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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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我是鍾紫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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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葉南宇目
遇到自己愛的人,付出再多都嫌少。放不下的是自己的愛,但是對自己所有的付出不會有任何後悔,甚至還會自責自己當初付出的不夠多。一段感情過去了,倆人有可能終生不見,但是當初的感覺會永留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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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子陵妃暄
提這個問題的人,好清醒。他(要不)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只是好奇這個問題而已;要不就是受過傷,疼了很久,悟出了其中的奇妙;或者他(她)不甘心人,想找出心裡疑問,或者……或者……很多。
我希望摩羯的我能給你答案,可是現在的我好像喪失了平常的冷靜。
我子陵,她妃喧。我愛她,而我失去了她。
妃喧她是個美麗的女子,有漂亮的容顏,有小女人的擔小,有固執,有漂亮會說話的眼睛,有開朗的性格,有白皙的面板,也有無情……是個普通的女子。而我子陵卻弄丟了她,同一個城市,卻見不到,再無交集。
子陵普通的我,也許矮醜窮貼切的形容了我。我現在只是習慣的想她,躲避朋友,不想主動交際。更喜歡安靜,習慣的聽歌 在歌裡尋找慰籍。在她家不遠處,看也許是她的背影,呼吸也許是她撥出的空氣。每天在多吸一盒煙,每天最少一罐(瓶)啤酒,也忘記了啤酒是可以用杯子喝的。睡覺前總會抱著枕頭,或者虛空無一物的“她”輕聲的說“妃喧,寶寶,晚安,睡了”……很多很多,所有的這些都習慣了。
妃喧,啤酒喝完了,我要走了。子陵為你做不了什麼了,也許不打擾,才是我唯一的選擇。
要麼讀書,要麼旅行,身體和靈魂至少有一個在路上。
剪一段菩提般的光陰,一個人,一卷書,一盞茶,把日子過到無人問津,讓靈魂去行走,沒有方向。聽曲、看書、品茗,這樣清淺的日子大抵只有在夢裡出現過,塵世的喧囂與紛擾縈繞在四周,我躲在一個寂靜的角落,蜷縮著身軀,等待著將自己的靈魂妥貼安放。我要去遠方,一個人,去流浪。
一程山水一年華,我走遍天涯海角,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
臨行的剎那,彷彿是訣別。天性畏懼孤獨,卻不得不獨活,這些年一個人行走,忘記了愛的味道。我不貪心,我不奢求,我很乖,安安靜靜地做著上帝的乖孩子,不爭不擾。笙歌歸院落,燈火闌珊處,我瞥見自己的影子,於是她愛上了寂寞。曾幾何時,眾裡尋他,天涯海角哪裡是歸處,不再尋覓,等待是最荒涼的寄託。
錯的時間對的人,對的時間錯的人。現在的時間,只給自己。
什麼時候開始,我愛上了一個詞,叫做懷念。懷念過去,懷念古人,懷念那些年。青石板上稜角分明,它真真切切地存在過,只是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從來都是跟自己過不去,把悲傷留給自己,這朵花,開錯了時間,至此,我甘願獨自萎謝,不念過去,不畏將來。現在的時間,只給自己,一個人享受綠水無波的靜美,安住當下。
如果不是遇見,我不會相信在世界的一角,會有一個簡靜安寧的地方,它讓我安住當下。
走出飛機、呼吸愛沙尼亞第一口空氣時,我知道我就是我想要的。清絕、幽冷,任憑風吹進我的身體,蝕進骨髓,我望著無盡的遠方,天空綿延到我看不到的地方,我已無暇顧及什麼是與非,什麼對與錯,我只願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我喜歡塔林這座城市,貪戀這裡的每一寸呼吸,這裡許我一個悠長的夢。
塔林,這裡的每一寸呼吸都那麼令人貪戀,這裡的每一縷空氣都氤氳著靜謐。這裡沒有緊湊的步伐,沒有繁華的都市,沒有塵世的喧囂,清晨的街道格外寧靜,我喜歡每一家店鋪門前的花籃,嬌美但不庸俗,有著一股淳樸的氣質。你可以在這裡點上一杯咖啡、一份點心,悠閒地坐上半天,看著來往的人群,他們從容、鎮定,優雅地行走。這裡晚上十一點多才會天黑,有足夠的時間把風景看透。
像是記憶的長廊爬滿青苔,不知道那位撐著油紙傘結著丁香心結的女子是否還在。
Sunny不是很強烈,順著石階,信步走上高臺,從那裡可以俯視這座城市。我說我貪戀這裡的每一寸呼吸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在這長廊落筆,韻染了繾綣的流年。素淨、祥和的風景,在詩情畫意中邂逅每一份澄澈的相遇,讓我身臨這個不染纖塵的城市,我愛它愛到骨子裡。丁香般的女子,你喜歡也好,討厭也罷,不過是紅塵裡擦肩的過客,誰把誰當真,誰又為誰停留?
愛上一朵花就伴著它成長,愛上一個人就陪她去流浪。
一人一花,一人一傾城。我從不輕易愛上誰,但也從不輕易放棄愛,就像一朵花有一朵花的歸宿,哪怕零落成泥,這就是命,我接受。我不止一次在我的文裡寫過,我已經過了為愛情飛蛾撲火的年代,你若來,我滿心歡喜,你若走,我淡然相送。僅此,而已。刪繁就簡,一個人,不悲不喜。愛情,待時光老去。遇得良人,安住一隅。彼時,我會有我的清寧。這樣美的地方,我很遺憾沒有人陪我流浪,他年,遇上你,可願陪我走上一程?
香榭麗舍終究不屬於我,我在塞納河畔傾聽時光流淌的聲息。
那排法國梧桐,多繁茂的枝葉,我不知道香榭麗舍什麼時候開始成為了奢侈、高階的代名詞,這裡走過的形形色色的人,和我在塔林遇到的每一個人都不一樣,或許那是與生俱來的氣質。香榭麗舍終究不屬於我,斑駁的碎影從那打馬而過,我在塞納河畔傾聽時光流淌的聲息。
埃菲爾鐵塔是我仰望不到的幸福,唯願時光定格在凱旋門的那道紫色光束上,自然、美好,或許,這便是天意。
仰望四十五度天空,它太高,彷彿就是我抓不住的幸福,Sunny很刺眼,我不敢再去仰望。凱旋門和我夢中的城門很像,我遠遠地看著,不去驚擾它。我已身心俱疲,向來喜歡拍照的我這一次遠行更多時候選擇靜靜地看著,什麼也不做,任每一處風景消失在眼前,我更加不想讓人看到我那副憔悴的模樣,連笑起來都是那麼困難。後來竟然在為數不多的照片裡發現凱旋門的照片中竟然有一道紫色的光束,不問它從何而來,我只是接受,因為,這是,天意。
我在巴黎迷路的那個下午,冰冷地絕望著,如果我就這麼迷失,你會難過嗎?
巴黎街頭,沒有聽起來的浪漫迷情,它不會讓你在一秒鐘內對它動情。一個人徘徊在巴黎地鐵站,飯店在法國的西北部,卻被同行的人告知西南部的地鐵站,然後我一個人回去。陌生的建築,那一刻慌張、落魄、恐懼,明明淚水已經在眼睛裡打轉卻還要假裝很鎮定,我不能讓別人看出我的無助與軟弱。我的手機在瑞典和法國都處於無服務狀態,唯有一個人在巴黎尋找回去的路。錯亂的交通圖,凌亂的法文,依稀記得那一站是兩條線路都能抵達,憑藉最後的希望找到它們的交集,或許那就是我要找的地方。我不記得跟多少人問路,不記得地鐵站來回走了多少遍,最後的最後,走出站口,看到柵欄裡一片紫色的薰衣草,我知道,我就是回去的路。後來,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就這麼迷失,會有人記得我嗎?會有人難過嗎?會不會很久很久以後才會偶爾想起我?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在法國,卻不能去普羅旺斯。
普羅旺斯,那裡有薰衣草花海,那裡有我的一簾紫夢,我把我所有紫色的夢都種在那裡,只是從未看過花開的容顏。法國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薰衣草,街頭小巷,柵欄籬笆,隨處可見紫色的影子,我已經很知足。我就在法國,卻沒有去普羅旺斯,但我不後悔,我想讓這份美好和念想長存,我想讓自己未來的日子裡有個心心念唸的地方。若得他日,找一個願意和我一起去流浪的人,一個願意和我一起編織紫色的夢的人。
煙花那麼涼,她比煙花寂寞。
那一年,雪小禪說煙花那麼涼,愛比死更冷;這一年,我說煙花那麼涼,她比煙花寂寞。一座座城池,一處處風景,在一枝蓮的光陰裡,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我終將在寂靜的一隅,安之若素。煙花那麼涼,寂寞終將散去,時光深處,是安然,不是寂寞。我想走更遠的路,看更多的景,待年華老去,坐在搖椅上,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