠 ,興因廬山發。
閒窺石鏡清我心 ,謝公行處蒼苔沒。
早服還丹無世情, 琴心三疊道初成。
遙見仙人彩雲裡 ,手把芙蓉朝玉京。
先期汗漫九垓上 ,願接盧敖遊太清。
唐玄宗天寶十四年(755年),安史之亂爆發,叛軍一路南下,於第二年攻陷潼關。唐玄宗倉皇出逃四川,途中命其第十六子永王李磷管轄長江流域。十二月下旬,永王引水師順江東下,途經九江時,聽聞李白在廬山避難,三請李白出廬山,李白應召,參加了永王幕府。
李白到永王幕府以後,躊躇滿志,以為可以一展抱負,“奮其智慧,願為輔弼”,成為像謝安那樣叱吒風雲的人物。隨軍途中寫下了《永王東巡歌》十一首。然而,永王招募李白只是想借用李白的名望為自己招攬人才。他領兵東巡,打著靖難的旗號,實際上是想乘亂奪取皇權,最後兵敗身死,李白也被以附逆罪判流放夜郎。
乾元二年(759年),朝廷因關中遭遇大旱,宣佈大赦,規定死者從流,流以下完全赦免。李白經過長期的輾轉流離,終於獲得了自由。李白流放夜郎途中遇赦後,於上元元年(760年)從江夏往潯陽再遊廬山時作了這首詩。
“我本楚狂人 ,鳳歌笑孔丘”“楚狂”指楚華人接輿。“鳳歌”接輿見孔子時唱的鳳兮、鳳兮,何德之衰?”。這句一開始就用了孔子游楚的典故,孔子曾去楚國,遊說楚王。接輿在他車旁高歌:“鳳兮、鳳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已而!已而!今之從政者殆而!”嘲笑孔子痴迷為官。李白以楚狂自比,表示了對政治前途的失望,暗示要象楚狂那樣遊歷名山去過隱居的生活。
李白政治失意後,心灰意冷,借對儒家孔子的嘲諷,表明自己要脫離政治仕途,尋求道家瀟灑自由的隱逸生活的決心。表現出的是一種政治失意後的消極情緒,以及對黑暗腐敗的封建統治者的嘲諷與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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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出自詩仙李白的名篇《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這首詩為太白先生的寫景名篇,詩人以大手筆描繪了廬山雄奇壯麗的風光,稱得上描寫廬山的千古絕唱。
全詩開篇第一句“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這裡的“鳳歌笑孔丘”典出《論語·微子》:楚狂接虞歌而過孔子曰:“鳳兮,鳳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已而,已而!今之從政者殆而!” 孔子下,欲與之言。趨而闢之,不得與之言。
對於這句詩,如今的解讀大多是說太白先生生性豪放,自比楚國狂人接輿,高唱鳳歌,嘲笑孔子周遊列國以求入仕。在開篇即抒發了詩人對自己遭遇流放的不滿情緒,暗示了詩人對朝廷的失望,從而要過上像接輿那樣隱居的生活,同時也表達了詩人對爭名逐利的官場中人的不屑。
但小編卻有不同的看法:這首詩做於太白先生流放夜郎途中獲赦,與好友同遊覽廬山之時。彼時先生與好友同遊廬山,雖盛景就在眼前,卻難掩內心壯志難酬的失落和無奈。竊以為這句“鳳歌笑孔丘”雖看似李白自比楚狂,嘲笑孔子,其實卻是以孔子自比,借孔子以自傷。眾所周知,李白整個人生態度是積極入世的,一心謀求實現政治抱負,這一點和楚狂隱而不仕的消極人生態度不同,先生自稱“楚狂”其實是用反照手法表現自己在政治上找不到出路的痛苦。李白對孔子是尊敬的,“鳳歌笑孔丘”中的“笑”也是反照寫法,鬱結著李白一生的辛酸與憤懣,以孔丘相托,笑自己太天真,而感傷於自己壯志難酬,只能寄情于山水之間,看似瀟灑風流,實則無奈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