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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體壇老炮兒

    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提起宋朝的詩詞,婉約的李清照,豪放的蘇東坡,悽豔的秦觀,文人永遠都少不了書生情懷,況且又生在宋朝這個“與士大夫之天下”文風鼎盛的年代,總是感覺少了什麼,直到了解了陸游,辛棄疾,才發現原來文風鼎盛的宋代,少了邊塞詩,少了鐵血!

    陸游一生作詩極多,數量比起以數量著稱的乾隆皇帝也不逞多讓,僅《劍南詩稿》存詩就達到了 9138 首,有人估計陸游一生作詩總數在三萬多首。這麼多詩詞,大多數都是寫的抗擊北方的侵略者。

    《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

    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臺。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這首詩大家都不陌生,這首詩是陸游在68歲時,返居家鄉山陰時所作。「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臺」。躺在孤寂荒涼的鄉村裡,沒有為自己的處境而感到悲哀,心中還想著替國家防衛邊疆。「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靜靜的在恍惚間聽到風雨交加的聲音,就彷彿在夢中披上鐵甲騎上戰馬馳騁在沙場,為國殺敵!

    大家想一想,雖然宋朝經濟生活比較富裕,生活條件好,但是活到將近古稀的年紀,詩人還在想著為國戍邊,戰場殺敵。並且還提醒自己“不自哀”,要充滿希望,那個時候的文人可能與北宋的諸多詩詞大家在精神上就是截然不同的。胸中充滿了家國情懷,讀書就是為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北宋盛世(姑且算是盛世)諸多文人確是缺少這種家國天下,救國救民的情懷,蘇軾的詞氣勢恢宏,大則大矣,吃喝玩樂!李清照女兒家家的也不需要她去想。秦觀更是整日流連於勾欄瓦舍之間做一些你儂我儂的豔詞。

    而誰又想過巍巍太行的楊家將紫荊關,誰想過西北邊關的種家軍,誰又想過那個大破西夏、儂智高的狄漢臣。沒人想,沒人關心,沒人在乎,甚至作為當朝首輔的韓琦居然會對狄青說出“東華門外以狀元唱出者乃好兒”這樣近乎侮辱之言!

    國雖大忘戰必危,直到汴京城被攻破,昔日的廟堂之君被蠻夷擄走,昔日的繁華之地被夷為平地,才出現了像陸游,辛棄疾這樣的愛國文人,懷著滿腔救國之情,投筆從戎,雖然以失敗告終,但卻在歷史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

    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從開頭第一句讀下去,一股酣暢淋漓之感油然而生,大家讀下去是不是像飛天一樣,一步比一步拔高,到了頂點,突然墜落到沒有盡頭的深淵!幻想,經歷,願望,波瀾壯闊的人生像電影畫面一樣展現在讀者面前。一直到最後一句,無力感自心底湧起,壯志未酬的悲憤,可憐生不逢時!全詞前面9句是一段,講述的就是詩人心中那個保家衛國,驅除韃虜的將軍形象,抒發了自己的遠大志向!最後一句可憐白髮生,哀嘆,大好年華過去,壯志未竟。波瀾壯闊的一生和壯志未酬的悲憤,形成了強大的反差!

    我時常如果陸游,辛棄疾生在盛唐,一定是一顆耀眼的明星。要怪,就怪那個杯酒釋兵權,誓與士大夫之天下的矬宋!

  • 2 # 一蘭平文

    我個人認為“情”是詩詞的點睛之筆,無論是愛情,親情,友情,或者是愛國之情等等總能讓讀者感同身受,這樣的詩詞就是好的詩詞。

    最喜歡只是文字正好戳中了你心裡的心事。

    醉花陰·薄霧濃雲愁永晝

    [ 宋 ] 李清照

    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

    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 3 # 你要送破

    蘇軾的《定風波》

    莫聽穿林打葉聲,

    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

    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

    微冷,

    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

    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

    寫出了經歷人生巨大的磨難之後對生活的不如意,對人生的不幸的豁達胸襟。

    尤其是最後一句,我最喜歡,使整首詞所要表達的意境昇華到了哲學的境界。每每遇到不順心的事,想想這句話,想想蘇東坡,就會看來很多。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過去了就完了,有什麼的啊?人生本就也無風雨也無晴。

  • 4 # 吳鉤的鉤沉

    在宋詩中,有一首詩歌讓我深深動容,打動了我,那就是南宋劉子翬《汴京紀事二十首》之一:“梁園歌舞足風流,美酒如刀解斷愁,憶得少年多樂事,夜深燈火上樊樓。”

    詩中的樊樓,是北宋東京開封最繁華的一家酒樓,又稱白礬樓、豐樂樓,《東京夢華錄》載:“白礬樓,後改為豐樂樓。宣和間,更修三層相高,五樓相向,各有飛橋欄檻,明暗相通,珠簾繡額,燈燭晃耀。”《齊東野語》亦載,白礬樓“乃京師酒肆之甲,飲徒常千餘人。”可以說,樊樓就是北宋東京繁華景象的象徵。

    但是,在北宋滅亡、東京淪落金人之手之後,開封的繁華不再,樊樓也毀於兵火,只能再現於宋人的夢中。劉子翬的這首《汴京紀事》詩,回憶了昔日樊樓徹夜營業的繁盛,以及歌舞風流、不知禍之將至的東京生活,表達了對故國風物的深沉懷念。從中,我們看到了北宋東京的如夢繁華、這份繁華的易碎,令人心碎。一首打動人心的詩歌,總是讓人心碎的。

    配圖是今人張孝友先生(著名畫家)的《樊樓夜市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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