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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斑馬香秋

    對我而言?這個話題有點酸苦.雖然有點久遠,可在進入老年更是多憶淚目。沒辦法了高階動物具說都如此。七歲時母親離開我們爸爸奶奶拉著我們四個孩子,大姐19歲大哥14歲二姐11歲我7歲妹妹4歲,大家想想60年代的山區農民如何把這個破碎的家拉起來?辛酸的苦歷,用筆墨很難述說!罷了給苦澀的心留點淚水狠狠心扔下手中的筆!

  • 2 # 不一樣的人ww

    邊 塞 童 年

    萬 巍

    在北方一個叫包頭的城市,那裡有我童年綿綿的回憶。蒙語裡“包頭”是“有草的地

    方”的意思,使人聯想到無盡的綠色的草原。

    可我童年的城市卻並沒有看見那無盡的草原,那是因為城市的北邊蜿蜒著黑黝黝的大青山,阻隔了草原探詢城市的目光,漫卷的風沙倒是這座城市的常客。在童年的記憶中,夏天才是我和夥伴們滿地撒歡兒的季節。沐浴在夏天那柔和的Sunny裡,披著金色的外衣,按捺不住春天裡就已跳躍的心,抓起各自的紗網或粘杆,奔跑進那散發嫩綠的榆樹林。枝頭、葉下有無數五顏六色、大小各異的蜻蜓,草地、林間上下翻飛、相伴相依的花蝴蝶。那裡的蜻蜓與南方的同類有所不同,個頭兒很大,一如北方人的偉岸和魁梧。但是它們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警覺性極差,因此常成為我們的獵物。我們用麵筋或瀝青團成球粘在竹竿頭上,發現蜻蜓時就悄悄地接近目標,用杆頭的瀝青去粘她,總是一粘一個準兒。甚至你可以用手指頭去捏住落在矮樹枝頭的黃蜻蜓。鋼鐵大街的對過,是白楊參天鬱鬱蔥蔥的八一公園。園內無數低窪的小水塘裡,有我們喜愛的小蝌蚪搖著尾巴,等待我們用小瓶兒築造她們的新家,不幾日就長成了小青蛙,在與我們的惜別中成為夏夜的奏鳴。

    黃沙裹著寒風撕扯著人們臉頰的時候,預示冬天真的來了。我們和大人們在這之前的深秋裡,已將過冬的大白菜、芯里美、胡蘿蔔搬進自家的地窖裡。大院裡堆積如山的白菜堆旁,到處是大人們忙碌的身影和孩子們嬉鬧的笑聲。望著樓前像小山包兒聳立的煤堆,我們最開心的時光就來臨了。因為在冬天我們可玩兒的東西太多了。

    北疆冬季的氣候讓人無法琢磨,像脫韁的Mustang。剛才還萬里晴空,剎那就狂風大作,雞蛋大的冰雹打得尖尖的瓦砰砰作響,這時我們孩子們會用臉盆頂在頭上,大叫著衝出屋外,享受著雹子打在頭頂的那份震顫砰砰帶來的快意。北方的雪絕不同於南方,那是一種鋪天蓋地的衝擊,而不像南方飄零的那種風情,那般詩情畫意。一連幾天不停的六稜雪花,讓城市素裹銀裝,盈尺的積雪是我們太陽初現後的道具。我們雕塑高大的雪人,為他插上胡蘿蔔的鼻子和紅棗兒的嘴兒。從家裡拿出爸爸的老羊皮襖反穿著,讓潔白的羊毛支愣著,扮作羊群互相追逐,築雪牆,打雪仗。由於雪積得太深,道路不通,我們不用去上學。那是我們最無憂、最快意的日子。我們還可以在樓前的空地上闢出一塊兒地方,夥伴們每人端來幾臉盆的水倒下去,不一會兒就凍成了一個小型溜冰場。穿著自制的冰鞋,划著用木板和鐵絲做成的小爬犁穿行於冰上,會感覺像飛躍大青山的雄鷹。玩餓了,我們會用由罐頭盒和鐵絲做成的小火爐,加上取自自家煤堆裡的煤炭和自家地窖裡的土豆,切成片兒輪著,烤出野味兒的土豆片兒。玩累了,我們會鑽進自家的地窖裡圍著小火爐的火光,揉搓著凍紅的小手,絮叨感興趣的話兒。一個同伴提議說,誰有膽量用舌頭舔一下外面樓下腳踏車的大槓,他就把鐵皮手槍送給誰。我毫不猶豫地在爸爸放在地窖頂小院裡的腳踏車大槓上完成了這一切。當我眼含熱淚,拼命咬著舌頭,不讓血從舌尖兒滴下來時,我手上多了一把鐵皮手槍。

    在我的記憶中,爸爸經常出差在外,有時一兩個月才能回來。每當爸爸回來的時候,爸爸媽媽會將揹回來的大米、豬肉和黃花魚一份份的分好,寫上名字。於是我和哥哥便挨家挨戶地將在這座城市很難買到的東西送去。那時北方多以玉米麵、高粱面等粗糧為主,可我家由於有了爸爸的出差,更多的時候,全家有了大米、豬肉和黃花魚的享受。我知道那是爸爸的肩上一條條紅道換來的。爸爸回來了,這座城市的黎明又多了一個騎腳踏車奔波十幾裡地,去“卡特兒”(蒙語:電影院)取牛奶的身影,有時還要追著買牛奶的人,就想給我們買到一瓶牛奶。直到十一歲,我離開那座城市的那一天,爸爸才沒有了那份兒辛苦。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媽媽帶著我、哥哥和妹妹三個人。日子雖不如現在,但那份快樂、那份親情和友情是今天所無所尋覓並至今無法忘懷的。我的童年無疑是幸福的、快樂的。雖然我父母是南方人,但我的血液中也流淌著來自北方的粗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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