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郭氏明

    解放時我們還小,聽大人們隔五差三的在說,解放前諸暨牌頭街有一爿殺豬店.那天早上有一隻豬要殺了,它將殺豬刀叨著,一直往東十多華里的越山寺跑去、到越山寺裡面還叨著尖刀、等幾個屠夫追去,寺裡的和尚出錢買下了這頭豬,到解放初期,那隻豬飼養到自然死亡為止。

  • 2 # 回不去的農村

    我們老家是皖西大別山區霍山的,在我們山區老家,確實有這樣一個傳說:

    我們老家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山叫做“黃巢寺”,過去這個地方是一個林場,山上面有很多直徑超過一米的參天古樹,在這座深山裡有一個寺廟,叫做黃巢寺,因此這座山就被人們稱之為黃巢寺。

    說起黃巢寺肯定很多人都會想到一位歷史名人,不錯這個人就是唐朝末期有名的農民起義領袖——黃巢。

    聽我們當地的一些老人說,黃巢兵敗以後就跑進了我們大別山裡,有一天追兵在追趕黃巢的時候,黃巢眼看追兵就在不遠的山腳下的時候,急地直跺腳,心想這次肯定市徹底完蛋了,圍著一顆參天古樹打轉,嘴裡還不時的發出“天要亡我”這四個字,就在黃巢抬頭的一剎那,看到這顆參天古樹是中空的,樹上有一個樹洞,他趕忙爬上去看,只見這棵古樹竟然是中空的,於是心一橫,鑽進了樹洞裡躲起來了。

    後面的追兵趕上來的時候也發現這棵參天古樹,同樣也發現了上面的樹洞,派個人爬上去檢視,裡面漆黑一片,再看洞口不大,想著黃巢肯定鑽不進去,於是抽起手中的長槍往洞裡面刺了記下,啥也沒發現,就停止了對這棵參天古樹的搜尋,繼續像山上面搜尋。

    原來這棵古樹不僅內部中空,而且樹根下面也是空的,黃巢跳進去以後才發現,自己已經位於地面以下的洞裡了,長槍雖然長,但是仍然戳不到洞底,黃巢因此躲過一劫。

    後來追兵走了,黃巢也不敢下山,就向著山上跑去,山上有一座寺廟,黃巢就削髮為僧,在這座寺廟裡做了和尚,後來人們為了紀念黃巢,就把這座寺廟稱為黃巢寺。

    遺憾的是,我也只是聽人說起這件事,自己沒有親自上黃巢寺林場驗證過,據說山上的寺廟早已經成為廢墟,只能看到遺址。

  • 3 # 問道華夏

    不知道所指哪方面,但看到問題的第一感覺,就是讓我想到對我影響最大最深,至今刻骨銘心的早期記憶。也許不是您所說的那種傳說,但不管如何,寫下來分享給大家,也算是傳說吧。

    我真的是命運多舛,老父親就說過我的命硬,我不知道老父親說的命硬指的是哪方面,但我知道,我不隨俗,叛逆。你可能認為所有人年輕時都是叛逆的。是的。但是我的叛逆不是青春時期,青春期以後依然如此。具體就不說了,只說傳說吧。

    我父親小時候,這所老院子有三層炮樓,八杆長槍,每一杆長槍都是一大車小麥換來的,但在我小時候的記憶裡,只見過兩層炮樓,我父親說,早在日本人來的時候就扒掉了一層,說日本人有望遠鏡,看到有高樓就會炮擊。

    我記得,炮樓的牆壁很厚,土牆的,大概有50公分吧,門是木質包鐵皮的,也有20公分厚,一層沒有窗戶,只在北牆的上方開了一個小瞭望視窗,整個房間封閉嚴密,冬暖夏涼,夏天時,裡面很涼爽,我們經常在裡面睡覺。林彪事件時,有人舉報說我家有槍 ,就把門後儲存的槍,實際上就是幾根鐵矛給收繳了,至於真槍,早在解放後就上交了,而且我父親也經常幫著人民政府做事。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家的黃大仙。

    小時候我喜歡畫畫,我從別人家看到的宣傳畫,憑記憶可以回家畫出來,包括文字的結構佈局、橫豎畫的角度,就在我父親在徐州公幹時留下的布質封面的記事本上,我不知道那是我的天賦,我父母親也沒發現我的這個特長。可是,我偏偏喜歡帶著我心愛的狗跑到老炮樓,那個涼爽的底層木地板上畫畫。

    在我上小學前,我母親病倒了,在我幼小的記憶裡,在我舅舅他們的議論裡,我記得我母親的病是因為黃大仙,黃大仙的祖輩就住在我家的炮樓裡。她生氣了,原因是我家已經多年沒供奉她,而且還有一個孩子得罪了她,那個孩子就是我。理由就是我經常去老炮樓帶著狗威脅她家的安全,傷害了她的孩子。

    我母親直到病故也沒說過這事與我有關,只是後來聽我父親說的。他說,在我老祖父那輩人,逢年過節,全家人都要到炮樓前擺供,那時候有個規定,在這大院住的所有人在這個時候都要到齊,恭恭敬敬地上供敬酒,這是家庭傳統,而且不能讓兇物,比如狗進入炮樓,驚動神靈。到我爺爺那時候,我家的糧囤裡總是滿滿的,常年不見糧囤裡的糧食減少。我父親說的這些,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簡直就是神話故事,我根本不相信,而且常常反駁,但我父親從不制止我。

    有一天晚上,爺爺給我兩毛錢,叫我晚上不要出去玩。我跟父親也說了,父親好像知道爺爺找我似的,只是微笑著,並沒說什麼。炮樓就在院內東北角,這時候的炮樓只剩下一層了,因為那是資本主義的尾巴,必須割掉,所以就只剩下四面圍牆和一個相對獨立的小院,炮樓的底層就成了雜物間,炮樓外的半個小院一分為二,一邊是廁所,一邊是豬圈,因為我常在炮樓玩,我的狗就在豬圈旁安了家。

    爺爺把我弟弟支走了,我到炮樓,只是爬上爬下,找我存放的琉璃蛋,墨水瓶,彈弓、摺紙玩具等,我根本沒在意爺爺在做什麼, 後來才知道他是在給大仙賠不是。

    我自幼喜歡狗,我家的狗都是在我被窩養大的。就在我母親病重期間,直到後來我二十歲離開家鄉要到外地上學時,我家的狗一直送我到很遠的地方,怎麼打也不回。當我知道我母親的病故與我和狗有關係的時候,我曾經問過老父親,他說,那時候政治環境緊張,民間的說法怎麼能給小孩掛上鉤?

    我問父親,人家都挖坑、下鐵夾子逮大仙,為啥我們家就不行。我父親只是微笑著,也不表態,我就疑心那是大人們太迷信,根本就不信這一套。就在我母親被醫院宣佈放棄救治,回到家後,我舅會經常找來那個胖乎乎的老太太,來幫我母親看病,而且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點著黃紙一直燒著,口中唸唸有詞,從母親的病床前一直走到炮樓,又從炮樓拍打著火把,最後把火把放在大門前的路口。

    從那以後,我心裡慢慢籠罩著一種恐懼的陰影,炮樓成了我的夢魘,我的傷痛我的罪,晚上再也不敢一個人跑到裡面睡覺,那個承載著我美好童年的炮樓,突然變得陰森恐怖起來。即使多年後老院子完全變樣,找不到老炮樓的蹤跡,每每回到老家,也總是心不由己地瞥一眼那個曾經的存在,那裡有我的童年,我的記憶,我的留戀,也有靜靜夜晚下那個閃爍迷離的火把,和那個佝僂著身軀的老婦人的身影。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化肥對苦瓜商品性有什麼影響?適合苦瓜新型肥料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