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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國峰影視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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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飄逸166253309
香不燒了,鞭炮也很少放,除非有新喪埋新墳放一些,但是清明上墳黃表紙還是燒一些的,民俗在人們心裡還是根深蒂固的,據說燒紙亦是給故去的親人送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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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易智學易
我生在內蒙古自治區農村,祖墳就在村邊上,雖然現在村裡居住的人越來越少,但每逢清明節,我們後輩子孫還是要回村裡祭祖、燒紙的。炮就不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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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劉永picc1
我老家沂蒙老區農村,村子裡有個公墓哪叫公林,每個姓氏家族一片。清明上墳依然燒香燒紙放鞭炮。
清明很早家族一起帶上鐵鍁小鐵推車和鞭炮香火。去上墳添土,主要切一個又大又方帶草根的土墳頭,放在自家父輩親人的墳頭上。然添土燒香 磕頭。
我的父親去逝十五年了,我很思念我的父親,今晚7:43火車我從威海回去給我父親上墳。我寫了好多思念父親的文章。附上《我的父親》一文。
我的父親
就在我部隊轉業的第六年,二零零五年八月初二,我的父親叫劉玉臣,一位慈善樸實的沂蒙農民。他走了,他走了,他剛過完七十一週歲生日不久,他永遠的走了……
我的父親有三個哥哥和三個姐姐,兄妹七人。父親很小的時候爺爺就去逝了,奶奶和伯父把父親養大,父親和大伯三伯都是木匠,父親是十里八鄉有名的能工巧匠,做工精細榫卯嚴絲合縫,不差分毫。
父親幹起活來乾淨利落,一會站起,一會又蹲下,一會拿刨子,一會拿尺子,右耳朵上始終夾著一支削頭的紅鉛筆。父親靠刨 鍾,鋸,鑿,錛等這些工具養育了我們兄妹五人。
記得我上初中時放學回家時常幫父親刷漆,就是誰家女兒出嫁都讓我父親去他家打傢俱,菜廚,八仙桌子,櫃子,椅子等等,做好了我就幫著刷五顏六色的油漆,順便和父親一起在人家吃頓好吃的,那是我最高興的事。
父親一般都是在人家幹十天半月,那時一天一元錢。在那個飢餓貧窮的年代,大家都窮我家更貧窮。我清楚的記得到了我交學費的時候,老師催交了好幾遍,我還是不敢告訴父親,直到最後時間不交不行了。
我告訴父親,父親說沒事你放心,那天其實家裡也沒有錢。父親急促走到村裡朱自朱家,問朱自朱你有錢嗎?孩子交學費急用,朱自朱急忙擺手說:四叔你問我借錢,我沒錢!我沒錢!,父親很難過的說不是,是我給你乾的那十三天活工錢……。
雖然家境貧寒,但是父親在誰家幹活從不偷懶,十天干完的活一般都提前兩天完成。勤勞善良樸實憨厚是父親一貫的品德,村子蓋新房上樑子都少不了我的父親,上完梁後接著做門窗。
我印象最深刻就是,每年農忙之後和農忙之前,各個生產隊隊長都請父親去維修農俱。杈耙掃帚揚場掀,碌碡簸箕使牛鞭,篩子抬筐麻袋囤,我們村有八個生產隊,那時我最開心的時候,放學揹著書包去找我父親,生產隊裡都派一個專人負責給我父親做飯,我就跟著父親蹭碗飽飯好吃,一般有炒菜和鍋餅,在家地瓜乾子煎餅也吃不飽。
有一次我大約八九歲光景,放學回到家看到父親傷心流淚,我瞭解之後家裡小豬剛喂時間不長死了,我暗暗地高興可有豬肉吃了。七十年代只有過年才吃上頓豬肉餃子,有時真的過年也不一定能吃上。
父親讓我幫忙,我端著盆子拿著菜刀,父親提著死豬到柳清河裡扒,全扒完了天漆黑,父親沒逮住整個豬身子掉河裡去,父親急忙下水裡撈,撈了半天沒撈上來,父親十分傷心氣的把豬頭用猛力扔到河裡去了。那一夜父親心疼的一夜沒睡覺,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父親又去河裡找回了,全家人美餐了好幾天。
寒暑假時,我經常幫父親拉大鋸,父親用墨斗在圓木上放好黑線,我和我哥把圓木解開一頁頁的木板,我喜歡帶溫度的木屑香的味道,每年臘八節過後父親都買一棵柳樹,截成多節這樣解開,到集市上當切菜板賣,賣些錢補貼家用。
到夏季麥黃時節,父親還經常做些鐮刀把有時也做扁擔,父親什麼都會做,小推車,地排車,耩子等農具,從小我很崇拜我的父親,從不用圖紙,一根拐尺尺寸都裝在腦子裡。還做過一個手動捲菸機,放上紙和煙沫,抹上膠水輕輕一轉一支香菸就卷好了。
那個年代雖然貧窮,一家人其樂融融,父親人緣好一到晚上,母親在煤油燈下縫補衣裳,父親和大人們拉家常,有時拉到很晚,村子裡的人才離開。我永遠忘不了是那年那月那個春節,父親把過年該買的年貨買完,分給我和兄妹每人一毛一分押歲錢。
那年我高考複習一年還是落榜了,父親安慰我沒事,男子漢幹什麼都一樣。要不像你哥一樣去當兵,九零年我參軍,經過自已努力考上了軍校。
父親一生勤勞善良純樸平凡,用一雙粗糙能工巧匠的雙手養育我們兄妹五人成人。父親雖然離我們遠去,但他的音容笑貌時常在我眼前浮現,父親走的時候,我特意從父親的菸袋上取下一枚寬永通寶的銅錢,至今掛在身上。
每每看到就想起父親一生的諄諄教誨,做人誠實善良勤奮努力。他的吃苦耐勞,自強不息,無私奉獻,誠實守信的沂蒙精神,永遠激勵著我不斷向前。
您的兒子劉永寫於二零一八臘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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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依林
以前上墳就是燒紙燒香放鞭炮。現在不讓放鞭炮了,也不燒香,就燒紙擺貢品。估計以後因為防火防止汙染連紙錢也不能燒了,擺貢品和鮮花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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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無劍的劍客
我家山東農村的,我從小便跟著父親去上墳。我們這上墳各家不太相同。有燒香燒紙錢放鞭炮的的,但很少。也有隻燒香燒紙的或只燒紙錢放鞭炮的,更多是隻燒紙錢的,我家就屬於最後一種。
那時上墳,父親總是用一個方穿盤,放上饅頭和菜四盤,放上筷子,帶上一瓶水酒,當然更少不了打開了的黃裱紙錢,帶我去上墳。路上總給我講一些先輩們的往事,莊重而神聖。
如今,父親也走了近十年了,我們這邊也不允許燒紙錢了,但無論形式如何改變,對先人的追思之情永遠不變。
先輩們,您們在天堂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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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在遼寧省一個縣城,現在很少見到放鞭炮的,燒紙還很常見。可我們要文明祭祀,可以送些鮮花以表對親人的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