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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猶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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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廣州一高焰
在十七世紀,荷蘭共和國建立了歐洲霸主地位,政治開放、經濟繁榮以及思想包容,為風景畫在北歐的繁榮提供了主客觀的條件;荷蘭獨特的地理環境和氣候條件,為風景畫畫家提供了豐富的內容和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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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國際足球秘聞
17世紀的荷蘭風景畫已脫離文藝復興時期理想風景畫的風格,真實再現自然是荷蘭風景畫的最大特點.它們的場景沒有聖經或神話故事,也沒有鄉間勞動景象,描繪的是平淡無奇的鄉土風光.荷蘭的風景畫家儘管更忠實地表現自然的本來面目,但也是回到畫室中從事創作的,以共享的理念、記憶和情感的一部分,“自然的選擇性相似”.使自然重現在觀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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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站柒坐伍
16世紀的尼德蘭革命是歷史上第一次成功的資產階級革命,在歐洲還普遍處於封建專制制度統治的時期,荷蘭共和國的獨立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為北方資本主義發展開闢了道路。荷蘭的獨立使荷蘭成為歐洲歷史上第一個資產階級共和國,也是歐洲最富強、最先進的國家。 當時的荷蘭經濟繁榮、文化昌盛,在那裡有比較廣泛的言論自由與信仰自由,其他國家被迫害的異教徒紛紛逃到荷蘭避難,許多學者到荷蘭著書立說。至1645年荷蘭已有6所著名的大學,在荷蘭最早出現定期刊物,報紙也逐漸普及,科學技術十分發達。新的文化氣氛培養了傑出的思想家、科學家、藝術家。
最早是在公元前後,就有了明確的概念,不過這個咱們不說了,說起來話長又太專業,就從早期文藝復興開始吧,簡單的給大家介紹一下風景畫發展的歷程。
這是文藝復興繪畫先驅喬託的代表作《逃亡埃及》,故事不說了,大家就看風景吧。是不是覺得這個環境很假,就跟照相館裡的佈景一樣呢,是的,確實很假,但是,要知道,在喬託之前,所有的背景都是平面的,喬託的這個已經有了明顯的空間感,雖然在視覺上不那麼真實,但這已經是開天闢地的創舉了。
在荷蘭的黃金時代,出現了獨立的風景畫,手法都是以寫實為主,色彩也越來越豐富,直到一幅經典的風景畫出現。
荷蘭霍貝瑪的代表作《林間小道》,這幅畫成功地利用了焦點透視法,在美術技法教學上一直被用來作為古典的案例作品。給我們展示了荷蘭農村大自然的豐富多彩。這幅畫作於1689年,描繪的是一條極為普通的泥濘村路,上面印著許多深淺不一的車轍,兩旁排列著細而高大的樹木,彼此參差錯落,既十分對稱又富有變化。整個地平線壓的很低,給天空留出很大的面積,如此就有更多的可能去描繪雲蒸霞蔚的天空。透過渲染抒情的意境,歌頌了自然美,並因其精確的透視,曾被一些透視學著作採用為插圖。此作品描繪的是一條極為普通的泥濘村路,上面印著許多深淺不同的車轍,兩旁排列著細而高的樹木,彼此參差錯落,既是十分對稱的又是富有變化的。畫家用詩的語言再現了這種具有強烈透視感的田園景色,給觀者心靈以舒暢的美感。當時的霍貝瑪處於深深的迷茫!兩邊高高的樹木彼此參差錯落,既是對稱又富於變化地通向遠方,指出了畫家痛苦的堅持;空靈、大膽、極富冒險的構圖,說明畫家的決心和義無返顧地執著。道路兩邊是鄉村的田園,不遠處,教堂和農舍的房子依稀可見。在田間和路上,一個村民正牽著一頭牲口站著,在右邊的一條叉道上,有兩個一邊談話一邊走著的農村婦女;右側近景上是一塊種植園,一個農婦在修剪枝條。儘管這是一幅普通的鄉村景色,但霍貝瑪透過巧妙的遠近透視,使它具有詩一般的田園情趣,給人一種明朗寧靜的美好感受。尤其是那雲蒸霞蔚的美麗的天空,隱喻著畫家對未來的美好的憧憬。但他沒有等來這個能安慰他的結果,這也使這樣一幅看來平淡無奇的農村小景,被公認為是世界古典風景畫中的經典之作。到了18、19世紀,風景畫出現了兩個方向的發展,一個是手法越來越精細,另一個是越來越粗獷,以英國的兩位畫家康斯泰勃爾和特納為代表。
從特納這裡開始,風景畫悄悄的開始了一種新的轉型,從手法,描繪的重點,色彩的表達等等。特納之後,出現了一場繪畫的革命,以及風景畫發展的各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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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透明流動虛無
17世紀的荷蘭,風景畫的確曾風靡一時。在對1610年至1679年間代夫特(南荷蘭省的一個城市)繪畫主題的系統研究中,經濟學家邁克爾·蒙提亞斯發現,風景畫在整個17世紀,在很大範圍內都是最受歡迎的繪畫型別。它在所有繪畫主題中的比重由1610年間的25.6%上升到1670年至1679年間的41%,分別領先第二名9%和23%。
荷蘭有一句廣為流傳的諺語:“上帝創造了世界,荷蘭人創造了荷蘭。”從16世紀後期開始,聯合省實施了人類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土地工程,在1590年至1664年間,荷蘭人在海上和內陸湖上開墾了11萬公頃以上的推動,這一時期北荷蘭省的土地面積增長了52.7%。荷蘭人以近乎創世紀的方式,從大海里開拓出他們的土地。
但巨大的土地工程,也使得荷蘭的部分陸地低於海平面,容易遭受洪災等自然侵害。獨特的地理環境使得荷蘭人民對自己土地的意識與歐洲其他國家截然不同,尼烏芬的長者們說,所有居民都擁有自己的土地是因為“外面的人根本沒有人想要”,而其他國家還實行著封建領主制。而土地,則始終與國家形象緊緊相依,它的從屬,它所帶來的不安。而荷蘭人們的風景畫,自然就緊緊圍繞著屬於他們的土地。
與荷蘭人開疆拓土相輔相成,17世紀荷蘭的內陸水運也得到了大跨度的發展,在1632至1665年間,荷蘭人在運河上建立了一套卓越有效的內陸水運交通系統。而河中渡船的形象,也成為了該時段期間非常流行的風景題材,如畫家薩洛蒙·範·雷斯達爾(Salomon van Ruysdael, 1602 - 1670)的作品:
另一種較為常見的風景形式,則是屬於沙丘,而荷蘭風景畫的研究者常常從彼得·範·桑伍特(Pieter van Santvoort)1625年創作的《農舍和鄉村道路》開始論述荷蘭的自然主義。沙丘是當時荷蘭地區很多地方的典型地貌,而在這樣地標風景背後顯示的是荷蘭人意圖對自己左近土地的掌控,以及隱隱地對自然的恐懼(而沙丘景觀也有助於給共同體中的觀眾提供一種地方區域中歷史的共享感,成為一種共同的精神符號)。
而在塑造想象共同體的層面,更為突出的風景的做法則是將許多可辨識的元素融入到一幅畫中,比如阿爾伯特·克伊普的《多德雷赫特與牛》。我們可以辨認出一處荷蘭古蹟,歷史、宗教甚至商業都是可以喚起觀眾聯想的主題,而前景處的奶牛則是荷蘭民族的另一個象徵。作為農業生產和荷蘭繁榮的基石,16世紀以來荷蘭的奶牛(肉牛)就與愛國情感息息相關(擺脫西班牙的統治獨立時,寓意畫把北荷蘭描繪為一頭健康的奶牛或公牛)。
而除了這張畫外,奶牛作為風景畫中的重要元素也不斷出現在畫家別的作品中:
舊建築和新時代構建的新國家風景——這在17世紀的荷蘭風景畫中也可謂頗為常見,比如範·戈廷(Jan van Goyen,1596-1656)的《河景與烏得勒支的貝勒庫森門,以及哥特式唱詩班聖壇》,這看上去像是對先前時代的一種懷舊的反思,而對於在17世紀40年代,教堂與國家之間的關係還是一個尤為緊張迫切的話題。
再來略微回顧一下荷蘭的此時的發展,在政治層面,1579年“七省同盟”共同宣佈脫離西班牙獨立,而在宗教領域,新教取代了天主教成為這片土地上公開承認的宗教。也即是說,在從前紛雜的政治關係中,新的秩序取代了舊的,一個新的想象共同體需要急迫地被建立,而具有意識形態指導(幾乎是自發的)的風景繪畫則自然成了工具之一。而在荷蘭人宣佈脫離西班牙獨立前不久,他們就填平了斯凱爾特河的入海口,使地底的哈布斯堡首府與大海隔絕,同時也使該地重要的貿易被迫孤立。這一行動結束了安特衛普的經濟霸權,同時也標誌著阿姆斯特丹開始成為歐洲最繁榮的城市。經濟上的繁榮,宗教上相對的寬容以及政治上更少的束縛,使得1500到1650年間,荷蘭的人口增長了三倍,而在1577年到1589年短短的22年裡,安特衛普的人口減少了一半以上,大量人口流向了北尼德蘭。可想而知,這個新的共同體,對風景的“需求”會有多大。
最後放來幾張16世紀弗蘭德人Joachim Patinir(1483-1524)的想象風景:
內容主要來自《“歐洲大沼澤”中的競爭共同體:身份認同與17世紀荷蘭風景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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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資本家,士族有錢,任性,思想自由,想畫什麼就畫什麼,不用專為宗教,王室,貴族服務。很好,很棒的時代,就有很好的傳世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