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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醉寂寞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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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打工仔的農村生活
雖然我是八零後,但對於在農村長大的我來說,割草,砍柴,放牛,收稻穀這些農活是必備“技能”呀,當然了,這些都成了一種回憶。而做的最多的是砍柴,放牛和割草了。下面就來說說。
1.放牛。
我家在贛南,屬於丘陵地區。80.90年代,地裡都種著糧食,而牛在農民家庭裡算是比較重要的,也是必備的,家家戶戶都有。所以那時候放牛也是不可少的,因為農活多,像放牛這種輕鬆點的事情就落在了小孩身上。
像平常時候我們都是早上很早起來,把牛牽到山上吃草,因為要趕著上學,所以早上的時間是很短的,走的也不遠。
要數印象比較深刻的,就是放暑假了。下午幾個小孩約好去哪放牛,因為人多熱鬧,做點小遊戲呀,還是過的很快的。想想那時候,一邊放牛一邊偷看西遊記呀,還有捅馬蜂窩啊這些事情真是沒少做。
2.砍柴。
這個活還是有點辛苦的,因為那時候人多,大家都燒柴火灶,所以用量就較大。這樣一來,附近就沒什麼柴禾,就需要跑到遠的地方才有。
像砍柴這種活,一般要放假才有時間去。我們那時候也是約上好幾個小孩,去到比較遠的地方,人多還是熱鬧且安全。不過,由於路途較遠,又挑著柴火,確實很辛苦,所以有的時候大人就會到半路上來接。
我記得有一次,回來的時候天剛黑,而路正好在墳墓前面,是回去的必經之路,前後很遠都是大山,路過時剛好看到個黑影往樹林去,把我們給嚇的。還好人多,而且都帶著刀。現在想想都心驚,有點嚇人啊!
3.割草。
那時候,家家戶戶都養豬,而且還不少,很多都在兩頭以上。由於大家生活水平不高,除去米糠外。就只有喂草了,爛菜葉了,那時候很少沒飼料,也沒人想著喂飼料。所以豬草也成了稀缺的東西,要花時間去割。
當然了,割草餵豬是主要的,有的也割去餵魚,只是它們吃的草不同。
當然了,除去以上的,還有很多農活,比如說收稻穀呀,挑稻草呀,插秧呀,挖紅薯呀等等。
現在想想,一切都成了回憶,而就算現在重做這些農活,也找不到兒時的那種味道。社會在變,人也在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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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褚愛世界1
六零後前來報到!
住在城市,父母在工廠上班養家餬口,留給孩子們的家務活的確也不少。
幫父母買煤,和煤糕或打蜂窩煤;
排隊去買憑本票供應的副食品:豆腐,豬肉,白糖,白酒等等;
秋天買一大堆白蘿蔔醃製,然後爬上房頂涼曬,反覆兩三天收起,復曬;
冬天買冬儲大白菜一趟趟往家搬運;
學校假期和平時在家帶弟弟妹妹。
那時的生活雖然清苦,但心裡總是Sunny燦爛!幫父母做家務時,每一件做得都認認真真。
時光荏苒,青春不再,回首往事,童年時的每一次分擔,都成為漾在內心深處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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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了生了活
雖然並不想承認,可是也不得不承認,作為70後的我們這一代,都已經或者馬上就成為爺爺奶奶輩兒了。要是你問我“70後,還記得當年那些家務活嗎?”我會非常肯定的回答“當然記得,怎麼能忘呢。”
當年我們家在小縣城裡住。爸爸是工人,在工廠上班;媽媽在商業系統工作,家裡還有一個半身不遂的奶奶,和兩個在上小學的我和哥哥。那時候大人的工作時間都管的很緊,也沒有休星期六星期日的,因此每週休禮拜,全天照顧奶奶的任務就會交給我和哥哥。我們要伺候奶奶洗臉、刷牙、梳頭、喝水、餵飯、解大小便,陪她說話,幫她按摩... 雖然當時不覺得,可現在一回想還覺得畫面挺溫馨的。
以前吧,還不像現在生活的這麼方便,好多事都要親力親為的做。那時候爸媽的工資也不高,要養活一大家人,還要應付人情往來,所以日常的開銷也是能省就省的。比如家裡做飯和取暖都要用到蜂窩煤,為了節約開支,爸爸就會買煤面兒,然後利用下班後的時間自己打蜂窩煤,我就和哥哥幫忙加水和煤面兒。等蜂窩煤打好、晾乾以後,再一起幫忙把它搬回家。每次幹完,我和哥哥就會像兩隻黑猴子似的,舉著兩隻沾滿煤灰的髒手嬉鬧一番。
以前也沒有超市,買菜也不是想買就有的,種類也單調。趕上冬天,家家都要儲存大白菜,一次要買夠一冬天的量,每次幫大人搬白菜都會累到出很多的汗。
平時還會被大人派去打個醬油、打個醋什麼的,這樣的事情以後再也體驗不到了,這些也只能留在我的記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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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小樓一夜東風雨
種土豆起土豆,秋天拔蘿蔔,胡蘿蔔紅蘿蔔綠蘿蔔拔起沒完沒了……
經過三年困難時期父母差點沒餓死。
老爸不想再捱餓不想吃啥沒啥。也不想吃樹皮,生了蛆的爛土豆,乾菜葉子,爛蘿蔔頭所以老爸天天賣力氣開地種地。背心被汗水侵蝕了爛了!乾脆光著背幹。種了我家人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地,地在哪!
種的土豆蘿蔔白菜堆成了山。
自己吃不了就送人。爛的菜葉子也能堆成小山,土豆也成堆的扔。家裡人勸他別種太多了!吃不了都爛了!我爸說爛了也比那些年連爛菜葉都吃不飽好吧!
那時姐姐很小也不能幫著幹活,只有媽媽幫忙幹一些,還要照顧姐姐。老爸說有一次推菜,手推車壞了!爸爸自己揹著菜走多遠再回去背另一袋,就這樣回家後已經半夜。後來搬家了幾次,種的地和種的菜和土豆什麼的少留了一些多餘的都送給鄰居。搬家了四.五次具體我也不知道。
老爸還是開地種地,寧可壞了爛了扔了也不少種。再也不想吃不飽,再也不想吃那難以下嚥的如同乾草一般的樹皮。
相比於父親我真的沒幹什麼重活累活。只是背點土豆蘿蔔或用推車推一袋土豆或蘿蔔白菜。
父親是那種瘦瘦的高高的膚色如同古銅一般,弓著背流著汗。
回到家座在炕沿上卷著自己種的旱菸,放在嘴裡用洋火或老式打火機點著煙,弓著早已累彎的背,吧嗒吧嗒的吸著。
我就喜歡趴在父親的背上看著他吸菸,用手捏著父親脖子上長的一個小肉瘤或者摸著父親扎人的鬍子,看父親臉上的皺紋深的像刀子刻的一樣。雖然被父親的旱菸嗆的咳嗽可還是喜歡趴在父親的背上。
因為平常見不到父親,只有在半夜父親才回來睡一會天還沒亮就又走了!所以平常很少見到父親,偶爾見一次。
直到父親受傷被人們抬回來了,在家養傷一段時間,不能幹重活就在場子幹些輕活。傷好了以後又抽空在我們還在睡夢中時就去種地,等我們睡覺前還沒回來,就這樣默默無聞幹了不知多少活。
現在老了病了幹不了活了!
往下不知道怎麼寫了!以後再寫吧!想到什麼就寫什麼!
寫的不好請大家隨便看吧!借百度幾張圖表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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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使用者6838430857
我們60,70那一代人的經歷,刻骨銘心,現在的孩子根本不理解,父母去田裡幹活,上小學回來,中午洗衣服,做飯,餵豬,再上學,下午放學了還要去割豬草,大米不夠吃,豌豆,玉米吃一整天,十幾歲就墊著凳子做饅頭蒸饅頭。。。之所以六七十年代的老人家愛跳廣場舞,因為他們年輕的時候吃了太多的苦。現在改革開放讓他們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她們用這樣的方式把他們的幸福感展現出來。哈哈,跑題了
那些時候我們都還只是小學生,童年生活除了上學,剩下的就是做家務了。大家做得最多的家務是什麼呢?割豬草、餵豬、摘菜、放牛、上山砍柴?我是放牛長大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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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後你還記得哪些家務活嗎?
我們小時候,幾乎做遍了所有的家務,每天都力所能及地幫家裡幹活。除非是一些實在幹不動的力氣活或者不會幹的巧手活,父母才不讓我們做。
暑假裡出去挖野菜,在山坡上採野花,在田野裡逮螞蚱、抓蝴蝶,去河邊洗衣服,光著腳丫趟河水捉小魚,在岸邊捉蜻蜓,在沙灘上奔跑,
* 大河洗衣之快樂 *
小時候家裡人多,髒衣服髒鞋子幾天就聚成一堆。夏天裡,去河邊洗衣服刷鞋子就成了我們理所應當的家務活。可它恰恰也是我們童年時最喜愛乾的家務活。
在晴朗的夏日午後,大姐挎著一土籃子鞋,哥哥們端著兩盆衣服,我提著搓衣板,帶上鞋刷子和胰子,和鄰家姐兄妹一起,去大河裡洗衣服。鄰家兄弟姐妹五個,我家也是五個,兩家的大姐是同學,玩得很好,所以我們常常結伴一起去大河,連洗衣服帶玩兒。我們一共十個人,像一隻隊伍,浩浩蕩蕩向大河開拔。臨去時,我們總不忘去園子裡摘幾根黃瓜塞在土籃子裡帶著,準備熱了渴了的時候吃。
男孩們還會帶上魚竿和須籠,順便釣魚過過癮。
到了河灘上,大家立刻行動,各自忙活開了。洗衣服的、投衣服的、刷鞋子的,各忙各的,緊忙緊趕,忙得不亦樂乎,誰也不偷懶。
記得那天在河邊還發生一件差點要命的事,我站在河水裡洗衣服,一隻馬皮鑽進我的腳後跟上,哎呀媽呀。嚇得我嗷嗷大哭,一陣摔腳,好歹摔掉了,一陣虛驚,後來再也不敢長時間站水裡。大夥都知道,必須先幹完活才能玩,早幹完活就能早玩一會兒,因此兩家的人互相比著勁,誰都不想落後。
洗好的鞋子就曬在沙灘上或石頭上,衣服晾在樹枝上。當所有的活都幹完後,就是最開心的時刻,哥哥姐姐們跳進河裡,游泳的、扎猛子的、比賽憋氣的,熱鬧非凡。他們還站在高高的大石頭上,一個一個排著隊往深水裡跳,我們管它叫扎猛子,水性好的總要在水裡潛一會兒才鑽出水面。他們還經常臉朝後,倒仰著往水裡跳,就是倒扎猛子。那時候我不會游泳,看著他們跳水我既羨慕又擔心。一直玩到太陽落山,我們才收拾東西回家。
收麥子
麥收季節,父母很早就準備好鐮刀,草繩,等等工具,每天早晨天還不亮就被叫起來。那叫一個困啊,雖然是麥收季節,但是早晨還是冷的,拿件小棉襖臨時穿上,開始幹活了出汗了脫了,沒辦法,沒有機器,家裡就連一頭小毛驢也沒有,幹就完了。中午盯著太陽再回來到,打麥場翻來翻去,熱死了,回想往事不堪回首。
* 意外之險 *
夏天總是往河邊跑,我和大姐端一筐鞋去河邊刷,因為下雨河水漲了很多,水發黃很渾濁,還很涼。我們沒去大沙灘,就在近處的一塊大石頭上刷鞋了,想快點刷完趕緊回家。石頭很滑,家裡沒有鞋刷,鞋子要找一塊石頭就那樣蹭來蹭去,我和大姐肩並肩蹲著,小心翼翼地夠著河水刷鞋。正當我身子往下彎曲,倆胳膊伸著努力向河裡夠水的時候,大姐站起身時不小心碰到了我,我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栽進河裡。河水很深,沒過了我的肩膀。我不會游泳,本能地亂抓一通,驚慌恐懼連哭帶喊,聲音都變了腔調。大姐也嚇壞了,急忙跳進河裡把我拽上來,幸虧她會游泳。我上來後驚魂未定,不停地哭,手裡還緊緊地攥著那把鞋刷子,但是我正刷著的那隻黃膠鞋被河水衝跑了,我倆都眼睜睜地看著它漸漸地被河水越衝越遠。大姐安慰我說沒事了,也不再讓我刷鞋了,說剩下的鞋她自己刷,難為了大姐。那次我真的差點就被水淹到,幸虧大姐水性好,也幸虧她反應快,我才平安無事,有驚無險。
* 雪地裡搓大衣 *
冬天,家裡的衣服都是媽媽和大姐洗。洗完晾在院子裡,不一會兒就凍硬了,再晾幾天就自然風乾了。
如果急著穿,媽媽就讓我把凍硬的衣服拾回屋裡,掛在火牆上烤,烤乾一面翻過來再烤另一面。
如果火牆太熱,就得勤看著點,及時翻個。媽媽常讓我看著翻衣服,有時我貪玩忘了翻,衣服就被烤糊了。
從院子裡往屋收衣服時,媽媽特別交代我,凍硬的衣服不能彎折,不能用手掰,會掰折的。是啥樣就啥樣拿回屋裡,原樣掛在火牆的繩上。
我好奇,凍了的衣服真能掰折嗎?有次我忍不住偷偷地把一個褲腿掰了一下,聽到“嘎嘣”一聲響,我嚇壞了,看見彎折處起了一道白印。我不敢再亂動了,小心翼翼地拿回屋裡晾在火牆上。
我心裡一直惦記著,不時地看看,害怕褲腿真的被我掰折了。終於等到褲子上的冰融化了,我再去看,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
謝天謝地!褲腿沒被我掰折,但彎折處確實有一道很深的印痕,顏色發白,像折了似的,只是還沒折透,像是被刀劃過的。
我看著自己的“傑作”,心裡暗自發笑,原來凍衣服真能掰折呀!幸虧我沒太用力,不然準得捱罵。
不過,媽媽的呢子大衣穿髒了,就讓我洗。怎麼洗呢?媽媽讓我把大衣拿去雪地裡,戴上棉手套,拿雪搓大衣,或者把大衣用雪蓋上,拿一根粗木頭棒槌打。
用雪就能把呢子大衣搓乾淨?剛開始我不太相信,將信將疑地搓了一會兒,再一比較,真的呀!搓過的地方色彩鮮亮,煥然一新。沒搓的部分色澤灰暗,明顯地蒙裹著一層塵土,我這才知道雪的妙用了。
這種洗衣服的方式像玩一樣,是我比較喜歡的。一件厚重的呢子大衣,不用一滴水,就能洗得乾乾淨淨,神奇得像變魔術一樣。
(2)擠窩瓜籽
媽媽在烀窩瓜的時候,先把窩瓜瓤子挖出來,瓜瓤裡裹著許多窩瓜籽,擠窩瓜籽的任務就落在了我們身上。
每回,媽媽挖出來的窩瓜瓤都有半大洗衣盆。我們幾個把窩瓜籽擠出來,淘洗乾淨,控幹水再晾曬上。
曬乾以後的窩瓜籽可以炒著吃也可以賣錢。擠完籽後剩下的窩瓜瓤可以連同瓜瓢一起烀了餵豬。
擠窩瓜籽的感覺很好玩,窩瓜瓤子又黏又滑,用手一攥,那些鼓溜溜、滑膩膩的窩瓜籽就從手指縫裡冒了出來。
如果不小心把窩瓜籽掉落在地上,那可夠撿的,又溼又滑的窩瓜籽手指一捏就溜掉了,每次都要努力半天才能把它撿起來。
擠窩瓜籽的活不輕鬆,我們經常坐得腰痠背痛,才把一洗衣盆的窩瓜瓤子擠完。
(3)溜黃豆
秋天,生產隊的黃豆收割完了,各家的半大孩子們就開始滿地裡跑著溜黃豆了。
溜,就是別人地裡的農作物收割完拉走了,我們再去撿人家落在地裡不要的。
我印象裡最深的,幾乎年年都乾的活就是溜黃豆和溜土豆。
一般的,生產隊的公家地裡落下的黃豆棵比較多,經常有整棵的,上面掛著成熟飽滿的黃豆莢,一排排鼓溜溜的,十分誘人。而個人的私家地裡,基本上都收割得比較乾淨,幾乎溜不到什麼。
對於我們半大孩子來說,去地裡溜東西純粹是一種樂趣,是幹活中的玩耍。
我們若是撿到豆莢鼓鼓的黃豆棵,特別有成就感,立馬舉起來向夥伴顯擺炫耀:看!我溜到一棵大的!而且在溜的過程中,我們會不自覺地比一比誰溜得多,誰溜的豆莢成熟飽滿。常常邊溜邊互相問:“你溜了多少了?”似乎誰溜得多誰就最有本事。
每次我揹著一大捆溜來的黃豆回家給媽媽看時,都能得到媽媽的誇讚,“真行,真能幹!”
得到表揚的我溜得更加起勁,在地裡小跑著來回滿處尋找黃豆棵子,生怕動作慢了被別的小夥伴撿跑了。
有時摔倒了,也顧不上滿身的泥土,顧不得手被黃豆茬子劃傷的疼痛,爬起來繼續溜,直到那片地被溜乾淨了,再也溜不到了為止。
有時雪下得早,在地裡溜黃豆時特別凍手,但我們不戴棉手套,因為它太厚握不住豆棵。我們一般都戴線手套,但是卻免不了被堅硬的豆莢扎透手套扎傷手。
儘管手上傷痕累累,但看著那一捆溜來的黃豆,想著媽媽高興的神情,心裡滿滿的全是喜悅,早把傷疼忘沒影了。
(4)溜地瓜
生產隊的地瓜地起完的時候,媽媽帶著我們扛著二齒子,拎著土籃子,興沖沖地去地裡溜地瓜。
到了地裡,我一刻也捨不得停留,馬上揮動二齒子刨起來。
我總是自己拎著一個小土籃子,不讓哥姐往我的籃子裡放,我想溜得多多的,好顯擺顯擺。如果大家都放在一個籃子裡,怎麼知道是誰溜的多呢?
當我溜了半土籃子時,快要拎不動了,媽媽就要把我溜的地瓜倒進大麻袋裡,我特別不樂意,總想著能溜滿滿一土籃子多滿足啊,就不情願地說:“這些可都是我自己溜的!”媽媽笑了:好,你能幹,溜的真多!得到誇獎的我才高興地跑一邊繼續溜了。
溜地瓜既充滿樂趣又十分辛苦,得彎著腰,一下一下地刨土,不一會兒就累得腰痠背疼,但我也不肯歇著。
有時候一齒子刨下去,能刨出兩三個地瓜,那是最令我興奮的事了。偶爾遇到個頭兒大的地瓜,便會自豪地向人炫耀。那是一種靠自己的能力收穫成果的喜悅,我很享受那種喜悅,特別有成就感。
有時刨出來的地瓜被二齒子扎傷了,我會感到很惋惜。有時刨到很大的土豆,卻被二齒子穿透了,我又高興又遺憾,舉著二齒子去找別人幫我拔地瓜下來,既省了自己力氣又能炫耀一番。
比起溜黃豆,我覺得溜土豆地瓜的樂趣更大,我更喜歡溜地瓜。
黃豆棵子扎手不說,它是落在地面上,誰的眼尖先看到先撿到就是誰的。而溜地瓜似乎更有技術含量,更能顯出本事來,既要溜的多又要避免地瓜被齒子劃傷,刨出來的地瓜能夠完好無損也是不容易的。
況且在地裡,誰也不知道哪兒有地瓜哪兒沒有,更不曉得哪塊兒能刨出來大個的地瓜,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和運氣。
我都是憑感覺,感覺哪兒有地瓜就去哪兒刨,有時明明感覺這裡一定會有,可刨了半天累得不行也沒刨到一個地瓜,心情不免沮喪。
有時候覺得那裡不可能有地瓜,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懶洋洋漫不經心地刨兩下,竟然刨出地瓜來!那時的心情,那種驚喜,真比吃了糖塊還要高興。
(5)看菜園子
我家住在村前時,房子前後各有一個大菜園子。
春天,媽媽在園子裡種上各種蔬菜,黃瓜、西紅柿、茄子、辣椒、豆角、向日葵、白菜等等應有盡有。
家裡有一群雞,冬天關在雞籠子裡,外面冰天雪地的,放出來也無法覓食。
雞們平時吃的是糠皮拌菜葉子。糠皮是苞米粒脫下的皮,那時的糧食少,人都不夠吃,糠皮自然也不多。加上冬天菜少,媽媽連一片白菜幫子都不捨得浪費,能擇出來餵雞的菜葉子就更是少得可憐。
入冬後,為了節省飼料,媽媽就把公雞和不愛下蛋的母雞都殺了吃肉。即便這樣,留下的雞們在整個冬天裡,也只能勉強每天吃個半飽。
開春,雪化了,草發芽了。雞們也從雞圈裡放出來,關了一冬天也餓了一冬天的雞們開始活躍起來,到處跑著尋找吃的。
不知是路邊的青草不夠吃,還是菜園土壤裡的小蟲子更吸引它們。雞們紛紛盯上了菜園子,每天絞盡腦汁地鑽進園子裡去啄食剛剛發芽的小嫩菜葉,或用爪子刨出菜苗,啄食土壤裡的種子和小蟲。
爸媽為此大傷腦筋,他們白天去上班,哥姐們都去上學了,媽媽臨出門時就交代我和妹妹,一人看著一個菜園子,別讓雞禍禍菜。
那時我五歲,前園子的杖子密而且高,雞不容易飛進去,妹妹就負責看前園子,我看後園子。
我倆一人搬一個小板凳,各自坐在前後園子門口。
淘氣的雞們本事真大,一米多高的杖子一下子就飛上去了。可能是看我小,它們根本不怕我,不時飛上杖子,鍥而不捨地往園子裡衝,我只好拿樹枝不停地驅趕。
剛開始我倆還覺得好玩,沒幾天就漸漸覺得乏味了。特別是在午後,太陽暖暖地照著,我倆相隔又遠,沒法一塊兒玩,就開始犯困了,妹妹在那頭睡著了,我在這頭也睡著了。
一覺醒來,園子裡全是雞!菜苗一片狼藉。我急忙驅趕,心裡提心吊膽地害怕被媽媽責罵。
媽媽下班回來,我膽怯地邊哭邊迎上去:“媽,我不知道雞是啥時候進去的,我一直坐這看著了!都沒去一邊玩。”媽媽笑了:“你倆是不是睡著了?”我滿臉淚花,“我一直坐在這裡看著,不知怎麼就睡著了。”媽媽並沒有責怪我。
後來,爸媽在園子裡紮了幾個草人,那些雞消停了幾天,但沒過多久,聰明的雞們識破了真相,又開始大膽地進攻菜園子了。
菜園子裡的菜就在我和妹妹的看守中,在雞群的窺伺偷襲下一天天地長大了。
夏天種幾畝西瓜,年紀大點的姊妹都跟著父母去地裡幹活,年紀小的就去地裡看西瓜,地裡不但有西瓜,還有其他各種甜瓜,西瓜地裡搭一個窩棚,能夠容納一個人睡下。村北頭有條大河,記得當年河北邊有一天很寬的大路,小夥伴可真不少,幾十個小人穿梭在大路上玩啊,那叫一個高興,看什麼西瓜啊,就是在地邊玩耍,餓了吃西瓜,甜瓜。吃飽了就跑啊,鬧啊,瘋吧,這就是幹活了,也是力所能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