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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4388871735878632

    當然沒錯。只是千百年來儒家的學說被曲解、被利用得太多,成了一個“靶子”,任社會有什麼問題,都習慣性地推給儒家。人常說,“歷史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我看儒家更是任人打扮,時常還要任人踐踏。

    這裡可以參考我在其他問題下的一個作答,我個人認為儒家關於“信”的學說便是當今最需要弘揚的。如有疏漏之處,請不吝指出。

    個人觀點,所謂“不同思想的精髓”都要結合不同的時代來判斷。漢武帝時期和宋寧宗時期所著重推崇的儒家思想精髓定然不同。那麼如果問當世,我認為精髓在於一個“信”字。

    “子以四教,文、行、忠、信。”

    在孔子的教育觀中,“信”雖不是基礎,但佔有十分重要的位置。作為自幼接受儒家文化的中國學生,“信”的含義於我而言帶有強烈的儒家色彩。它首先是一種方法論基礎,也即清代劉寶楠《論語正義》中所云:

    “人必忠信,而後可致知力行。”“誠”與“信”

    我傾向於將“誠”與“信”分開論述,這也是受到南宋儒學大師朱熹的影響。其在釋《孟子·離婁章句上》中有言:

    “誠者,天之道也,思誠者,人之道也。”

    作為“天之道”的“誠”是自然規律,是客觀存在的本然之理。而作為人之道的“誠”主要是對天地之誠的尊敬和效法,追求誠是做人的道理。

    朱子從道法角度解釋“誠”,從人倫角度解釋“信”。朱子曰:

    “信是信實,表裡如一。”

    信是實實在在的理,遵守信實,誠實無欺,做到表裡如一,就是信。

    誠作為道德本體,是一種本然狀態,無需人為,因而是自然法則;信卻相反,它要求的是人之所為,是一種社會性的道德踐行。

    因此對於每一個社會中的獨立個體,“信”是聯絡彼此的道德橋樑。它並不是紙上空談,不是標語口號,其方法論意義,就是強調道德踐履,致知力行。

    “信”與“慎獨”

    其次它是一種道德上的理想境界,也即《中庸》所云: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

    梁漱溟先生認為:

    “儒家之學只是一個慎獨。”

    在我看來,也許這正是因為“慎獨”作為儒家的道德要求具有一定程度的理想性。“慎獨”是建立在儒家人性善論基礎上的應然實踐,它要求人們在沒有外在監督的情況下始終不渝地、更加小心地堅持自己的道德信念,自覺按道德要求行事。

    儒家五常“仁義禮智信”,前者都是主要外化在“行”之上,可以透過日常行為判斷出來。唯獨“信”是最要求人心與行為的統一才能實現。而人心最是複雜,在失去外界監督時,要保證“信”的堅守,就要做到慎獨。因此慎獨是儒家所有道德準則的內化,是士人由凡入聖的過程,是一種極高的理想要求。

    對我來說,“信”是“誠”與“信”結合的方法論,是“慎獨”的最高道德要求。作為大學生,更應該是如此。誠信當是學術之本,是每一個學子的道德要求。然而當代學術界,誠信慎獨卻逐漸成為稀缺。

    誠信與學術

    很多學生在申請國外的高校時,需要根據校方提出的一些問題給出自己的看法。很多學校會有“define integrity”的要求。這裡的“integrity”一詞,放在傳統儒家文化的語境中,就可釋為“信”。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做學術者,應當有窮時亦兼濟天下的情懷,位卑未敢忘憂國的責任,先天下之憂而憂的擔當,苟利國家生死以的氣魄。在近代以來,中國大學精神之巔,應屬抗戰後建立的西南聯大,將誠信精神與愛國精神真正結合了起來。彼時學術誠信是常態,無論是在生活還是在工作中,教授學生真誠做人,真誠做事,守信用,重承諾。大學是真正選賢與能,講信修睦的象牙塔。

    “為政不在多言,顧力行何如耳。”

    守信是做事,做實學,即“致知力行”的基礎,也是振興國家的關鍵。在山河破碎,民族危難的時世,精神領域的抗爭與復興同樣重要。不誠信難做實學,無實學不可解國家危難。需謹記西南聯大校長梅貽琦先生話語:

    “救國方法極多,救國不是一天的事,各人在自己的崗位上,儘自己的力,則若干時期之後,自能達到救國的目的了……我們做教師做學生的,最好最切實的救國方法,就是致力學術,造成有用的人材,將來為國家服務。”

    也即是“實幹興邦”。

    當代大學生更應該有民族和國家的擔當,生髮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理想抱負。這需要首先由內約束自己,做到誠而慎獨。如《大學》中說:

    “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正心誠意,格物致知”,是誠信的準繩,也是每一個學生的道德目標。

  • 2 # 預知宇宙

    學術跟英雄一樣,也是時勢所然。儒家倡導的宗法禮教本來在春秋之時,已然衰落,即所謂的“禮崩樂壞”。但秦之大一統後,大勢又為止鉅變。大一統後,周邊已無相當勢力與之爭鋒,華夏文明從擴張轉向守成是必然之勢。如果賞罰分明、授田私有的法家模式是擴張利器的話,那麼不賞不罰、以禮為法的儒家模式就是治國妙術了。儒家的核心是“義大於利”,即理想主義,所謂義就是義務,所謂利就是權利,以壓抑人性從而緩解社會矛盾。法家正與此相反,“利大於義”,即功利主義,以鼓勵人性而推動對外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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