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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建章君

    原話應是:

    子曰:“射不主皮,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論語·八佾》)

    射,是當時士大夫都必須掌握的技藝。而在聚會宴飲或重大儀典時,從上至國家下至一鄉,都常有射箭比賽。因此,射也是當時一種很重要的社交禮儀。譬如有如下一則:

    子曰:“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

    孔子用射禮來啟發學生們如何保持君子之爭。但是這種代表文明象徵的君子之爭,在當時禮崩樂壞的背景下,卻開始變成了另一種味道。

    那是什麼呢?當時人們在射禮上,再也不是競賽誰的準的高,誰能正中靶心,也即射箭的技藝本身;而是競賽誰能夠“貫革”,也即能用箭射穿靶子,等於主要是比賽誰的力氣大。按照道理,射箭應當主要注重於準頭,而不應是以力道為主。因為比力道應當是交由其他科目來比的。

    因此,“射不主皮”的意思是:射箭不是以貫穿靶子上的皮革為主要目的。

    而“為力不同科“的意思是:其用力的方式(即射準)與比賽力量是屬於不同科目的。君子習學射藝,射成為一種禮,在周禮中不僅僅是承擔“尚武”的功能,其實也是一種《大學》中所倡導的“知止”的訓練,所謂“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這樣才符號“禮樂之治”的理想,而非蠻力之爭。

    但在禮崩樂壞時代,社會的風氣開始被破壞,人們更崇尚的已經不是那種在準頭之間的毫釐之爭中所顯示的優雅,而是更膜拜於看誰有蠻力將皮革射穿。孔子不覺這種變化是好的,他向學生指出這藏於背後的禮及道的不同。

    他提醒學生,古之道其實是“射不主皮”的。《禮記》中記載:“武王克商,散軍郊射,而貫革之射息。”也就是說,從歷史上來看,商紂無道之時,人們在射上也是崇尚”貫革“蠻力的;但在武王克商之後,整個社會又恢復到“射不主皮”的自然的射藝的本來狀態。可見“射”求“貫革”,不僅是失去了“射”本來的目的,也是社會精神力下降,風氣逐漸變得野蠻的折射。而“射不主皮”才不失社會文明。就像我們現代文明社會的射箭比賽,也是比準而不是以此去競賽蠻力的。

    朱熹對此點評道:“周衰,禮廢,列國兵爭,復尚貫革,故孔子嘆之。”這個解釋可說是言簡意賅,切近實際的。

  • 2 # 雕刻歷史

    原文出自《論語·八佾》:“子曰:射不主皮,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翻譯成白話就是,看一個人的射藝,主要不在於他是否能射穿箭靶,因為每個人的力量不同的緣故,這是從古以來的規矩。

    朱熹《論語集註》解釋說:“射不主皮,鄉射禮文。為力不同科,孔子解禮之意如此也。皮,革也,布侯而棲革於其中以為的,所謂鵠也。科,等也。古者射以觀德,但主於中,而不主於貫革,蓋以人之力有強弱,不同等也。記曰:‘武王克商,散軍郊射,而貫革之射息。’正謂此也。周衰,禮廢,列國兵爭,復尚貫革,故孔子嘆之。楊氏曰:‘中可以學而能,力不可以強而至。聖人言古之道,所以正今之失。’”

    射箭是古代“禮、樂、射、御、書、數”六藝中的一藝。古代鄉射禮共射三次,第二次以射穿皮質的箭靶為主,故稱“主皮”。《儀禮·鄉射禮》認為“射不主皮”才符合古之禮儀。如漢代的鄭玄解釋說:“禮射,謂以禮樂射也,大射、賓射、燕射是矣。不主皮者,貴其容體比於禮,其節比於樂,不待中為備也。”按照以上朱熹的解釋,主皮是“貫革之射”,也就是說要用箭把皮革貫穿;不主皮就是隻看射箭中與不中,而不看是否貫穿皮革。朱熹進一步認為,孔子之意是要射以觀德,能否貫穿皮革與個人力量有關,而與德性無關,因此貫革之射不值得鼓勵。

  • 3 # 皤腹客

    所有的回答都把這句話讀作順承因果句式的關係。因為“力不同科”,所以“射不主皮”,但是這個因果關係並不很明確。射禮崇尚禮儀,不以力貫皮為貴和力氣有大小不能形成因果或者順承的語言關係,兩者幾乎不搭界。這裡如果理解為並列的兩個事情,語言關係就比較順。

    前句:皮就是侯,尊卑不同所用動物的皮也不同,豹,虎,熊這些都很難得,需要“虞人”冒性命之險去涉獵。所以在鄉射或者射宮進行的射禮,古人會把箭頭拔去,或用石灰塗在頭上,可以看到侯上的印記來判斷輸贏。所以射不主皮是說射禮不用有鏃的箭,不把皮射破。減少“虞人”冒險的次數,這是仁王的仁心。

    後句:井田時期的周民除了在公田勞作以外還要為君王服徭役,所謂“鬼薪”,“城擔”即是。行仁政則會區分人年齡力氣大小來分配徭役差事,“為力不同科”是這個意思。這也是古代仁王的仁政。

    綜合這兩句並列意思的話我們就知道孔子是在反諷如今的諸侯貴族行射禮不惜人命,射禮破侯,命徭役則不分年齡氣力,沒有做到仁王的仁心和仁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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