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蛋蛋的二蛋哥

    四個字:文人風骨。

    我曾到過濟南,到過趵突泉,看過李苦禪大師紀念館,被李先生作品深深感染。

    力道充沛的潑墨山水、野物,讓人得到靈魂的震撼,睹其作品,想見其人。

    作品都是時代的作品,經歷亂世,中華民族救亡圖存之際,《群鷹圖》裡滿滿大師對民族現狀的不滿,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群鷹圖》寄託了大師,對中華民族再度起航,再度崛起的意志。

    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是大師的渴望,亦是我輩後人之念。

  • 2 # 藍山文案

    李苦禪曾說:“凡蒼鷹、灰鷺、漁鷹、寒鴉、八哥、山雉、沙鷗……常來筆端。而足堪舒意暢懷者當屬雄鷹為最也。”

    為何雄鷹能夠使李苦禪舒意暢懷呢?他說:“餘一生坎壈,飽歷滄桑風雲,至老年才得欣逢盛時……胸中所快,唯期祖國勵精圖治,奮發振興!是以筆下雄鷹乃日趨增多,或展於公共場所,或刊於書報,或贈於朋友……時人謂餘畫鷹尚有時代氣息,餘不自知,唯願於鷹之上,多題‘遠瞻山河壯’之句,鷹當會我意矣!”

    因此,如果說齊白石筆下的農家風物和南方花木,寄託了白石老人對農家生活的思念。那麼李苦禪筆下的雄鷹則體現了他對雄鷹氣質的追求,具有象徵性的意義。

  • 3 # 揚光佈道使者揚恩

    提起李苦禪先生,人們一定想到他的《群鷹圖》。他早期的鷹同樣寫實,這是最初對鷹作為客觀物件仔細觀察的結果。以後他畫鷹的造型有過多次嬗變,軀幹漸趨肥大,咀、眼稜角突出,腳爪舒展,最後形成敦實雄健的“苦禪群鷹圖”。

    回望抗戰歲月,京華遍地英雄輩出的亂世,李苦禪先生也是一身傲骨的錚錚硬漢。1937年,日本佔領北平,李苦禪先生積極參與救國運動。他想有一個和平美好的家,可以讓他專心作畫。那時他的畫室也成為各路抗戰義士的避風港,日本侵略者覺察到李苦禪先生畫室中的秘密,請他去日本憲兵隊的紅樓監獄“喝茶”。在獄中,李苦禪先生喝辣椒水,坐老虎凳,面對酷刑,李苦禪先生高唱《正氣歌》,絕不招供。

    李苦禪先生的《群鷹圖》素享盛譽,我們看他筆下的鷹,會感到栩栩如生,英氣逼人。其實畫家對鷹的眼睛、嘴、爪等都作了誇張變形,是更好地寫出了鷹的精神,得不似之似。

    李苦禪先生的《群鷹圖》動人心絃,最生動的是鷹的眼睛,在他的筆下,鷹的眼睛稜角分明,洋溢著一種逼人的英武之氣。

    李苦禪先生的《群鷹圖》活靈活現會說話,表情有愣頭青,有皺眉頭;眼神有陰沉,有Sunny,有擰巴,有頑劣,有青澀;風格有鬱悶型,有驚愕款,還有老謀深算狀,方形眼眶,斧形的利嘴。李苦禪先生筆下的獨鷹與雙鷹及群鷹,造型精準,著墨老到,乍看粗豪,耐看拙細,畫如其人,大氣疏朗。

    在李苦禪先生《群鷹圖》的畫作中,鷹的眼神具有其獨特的審美價值和美學特徵:有遠眺,有俯視,有回望,有凝眸,有沉思,有“相看兩不厭”,更有“高瞻遠矚”。雖然其眼神的意味我們今天已然不能一一探悉,但是卻能透過其藝術之眼的意蘊和眼神所延伸的精神審美時空來感受李苦禪先生所創造的獨具特色的視覺及精神的審美世界。

    中國畫自古以來便有“畫龍點睛”的說法,這種“實”的眼睛與“虛”的心神相結合,經靈魂的發酵醞釀,往往似“神明降之”,綻放出“一點靈光自在明”的精神之光。正因為畫中眼神所向及其帶來的精神周流,巧妙地開啟了藝術家與觀者之間心靈的通衢,恰似紅爐點雪,產生了明心見性、“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審美效果。

    李苦禪先生以“高瞻遠矚”為創作主題的畫作非常引人注目。他心靈之眼的高瞻遠矚既有自己的人生理想和審美追求,更有心懷天下的家國情懷。這樣的眼神和豐姿是他人生理想、審美追求與家國情懷的高度凝練與昇華,蘊藏著人生之理和宇宙之法,理法相生,更加體現出“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的胸襟氣魄,更有對國家美好未來的殷切期盼與前瞻性的展望。

    《群鷹圖》眼神中的崢嶸意象流自肺腑,直擊靈魂。群鷹中眼神的交流、對視、凝望、守候、遠眺等,靈動的深化了繪畫審美時空的視覺和心理層次,恰似靈魂的引路者,引人進入精神的秘境。群鷹眼波流轉處,溝通了天地與人文,生氣充盈而又氣象多變,蘊含著李苦禪先生的精神指向,聚焦著觀者的視線,扣人心絃。

    李苦禪先生《群鷹圖》畫作中的眼神實際上是著眼於實體化表現媒介與主觀精神表現的神合,是將客觀實在性與主觀虛擬性以藝術的手法、精神的意味統一到藝術審美時空中去,表現著訴諸心靈的視覺及精神構成。

    《群鷹圖》畫面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摶虛成實,虛的審美時空、精神境界又幻化為實的生命形式。李苦禪先生之群鷹心靈之眼藉助厚重而靈動的筆墨高瞻遠矚,統攬全域性,引導觀者在第一重畫境中鏡照萬物和人生之境。

    李苦禪先生以心靈之眼來鏡照宇宙和精神的本質,徜徉天地,卻又“不畏浮雲遮望眼”,在其內有千變萬化卻又從守恆的張力中探尋生命之源動力,亦可謂是道之本體。

    李苦禪先生《群鷹圖》中動態的瞬間凝固,生動地呈現出靈魂的在場,生命的永恆,周流著不動之動的生命張力。“山川之氣本靜”“林泉之姿本幽”,而生命之舞卻充滿著張力與靈妙。動勢浩蕩的生命被心靈運化成天道人道之節奏韻律,畫面的佈局謀篇因此而機趣妙出,師心獨見。山川、林泉深沉地映射出生命之精彩,而飛動的生命則以其彌滿的真力為山川、林泉灌注蓬勃生機。物態天趣在動與靜、虛與實、剎那與永恆的不動之動中蒙養心靈,而後以心靈蒙養萬物。李苦禪先生以無限的深情、無盡的厚意奏響心靈與宇宙的和鳴,畫中生靈以生命的蹁躚之舞演繹著天人合一的奇蹟。

    李苦禪先生《群鷹圖》的春之心、夏之韻、秋之實、冬之歌,在蓄勢待發、昂首回眸、伺機而動、俯視萬物的“不動之動”中傳達著中國藝術寫意心靈的宇宙情調,展現出生命的無盡樂趣。

    李苦禪先生《群鷹圖》畫作的動靜、疏密、黑白、有無等對比間,以生命之力、道之本真、氣之浩然構建了一個生生之美的精神時空。生命的飛動、力的迴旋,彰顯著無限的生機,畫境獨韻悠長。心靈之眼所照見的生命之力在“衣帶漸寬終不悔”的藝術家對天道人道的體悟中以其本來之面目推動生命的層境“更上一層樓”。

    李苦禪先生《群鷹圖》的心靈之眼、生命之力,萬千氣象無一不在向世人展示著藝術家禪悟生命所興發的自然生態與心靈生態合而為一的生生大美的精神審美時空,雷霆雨露皆是自然和人生的饋贈。

    李苦禪先生既是行走於世的儒者,更是悟禪明性的哲人,於他而言,紅塵便是道場,生活便是禪趣禪機。他的《群鷹圖》是精神的承載,以藝術的手法透視著萬物生機,在格物致知、明心見性中以苦為樂,灌注著人生之境之思,內化為宇宙之道,又透過融貫中西的筆墨語言恣意抒寫。他不因戰火棄國,不以浮沉論友,不以榮寂論畫,赤子之心如汩汩清泉給養著畫心與畫魂,可謂是一脈心光化禪機。《群鷹圖》是禪又非禪,其心似在又遠遊;《群鷹圖》仿若生命的放大鏡,放大美好,為振興中華而奮鬥,又似宇宙之道的探秘者,企望在“刪繁就簡”中,以暗示世界奧秘隱喻的無言詩勘破紅塵道場;《群鷹圖》隱匿著對生命意義的終極哲學追問,實現了自我審美的超越生命之美與生態之美,既具備金石般永恆的品質和意蘊,更具備“必先有人格方有畫格”的浩然氣象。如此,在千百度的上下求索中,於“燈火闌珊處”,人生執著的慾望便為心的空明靈覺所替代,五覺在無限放大中又復歸於靜寂,他的畫境和人生之境因此而得以澄懷味象。

    李苦禪先生以心靈之眼透視生命張力,在始終堅守“愛國第一”的堅定信仰中,在生生不息的中華文明沃土上,創造出了融儒釋道於一體,中體西用的中國近代大寫意鷹畫新的精神構圖和美學正規化。他的畫之三境與人生三境在道心禪悟中高度融合,繼而於畫道中獨闢蹊徑,異志獨標,創造出迥異於前人的大寫意繪畫風貌。最終,李苦禪先生在“感”“覺”與“悟”的藝術美學世界中,以復歸本心、止於至善的生生之美消弭了心與物的二元對立,創造出天地大美與洗盡鉛華、憂樂圓融的心靈禪境共生的藝術臻境和人生至境。

  • 4 # 張博玉書畫

    李苦禪(1899年01月11日――1983年06月11日)原名李英、李英傑,號勵公,山東高唐人。自幼家貧,在民間繪畫藝人影響下學畫。1919年入北京大學附設的“勤工儉學會”(又名法文專修館)半工半讀,同時在北京大學附設的“業餘畫法研究會”向徐悲鴻學習素描與西畫。1920年入北京大學中文系攻讀中文,1922年轉北京國立藝術專科學校西畫系學習。期間,常常晚間拉洋車維持生活。因此,同學林一盧贈其“苦禪”二字為名。(苦:即苦難的經歷;禪:古稱寫意畫為禪宗畫)。1923年拜齊白石為師學國畫,成為齊白石第一名弟子。1925年於北京國立藝術專科學校畢業後任北京師範學校美術專科國畫教員,1930年任杭州藝術專科學校教授,1946年任北京國立藝術專科學校教授,1950年任中央美術學院附屬民族美術研究所研究員。後任該院國畫系教授。

    李苦彈擅長寫意花鳥畫,作品繼承民族繪畫優秀傳統,主要以梅、蘭、竹、菊、松、石、荷、魚、雞、鷹等為題材。尤其喜畫鷹。正如杜甫詩云:“素練風霜起,蒼鷹畫作殊。㩳身思狡兔,側目似愁胡。絛鏇光堪擿,軒楹勢可呼。何當擊凡鳥,毛血灑平蕪。”李苦禪喜畫鷹,因其形貌剛健,嘴爪銳利,有氣吞山河的氣勢。它棲息於古樹懸崖之間,翱翔於萬里長空之外,氣宇軒昂,不同凡響,也是歷代文人墨客十分喜愛描繪的物件。

    欣賞李苦禪的群鷹圖,既有一定寫實的成分,但又不是純客觀的描摹,是高度凝練之後的再創造。在看似隨意中蘊含著樸拙之氣,在自然含蓄中蘊含著陽剛之氣,他運筆線條如行雲流水,蒼勁樸拙,筆法凝練簡約,卻意趣盎然。筆墨縱逸豪放、雄健磅礴。雄鷹蒼勁,筆墨揮灑中已經達到了“筆簡意繁”的藝術境界。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發動機進水對價格影響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