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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如此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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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虎痴盤影
《聽說》,《海角七號》。兩部電影有太多的共通點,註定要放在一起討論。 一直對臺灣電影有種偏愛,大概是文化上的相通吧。當聽到螢幕裡的人說閩南話的時候,那感覺是無比的熟悉。還有一群俊男靚女,做一些好玩的事情,配上豐富的面部表情和肢體語言,再加點感情調味,那簡直就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面線糊。話說我對面線糊的思念已經到了要發瘋的境界。如果我每想面線糊一次便仿照秧秧往水鳥裡投硬幣,那我投的硬幣可以填滿一整個東湖。
臺灣電影喜歡把鏡頭對準個人,準確的說是對準普通個人。他們都簡單得真實,真實得像我們身邊的朋友。而我們身邊的朋友都是可愛的。連鏡頭都是一貫的清新亮麗,藍天白雲,Sunny海風。拖鞋加機車。可愛的還不止是主角,還有主角的前輩——《海角》裡的代表和茂伯,《聽說》裡的天闊爸媽。當他們也無厘頭到令人捧腹的時候你是不是想起了你的爸爸媽媽,伯伯嬸嬸,七姑姑八舅舅中也有這麼號人物。我的遙遠的夢想之一就是在家裡拍一部閩南語電影。我相信效果不會比臺灣電影差。
臺灣電影吸引我的除了熟悉的感覺和可愛的人物描寫之外,是貫穿全篇的有趣和感動。做到即有趣又感動,基本都會成為一部叫好又叫座的電影。比如《海角七號》,比如《聽說》。臺灣電影的有趣不同於大陸和香港的套路。大陸以甯浩的瘋狂系列為例,讓人發笑的地方都是情節衝突造成的,而衝突又是編劇和導演人為造成的。用心良苦的編造一個巧合度極高的故事,就為了利用這些不斷的巧合來產生笑料,這樣的有趣總讓我覺得彆扭。想象一下有個人絞盡腦汁給你講一個笑話,你還笑得起來嗎。忍不住提一下的還有張藝謀的《三槍》。我還沒看(我知道我一定會看,至少得看看它到底爛成什麼樣),但不難想象所謂的笑料百出也不過是小瀋陽耍的那小把戲。喜歡耍猴的人可以得到不少樂趣。但我不能。而港片有趣的當然得是周星馳。周星馳的有趣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誇張——誇張的人物,誇張的表情和誇張的臺詞。當表演誇張之後,產生的效果不是極大的有趣就是極大的庸俗。周星馳做到了前者,而香港其他喜劇片都是後者。那麼臺灣電影的有趣是什麼呢?我想臺灣電影的有趣來源於兩點:一是生活本身的經驗,二是人物可愛的性格。可以舉兩個例子來說明。《聽說》裡天闊的爸媽一出現肯定會讓你爆笑,這笑發生在生活中最平常的時刻,爆笑之後是會心的微笑,讓人回想起來的時候是一種親切感;《海角》裡茂伯隨便說句話便能讓人發笑,這笑是發自內心的,因為大家一定會覺得茂伯是個可愛的老頭。這種有趣是真正的有趣,回味無窮。
一部純有趣的電影是無聊的。嬉笑怒罵,七情六慾,踢掉一切只留下一個笑字,能不無聊嗎。於是但凡優秀的電影總少不了感人至深的情節。《海角》裡樂隊的成功演出(這是電影裡所有人成長的見證),《聽說》裡姐妹的相互扶持,無不令人感動。感動與有趣的成功結合,讓我在看臺灣電影的時候有著絕佳的觀影體驗。另外美華人也喜歡在電影中體現他們的情感關懷。特別是911之後。美華人喜歡災難片,因為災難中人更容易體現出愛。比如《後天》和《2012》,一樣的路子,一定先是一堆人有著各種各樣的情感問題,然後災難一來所有問題都解決了,皆大歡喜。相比美國電影這種借災難以全民情感大爆發的模式,我更偏愛臺灣電影裡那種簡單的個人的情感。更微小也就更真實,更真實也就更感動。
最後借用《聽說》裡天闊形容秧秧的話來形容我廣大的朋友們:很努力,很樂觀,很可愛,很活潑,很孝順,很親切,很善良,對姐姐(沒有的自己換)很好,對大家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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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叫獸拉呱
一般大型商場的頂樓都會有各種電影院,像大遠百影院或者新光三越的新光影城。
買票
- -般來說有三種方式
2.超商7-eleven/全家等的售票機可以購買票
不過不同超商對應的影院有所不同3.電影院門口有自動販票機,很方便
4.傳統的就是去櫃檯找營業員購買,不多贅述
觀影
我的體驗就是,- 般來說,除非是特別火的影片,影院的座位通常不會被坐滿,甚至很空,大家普遍都不太愛坐4排以前的位子。 》
下一個
btw觀影前會播放禁止盜攝的畫面,否則要負法律責任,這一點大陸影院可以學習。
回覆列表
這是我的一個親身經歷
來臺北的一大動力就是想看數字修復版本的《一一》,還有大陸一陣子後才上映的《敦刻爾克》,所以用“漂洋過海來看你”,還真的沒有誇張的成分。
光點華山
九點半來到華山文創,Sunny很足,人好少,特別是剛剛經歷了阜杭豆漿無比長的隊伍。
光點華山的保安大叔一邊擺放著“非營業時間,禁止入內”的牌子,一邊對我笑了笑。離最早十點四十的《一一》還早,便鑽進了隔壁“潮!積木”的展覽。(岔開講,太喜歡這個展覽了!!!)
174分鐘的《一一》,200臺幣的早場票。很多時候,譬如,去電影資料館的時候,我都要去和別人解釋為什麼要去電影院看在網上已經有的資源。每次,我都會說:“你想,在一個完全漆黑的環境裡,你完全融入電影裡的環境裡,你會得到一種體驗。”他們說這是一種儀式感。可是,這又回到了一個越來越被爭論的話題——是否只有在電影院裡看到的才算電影。承認吧,我就是那種執念在電影院看光影流轉的那個“矯情”的人。更何況,是看我最喜歡的《一一》呢,這次在臺北街頭,遇到真人版的北一女中校服,激動地覺得是一種緣分。
紀念在光點華山的第一次:
第一次,在臺灣看電影。
第一次,在電影院看到《一一》。
第一次,看到了分級的預告片。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關燈到字幕的最後。(電影資料館已經盡力,奈何影院太大、人太多。)
光點臺北
很多人知道這裡是因為張震的婚禮。
這裡真是迷影心中完美的婚禮現場。白色獨棟洋房,隱於鬧市的街角處,被多年綠樹所縈繞,Sunny用斑駁的光影在地上說些什麼,咖啡的香氣從某處傳來。不知道侯孝賢導演當初選擇這裡是不是也被這般景色所吸引。
那天與光點臺北的相遇,都充滿了“機緣”。
機緣巧合地遭遇售票機器故障。回來後,竟然遺漏了那張粉紅色的票根,一份手寫的早場票的收據。
機緣巧合地碰到了拍電影的人。不知道在拍什麼題材,有大眼睛的清純的女孩,或許是我們熟悉的臺灣青春的那份小幸運。
機緣巧合地遇到了四個好姐妹。雖都已是我媽媽的年紀,可是週末時分,妝容精緻,好姐妹約起看一場電影,主演應該是年輕時候喜歡過的偶像,看完後,喝杯咖啡敘敘家常,倒是活出了很多人的嚮往。
京站威秀
其實影院無所謂,重要的是電影而已。
終於見識到臺北室內的冷氣,雖被提醒穿了長袖,還是冷到坐立不安,特別在影片持續不斷的轟炸聲中。
關於《敦刻爾克》,有很多話講,音樂很滿、鏡頭很實,諾蘭拋棄了情節敘事,卻不能捨棄自己對於敘事結構的偏愛。當然,還有讓湯老師不露臉的習慣。又覺得不能在這裡探討,我知道影片上映的時候肯定會兩極口碑。特別是看到了“諾蘭來京請了吳京”這個新聞底下的評論。如果拋開我是諾蘭的忠實粉絲來講,對於這部影片,我還是喜歡喜歡,所以,當這場大BATTLE來的時候,我選擇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