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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自在1924606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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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金陵五阿哥
上升到哲學層面,有因必有果,有壞自然也有壞。有時,福禍相依,稍有不慎,便萬劫不復。
所以,既然無法逃脫,不如正視身邊的美好與不美好。人自然是希望美好的,又逃不掉不美好。祖先幾千年進化而來基因裡有趨吉避害的本能,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進一步鞏固這種本能,積極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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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朱慕青
人之一生,總會羨慕,期盼,嚮往,追求許多東西,而這些在別人眼中或好或壞都無足輕重,只是在心臟的這一小塊罅隙裡卻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心之所向的事物總是需要付出一番努力得到,但是往往還是有許許多多人覺得別人那麼美好,為什麼輕而易舉的過成了所有人想要的生活。
把日子過得那麼通透,淺淡,自在安穩,在流年裡清數時光。像白落梅,在自己的梅園吟詩作賦,看一場冬日旭陽,賞一處雪園梅景;像雪小禪,在薄情的世界裡深情地活著,用喜愛的筆寫字,唱唱小曲,聽聽光陰裡的故事,一篇篇文章寫成了,禪意濃濃。這樣的人,彷彿離我十萬八千里,只能在文字的世界裡尋覓作者的舊時光。似乎是上帝的寵兒,根本無法想象的美好。
直到遇到李菁,我才知道:上帝是公平的,一碗水端平,你所想要的美好,都皆有緣由。也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就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在李菁的身上,我深切的感受到了。
去年年初的時候,在學校的圖書館裡偶然看到一本書《見素》,名字很新奇,清新淡雅的封面吸引了我的注意,於是翻開看了作者的簡介,從此認識了一個名叫李菁的作家。那個時候她的第二本書《當茉遇見莉》已經出版了,這本書被我立刻抱回了宿舍,用了兩天的時間看完,於是痴迷上她的文字。
骨子裡透著一股韌勁,堅強,倔強,文字靈動,充滿能量。特別是她講到她愛讀書,在研究生三年讀了一屋子的書,然後看到她躺在一地的書上,面帶微笑,彷彿盛開的白蓮花,安靜而美好。
酷愛寫作,她像所有大山裡的孩子一樣,心存希望,而她的希望就是成為作家。於是拼命地看書,寫作,家裡滿牆都是書,被當地政府譽為“書香世家”。她在讀書期間有很多的文章發表在報刊,雜誌上,也寫專欄“吧拉的恬靜園”,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從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也讓我遇見了她。
“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在她最美的時候,讓雪小禪遇見了李菁,彷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又彷彿是命中註定的事情。
優雅的白天鵝,終於在美麗的瓦爾登湖畔舞出絕美的姿態。
這就夠了嗎?
對一個熱愛文字和生活的人來說是遠遠不夠的,攝影才是銜接文字中情感與現實的橋樑。把文字融合進圖片中,圖片又生髮出生命的文字,交相輝映,自成一體。所以,李菁拍攝的圖片唯美得讓人窒息,只看一眼心跳猶如小鹿亂撞,戀愛了般的感覺。
她拍許多人,許多人在她的鏡頭下活脫得的是從天上飛來的仙女,美得不像話,美得讓人嫉妒。她的工筆畫風格的攝影更是詮釋了什麼是美的自由主義,美是虛幻與真實之中而又再生的一種映象,讓自己都驚訝於自己的容顏。像是她的文字,絕處逢生,而又相安無事,矛盾是最好的契合點,這一點只有李菁做得天衣無縫。
她成了雪小禪的御用攝影師,為其設計海報,拍照,新書《惜君如常》的封面雪小禪影象,便是出自於她。
真不愧是湘西靈動女子,才氣滿滿,都要溢了出來,寫作,攝影,設計,無往不利。
她說:用攝影來養活我的寫作夢。
於是,去年她毅然決然地辭去大學老師的工作,回到湘西小鎮,開始她的自由寫作。許多人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好的公職,真是可惜了。可是對於她來說,寫作是命,任何事情都不能與寫作相提並論。在她的講座和分享會的時候,這些被她反反覆覆提到過,我知道,這是她的摯愛,她在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向世界宣告著自己的決心,自己的堅持,還有自己無悔的追求。
這樣努力堅韌的女子,贏得了許多讀者的喜愛,不光是文字,攝影,還有她自身溫婉的氣質,善良的品性。
對於寫作,她深有感觸,這是一條不歸路,艱難、困頓,所以,對於很多熱愛寫作的人她都非常支援,鼓勵,有時候還會向編輯推薦好的稿件,圓寫作者出版書籍的夢。
這麼善良的女子,世間怎還有二人?
瞭解李菁像是瞭解自己一般透徹,在她的身上充滿著熠熠光輝。她用自己的努力,從一個不起眼的芸芸眾生活成每個人嚮往的模樣,又比任何人活得都灑脫,隨性,安然,而且更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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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牧野春秋
連明天都把握不住
我還是喜歡對你說永遠
你可以懷疑我,
懷疑明天
一定要相信我的話,
相信永遠
永遠是明天的明天,
比明天更遠
我看見你,
就看見永遠
連今天都不知如何度過
我還是喜歡對你說永遠
明知道諾言難以兌現
能給你的,
也只有一個諾言
永遠在河的對岸,
山的那邊
你看見我,
就看見永遠
別人有一片草原
容不下一個我
你只用一根草
就拴住了我。
這根草叫永遠
別人有一座宮殿
留不住一個你
我只看了你一眼
就拴住了你。
這一眼叫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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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仲夏夜之夢5566
我們常裝聾作啞,隨波逐流,甚至推波助瀾,對譴責予以默許,而對反思卻不屑一顧,或許正是那摸不透的宿主與來由遮蔽了我們的雙眼。
“宿主”一詞,喚起的是病毒、寄生蟲的聯想,是猜忌和批判被強加於某人;而來由,隱藏在層層表象之下,等待你我主動尋找。
歷史上曾充滿著對“宿主”的肆意推卸。羌族古村中有著“毒藥貓”的傳說,將一切矛盾衝突歸結於外村嫁來的女子,以一個未必正確的共識達成內部的“團結”。而這種做法竟然在當代的某些“愛國主義者”身上找到影子。可當“黑羊效應”的惡果隨之而來,權力濫用、故意曲解、犧牲異類……有誰堪摘?恰恰是對宿主的隨意認定和刻意傷害,造成了這個時代無數個“蘇格拉底之死”。
輝煌的歷史不是由幾個英雄所為,黑暗的過去也就不由幾個歹徒承擔。有時宿主並非被千夫所指的某人,也許,恰是批判者自身。我們需要反思,需要認真審視每一個“宿主”,才能讓這個民族“在不幸中失去的心,在民族的進步中得到補償”。
這同時也警示我們尋找美好的來由。史鐵生從關注“殘疾的人”到關注“人的殘疾”,完成了生命的昇華,或許我們也需要從“染病的人”到“人的染病”中尋找來由。這是因為,染病的人只有“是”或“不是”兩種簡單的可能,而“人的染病”卻是諸多生理、社會、物理因素的集合,來由是複雜的,豈可指望從區區一個簡單的判斷中尋得因果?
我們必須學會索爾仁尼琴在《古拉格群島》中的氣度:“但願他們能原諒我,沒有看到一切,沒有憶起一切,沒有猜到一切。”是這樣不需要現由、沒有絲毫辯解的責任感,推動著一個人、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對來由的不懈追求和對美好的無盡嚮往。
宿主並非大家隨意伸手、千夫一指便成宿主,來由也非簡單地判斷那般容易捉摸。它們,都不是非黑即白的。正因此,一個清醒客觀的觀察者,一個鞭撻醜惡的監督者,一個重審常識的演講者,一個不把世界看作黑白的色彩守護者,將永遠被社會所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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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就是我們這個“假殼”也叫“監獄”的維牆,你能【破四個相】即能衝出去!否則就會死在“監獄”裡!所謂“美好”是你衝出【牢籠看到了外面所現的一切,那是“真正的美好”也叫:極樂世界】在凡塵世間所看到的,所謂“美好”都是一些【無常的東西,一眨眼就壞掉了!你還能說是“美好”嗎?】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