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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每日讀書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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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寂語堂齋
這段話出自《論語.述而篇》,原文:
7. 12子日: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這段話很簡單不用翻譯,理解這段話的關鍵在可求和不可求上,什麼叫可求?什麼叫不可求?看《論語.泰伯篇》8. 13子日:篤信好學,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
這就是孔子對富貴的看法,富而可求這個可求就是邦有道,邦有道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去求富,不要考慮職位的大小。邦有道還不去求富,把自己弄的又貧又賤,這是非常可恥的事情。就象現在這個時代一樣,人人都在奔富有,而且又是邦有道,國家和人們都在走富強的道路,而自己卻貧窮落後,那麼這就是很可恥的事。孔子2千多年前就給我們指明瞭方向,所以現在這個時代若還是那麼貧窮,實在是不值得同情。
如不可求這個不可求就是邦無道,邦無道就是國家不太平,如同天下大亂、烽煙四起,這時候人們最起碼的生活保障都達不到,再去求富,這時的富該從哪裡得來的?必然是發的國難之財,這樣的財自然就是不仁不義之財。所以孔子才說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這時候就叫不可求。
總之,理解這段話的關鍵之處,就是把可求和不可求的含義弄清楚了,自然就能理解這段話,同時也能理解孔子對富貴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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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借我三分鐘邱明速
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
【評述】
不愛權與錢的儒士不是真儒士!
為什麼這麼說?
大家想想:
沒有權與錢,怎麼修路?
沒有權與錢,怎麼能過上好生活?
沒有權與錢,怎麼治理國家?
……
所以,不愛權與錢的人,不是真儒士,不是致良知的人(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
不過話說回來,儒士賺錢與權的方式,與小人有本質的不同。儒士賺錢靠的是“致良知”,小人賺錢靠的是坑蒙拐騙(違反良知)。這就像有為的官員,透過為民服務,獲取了晉升,而腐敗的官員靠賄賂,得到晉升。兩者雖然都得到晉升,但二者不同的做法,也就意味著成就是不同的。岳飛與秦檜不就是如此?
也許有人會問:靠良知真的可以賺錢嗎?
這一點真的不用懷疑。華為與長生生物不就是最明顯的例子嗎?
華為靠什麼?
靠的是它的產品,靠的是它的服務,靠的是它的創新,靠的是它責任……
長生生物靠的是什麼?
靠的是假疫苗。
結果暱?
華為成為華人的驕傲,長生生物的董事長準備坐牢。
所以,君子愛錢與權,當取之有道(如不可求,從吾所好)。無論如何,都應該做到自己所得到的錢與權,是透過“致良知”獲取的。否則富貴不但沒有,還有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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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金黃小麥
講那麼高深幹嗎?孔子只說了一件事:掙錢有門路時,就算當馬伕咱也幹。如果沒門路,咱就繼續裝清高。
為什麼孔儒發展到後來變成了毒?就是那些酸丁抱著孔子的“小道理”不去講。隨意穿鑿附會,愣是把一個人活活地給弄成了神。還振振有詞的講崇古喻今。
《論語》是孔子的語錄。那麼語錄中記的並不一定全有什麼深意!後人研讀切忌引申。以免誤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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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B達王子
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這種富貴如果是可以追求的,即使是做給別人拿馬鞭的人,我也願意去做;如果是不可以追求的,我就跟從我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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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解析孔子說:富貴如果可以求得來,就是給人拎鞭子在馬車前面喝道開路的低賤工作,我也願意幹;如果求不來,那我還是順從自己的喜好吧!前面說了“用之則行,舍之則藏”,這裡又說富貴不可強求,都是說命與道的關係。有沒有,是命,追求什麼,是道。只問耕耘,不問收穫。如果強求,不是自取其辱,就是自取其禍。《孫子兵法》說了一樣的思想:“勝可知而不可為。”勝利是可以知道的,有沒有勝算,但不可強求。沒有勝算,硬要衝上去打,那就有身死國滅的危險。勝利怎麼可以知道呢?那是計算敵我雙方的實力對比。有實力,才能打。我們每天在媒體上都能看到一夜暴富、一夜成名的故事。那些故事都是不完整的,都是冰山一角。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你看人家參加選秀節目,一夜成名,你也去嗎?你有那個天分才藝嗎?你看某人開發了一個應用,10億美元賣給了大公司,你也去,卻不知道那位兄弟從小就是學霸,從清華唸到哈佛,在開發這個成功的應用前,他已經開發過30個失敗的。還有若干和他同樣背景、同樣努力的同學,還在辦公室打地鋪做開發呢,他是成功的那位幸運兒而已。希望複製別人的成功,就跟希望複製別人中彩票一樣可笑。富貴是可求,還是不可求呢?努力學習,勤奮工作,天道酬勤,這是可求。看見股市火了,把房子也抵押了投入股市,希望人無橫財不富,就很可能收穫“人無橫禍不死”,不可求。這段話,大概是有弟子跟孔子討論“財富夢想”,孔子回答,我也想發財,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別成天惦記著發財,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孔子是不是真的願意為富貴做執鞭之士呢?當然不是。在衛國,拿著六萬斗的俸祿,但當他發現衛靈公只是把他當門面人物供著,並不真正給他做事的權力,不施行他的治國之道,他就走了。而刺激他做出離開的決定的,正是一次跟衛靈公出行,孔子並不是前面開道的執鞭之士,而是“第二號人物”,衛靈公和夫人南子的車在第一輛,他的車是第二輛,招搖過市,孔子“醜之”,覺得自己像個供表演展覽的小丑,很羞恥,就掛印而去了。“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孔子離開了衛國,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