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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煙波一釣徒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時候,很多相聲名家在作品中,就出現過不少的“諧音梗”。而在德雲社的相聲中,“諧音梗”也時不時的會出現。

    比如,郭德綱曾在相聲中說于謙的爸爸是“賣參”(諧音於“賣身”)的,就逗得觀眾哈哈大笑。

    郭德綱還形容於謙的爸爸是“制杖”(諧音於“智障”)的、“販劍”(諧音於“犯賤”)的。

    根據郭德綱的解釋,“制杖”的意思是“製作手杖”,而“販劍”的意思是“販賣寶劍”。

    不一定很經典,但是絕對能博觀眾一笑。

  • 2 # 影片茶館

    諧音梗”簡而言之就是利用音同或音近的一個字(詞),去替代另一個字(詞),以達到搞笑的目的。

    好的“諧音梗”,是功力的體現,也是語言技巧的一種表達方式。現實生活中,“諧音梗”也是比較常見的。經常使用“諧音梗”且用得恰到好處的人,往往會被認為是幽默風趣、有文化有知識的人

    1.孟鶴堂和周九良在《我要幸福》中也至少有一個“諧音梗”。

    當時,孟鶴堂說女友的爸爸是一個“企業家”。

    然後孟鶴堂說自己的爸爸也是企業家。周九良問是什麼企業家?

    孟鶴堂說每天晚上經常“起夜”的“起夜家”。

    2.燒餅曹鶴陽在《健身推廣官》中有一個“諧音梗”讓人覺得挺尷尬的。

    當時,曹鶴陽說自己去看醫生,但醫生不靠譜,說他“短褲穿太高”。

    結果,燒餅說,醫生說的應該是“膽固醇太高”。

  • 3 # 鹹魚茶館

    諧音梗其實是相聲中最常用的一種搞笑技巧,透過同樣的讀音下,匯出兩個以上的詞彙,讓觀眾產生誤讀從而產生笑果。

    諧音梗創作雖然簡單,而且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一種創作捷徑,甚至不需要創作直接現掛,也能臨時丟幾個諧音梗出來。早年香港臺灣的綜藝節目,主持人不備稿直接上陣,在嘉賓的對話裡面就能抓出幾個諧音包袱來。

    所以對於系統的舞臺表演,尤其是有提前備稿創作的前提下,比如相聲跟主題脫口秀,諧音梗應該儘量少用,比如李誕就禁止員工使用諧音梗,當然除了王建國這種刺頭兒,敢在公開場合用諧音梗挑戰李總。但建國的諧音梗是相對比較高階的,首先是有劇情有表演,最重要的是他使用頻率很低,偶爾當奇招使出,能夠起到炸場子的效果。

    而相聲舞臺上的諧音梗,大致可以分為三類,笑果等級也是依次遞增,越是大師級別,越能夠將其發揮到淋漓盡致。

    第一類、撓癢癢類

    這一類諧音梗屬於划水型諧音梗,一般用來墊話用的,包袱也非常淺顯(術語叫皮薄),甚至可以說是無聊,在開場時候給觀眾定定神還行,但如果用來作為底包袱,那就跟騙錢一樣了。

    類似的包袱,比如岳雲鵬的“你爸爸是大財主(菜豬)”,“孫越,這是我師叔(豬)”等,孟鶴堂常用的“周九(狗)良”,還有郭德綱徒弟們早年間最愛用的“綱(肛)門弟子”等。

    這種碎包袱一筆帶過是最好的處理,切忌在上面停留太久,或者製造留白讓觀眾叫好,那樣只會製造舞臺事故。比如張雲雷之前出事的包袱,“丁丁”“濟濟”等,不但粗鄙,還刻意停留讓觀眾反應,這就是典型的功夫不到家,或者對幽默理解過於膚淺的結果。

    除此之外,郭德綱近些年也愛用一些很低階的諧音梗作為底包袱,比如郭德綱吃牛肉麵的時候,嫂子推門進來,把郭德綱的面摔地上了,嫂子立刻向郭德綱道歉:

    沒事,我賠(陪)你一碗(晚)就是~

    這個包袱不但膚淺低階,而且有一個最要命的問題,那就是包袱浮在了包袱皮外邊。也就是說觀眾理論上應該從“賠你一碗(面)”,稍微反應一下再過度到“陪你一晚(睡覺)”。但因為郭德綱前面大段鋪墊自己跟嫂子各種眉來眼去勾勾搭搭,所以當抖出這個底包袱的時候,大部分人直接就跳到“陪你一晚(睡覺)”了,反而要于謙把觀眾往回拉,量一句“什麼玩意兒,是賠你一碗麵!”

    本來是先吃皮再吃餡兒的包袱,結果變成了先吃肉餡再回去吃皮,加上包袱本身就很低階,所以這個段子每次觀眾反響都很弱,但老郭偏偏很愛用,可見近幾年他的創作熱情也低到了冰點。

    第二類、劇情推進類

    劇情推進類就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型段子,有墊話有人物塑造,還有故事推進,中間夾雜一些諧音包袱,跟劇情結合的也天衣無縫,不是那種強行撓癢癢的下三路。

    比如郭德綱的經典段子《我要幸福》,跟她女朋友交往,女朋友叫“爽”,所以每次郭德綱都到樓下叫她“爽啊~~~爽~”,後來兩人分手,女朋友說她已經死了,所以郭德綱就喊“爽死了~~”

    這個包袱其實也有點性暗示,但是點到為止,沒有過分渲染,再加上跟劇情結合的非常緊密,把一個潦倒失意的人物形象也刻畫的非常生動,從日常生活到工作,再到感情受挫,逐步遞進,如此植入一個打擦邊球的段子,觀眾照樣會捧腹,這也是早年間郭德綱大紅的原因,就算是這種包袱也做了非常高明的處理。

    另外還有一個我小時候特別喜歡聽的相聲,就是常寶霆白全福的《彆扭話》,就是一段有不少諧音梗的相聲,後來還拍成了相聲MV,故事情節是一個人心情不好,一整天都遇到糟心事情,周圍人其實都正常講話,但在一個特定情緒下,這些日常語言都變成了罵街一樣的段子:

    騎腳踏車去換煤氣罐,街坊小夥子看見過來問候我:常大爺,你又沒氣啦~

    飯店點個溜肥腸,廚子端出來忘了是我點的,大聲嚷嚷:這是誰的腸子!誰的腸子!

    有個小夥子過來找座,看我快吃完了,扭頭招呼朋友:哥兒幾個快來誒,這老頭快完了!

    回家躺著生悶氣,我外甥把我鬧鐘修好了,給我送過來,在門口嚷嚷:舅舅,我給你送鍾(終)來了!

    街坊大媽聽了很生氣,過來訓斥我外甥,你舅舅睡覺呢,怎麼能這麼喊,你應該說:舅舅,你安息吧!

    這裡面“舅舅,我給您送鍾(終)來了”就是諧音梗,其他都是歧義詞,但這個諧音梗在連續的歧義詞夾雜中,起到了遞進和銜接的作用,主人公出門就被人問候沒氣了,後來飯店又有人說他完了,回到家剛躺下,外甥又來送鍾。整個劇情非常順暢,笑果不斷,是把諧音梗笑果發揮到極致的範本。

    第三類、方言誤讀類

    這一類諧音梗算是跟相聲基本功結合的最多,而且也最顯示演員基本功。比較經典的就是侯寶林大師《戲曲與方言》中也用過,上海人管“理髮”叫“打頭”,其實這是發音導致的誤解,上海人是念dang(一聲) tou(二聲),而且是洗頭的意思。侯寶林大師透過塑造角色對話,理髮師跟侯寶林對“打頭”有不同的理解,於是在對話中產生矛盾製造笑料,這都是諧音梗最正確的使用方式。

    當然,這種諧音梗需要鋪墊比較多,而且一般都會先把底包袱刨了,比如侯寶林就是先說“理髮”叫“打頭”,觀眾也大概知道笑點是這個。假如沒有這種鋪墊,對於不懂這種方言的外地人來說,可能聽了就會一頭霧水。比如老郭以前講過一個天津方言的諧音梗,說警察抓到一個行為詭異的人詢問,對方回答“我搞瞎八”,這個包袱于謙當時沒有翻,在最後郭德綱把底都說出來“我搞瞎八(剛下班)”的時候,于謙強調了一句“還敢搞瞎八”,但由始至終老郭都沒解釋什麼是“搞瞎巴”。當時我只知道這裡的包袱是“剛下班”的一個同音不同意的詞,後來上網才知道是“搞瞎巴”指天津話“亂搞男女關係”。而於謙當時沒有翻包袱多半是不知道怎麼翻比較合適,或者就是老生常談的郭德綱跟他從不對詞兒,這個包袱可能北京人于謙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於是就滑過去了。

    所以對於這種方言諧音梗雖然比較高階,但也要考慮聽者的感受,提前把底包袱刨了效果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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