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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今古雜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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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野狐習禪
題主好,我是野狐,《詩經》是我最喜歡的經典著作之一,我就列舉幾點自己對《詩經》的一點了解。
1《詩經》是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記錄了從西周初年到春秋中葉六百餘年的社會生活,先秦稱作為《詩》、《詩三百》、《三百篇》,《詩經》是後世儒家學者把它尊為經典最後的稱呼。
2 《詩經》有“六義”的說法,也就是“風雅頌,賦比興”風指十五國風,就是十五個地區的民歌,這是《詩經》的精華所在。邶風、鄘風、衛風都屬於衛風。雅是貴族宴樂的音樂,多為貴族所作,有小雅、大雅之分,小雅中有的詩也是民歌。頌是宗廟祭祀的音樂。賦比興是《詩經》的表現手法,賦就是鋪陳敘事,比就是比喻,興是起興,先言他物已引起所言之物,比和興合用所以叫比興。
3 《詩經》能確定作者的只有六篇《載馳》許穆夫人作,《小雅 巷伯》寺人孟子作,《大雅 蒸民》尹吉甫作,《小雅 棠棣》召公虎作……
4 《詩經》開後世現實主義文學之先河,對後世有著重要影響。後世詩歌中的棄婦、閨怨、傷春、悲秋、送別、憂國、感懷、相思、惜時、思鄉、頌美、諷刺、戰爭等題材類容,在《詩經》中都有表現。
6 《詩經》一言蔽之“思無邪”,內容純正,“樂而不淫,哀而不傷”,“溫柔敦厚”,在內容、感情上體現著一種“中和”美。
7 出自於《詩經》的成語很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投桃報李”、“逃之夭夭”“明哲保身”、“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9 《詩經》重章疊唱,迴環復沓的手法很突出,有很好的藝術表現。
10 《詩經》的審美意識、宗教思想、倫理思想對後世都有很大影響。
11 春秋時期《詩經》廣泛應用與外交場合,所以有“不學詩,無以言”的話。但春秋是外交用詩,大都是斷章取義。
12 《毛詩序》是詩經研究過程中佔統治地位幾百年的權威著作,今天看來其把詩政治化的色彩太濃,牽強附會難以讓人信服的地方太多。朱熹《詩集傳》是《詩經》研究的第二個里程碑的著作。清代《詩經》研究成果顯著,大家很多,陳奐、馬瑞辰、王先謙成就最大。近代聞一多、高亨、餘冠英都有建樹。野狐最服膺聞一多,他用名俗學的方法來研究《詩經》,還詩以本來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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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傻妞的書評影視世界
《詩經》的產生時間大約離現在二千六佰年到三千年。開啟《詩經》一股稻麥的香氣和蟲草的叫聲立即撲面而來,幾千年從未消散,它充斥在中華文化的長河裡愈久愈彌香。當然《詩經》裡有抱怨、有牢騷、有失落,但個人認為最主要最拿手的是純美經典的愛情。這種愛情既大膽又羞澀、既溫柔又敦厚足以陶冶風尚。在藝術上,這些充滿了力度而又不失典雅的四字句,一句一句排下來字字珠璣成為了中國文學的起點和龍珠,而這些字詞反覆疊張,讓人產生了無限聯想,這些文字不僅僅是文學還是音樂還是舞蹈,一切的動作漲滿其間,卻又亳不粗魯,優雅地行走在鄉村山野,終於由時間定格凝成了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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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胡聊人文
詩經其實就是莊稼漢們在山溝溝裡唱的民謠。
詩經,中國最古老的文學典籍之一,但事實上,詩經就是山野農村的歌謠,是莊稼漢們創造出來的,從古至今,得道的高僧、修禪的居士,乃至想為官出仕的文人,都少不得去山野裡冒充一把農民。
有年去拜訪某土豪,室有黃花梨茶臺,腕有紫羶串子,就連書櫃、椅登也是一色兒明清紅木。還焚著一爐檀香。
這便說起價值幾何?讓人能把脖子一直久仰過去,久仰過去。當然,這是混在城裡人的享受,若遇著山漢,便透著沒文化,“不就是些爛木頭嗎,俺們山上多的是。”
這會兒,定有人不忿,一臉鄙夷,頗覺這貨實在是“山”的厲害,能用你那些楊柳棍棍跟檀木比麼?這其實是錯怪,若是他逢著的這山漢是《詩經》時候的,他的眼定然瞪得比牛蛋都圓。
且先看看這山漢們在山溝溝裡的胡吶喊,“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幹兮……坎坎伐輻兮,置之河之側兮……坎坎伐輪兮,置之河之漘兮……”
曉得了吧,人家的檀木就是當車輪用的,成天跟牛屎羊糞打泥濘交道,根本不屑登堂入室。這就是山西山漢最硬氣的地方。不像這會兒人,想看根活著的檀木枝枝還得出趟國,到東南亞。
有回,到丈人家,小舅子說著無聊,便掏把乾果讓人吧嗒吧嗒嘴。我嗑一個,有滋有味,便問這是個啥?人用眼瞪我,“榛子都不曉得?”真是慚愧,沒他老人家常年鑽山溝見識多,俺還真沒見過。
人笑呵呵地衝我說,“這還愁個啥,哪天帶你鑽回山溝,漫山遍野。”去,我值當為個榛子發愁,不過,他這話我確實信。
想當年,《詩經》裡的山漢就曾唱,“山有榛,隰有苓。”榛子和甘草都是好東西,就算掏票票,也不定能嚐到那裡邊的風味。這便起了饞蟲,隔天,就跟小舅子鑽土溝溝了。
除了榛子,還的板栗。什麼“山有漆,隰有慄。山有樞,隰有榆。山有栲,隰有杻。”說到這裡,就來氣,早年間的山漢可著實羨殺人,每天能吃上山珍卻不用掏錢。不像現在一斤糖炒栗子十五塊,一斤榛子二十多塊。
春時候,我在菜市場溜達,一夥計偏要在我耳朵跟前瞎忽悠,“賣香椿啦,賣香椿啦。”得,饞蟲又上來了。
瞅一眼招牌,“三塊。”思謀半天,不算太貴,買吧,挑把多的。稱完,手一攤,“十五。”當時就急眼了,怎麼這麼貴?“一兩三塊。這五兩。”身跟前站一堆有食慾的,得,一咬牙,趕緊掏吧。
《詩經》裡的夥計,這會唱,“我站在野地裡,到處是茂密的香椿。”滾遠,欺負俺現在站在大馬路上,要曉得俺們家那半山圪樑上還有一棵呢,可惜太遠了,吃不著。
栲是臭椿,這會兒山裡還有。我小時候在縣城供銷社院裡見過一株,喜歡它的果,長兩翅膀,可當飛鏢。
枸杞、桑椹、烏梅、麻子、李子、山梨、蕨菜、苦苣、蔓菁、蘿蔔、榆錢、灰灰菜……不得了了,越說越餓了。可見聽山漢們唱《詩經》,絕對減肥。
不光有吃喝,還有山色陸離。“山有扶蘇,隰有荷華。山有橋松,隰有游龍。”扶蘇是個啥,從古至今,那幫文化人啃遍書籍都沒踅摸出味來。
可見山漢們多有見識。松是逛寺院常見的景兒,譬如交城的卦山底下那幾棵,很有味道。中北大學還有個松柏園什麼的,可供男孩女孩在其中幽會。“山有嘉卉,侯慄侯梅。”
楊、榆、楸、菩提……這些如今的園林草木,過去都是山漢們眼中的嘉卉,他們山歌著,令後世人“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崇拜得不得了。
難怪,什麼山精野怪,慕道的高人,修禪的居士,都喜歡跑山裡頭楞充山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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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是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葉約五百年間的詩歌三百零五篇(《小雅》中另有六篇“笙詩”,有目無辭,不計在內),所以又稱《詩三百》。最初稱《詩》,被漢代儒者奉為經典,乃稱《詩經》,也稱《詩三百》。
他開創了中國古代詩歌創作的現實主義的優秀傳統。《詩經》裡的內容,就其原來性質而言,是歌曲的歌詞。《墨子·公孟》說:“頌詩三百,弦詩三百,歌詩三百,舞詩三百。”意謂《詩》三百餘篇,均可誦詠、用樂器演奏、歌唱、伴舞。《史記·孔子世家》又說:“三百五篇,孔子皆絃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頌之音。”這些說法雖或尚可探究,但《詩經》在古代與音樂和舞蹈關係密切,是無疑的。
《詩經》“六義”
《詩經》“六義”指的是 風、雅、頌、賦、比、興,前三個說的是內容,後三個說的是手法。
《風》、《雅》、《頌》三部分的劃分,是依據音樂的不同。
“風”的意義就是聲調。它是相對於“王畿”——周王朝直接統治地區——而言的。它是帶有地方色彩的音樂古人所謂《秦風》、《魏風》、《鄭風》,就如現在我們說陝西調、山西調、河南調。
國風·周南 國風·召南 國風·邶風 國風·鄘風 國風·衛風 國風·王風 國風·鄭風
國風·魏風 國風·唐風 國風·齊風 國風·秦風 國風·陳風 國風·檜風 國風·曹風 國風·豳風
“雅”是“王畿”之樂,這個地區周人稱之為“夏”,“雅”和“夏”古代通用。雅又有“正”的意思,當時把王畿之樂看作是正聲——典範的音樂。周代人把正聲叫做雅樂,猶如清代人把崑腔叫做雅部,帶有一種尊崇的意味。大雅小雅可能是根據年代先後而分的,也可能根據其音樂特點和應用場合區別而分。
“頌”是專門用於宗廟祭祀的音樂。《毛詩序》說:“頌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於神明者也。”這是頌的含義和用途。王國維說:“頌之聲較風、雅為緩。”(《說周頌》)這是其音樂的特點。
“賦”按朱熹《詩集傳》中的說法,“賦者,敷也,敷陳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說,賦是.直接鋪陳敘述。是最基本的表現手法。 如“死生契闊,與子成悅。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即是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
“比”,用朱熹的解釋,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詩經》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於變化。如《氓》用桑樹從繁茂到凋落的變化來比喻愛情的盛衰;《鶴鳴》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來比喻治國要用賢人;《碩人》連續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膚,“瓠犀”喻美人之齒,等等,都是《詩經》中用“比”的佳例。
“賦”和“比”都是一切詩歌中最基本的表現手法,而“興”則是《詩經》乃至中國詩歌中比較獨特的手法。“興”字的本義是“起”。《詩經》中的“興”,用朱熹的解釋,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就是藉助其他事物為所詠之內容作鋪墊。它往往用於一首詩或一章詩的開頭。大約最原始的“興”,只是一種發端,同下文並無意義上的關係,表現出思緒無端地飄移聯想。就像秦風的《晨風》,開頭“鴥彼晨風,鬱彼北林”,與下文“未見君子,憂心欽欽”云云,很難發現彼此間的意義聯絡。雖然就這例項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時代懸隔才不可理解,但這種情況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現代的歌謠中,仍可看到這樣的“興”。
進一步,“興”又兼有了比喻、象徵、烘托等較有實在意義的用法。但正因為“興”原本是思緒無端地飄移和聯想而產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較實在的意義,也不是那麼固定僵板,而是虛靈微妙的。如《關雎》開頭的“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原是詩人借眼前景物以興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關雎和鳴,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間的和諧恩愛,只是它的喻意不那麼明白確定。又如《桃夭》一詩,開頭的“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寫出了春天桃花開放時的美麗氛圍,可以說是寫實之筆,但也可以理解為對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說這是在烘托結婚時的熱烈氣氛。由於“興”是這樣一種微妙的、可以自由運用的手法,後代喜歡詩歌的含蓄委婉韻致的詩人,對此也就特別有興趣,各自逞技弄巧,翻陳出新,不一而足,構成中國古典詩歌的一種特殊味道。
《詩經》的作用
《詩經》中的樂歌,原來的主要用途,一是作為各種典禮儀的一部分,二是娛樂,三是表達對於社會和政治問題的看法。但到後來,《詩經》成了貴族教育中普遍使用的文化教材,學習《詩經》成了貴族人士必需的文化素養。這種教育一方面具有美化語言的作用,特別在外交場合,常常需要摘引《詩經》中的詩句,曲折地表達自己的意思。這叫“賦《詩》言志”,其具體情況在《左傳》中多有記載。《論語》記孔子的話說:“不學《詩》,無以言。”“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於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可以看出學習《詩經》對於上層人士以及準備進入上層社會的人士,具有何等重要的意義。另一方面,《詩經》的教育也具有政治、道德意義。《禮記·經解》引用孔子的話說,經過“詩教”,可以導致人“溫柔敦厚”。《論語》記載孔子的話,也說學了《詩》可以“遠之事君,邇之事父”,即學到事奉君主和長輩的道理。按照孔子的意見(理應也是當時社會上層一般人的意見),“《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意思就是,《詩經》中的作品,全部(或至少在總體上)是符合於當時社會公認道德原則的。否則不可能用以“教化”。 這裡有兩點值得注意:第一,就孔子所論來推測當時人對《詩經》的看法,他們所定的“無邪”的範圍還是相當寬廣的。許多斥責統治黑暗、表現男女愛情的詩歌,只要不超出一定限度,仍可認為是“無邪”即正當的感情流露。第二,儘管如此,《詩經》畢竟不是一部單純的詩集,它既是周王朝的一項文化積累,又是貴族日常誦習的物件。所以,雖然其中收錄了不少民間歌謠,但恐怕不可能包含正面地、直接地與社會公認的政治與道德原則相沖突的內容。
秦代曾經焚燬包括《詩經》在內的所有儒家典籍。但由於《詩經》是易於記誦的、士人普遍熟悉的書,所以到漢代又得到流傳。漢初傳授《詩經》學的共有四家,也就是四個學派:齊之轅固生,魯之申培,燕之韓嬰,趙之毛亨、毛萇,簡稱齊詩、魯詩、韓詩、毛詩(前二者取國名,後二者取姓氏)。齊、魯、韓三家屬今文經學,是官方承認的學派,毛詩屬古文經學,是民間學派。但到了東漢以後,毛詩反而日漸興盛,併為官方所承認;前三家則逐漸衰落,到南宋,就完全失傳了。今天我們看到的《詩經》,就是毛詩一派的傳本。
《詩經》的作者
《詩經》的作者成分很複雜,產生的地域也很廣。除了周王朝樂官制作的樂歌,公卿、列士進獻的樂歌,還有許多原來流傳於民間的歌謠。這些民間歌謠是如何集中到朝廷來的,則有不同說法。漢代某些學者認為,周王朝派有專門的采詩人,到民間蒐集歌謠,以瞭解政治和風俗的盛衰利弊;又有一種說法:這些民歌是由各國樂師蒐集的。樂師是掌管音樂的官員和專家,他們以唱詩作曲為職業,蒐集歌謠是為了豐富他們的唱詞和樂調。諸侯之樂獻給天子,這些民間歌謠便彙集到朝廷裡了。這些說法,都有一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