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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吳玉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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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揚帆的五味人生
父母病了,該怎麼治怎麼治,該怎麼陪怎麼陪,他們怎麼高興就怎麼來唄,還能怎麼著。
老人就跟孩子一樣,他會粘人,都說老換小,還真是那麼回事,而且不管他有幾個孩子,他依靠慣了哪個孩子,不管大事小情,他都會找那個孩子,即使別的孩子想幫他去做,他還不讓。
現在我父母也老了,那年爸爸做了個腎結石的微創,剛好那年我在外地,我妹給我打電話,說我爸做體檢查出來腎積水,有塊石頭得去碎了,有點大。體外碎石做了一次碎不了,位置有點特殊,醫生建議做手術,得去省院,爸爸就不同意住院。我跟我妹說“你聯絡下醫生,看什麼時候有床位,我給爸打電話”。我妹說“明天就可以給安排床位,”於是,我給爸爸打電話說“爸,你收拾一下你自己的東西,帶幾件換洗衣服,我今天晚上一點能到家,明天我們去住院。”我爸說“嗯,行,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全程住了十幾天,我一直沒離開過,妹妹說“爸,你這手術也做了,我在這伺候你,讓我姐回去歇一天吧。”我爸說“別叫她回去了,再呆幾天就出院了,你在這再把你丟了”。讓人哭笑不得,那麼大個人了,能說丟就丟呀,他心理上依靠我慣了,我在,他就覺得踏實。
所以有時也挺為難,父母在不遠游,可為了給她們更好的生活條件,又不能不出去,老了,端茶倒水誰也能幫他們做,可他們需要的就是你陪在身邊,給他的那點踏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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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童畫與詩
關於這個問題在我這裡沒有如果,因為我的老母親今年已八十高齡,自從母親過了七十三歲,她老人家的身體健康情況日趨下降,幾乎每年都要住兩次院的。
去年農曆十一月二十日,二妹在醫院給我打電話來,說老母親又住了院。我馬上趕到醫院,老母親連睜眼睛的氣力都沒有。我偎在母親床邊緊緊的握住母親的手,母親的手抖的非常厲害,急促的喘著氣。我怕母親真的離我而去,頓時悲泉湧動。母親聽到我哭泣的聲音,閉著眼睛安慰我說:
“孩子,你哭啥,我這只不過是剛才解手累的。”
我只是一個勁的流淚,到這時,母親還不忘用謊話安慰我。
母親不安慰還好些,這一安慰,我哭的更厲害。二十年前我失去了父親,如今若再失去母親…,我該怎樣活。父親去世後我有幾年吃不下,睡不下,每夜悲淚溼透枕上巾,體重由130多斤瘦至80來斤。
寫到此,我悲泉又湧,哭的不能自控…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二老生病,我心疼。如能代之,吾願父母之病長於吾身。
我與兩個妹妹輪流陪護老母親。小妹家中有小孩子,由她陪護白天,而我陪護夜晚。母親是白天覺多,晚上覺少。她老人家小解十分的頻繁。口愛渴,不喝水不行的。母親幾乎二十幾分鍾就得上一次廁所,我一夜夜的陪著母親。母親看我很困,說不喝水,讓我睡覺。可母親不喝水喉嚨就乾渴的難受,我絕不能因為睡覺讓老母親幹喝著。看到母親被病魔折磨的面黃肌瘦,我心裡就像刀剜。有時暗暗祈求老天爺能讓我替母親病上幾天。
有一天晚上,二十三床的半癱大娘大便幹解不下,她老人家被憋的又哭又鬧。她大女兒也是位孝女,用手指一點一點的給大娘往外摳那幹便便。大娘哭,她那大女兒心疼的也哭,邊哭還邊小心的給大娘摳…。那一夜讓她娘倆哭的我也陪著落了不少淚。後來大娘累了,她大女兒也累了,娘倆都睡著。誰知後半夜,大娘忽然高燒到39度多,這可把大娘的大女兒嚇壞了,心疼老孃而又埋怨自已沒照顧好老孃。
我的老母親每次住院都是半月有餘。我姐妹三人輪流陪護。每天晚上給老母親洗腳洗內褲,擦洗屁股。老母親養育我們十分不易,她老人家老了,我們應該報答養育之恩。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在我們的父母有生之年,有病之日,我們加倍的孝敬二老,免的老人家走後,我們因沒能盡到孝心而後悔恨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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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Barlar
看了全部人的回答,真的太無語了,都是出錢出力,有什麼用啊,所有的疾病都是預防大於治療,為什麼不提前給父母保養,平時學點健康知識,減少他們生病的機率多好。華人的觀念真落後。對於父母送啥都不如送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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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父母身欠安,
應守身邊慰心康;
治病必須把心護,
康復早日出病房!
做人當孝是最重,
也像老年惜子方;
孝賢仁義禮智信,
根本做人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