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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得水》
《驢得水》是2016年開心麻花製作的一部喜劇,這部電影沒有一個知名演員撐場,但非常的“笑果”還是讓這部電影收穫到了不錯的口碑和票房。
《驢得水》同樣是一個關於小人物的故事,這部電影講述的是發生在一個偏遠學校裡的故事。因為學校缺水,校長將一頭驢虛報成了英語老師,但是為了應付上級的檢查,於是大家找來了一個銅匠來冒充“呂得水”老師,《驢得水》的爆笑故事也就此展開。
《驢得水》也是以喜劇的形式來描畫人性的,面對所謂的權勢、金錢,一眾小人物的千奇百態,讓人爆笑的同時,也不禁讓人心生感概。
《縫紉機樂隊》
《縫紉機樂隊》是大鵬執導的一部喜劇,“小人物大情懷”一直是大鵬電影的特色,《縫紉機樂隊》講述的是一群有夢想的小鎮青年,他們為了共同的理想,而組建了一個特殊的樂隊,最終幾個人也透過共同的努力,達到了人生的至高點。
《縫紉機樂隊》也是一部喜劇電影,但因為角色和觀眾的共鳴感不強,這部電影雖然票房還可以,但口碑卻差強人意。《縫紉機樂隊》估計也是大鵬的警醒之作:“小人物逆襲”的故事固然好看,但能探究觀眾內心的作品才會是上乘之作!
94年被稱為電影界的奧斯卡年,這一年,《肖申克的救贖 》《 阿甘正傳》《 低俗小說》 戛納的:《活著》《烈日灼人》《藍白紅三部曲之紅》《獨立時代》 等等,最終奧斯卡給了正能量的 《阿甘正傳》,讓我們看看黑色幽默的 《低俗小說》 的精彩
這段扭扭舞 周星馳同樣用過的兔子舞。
在他的處女長片的開頭,八位先生裝模作樣地圍坐在一起談論麥當娜,這時昆汀非常娘炮地說,let me tell you what "like a virgin" is about, it"s all about this cooze who"s a regular f*ck machine. 接著這部偉大的處女作完全貼合了這句也許無意的扯淡——這是個打著virgin名號的sex machine. 昆汀的大部分作品都給人這種感覺,說是小聰明也好,改不掉的氣質也好。從慵常午後的血漿到血漿中一個戲謔眼神,從一本正經的蕩婦到人畜無害的劊子手,反差,荒謬,這些非常規的對比帶來的快感幾乎概括了以下要說的一切內容。所以昆汀的意義是感官的,而非內涵的。
你看昆汀,你拍桌子道damn! killer! hip! dope! chic! sick! tight! so phucking right! 但大概並不會沉痛思考一下人生的真諦。有人喜歡考據,喜歡分析臺詞,可以嗎,當然可以,並且我能保證你一定能考出一大堆的據,但在這裡就未免有些不太對勁,或者說,掃興。
結構與編劇低俗小說的環狀敘事屌嗎,非常屌。但在無數人提到電影就得拿出低俗小說來吹噓一番其「環形結構」之後,這事兒幾乎已經反成了黑。時至今日,結構這玩意兒早就被大小導演們玩得直不起腰,身為看客的我們也早就該悟出了這樣一件事情:結構就是個面兒,編劇才是裡子。
這部片的環形兼具了所謂多角度敘事。
比方說,一臉無辜風流倜儻的vincent,幾度面不改色抬手就爆頭,也曾在boss家路口眯著眼飛出那一吻,在別人的故事裡卻是個拉完屎出來秒秒鐘就被亂槍射死的過眼路人。比如我們的老大此刻是一截肥碩而神秘的後脖子,下一刻卻是莫名其妙被爆菊時的半個黑屁股。比如同一本Modesty Blaise那邊兒在小餐館的廁所裡被人閒閒地翻著,這邊兒就掉在了主人的一灘血裡。比如同一段聖經彼時是被施暴者的墓誌銘,此時卻儼然從良的通行證。故事扒到這份兒上,就不得不說說臺詞。昆汀的本子裡,個個話癆,有時候代替視聽語言來推進劇情,有時候則屁用沒有。精確到這部片子裡,我們記得mia的ketchup,butch那小女友的blueberry pie,塞屁眼裡的表,某些影迷熟記於心的一段聖經。這些東拼西湊的東西非但不討人厭,反倒成了昆汀一個風格化的標籤。我懶得去分析什麼妙處,畢竟也沒必要,如果你問我好在哪裡,那我只好說,就好像漂亮女人賣萌永遠不討人厭,聰明的編劇開你個玩笑,你也總會覺得很爽的。
昆汀的節奏是經典的張弛有度,這與前面提到的非常規反差相輔相成。virgin的旗號類似一長段撓癢癢般的逗樂,接著一個大耳光子就扇醒了你;懶洋洋的午後啊我們討論著漢堡的名字,誰也不知道下一秒誰要被崩一臉腦漿子。這種節奏若竟還能配樂到位,那就真能要人老命了。配樂是關於昆汀我最喜歡的一點。他作品中所謂邪氣很大部分由配樂而來,不過這並不代表配樂本身是邪氣的。相反,昆汀對配樂的選擇太講究了,換句話說,幾乎是處心積慮營造出了這樣一個酣暢淋漓的痞氣效果。永遠能在對的時間遇上一段對的配樂,就衝這一點,昆汀也是難以替代的。
在這個環狀的結構中,暴力將週而復始,永無休止,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在這些平行的故事裡,你是誰的主角,又是誰的龍套,誰為你去送死,你卻在為誰拼命,那對搶劫小餐館的神經病,誰知道他們背後是不是另一段Bonnie and Clyde?你說我想多了,這不過是昆汀跟我們開的一個嬉皮的玩笑。
我承認這一點,但我也一直以為,每一個玩笑,每一種黑色幽默,都必得以嚴肅打底。當王二在陳清揚屁股上打了兩下,當吹牛逼的少年為了睡一個女優而一本正經開始拍假AV,當暴力自卑的躁狂症給等著他的姑娘買了塊心形餅乾,當女招待拿起槍指著你說je peux venir avec vous,荒誕被成就了。可見荒誕若只靠荒誕本身,永無法被成全。這打底的東西是嚴肅,是柔情,是擠不出的一滴淚,是沒法言說的極致的浪漫,我管不著,嘆一聲便是了。我喜歡他的作品,但也無法稱其為大師或天才。鬼才這兩個字恰如其分,昆汀不過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影迷。這個聰明的影迷掀翻一張桌子叫道,媽蛋,老子吃飽了沒事做,這就拍一部花裡胡哨的大雜燴來顛倒一下你們的眼球!要知道這個動作本身就是嚴肅的。武斷地說,所有起點和底氣都由嚴肅構成,各自落點不同罷了。看完殺死比爾我說,這部片就好像跟一個不太漂亮也不喜歡你的妞上床,她沒什麼誠意也不怎麼溫存,但她爽得你欲仙欲死。這不就是這類片的王道嗎。昆汀給人期待的落點就在這裡。所以落差之下無恥混蛋有些沒勁,強哥則簡直就是部真愛至上了。所以低俗小說這種難以解讀,也難以複製的荒誕氣質,對昆導來說也不知是不是好事。矮馬,終於又說回低俗小說了呢。那麼低俗小說為什麼叫低俗小說,其實電影一開頭就告訴我們了。
大張旗鼓的庸俗,駭人聽聞的華麗,生動的離經叛道,逼真的荒謬怪誕。
請認真看看小南瓜和小兔子的早餐頭腦風暴,這片子非常值得你黑夜一個人靜靜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