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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死人的鬼故事(一定要能被嚇到的)字數控制在200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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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靈異故事網

    2010年4月的時候,我去給我堂哥壓車,在煤礦的時候我做在車裡看到我王叔的車裡有三個人,會來的時候我問他兒子你在礦場的時候就你和你爸在車上嗎?有沒有人上過車,他說沒。我又問王叔你在礦場車上就你們兩個人在車上,沒有人上過車嗎。他也說沒。

    我回想了一下,那個人穿了一身黑,帶個黑色的鴨舌帽,做在車的床上。臉上沒表情,臉是黑色的,沒有一點血色。那是白天12點多。2010年5月的時候,我們車啦的是長途,高數公路下面是個鎮子,我在車上看著鎮子,鎮子裡面沒有燈光了,大概2點多了吧,我看見路燈下面站個女的,看起來穿個黑色的連衣裙和黑色的頭紗,應該是個回族的女人吧,我看到別的路燈都是滅的就只有女人站的那個路燈是亮的,一回頭,我又看了一下,那個女人不見了,那個女人站的位置很空曠,5秒鐘的時間!她就是跑5秒鐘也不可能消失的。

    2010年6月拉著水泥快要到格爾木的時候路前面有交警,我們停下來躲交警和路政超限站。天黑了前面的交警還沒走,我下車把三角架放好。3點的時候我說不能等了走吧,被抓到我們認栽,開車的師傅說好,我拿著手電去拿三角架,我拿起三角架的時候我看了一下四周,我看見我前面10米的地方有個人, 是透明的,渾身有很淡的綠光,看不清,然後我就當看不到回車了。

    你們愛信不信,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如果要殺我害我。我在跑也肯定跑不過鬼。我遇到過鬼開門,夜裡3點多,我睡著了,我聽到有人在開我的門,那時候我的門被我鎖住了,不知道怎麼了四周很靜,耳朵裡只有開門的聲音,感覺時間過的很慢,身體動補了了,出聲也出不聊,大概過了10分鐘,我提起全身的力氣從床上爬了起來,我在心裡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如果要殺我,死就死了。

    我在床上等著他來開門,當門響了3聲的時候我把門打開了,什麼都沒有。我有把門關上了,沒鎖,會到床上的時候我的後背都是冷汗,衣服溼了,然後倒頭就睡,第二天我發現門是開著的。

    2009年大概是8月份吧,我夜裡11點多我走在路燈下面我看了一下牆上的影子,我衝著影子招了招手,影子沒動,我以為我看錯了,我又晃了晃身子,影子還是沒動,我看了一下四周我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就我一個人。我當時臉就麻了。

  • 2 # 趣聞知識局

    我從小在東北的一個村子裡長大,記憶中那黑山白水談不上鍾靈毓秀,卻也有番說不出的滋味兒。

    因為我們村王姓居多,久而久之被外面叫成了王家村。而我姥爺就是我們王家村的村長,村子裡不管男女老少見了他都要叫一聲王真爺,聽著屌屌的。

    這麼一算我也是個官三代了,不過也沒啥好牛逼的,我們那小破村一共才二百來戶人,村頭吼一嗓子恨不得村尾都能聽見,學校醫院啥啥沒有,一年到頭也見不著幾個年輕人,沒意思的很。

    而且自打記事起我就沒見過我爹媽,一直住在姥爺家,嚴格意義上也算個北方人,可我卻跟周圍人長得一點也不像。

    打小起就白的跟塊玉似的,左眼角下長了一顆痣,擱太陽下一照紅的像顆小血珠。一幫野小子大夏天的光膀子到處撒歡也沒見黑一點,有好幾次在孩子堆裡都被錯認成了女娃。

    隔壁的劉嬸子剛開始還老給我煮熟的苞米和地瓜吃,知道我是男娃之後也不給了,當時我還不理解咋回事,現在想想大概是惦記著給她家王二喜找物件呢。

    有次回家我就問姥爺,“姥爺你說我咋曬不黑呢?”

    沒想到姥爺眼睛一瞪,抄起旮旯裡的掃帚就削我,我嚇得趕緊跑啊,他就在後面一邊追一邊喊。

    “你個小王八犢子!像誰不好,非得像你爹!老子打死你!”

    姥爺追了一會就停了,估計是跑不過我放棄了。舉著掃帚使勁往地上拍了幾下,再說話的時候就帶上了哽咽聲。

    “這個死妮子!當初就該攔著不讓她走啊,嫁誰不好非要嫁給張家人,那張家人就是一群禍害!生個小王八蛋也是來跟我討命的……”

    當時我還小根本聽不懂咋回事,只知道我爹姓張,姥爺還非常討厭他。怪不得給我起名叫王笙呢,不過我也樂意跟姥爺姓,畢竟是姥爺把我從小養大的。直到十二歲那年,我才意識到我另一個姓氏的重要性。

    那天十一放長假,我背了個超大的雙肩包回家,打算先不寫作業好好放鬆一下。

    當年村裡普遍條件不好,娛樂活動有限,我跟發小王二喜就約莫著去村後的老神山上掏野雞蛋,一來好玩,二來回家煮煮吃還能解饞。

    這種事人多了才好玩,於是我倆又找了六個小夥伴一起去,那時候正是夏天,後山背陰Sunny少,樹沒有幾棵全是大片大片的草甸子,老遠一瞅前頭有一處草的顏色特別深,有經驗的都知道,越茂密的草叢裡越可能藏著鳥蛋!

    這幾個小夥伴都興奮了,嗷嗷叫著衝過去,就聽他們喊草窩裡有好多野雞蛋。我跟二喜落在後頭,聽說有蛋也想趕緊過去,結果剛跑到一半我就拉著二喜停住了。

    “咋了笙哥?”

    我出生比二喜早了半個月,小時候就老愛跟著我屁股後面跑,這習慣長大也沒改,還成天哥哥的叫著。

    我指著那草叢說:“你沒感覺周圍有啥東西在動嗎?從剛才開始草叢就一直沙沙響,又沒風吹,好像不太對勁。”

    二喜看了一會臉色也變了,“啥啊笙哥,你別嚇唬我啊!”

    我倆正想著,那邊突然譁一聲!一條黃綠相間差不多七八米長的大蟒蛇從草叢裡竄了出來,眼睛通紅,直奔著那個鳥窩就過去了!我跟二喜嚇得使勁喊快跑。可惜已經來不及了,落在最後的羅栓子被蛇尾一掃,凌空飛出去十多米遠,直接撞到地上不動了。

    這一幕嚇得我們更不敢回頭,像沒頭蒼蠅似的死命亂竄,後來我看到前面有座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帶著小夥伴躲到裡面。

    這廟是個廢棄的山神廟,聽說建國之前就在這了,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斷了香火供奉,裡面已經殘敗不堪,就剩下一尊缺胳膊斷腿的神像和它前面的破神牌。風吹進來還能聞到一股騷臭味,估計是被住在附近的人當廁所使了。

    二喜躲在我後面哆哆嗦嗦的往外看,“笙哥,這廟門都沒有,那大蛇要是爬進來咋整啊?”

    他這麼一問,其他幾個小夥伴也都一臉惶恐的看向我。

    我心緒不寧的搖搖頭,“應該不能吧,我剛才看見那蛇眼睛是紅色的,估計馬上要成精了,我姥爺說這種髒東西都是進不了廟的。咱們就先在這躲著,等我姥爺來找咱們就行。”

    畢竟我姥爺可是村子大名鼎鼎的王真爺,哪家哪戶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都得找他,所以作為他外孫子的我在同齡人眼裡也是很有威望的,一般我說了他們就會聽。

    可是沒一會的功夫我就被打臉了,那條大蟒蛇居然追了過來,但它只是停在門口,一遍遍衝著我們吐出腥紅的蛇芯子,躍躍欲試的要衝進廟門。

    當時我就感覺不對了,正常情況下我們又沒惹它,幹嘛要費勁巴力的追這麼遠?我站在那眉頭一皺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轉身看著嚇呆住的六個人,嚴肅的問:“你們誰把蛇蛋拿走了?不想死就快拿出還給它!”

    被我這麼一問,那幾個人都愣了,好半天才有兩個人把褲兜裡的蛇蛋掏出來。

    “就倆個?你倆快去把蛇蛋放到門口,然後輕輕推出去還給它!”

    在我的指揮下,第一個人總算把蛋還回去了,輪到第二個卻一直害怕,猶猶豫豫就是不敢靠近。弄得我都想代替他了,但沒辦法,姥爺說這種事必須誰欠的誰還。

    磨蹭半天,外面那條大蛇也等不急了,等他再次蹲下推蛇蛋的時候大蟒蛇突然湊過來撐開大嘴,嚇得那個人腳下一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等他精神恍惚的站起來,我們就看到了一屁股的蛋清蛋黃。

    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這回連我都不淡定了。只見外面的蟒蛇嘶吼一聲,猛地朝廟裡衝來,卻被門口顯出一道金光彈了回去,蟒蛇反覆撞了幾次,已經頭破血流還是不肯放棄,終於,它就那麼對著地上的碎蛋看了許久,忽然一轉身竄進了草叢裡消失了。

    二喜拽拽我胳膊,“笙哥笙哥,那蛇咋走了?”

    “走個屁!”我掃了一眼蹲在地上一褲襠蛇蛋液的傢伙,一點都不想客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祈禱我姥爺今晚沒去劉寡婦家喝酒吧,不然咱們都得死!”

    看外面天色漸暗,太陽馬上要落山了。我們幾個靠在神像腳下誰都不敢離開一寸,就聽外面突然有人在喊。

    “劉小山,劉小山……”

    當時我們中就有個叫劉小山的,聽外面有人喊他名字,以為是他家長來了,一窩蜂的都要往外衝,我走了幾步卻感覺哪裡不對勁。

    這聲音根本不是劉小山爸媽的,而且聽起來非常奇怪,既不像男的女的,有種鸚鵡在模仿人說話的機械感。

    意識到這點後我趕緊喊他們都原地別動,其他人雖然對我不讓走這點很不滿,但也都停了下來,只有被叫名字的劉小山仍舊走出了廟,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還沒等我弄清咋回事,外面又喊起來。

    “姜飛,姜飛……”

    這次被叫名字的姜飛立刻轉身朝廟外走,我趕緊一把拉住他,沒想到他力氣突然變得非常大,差點連我都拖個跟斗,我趕緊叫二喜他們一起上來幫我,最後人多力量大,總算把姜飛按住了。

    然而好景不長,很快外面叫魂般的聲音又來了,而且這次一下就叫了我們六個人的名字!

    “姜飛,夏明明,王強,張科立,王二喜,王笙……”

    眼看著所有人的動作都僵了一下,接著二喜他們按住姜飛的手就鬆開了,一個個雙眼無神的抬起頭,按照叫名字的順序排成了一隊,慢悠悠的朝廟門外走。只有我還站在原地吃驚的看著他們。

    “二喜!二喜!”

    我追上去拉住二喜使勁掐他人中,想讓他快點清醒過來,結果按了半天都沒反應。沒辦法我又低頭在他中指上咬了一口,殷紅的血珠滴下來,我趕緊拉著流血的中指按在他的印堂上,一瞬間王二喜的眼睛就回神了。他蹲在地上哇哇一頓吐。

    “好點沒?”我拍拍二喜後背,看著門外已經消失的姜飛他們擔心不已,王道真這個死老頭到底啥時候來啊!

    我跟二喜在廟裡待到了半夜,我姥爺才醉醺醺的來了,身上還帶著劉寡婦的雪花膏味。聽他說除了那個坐碎蛇蛋的王明明被咬壞了屁股,其他孩子都找著送回家了,我才稍微鬆了口氣。估計遭了這麼一次罪,他們一輩子都不敢再掏鳥蛋了吧。

    不過有一件事我倒是很奇怪……

    晚上我躺在炕頭就問姥爺:“姥爺,今晚那蛇精叫誰誰中邪,為啥就我沒事?難道我有啥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我問了半天,姥爺吧嗒著菸袋連瞅都沒瞅我一下。

    “不一樣?哼,你個小王八蛋以為自己多個啥!你沒啥事那是因為它沒叫對你名兒,你壓根就不叫王笙!”

    “啊?!”

    我被姥爺這話嚇得一下子從被窩裡坐起來,從記事以來我就一直叫王笙啊,咋突然又不叫了?

    我疑惑的問:“那我名字應該叫啥啊?”

    姥爺在炕沿上磕磕煙桿子裡的灰,狠狠嘬了一口。

    “你應該姓張,但到底叫啥我也不清楚。反正你也用不著知道,以後別人喊王笙你還照常答應就行了。”

    姥爺那話聽的我似懂非懂,不過我也懶得再問了,反正就算問他也只會回一句,天機不可洩露。

    於是我就這麼稀裡糊塗長到了18歲,終於經歷了一件比較大的事——高考

    對一般家庭來說教育肯定是相當重要的,家長會經常告誡孩子,好好學習將來才能出人頭地,不好好學習你就完犢子啥也不是!但在我家情況就是相反的。

    小學的時候我姥爺經常攛掇我逃課去玩,還幫我跟老師裝病請假,搞得我小學六年就上了三年半的課,最後因為出勤率不夠沒能參加初考,還被班裡倒數第一的傻子嘲笑了。

    後來求爺爺告奶奶,總算去了個最次的中學,我心想著一定要好好學習給這幫孫子看看!結果姥爺一放學就把我往鎮子上的網咖領,搬凳子往那一坐,看著我打遊戲,不想玩都不行。後來熬得我沒辦法,只能趁著上廁所的時間把作業寫了,弄的每次老師批作業都說我作業本有股屎味。

    等上了高中,學校是全寄宿的,我心想著總算不用見我姥爺了。但只要寒暑假一回家,書包裡總是莫名其妙多出一大堆油膩膩的氣球和路邊按摩店小發廊發的優惠卷。

    最囧的是有次書包拉鍊壞了,裡面亂七八糟的在教室裡撒了一地,被幾個八卦的女同學看見了,整個一學期我的緋聞就沒斷過,跟我八杆子打不著的CP配得滿天飛,而且男女都有?你說這都叫什麼事!

    被折磨久了,漸漸的我也釋然了,薑還是老的辣,我這點能耐跟我姥爺作對還是嫩了點。算了,他不想讓我學習我就順著他吧,正好我也樂得清閒。

    於是作業不寫了,考試能負分我都不零蛋,教科書一發下來就賣廢紙,校服不穿繫腰上,逃課泡吧撩妹子,請家長也成了家常便飯。

    我能混在學校都出了名的,後來一傳十十傳百,村裡也都知道了,我一回去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就連小時候最喜歡我的劉嬸子都不讓她家王二喜跟我玩了,怕他跟我一起不學好,成了社會的渣滓。

    高考後我為此鬱悶了半個多月,直到昨天上午,村裡來了輛大汽車停到家門口,高中校長親自來給我送錄取通知書,還放了掛鞭炮,送了倆果籃。

    這下全村人都知道我考上大學了,家家戶戶都派個代表出來圍觀,我就光著膀子在眾目睽睽下拆開了通知書,頓時臉拉了下來。

    “擦!咋是北大,清華沒考上呀!”

    就因為這一句話,我一下子火了,從十里八鄉的反面教材逆襲成了我們村的希望,來看我的更是人更是絡繹不絕踏破了門檻,恐怕唯一不高興的就只有我姥爺了,這死老頭為了表達氣憤還幹了件極其幼稚的事,他帶著家裡的所有積蓄離家出走了,就給我剩了土灶臺。

    那天晚上我正啃著從二喜家蹭來的苞米麵餅子蹲在門口,就看有個穿的溜光水滑梳著大背頭的大叔騎腳踏車來了我家,嬉皮笑臉的,一上來就要摸我頭。

    “喲,這不是小笙嘛!時間過的真快,一晃都長這麼大了,還認不認識你李叔了?”

    我嫌棄的躲開,“認識,小時候你不經常來我家給我姥爺拉皮條麼。”

    “呃……”對方臉部一僵,“這孩子,李叔那是給你姥爺介紹物件,咋成拉皮條了!算了算了,今天李叔有重要的事找你姥爺,他人呢?”

    “離家出走了。”

    李叔啊了一聲,眼睛瞪大賊大,“咋還離家出走了!是不是你又不好好學習氣著你姥爺了?”

    我搖搖頭,起身往屋裡走,“沒,是因為我考上了北大。”

    “……”

    李叔跟我進屋以後也是驚呆了,家徒四壁環堵蕭然那詞兒擱到我家都不夠用,說成被颶風洗劫了還差不多。他坐在炕上擦了把冷汗,“這王道真可真牛逼,離家出個走也能整成自然災害。”

    後來我倆東拉西扯聊了一會,李叔突然問我想不想賺錢,說他那正好有門生意,以前他都是給我姥爺牽線的,現在我姥爺不在,正好我可以替他接手。這樣我可以解了燃眉之急,說不定僱主大方,我還可以賺夠上大學的學費。

    說完之後他怕我不信,還從包裡掏出兩萬塊錢放到炕上,說這還只是定金,等完成之後酬勞最少也是這個的三倍。

    我看著那兩沓紅彤彤的毛爺爺就笑了。

    “李叔你也不用在這跟我打馬虎眼,你們那生意我可知道,不是誰都能接的,受傷都算小事,弄不好就得把命搭上,九死一生用在你們這行再合適不過。”

    李叔看看我那態度,也不端著了,嘆了口氣說:“行,既然這樣李叔也不強求了,這錢我還是留在這,等你姥爺回來了我再找他。”說完李叔夾著包就要站起來。

    我突然叫住他,“等等!剛才我只說了這行很危險,可我並沒說不做啊。”

    “啥?那你的意思是……”

    我拿起錢扔給李叔,“誰讓富貴險中求呢,定金就不用了,事成後付款,這生意我接了。”

    第二天上午李叔開了輛小吉普過來,叫我帶好東西跟他去一趟Z市,我姥爺經常用的那些破爛我一件都沒拿,說帶個人去就行。我就去隔壁把王二喜一起叫上了,說今晚有大事要幹,成了買五個“蘋果”都沒問題。

    王二喜剛從炕上爬起來,迷迷糊糊還沒睡醒,靠在我肩膀上問:“笙哥你不是坑我吧?搶劫我可不幹,你不剛考上北大嗎,你也別幹傻事啊。”

    我使勁彈了他個腦瓜嘣,“搶你大爺,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姥爺是這麼抓鬼的嗎,哥今天就帶你替天行道去!”

    說實話,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樹木,我也心裡也沒底。這是我第一次做這麼冒險的決定,也許是因為年輕,初生牛犢不怕虎。但更大一方面原因卻是我姥爺。

    從小我就一直活在他的掌控之下,他說什麼我從來只有聽和做的份兒,壓根就沒有自己做主的權利。而這次高考成功就是我戰鬥勝利的第一步,下一步我就要在他不資助的情況下獨立生活並且完成北大的學業。

    我總有一天要讓他看看,不按著你給我的路走,我一樣能登到頂點!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總算抵達了Z市,在僱主安排的酒店見了面。其實看對方第一眼時我是有點吃驚的。

    僱主是給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穿得西裝革履,帶著金絲邊眼鏡,言行舉止溫文爾雅,很有社會上層人士的感覺。我突然有點好奇,一般知識分子對我們這種旁門左道都嗤之以鼻,如何會相信?

    很快這個疑問就在對方接下來的話中解答了。

    原來對方已經是老主顧了,年輕的時候他過河掉到水裡被水鬼上了身,就是我姥爺出面幫他解決的。所以這次他女兒出了問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找我姥爺。

    飯吃了半天,方先生一筷子沒動,目光一直都在我身上。

    “這位小師父就是王大師的傳人吧,李先生聯絡我的時候說了,但我沒想到這麼年輕啊。”

    誰都聽得出來,言外之意就是覺得我年紀小道行不夠,無法勝任。

    我也沒生氣,放下筷子朝他笑了一下,“放心方先生,既然我接了這門生意,就有把握做好,我不喜歡坑蒙拐騙,更沒興趣拿人性命開玩笑。”

    被我這麼一說,桌上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方先生。最後滿滿一大桌子菜沒吃幾口,我就告辭拉著二喜去準備了。那種被懷疑和不被肯定的感覺可真不好啊,我不喜歡,非常不喜歡。

    來的時候李叔已經把方先生女兒的情況告訴我了,小姑娘今年高二,就比我小了一歲,平時家教嚴格,除了學習和彈鋼琴以外幾乎沒有任何交際往來,性格孤僻,興趣是看言情小說,經常幻像跟校草帥哥談戀愛什麼的。

    前不久期末考試結束,小姑娘想放鬆一下,就瞞著方先生跟閨蜜去外地旅遊了,結果回來以後總是做夢,說夢見一個美男子半夜爬到她床上,進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剛開始小姑娘只以為是普通的春夢,就沒好意思跟方先生講,後來總是莫名其妙的想嘔吐,肚子也大了起來。

    父女倆同住一個屋簷下,很快方先生就發現了女兒不對勁的地方,當時就氣的大發雷霆,感覺自己這麼多年的苦心教育全白費了,竟然幹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情,逼著女兒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

    可小姑娘啥壞事也沒幹啊,就被父親臭罵一頓,感覺自己挺無辜的,就哭著把這陣子發生的事跟父親說了,方先生這才聯想自己小時候遇水鬼的遭遇,覺得女兒可能也是撞邪了。不然處子懷孕,這是要生耶穌當瑪麗亞的節奏嗎?

    這件事經我分析,小姑娘應該是懷了陰胎。而陰胎又是什麼呢?

    其實陰胎也分很多種的,常見的像是鬼胎、妖胎和魘胎,罕見的就是還魂胎和索命胎。

    前者通常是精靈鬼怪透過交合汲取生人精氣,時間一久成了氣候,準備增加自己的附庸才會讓對方懷孕,等陰胎出生之日便是宿主喪命之時。而且這樣的陰胎長大以後,通常無法見光,也不能食用正常人類的食物,只能飲血食肉,或者汲取生人精氣為生。

    相比於前者,後者就明顯高階許多,也陰險許多。還魂胎和索命胎都不是交合產生的,而是一些原本沒有轉世機會的怨鬼,透過吃掉新生兒的魂魄,強行奪舍獲得新生。而且這種鬼通常帶著生前某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即使再世為人也多半會重蹈覆轍,禍及親友釀成慘劇。

    你看一些小孩經常莫名其妙的冷笑,或者做出不符合年齡的舉動說些匪夷所思的話,那多半就是了。記住,遇到這種情況千萬別點破,只要速速遠離就行。

    方先生女兒是做了春夢之後才懷孕的,所以排除了還魂胎和索命胎。至於剩下的三種情況到底是哪種,我要等看了之後才能確定。

    我揹著雙肩包跟二喜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一把水果刀和一把供香,又去附近的農貿市場賣了只大公雞。付完錢我就用水果刀把雞腦袋割掉了,雞血噗嗤噗嗤噴了一地。二喜怕把自己衣服弄髒,躲得老遠,當時我氣的真想給他一腳。

    “快點拿個瓶子把雞血裝起來!不然淌沒了還得再買一隻,多花的錢李叔可不給報銷,到時候就從你錢里扣。”

    這小子哦了一聲,這才慢悠悠的過來,拿著塑膠瓶蹲在地上,還閉著眼睛接!好多雞血流到外頭他也沒注意。我看他那一臉暈血的樣,這也幫不上什麼忙了,推開他掏出來個塑膠袋扔過去,“瓶子給我吧,你拿著這個去廁所擼點出來,記的用塑膠袋封死了,別進空氣!”

    王二喜拿著塑膠袋,當時臉就紅了,支支吾吾半天,“笙哥你要那玩意幹啥啊?”

    “屁話這麼多,讓你去你就去!”

    等十分鐘以後二喜從廁所裡出來,我們就拎著半瓶子雞血去了方先生家,李叔不在,看樣子已經提前走了。方先生把我們帶到了他女兒的臥室,小姑娘閨房靜悄悄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只有一盞小夜燈插在床頭。

    看小姑娘還在睡覺,我也沒吵醒她。只讓二喜把被子掀開,最好露出肚皮的部分。在一旁圍觀的方先生立刻上來幫忙,看得出他非常緊張,襯衫後面已經溼了一片。

    “小師父,等會我能留下來嗎?”他聲音有點顫。

    我點點頭,“只要不妨礙我,請便。”

    等一切準備就緒以後,我讓二喜把塑膠袋拿出來,等袋子一開啟,那股刺鼻的味飄出來,方先生臉都綠了,哆哆嗦嗦幾次想開口又忍了下來。

    “你拿著,把味道往這邊扇。”

    二喜拿著塑膠袋趕緊用手扇,我走到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女孩高高隆起的腹部,兩分鐘過後,沒變化。我朝二喜擺擺手,“別扇了哥們,把那玩意扔了。去把我書包裡那把供香點著拿過來。”

    等二喜把供香拿來以後,我把香倒扣過來,燃著的香頭懸在女孩的肚臍眼上,一點一點不斷靠近,看的方先生又是一陣心驚膽戰。

    過了半分鐘,四散的煙忽然變了方向,匯聚到一點,朝著女孩肚臍不斷湧去,像是被磁體吸引的鐵屑,力量大得讓我舉著供香的手都在抑制不住的發抖。我吸了口氣,趕緊把供香扔到地上踩滅了,心平氣和的說了句。

    “是鬼胎。”

    二喜趕緊過來問我,“笙哥你咋知道的啊?”

    方先生幫女兒蓋好被子也走到我旁邊,看樣子也很好奇我是如何做出判斷的。既然僱主想知道,那我就透個底吧。

    “一個個試唄,魘胎是春夢的產物,夢魔嗜淫,聞到那個肯定會急不可耐的吸食,可剛才那麼大味道陰胎都沒反應,可見不是魘胎。後來我又點了供香,只有鬼才食香火,陰胎把燃燒的供香全部吸食進了令嬡體內,那就是鬼胎。如果這兩個都沒反應,那就排除法,只能是妖胎了。”

    我感覺這沒啥還顯擺的,都是些姥爺用剩下的方法,反倒是王二喜跟方先生不住的嘖嘖稱奇,快把我誇成朵花了。

    我說:“方先生,既然確定是鬼胎這事就好辦了,但有一點我必須請示你。你是隻治標就好,還是要標本一窩端?”

    方先生迷茫的瞅著我,“這話怎麼說?”

    “意思就是,你是隻解決掉令嬡肚子裡的陰胎就好,還是要查清楚這陰胎的淵源,抓住那隻鬼來個斬草除根。”

    方先生表現的態度非常堅決,“當然要斬草除根!不然這邊剛解決掉,你們走了那隻鬼又回來怎麼辦?你們看看我女兒都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一定要抓住它讓它魂飛魄散!”

    我爽快的點了頭,“可以,但咱們事先說好,委託任務增加,價錢可要翻倍的。”

    “這個小師父不用擔心,只要解決了我女兒的事,錢不是問題。”

    我開心的笑了,“那合作愉快。”

    後臺搜:那些年我的招鬼生涯

  • 3 # 無語者愛文化

    我們學校是個外語學校,有一些時間夜裡經常有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子深夜上門推銷,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逃過樓下檢查的,天天夜裡都來,一間間房間的敲,如果有人開門就問:要不要紅衣服。由於女生被吵後非常生氣,都大叫著不要,一連幾個晚上都這樣。

    有一個晚上,那個女子又來了,咚!咚!這時門開了,從裡面衝出一個女生對她大吼:“什麼紅色的衣服?我全要了,多少錢?”

    那女子笑了笑,轉身走了,也沒給她紅色的衣服,那晚上大家都睡得很好,沒有人再來敲門了。

    第二天,宿舍裡的人全都起來了,只有那個衝紅衣女子大吼的女生還沒有起床,她的同學把她的被子掀開,她,她渾身都是紅色的,她上身的皮已經被剝開了,血流得潢身,看起來就像是穿了一件紅衣服。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成就心態怎麼寫,領導要求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