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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周洪劍的底層讀史

    美國的中產肯定是作為最大的財政犧牲者,承擔了最多的稅務負擔,中產也厭煩了政治正確,希望自由的呼吸了,這也是特朗普能上臺的原因

  • 2 # 古風93814281

    謝謝邀請,這是一個可以作為美國政治研究的博士報告的題目,在這裡沒法說清。簡單來說,美國中產階級的投票基本可以決定美國的大選。1980年代以來,美國是全球化的主體。這一波全球化主要是由資本驅動的。全球化在為美國造就了大量的財富的同時,也導致了收入差異的加大。那些能夠參與全球化的人口(主要是資本家)獲取了最大量的利益,沒有能力參與的則成為受害者。全球化也導致了產業在全球範圍內的轉移。但舊的產業轉移出去後,新的產業並沒有及時形成,製造業的衰退影響了美國的就業結構。美國的產業向金融業和資訊產業發展,而這些產業往往不能產生中產階級。因為技術的進步,一些傳統上能夠為中產階級提供工作機會的產業,也被大量縮減工作機會。這使得原來的中產階級處於非常不利的地位,他們的工作要麼被資本所“剝奪”,要麼被掌握低端技術的底層(包括外國工人)所“剝奪”。而在工作被“剝奪”的同時,他們原來的生活水準也難以為繼。

    全球化時代,在資本、政治和社會三者中間,政治和社會是不能流動的,這使得三者之間容易失衡。政府如果實行高稅收政策,資本就會跑掉;如果減少福利,依靠福利而存在的社會就會不滿,政府就沒有合法性。如何維持福利制度呢?西方有幾個通用的辦法,包括向中產階級徵稅,債務(向老百姓借錢,向外國借錢),犧牲未來(照顧有選票的老人而犧牲沒有選票的年輕人)等。但這些都不是長遠之計。向中產階級徵稅已經使得中產階級苦不堪言,西方各國都面臨中產階級危機。大肆借債已經使得西方各國債臺高築,到了危險的邊緣。透過犧牲年輕人而向老年人買選票,更使得西方年輕人感覺到毫無前途,這也是今天西方年輕人反建制的重要因素。

    因此,特朗普代表了中產階級的憤怒,而希拉里代表了傳統建制派政治精英的政治正確。

  • 3 # 灰太狼44967765

    和很多國家一樣,美國中產階級多屬於“沉默的大多數”,他們中的很多人對於政治選舉並不熱心,而是更關心身邊每一件有意義的事。

    對選舉更加熱衷的是上下兩個階層的人。

  • 4 # 秩和律師147753

    中產階級是民主的基石,不僅美國如此,成熟民主國家都是如此。

    中產階級的特徵是收入穩定,不依賴政府,有獨立的話語權。其特點像孔子所言,君子和而不同。說特朗鋪是美國中產階級勝利是沒根據的。

    一個國家民主和自由的發展,必然導致中產階級成為多數。中產階級成為多數,反過來又鞏固了民主自由。

    俄羅斯的民主自由總是被普京僭越,重要的是中產階級太少。中東為什麼多獨裁國家,也是很少有中產階級。

  • 5 # 邱震海

    中產階級作為一個社會最重要的支柱力量,在每一次的美國大選中都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而這一作用,在去年導致特朗普上臺的美國大選中,發揮得尤其淋漓盡致。可以說,沒有中產階級的力量,去年特朗普就不可能如意當上美國總統。

    但是,請大家不要誤解,所謂的中產階級導致特朗普上臺,不是說美國的中產階級支援特朗普,而恰恰是因為由於中產階級的大規模萎縮而導致了特朗普的上臺。

    幾乎眾所周知的事實是,去年的美國大選中,特朗普的支持者大多數是白人中的藍領階層,而這些人的很多人又曾經是以前的中產階級。

    所謂中產階級就是一批靠專業知識和勤奮努力打拼自己前途的人群。在一個健康的社會中,中產階級向上和向下的通道是暢通的: 所謂向上的通道,是指如果中產階級繼續獲得成功,那麼他們就有望走向富人階層;而所謂向下的通道,是指如果中產階級一不小心就可能調掉到貧困階層。

    過去20年,由於科技革命的高速發展和由此而導致的貧富不均,美國的中產階級出現大量猥瑣,對此,美國學術界有一系列的證據和資料可以證明。研究表明,美國中產階級萎縮和貧富佈局的擴大,最主要是在小布什的八年和奧巴馬的八年時間裡發生的。

    在去年的美國大選中,特朗普面對支援她的白人藍領階層說: 你們過去幾年的生活之所以過得差,主要是那些職業政客造成的,跟著我一起來反對職業政客,你們就有好日子過!以馬克思主義的眼光看,作為大資本家的特朗普,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代表中下層勞動人民的利益。但是,這麼奇妙而荒誕的一幕就這樣在去年的美國大選中發生了。對此,我們不必去責難那些支援特朗普的白人藍領階層,而要想一想這些白人藍領階層,為什麼會支援特朗普?這個道理十分簡單,正如天下雨,我們不小心滑倒了,不要去指責天為什麼下雨,而要反思自己為什麼防滑措施做得不到位。

    從這個義上說,正是過去20年美國中產階級的大量萎縮才造就了特朗普。而貧富不均擴大和中產階級萎縮,其直接的推手就是過去於40年裡出現的三大現象,那就是全球化、網際網路和金融創新。這三大現象,都有賴於過去40年飛速發展的科技革命,但是其迅速發展也同時導致了貧富不均的擴大。

    也正是從這個義上說,所謂的“特朗普現象”現象絕非只是美國的孤立現象,而是折射了過去40年裡科技革命發展大趨勢下的全球挑戰。

    特朗普上臺將近一年,美國中產階級的情況並沒有出現根本的改善。特朗普最近推出的稅改方案,從表面上看似乎是舒緩中產階層的稅務壓力,但是從長遠和根本上看則是有利於1%的富豪階層,其根本目標是改善美國的經濟競爭力,而非提高中產階級的生活水準。

    因此,導致特朗普上臺的美國中產階級萎縮,在特朗普過去執政的一年裡,並沒有得到根本改善。然而無論是明眼人還是特朗普本人,我想對有一點是看得非常清楚的,那就是美國中產階級境遇如何,將直接決定2020年特朗普能否再次當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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