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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勿忘初心--文老師

    送孟浩然之廣陵 解釋:這是李白為孟浩然送行的詩。老朋友告別武昌的黃鶴樓,在楊柳如煙、繁花似錦的陽春三月,順流東下去揚州。我看著老朋友乘坐的船漸漸遠去,消失在遠遠的天邊,眼前只有滾滾的長江在向東流去。人已遠去,仍然久立不捨的離去,惜別之情,真切感人。

  • 2 # 韓強強

    這是盛唐詩人李白詩中的一句,現題作《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全詩文字的其中一種寫法為“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山盡,唯見長江天際流。”但是,正如提問者所言,全詩還有另一種寫法,主要不同之處即在於“孤帆遠影碧空盡”一句,其中有“碧山”和“碧空”的不同。

    第一個出處,(宋)洪邁編《萬首唐人絕句詩》卷二,明嘉靖刻本。從下面文獻截圖中不難看出,詩中作“碧山”而不是“碧空”。第二個出處,出自《李詩選注》卷九,明隆慶刻本。從下面的截圖可以直截了當地看到,詩中作“碧空”,而不是“碧山”。第三個出處,(清)徐倬編《全唐詩錄》卷二十三,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由下面的文獻截圖可以清楚地看到,詩中作“碧空”而不是“碧山”。第四個出處,(清)曹寅編《全唐詩》卷一七四,清文淵閣四庫全書。從下面的文獻截圖中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詩中作“碧山”而不是“碧空”。

    所以,從以上四個李白詩作《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的出處來看,有的寫作“碧空”,有的寫作“碧山”,而其中也並無一定之規。但是具體唐時李白原作到底是如何寫的,因為那時李白的詩集一是已經不存二是版本眾多,所以也無從考證孰是孰非,因此,到底是作“碧空”還是作“碧山”就成為了一場懸案,這不單單是李白此詩出現的問題,翻一翻《全唐詩》就會發現比這更嚴重的問題都存在,比如同一詩存於兩個不同的作者名下,而類似這樣的情況也都成為了歷史懸案,不能徹底解決。

    【2】其次,當代學者們其實早已經注意到詩文中的“異文”現象,而就李白的《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一詩所存在的“異文”現象有學者專門行文討論過,不過終究也還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最終也沒能有統一之結論,更何況世間之事本來並無所謂一定“正確”之事。因此,只能這麼說,與其糾結於是“碧山”還是“碧空”,倒不如分析二者在運用到詩中的不同的意境,與體現的美感。雖然如此,但此處仍提供學者的論文片段於下,供參考。

    第一位學者,阮堂明作《一首被嚴重誤讀的詩篇——李白<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重讀》一文,文章載於《中國李白研究(2006-2007)——李白與當代文化學術研討會論文集》第253-265頁。其中即介紹說“《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是李白開元十六年(728年)春,於江夏送孟浩然所作的一首七言絕句,詩中‘孤帆遠影碧山盡’,‘遠影’一作‘遠映’,‘碧山’一作‘碧空’。”由此可見,學界基本認可二者是同時存在的,並未拘泥於孰是孰非。從文章後面對此詩的解讀來看,很多學者解讀的版本顯然既包括“遠影”“碧空”又包括“遠映”“碧山”那個版本,這隻能說明學界並未糾結於作孰是孰非的判斷。

    第二位學者,郭殿忱作《李白詩異文考——以<唐詩三百首>為中心》一文,文章載於《中國韻文學刊》2011年第4期第84-90頁。其中詳細分析了李白《送孟浩然之廣陵》一詩的異文情況,茲節錄於下:“《送孟浩然之廣陵》,敦煌本《李白詩集》殘卷作《黃鶴樓送孟浩然下維揚》。《全唐詩稿本》與今人註釋本中華書局《註釋唐詩三百首》詩題均作《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 。“孤帆遠影碧空盡”,敦煌本《李白詩集》殘卷作“孤帆遠映綠山盡”,陸游《入蜀記》中記載“太白登此樓( 黃鶴樓) 送孟浩然詩云"征帆遠映碧山盡,唯見長江天際流’。蓋帆檣映遠山尤可觀,非江行久不能知也。”考辨:按格律,“孤、徵” “空、山”均為平聲,“影、映”皆為去聲,均可互換。然按詩之意境: 朋友乘舟東去,漸行漸遠,目送到水天一線之處,仍戀戀不已!……陸游《入蜀記》所引遠不若“孤帆遠影碧空盡”句之情景交融。”可見,學者郭殿忱最後較認可“碧空”的寫法,而至於作者為何認可”碧空“的寫法,也無非是作者本人的主觀感受,並無客觀的證據,因此權當一種不足徵信的閒談。

    第三位學者,張錫厚作《敦煌本<李白詩集>殘卷再探》一文,文章載於《中國李白研究(1992-1993)集》第332-352頁,其中第348頁有對是“碧空“還是”碧山”的分析,此處亦節錄於下:敦煌本《李白詩集》殘卷作“《黃鶴樓送孟浩然下惟揚》:‘孤帆遠映綠山盡’,今本作‘孤帆遠影碧空盡’,王琦主雲:‘影,一作映;山,蕭本作空。’按本詩是寫煙花三月下揚州的景緻,而‘碧空’多用於描寫秋景,因此以‘綠山’ ‘碧山’更為接近原詩主旨,‘綠’與‘碧’相較,尤以‘綠’字更貼切春意盎然的景象”。從以上分析中,不難發現,學者張錫厚比較傾向於認可”綠山“的寫法,但其實不難發現這種傾向於認可”綠山“的證明過程中更多的是作者想當然的猜測過程,並無十分確鑿的證據,最後當然也不能說服眾人。

    總之,詩中的異文現象普遍存在,如果想要追根溯源般地弄清楚到底是孰是孰非幾乎不可能。就李白《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一詩是”碧山“還是”碧空“一事,後來的學者也只是主觀猜測,憑藉感受來認可其中的某一種,終究還是缺乏說服力。於是,糾結於是”碧空“還是”碧山“根本就沒有意義,作為文學,一字與一字的差別完全是不同的意境,無論”碧山“還是”碧空“都可以留給後世學者廣闊的意境想象空間,這應該是品讀詩文的美妙之處。因此,不糾結於是非對錯,只欣賞不同之美,異文之美。

  • 3 # 杜新1

    這就要分析句後的“盡”字了,也就是說,在“孤帆遠影碧空(山)盡”一句裡,詩人所要表達的,或曰詩人心目中所指的是什麼“盡”了?是碧空“盡”了?還是碧山“盡”了?於是,便會見仁見智,各有所取了。

    但我卻以為“都不是”,既不是“碧山”,也不是“碧空”,那是什麼呢?是“孤帆”。因為詩人是懷著依依不捨的心情遠望的,他不會望著“空”,也不會望著“山”,他所望著的是那片孤帆,更確切地說,是那片“孤帆”下的人。但是他望不到了,那片“孤帆”已經消失了,已經“盡”了。“盡”者,斷也,和“望斷南飛雁”是一個意思。那麼,“碧空”,或“碧山”在詩中的作用呢?我以為,他們之中是誰,誰都只能是詩中的背景。失的意境則或者是那片孤帆在天水相接的“碧空”線處看不到了,消失了;或者是在遠處的“碧山”的山邊被“碧山”所遮擋,看不見了,詩人怎麼會另生枝節而寫“碧山”不見了呢?

    由此觀之,“碧空”的意境恐怕比“碧山”的意境要高一些吧?誰知道是不是李白原先寫的是“碧山”,後來又改寫為“碧空”了呢?當然也有別的原因,古人是詩篇詞章的傳播有的是由書信中可看到,又由書信傳出;有的則是從茶樓酒肆裡歌女的吟唱中聽到,然後記下來,再以書信傳出;這其中哪個環節出了誤差都會造成版本的不同。

    此外還有“好事者”以自己的取捨擅自改動,然後流傳至江湖的可能。比如現在我們所看到的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卻是日本人改過的。據報道,日本人在把李白的這首〈靜夜思〉編入小學課本的時候,覺得原稿中的“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山月,低頭思故鄉。”中的“看”字和“山”字有些繁瑣,便將之改為現在大家都已經公認的〈靜夜思〉了。此為贅述,就此打住。

  • 4 # 安泰64486520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從全詩看,"碧空盡"遠比"碧山盡"的意境更加深遠,從中也能體會到作者的"連連不捨"目光一直追逐著"孤舟"到天盡頭一水天一色的盡頭。什麼也看不到了唯有江水流向天盡頭。令人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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