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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懶洋洋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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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德笑笑
1950年生,廣東潮陽人,早年在部隊即從事美術創作,後進修於南京師範大學美術系,專攻國畫花鳥,重傳統、喜創新、能工筆、善寫意,各種花卉瓜果、禽鳥皆能入畫。其中尤以“一筆畫”雄雞稱著,筆下雄雞造型生動、誇張有力、筆墨傳神、畫風鮮明、獨具一格,有“一筆金雞”之稱。
作品《齊唱天下白》獲95“國際書畫大展”特等獎,《雄雞圖》獲“天工杯”全國書畫大賽銀獎;《雞》獲教科文組織舉辦的“世界和平友好書畫大賽”優秀獎等十餘次獎項。作品《富貴吉祥圖》等入選《當代中華墨粹》、《當代中國畫掇英》等大型畫冊,並被江蘇、河北等美術出版社編入美術教材。1996年應邀在南京舉辦個展後又分別在廣東、黃山、宜興等地舉辦個展,深受好評。2000年首發《周昭平中國畫精品》專輯,作品被海內外多家藝術館和收藏家收藏。
現為江蘇美術家協會會員、江蘇書畫研究會常務理事、東南大學現代書畫研究所特聘副研究員、南京藝海潮書畫院副院長。
著名美術史論家周積寅為畫家周昭平《一筆金雞》作序,比較全面恰當的評價了畫家周昭平,所以用此文作為畫家周昭平的介紹文章編入,全文如下:
辛已春節期間,由友人介紹,結識了一位中年畫家周昭平,觀其攜來的十餘幅作品,頗高興,給我總的感覺是大氣、充滿激情、有個性。
周君擅長寫意花鳥畫,且能工筆。題材廣泛,松、竹、梅、蘭、菊、牡丹、荷花、紫藤、牽牛花、芭蕉、葡萄、壽桃、老鷹、鶴、鷺鷥、雞、八哥、蠟咀、喜鵲、鴨、鵪鶉、麻雀、松鼠、蜻蜓等,皆從生活中來,造型誇張,章法謹嚴,以行草書筆法入畫,寓剛健於婀娜,注重寫意,強調錶現,使意造境生,而出新意於法度之中,得其畫外意、意外妙。有著灑脫清新的藝術風格,既具傳統工夫,又不與人同。
在他的作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其所畫的大公雞。說來也巧,他與寫意花鳥畫大師陳大羽是同鄉,家鄉人對陳老的“大公雞”推崇備至,昭平無不受其影響,他學大羽的創造精神,而力求尋找自己的藝術語言;有所謂“一筆金雞”之稱。就是說,他畫大公雞,能用“一筆畫”之法。“一筆畫”最早見於北宋·郭若虛《圖畫見聞志》,說六朝劉宋時代大畫家“陸探微能為一筆畫”。他解釋道:所謂一筆畫,並非“一物之像而能一筆可就也,乃是自始及終筆有朝輯,連綿相屬,氣脈不斷,所以意存筆先,筆周意內,畫盡意在,像應神全。”清·張式《畫譚》闡發曰:“全幅局勢先羅胸中者,下筆是筆筆生出,不是筆筆裝去,至結底一筆,亦便是第一筆,古所稱一筆畫也。”周氏深諳“一筆畫”之意蘊,得其理,用其法,往往是胸有成雞,落筆風雨,一氣呵成。所畫公雞,神態各異,栩栩如生。著名畫家陸越子戲稱:“徐悲鴻畫的公雞尾巴短,陳大羽畫的尾巴長,周昭平畫的則不短也不長。”可見,他能在借鑑他人的藝術中獲得創新的啟示。他愛畫鬥雞,但並未直接表現鬥雞的那種血淋淋的畫面,而意在“進取”,企圖對力之美的讚頌,也寄託作者在人生與藝術道路上孜孜以求的拼搏精神。
天道酬勤。藝術上的成功者,永遠屬於那些勇於“拼搏”的人。
今日之昭平,正進入藝術創作黃金期,祝賀其又一本畫集問世,遵囑,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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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識周昭平,先賞讀其筆下“金雞”,忽覺眼前一亮。其筆下金雞,豈“雞”耶?乃擊楫中流之祖逖,赤壁破曹之周郎也。雄姿英發,顧盼有神,一股英雄氣慨已躍然楮墨,逼人眉睫。周昭平以雞為載體,實則在杼寫胸中一股磊落的精神,因而筆下之金雞,不僅氣韻生動,實已主客契合,物我交融了。雞雖謂俗禽,然歷來畫家多喜以之入畫,且不乏以此成名者。近世著名潮籍畫家陳大羽就善畫雞,其雞自成典範,儼然稱王;潮汕著名畫家陳望,也以畫雞見長,其筆下雄雞,岸然卓立,為人所激賞。典型在前,如聳高峰,然客居白下之潮籍畫家周昭平卻知難而上,畫雞而復有創新,並以“一筆金雞”弛譽金陵畫壇,實為不易。
觀乎周昭平之雞,乃大寫意之作。大寫意者,寫神重於寫形,不以形似而以神韻取勝,所謂在“似是似與非似之間”,如書法中之狂草,興會淋漓間自有其出人意表之妙旨。大寫意意氣奔放,潑墨大膽,縱橫恣肆,粗看如粗服亂髮,細品則見嫵媚風姿,雋永豐神,自見娟娟韻致;然滔滔之世,能如是者談何容易?故從來有難工之謂。而真能成大氣候者,也委實不多見。何則?以其易走火入魔,遁於怪醜,或流於夢囈。故非具闊大胸襟,磊落氣度之大家境界者,難以有大成就、大造詣。觀乎畫壇,卓然成家者,如青藤、白陽、八大、白石翁、黃賓虹、潘天壽、李苦禪者,莫不如是。視乎以上宗師巨匠,周昭平自仍不逮,然觀其畫,則謂其已窺堂奧,具大家氣象,則或當不是誇飾也。
周昭平生於文化蘊籍,儒學淵源深厚,有“海濱鄒魯”美譽之潮汕,髫齡學藝,師承潮汕名畫家蔡非先生,及長,或入伍或經商,然始終未曾放下手頭畫筆。尤難得者,於商海洶湧這際,卻急流勇退,選擇南京作為心靈棲息之地,遁隱於藝術純真的世界,目騁神遊於翰墨之間。於是深造於南京師範大學美術系,摹古追今,開拓眼界,不但增長見識,而且在藝術上日進千里,逐漸成熟,已形成了獨特的藝術風格。尤深諳“一筆畫”之技,所謂“一筆畫”者,“全幅局勢先羅胸中者,下筆是筆筆生出,不是筆筆裝去”(張式《畫譚》),周昭平的畫雞,正復如是。不佞曾目擊其作畫;近畫案,取大筆蘸飽濃墨,眼炯炯凝眸宣紙,胸早已羅布全域性,落筆,大膽運墨,作畫如作書,以狂草入畫,迅然有風雷之疾,如蘭如草,雖是一筆完成,但其中疏密有度,濃淡交錯,已見匠心。又復小心收拾,點染數筆,昂軒闊步,或雄健剛鷙之雄雞圖已呈人前。看他作畫,並不悠閒,幾乎是全身心的投入。這卻是我所欣賞的,絕無某些人的故弄玄虛,或惺惺作態,而是一個藝術家的認真與虔誠。藝術其實並不神秘,也不荒誕,倘以此故作張揚,卻正證明了他的膚淺及浮躁。周昭平之值得稱賞處,並不是如某些畫家,在畫中故意造出的,一種感覺到矯情的奇或怪,而是他身上的那一份對生活真心投入的體悟與平實。他筆下的雞之所以有神,就源於他對生活的熟悉,他不是為藝術而藝術,而是在藝術中體現其生活的盎然情趣,更在藝術中表達一種他對宇宙人生的理解。因此,他的畫不故顯孤高,也不刻意媚世,總有一份親和的力量,一種生命蓬勃的朝氣,“金雞”這種藝術形象,其實已被賦予了人的高尚品德、澡雪精神與磊落性格,成了某種英雄氣慨,或精神風貌的鮮明象徵。
每一種藝術的探求,其實都要以個性的張揚為號召,為依歸的,而這也正是每一位有成就的藝術家孜孜以求的。因為個性不但是藝術家卓然特立的支撐,更是藝術家藝術生命力的淋漓盡致的展現,也是其作品賴以傳世的主要因素,周昭平當也不例外。今人欣喜的是,於此他也已逐漸開拓了屬於自家的境界。著名畫家陸越子觀賞他畫的雞後,戲言說:“徐悲鴻畫的公雞尾巴短,陳大羽畫的尾巴長,周昭平畫的則不長不短。”這就是個性。人們看到了他在雞尾巴上獨創性的努力,其實於雞距、雞冠他也都有洋溢個性的突出創造,這才使他——周氏的雞,與其他畫家的雞徑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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