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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向心儀已久的女生表白是一種怎樣的感受?人生有很多第一次,很多第二次,卻沒有很多第三次。當你人生第一次鼓足勇氣向你喜歡的公主表達你的愛慕之意的時候,你當時是怎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心情,心潮澎湃還是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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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是鍾紫嬌

    清清靜靜,獨對安枕,我那不分晝夜的悲傷,在夢裡,在日光下,在影子中,一分一毫地呈露,風是清了,雲是淡了,而為何我卻淚落了。

    ————涼言

    匆匆的時間疾馳而過,我看不見世事的痕跡,便開始了一場沒日沒夜的忙碌,聽任了一切的決定後,默默地承受了所有,人事盡毀後的生活,淚水似若凝固了,乾涸的雙眼無法貼切地詮釋情感的流淌,封閉得密不透風的心,平靜得一片冰冷,慣常地在日光清照下半寐著,疲倦頃刻間系在了腦海裡,靠在椅子上,看著窗外霧氣朦朧的天空,心底瀰漫寂涼,侷促的空氣裡,盡是他人談笑的言辭,心裡,無意裝載任何的言論,只是習慣看著他人的笑容一臉茫然,爾後繼續著繁雜的勞碌,面如這個紛繁凌亂的人世間,更多時候,喜歡做一個沉默而寡言的女子,淺語薄言,不喜於關係的過於頻密,不習於情感之間的某些暗自較量,冷清地活著,旁觀著他人各自的銳利,只是在獨自的角落裡,漠然無視,清靜,是一直予以自持的姿態,有時,我原是一個清冷得無以復加的女子,微笑下的雙眸,淡淡地,染指了冷調的涼薄,細化的悲傷,不時地映露眼角,微若塵埃的情愫,後來,逐一被流放在固定的位置裡,上了鎖,有淺淡的鏽跡,結於門縫裡,一點點鏽蝕了那些陳舊時日。

    十月末,夜裡開始蓋上一張細薄的棉被,嗅著絲綿裡滿是冬季的味道,頓覺安然,南方以南的小城,終於秋意深濃了,路過十字街,泛黃的葉子落了一地,我細細地步行在它們上面,看著其中清晰的脈絡,想起08年秋意伊始時分,站在公車站牌下,一個人喝著牛奶的情景,如今,一樣的秋分,一樣的人,喝著一樣牌子的牛奶,站在一樣的站牌下等著一樣的公車,過程的貼合,只是一年過去後的生活略顯蒼茫了,太多的事過境遷改寫了一些結局,結束了一段路途的行走後,我終是無力地站在了彼端張望那條曾本該屬於我的路徑,如今,風吹雲散了,一切早已靠岸了,只有我一人獨自立於中央,失去了方向,麻木地飄蕩在茫茫浪花裡,選擇,本是一件兩難的事,我看著看著,便淡了,安靜了,只是,會習慣性地失聰,靈魂輕易地四處漂浮,漸漸覓不到它的蹤影,身體連續性地消瘦,鬱結的厚度,開始添增,我沒有再量度,只是偶爾感覺到內心的牴觸,堅硬地,橫亙在心上,時而如針刺般地痛,久而久之,成癮後,便忘了疼痛所帶來的輕微碰觸感,我告訴自己,人世大抵都如此,因而習以為常了。

    深夜,溼氣掀起了布簾,在房間內縈繞,淺眠的心,瞬間清醒,看著手機裡暗藍的光線,全無睡意,夜半3點,鈴聲忽而響起,給黑暗寂靜的氣氛渲染了一絲的詭秘,看見一串陌生的號碼,我平靜地聽著旋律響起數分鐘後,然後又將是連夜沉沉的靜寂了,在溫暖的被子下環抱雙肩,細想著一些來來去去的人與事,心,在一點點地被揭開後,剖白了許許多多早已遠去的回憶,關於愛與恩慈的思索,關於過去與將來的細數,記憶之初的記憶,伴隨著青春後期涼白的日子已被賦予了稀釋的標籤,我已記不清有多少個日夜,我是如何在時光洪流裡一次次把靈魂銷蝕到徒地不留,伴著成長而至的,是那些抹不去的深深淺淺的傷口,可以碾碎半生積蓄的所有,撕扯了青春,留下了一些對愛的記錄,以及,學會了恩慈,爾後會在某些時刻,忽然想念幼年時那個在一次我涕泣不止時刻抱起了我,給過我稍微溫意的人,即便在後來的成長中,一點點地獲悉了她曾經的惡行,我仍舊願意相信她微笑著抱起我的那一刻是真心的,在這簡簡單單的懷想中,一片一片地,世事清澈了。

    感念,在某個空落的片刻,會湧起了無盡的思緒,記起那個清晨與蔣的對話,坐在車窗邊,看完蔣的資訊後,思量了少時,忽而莫名地感傷,事端紛呈的這個年份,我們已是半年沒見了,時而的交談,一直在繼續,距離,終究不曾拉開彼此的信念,她一句一句地,揉碎了塵事的生硬,沉默過後的話裡,一心只願她漸漸平靜,兩顆寂冷的心靠在一起,即便冰冷,也是淡然的,與她說起舊事,淚水數次泛起,沁在了眼眶內,在光影中剔透明亮,我極盡地吸氣,仰起了頭,佯裝成遙望的姿勢,看著明晃晃的光照,眼前一片漆黑,棲息在眼窩的淚水終於倒流了,我們一言一語地細談,道理終是太多了,而我們都懂得,只有心明瞭,便能明晰方向,舍與得之間,漸漸地,會在某個時刻就能分曉了,我與蔣說,這個世間太多我們很愛,卻無法得到的東西了,慢慢地就習慣了,似若在同一時間,我們各自在一端沉實地嘆息了,習慣,蛻變成一個學習的過程,而我們終須在遙遙的日子裡,需要懂得慣性的規律,繼而淡化世間的定律,為自己描摹一個殘缺不全的人生,一幅幅,最後,我站在了斷橋處,與蔣一起,默默地看著餘暉散去後,終於陷入了黑暗,這該是過程,還是結局了。

    清清澈澈的一抹紅霞點綴在天邊,靜看遙望,聽見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疲憊不休地靠在座椅上,看著夕陽,漸漸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昏睡,腹部疼痛微微震懾神經,強忍著,在睡意朦朧中繼續,耳邊是旁人喧鬧的談笑聲,明燦燦的光亮灑在了我側坐著的身上,在夜暮微涼時捎進了一絲的暖意,在一片的歡聲笑語中,我沉沉地睡了許久許久,夢裡與光華有關的影子在閃爍,夢裡是夢,青山秀氣,聽到了一首首裊繞的歌唱,迷濛間,偶遇一個農人,頭上帶著偏黃色的草帽,黝黑的臉龐下是明亮的笑容,詳細地告知了我往山裡的路,獨自在夢裡遊離,在山裡,一個人走走停停,小路上有細碎的花,粉紫色,連著一條青青的藤蔓,小喇叭般形狀,便是牽牛花,我嗅著花朵清麗的芬芳,一路走,飄逸在馨香的氣味中,在緊急的剎車聲音中醒來,零落的睡夢,若失若幻的虛妄,原來只是靈魂跌宕過程的微小的渴望,以此來寄放心底的憂與苦,痛與淚,夢醒了,所有的美好,都在還原中碎了。

    劇烈的搖晃路途上,頭痛撞擊,走下車的剎那,夜色孤冷,片刻的悽清掠過心房,看著霓虹燈下的人影,星星點點,營營役役,瑟縮著身子,站在秋風中無處可去,走進小巷深處,聽著腳步聲的迴響,倍感孤清,此時,木然的眼眸裡,滑下了兩行清淚,在淚意迷茫裡行走,途人匆忙地路過身側,三兩個人笑語相聚一起,我緩慢地走在幽深的巷道里,看見牆角的青苔開始往上攀爬,在寂寥的暮色裡,靜靜地看著它們的態勢,而悲傷不止,濃烈地溢滿了心底,淚水一行行,潤溼了乾裂的嘴角,我感覺到唇中淡淡的苦澀味,縈繞不散,一個人沉靜地盤坐在街角長椅上,任由淚水缺堤,任由傷痛傾倒,欲語淚先流,翻開手機,指尖傳送的資訊,浸染了欲絕的悲痛,啞然的辛酸,終於在這個夜一點點赤裸地披露在眼前,啜泣著,在疲倦力竭時,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忘了多久,指尖輕輕地抹去了淚痕,走完了這段長街,等在公車站牌下,依舊一臉的漠然,不笑,不語,雙目無神,安安靜靜地立於人群中,索寞疏離。

    這個寒意泛起的傍晚,在單薄的襯衫下用力地擁著雙臂,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聽著側邊女孩純粹而快樂的笑聲凝視著玻璃映襯下的自己,風吹拂的髮絲,零零落落散在了耳際,女孩們帶著濃重鄉音的話,詮釋了她們心裡一陣又一陣的歡悅,簡簡單單,內心富足本來就是一件細小而幸福的事,車廂內,洋溢著一片歡欣的氣氛,心房內,忽而一陣莫名的感動,於此,尋獲的快樂氣味,讓我映現玻璃窗上的容顏不至蒼白得無力,左側,右上角,空氣裡漂浮著屬於她們聲線劃過而留下餘音的一角,我累了,疲憊地靠在椅背上,聽著陌生的她們的一言一語,車速時而疾馳,時而放慢,經過了鐵軌,長長的棧道,明明滅滅的燈火,在眼前閃爍耀目,時間在分秒間流過,零散的人逐一靠站了,我無聲地觀望,似要在別人營造的快樂裡再久留片刻,無意地等待著,在一個個人影消失之前,錯過了一個站,跟隨著女孩們的歡聲後,下了車,靜默地步行在月色瀰漫的漆黑街道上,看著她們微笑潺潺的背影漸行漸遠,遂而轉身而回。

    未得,不捨,終是一個因果的過程,快樂,即便是別人的,看起來依舊是如此美好,我努力一片片地撮合,在碎片散盡前,拾起了些許,企圖縫縫補補,將某些人事復原,然而,某些事,終究不可強求的,後來的後來,我願意接受這個零散的結局了,在此後的歲月裡,捻起一朵花的頃刻,便能記起一些殘缺或美好的事,清清落落地,藏在時光的漩渦中,花光了力氣抵禦傷痛的侵襲,俯瞰年華下的光與影的交疊,只有我來來去去的孤寂的身影,清唱某段黃梅調,來紀念這些年來路過的風景與人,如今,彼此,無往的安然,只是,一些人成為了瘡口上一道不滅的疤,在手指觸控下,才頓感細微的痠痛,神經裡存留的習性,儲蓄成為了一段清晰的記憶,提示了一些劃過的深深淺淺,滿目的血痕,有些細紋宛若一片一片墜地的花瓣,我已記不清了那些時間印證的數目了,只是一個人在靜心淡然的時刻,偶爾會念起某些年歲時的片段,人與人,人與物,物與物,層層疊疊,遍地開花般的妖嬈,絢麗,一段故事後,我終於擱置了,任由年華無度,碾成碎片,隨風化為塵埃。

    清寂的黃昏,異地的天空,灰暗暗的雲層下,我與蔣繼續著三天兩頭的資訊,極度睏倦的意識,在昏昏欲睡中敲打,我說起陌生與熟悉的人群,佯裝與冷漠的神色,瞬間,霧氣襲上了眼簾,沒有告知蔣那一刻我的糾結是如何的深,只是對著手機螢幕慢慢地寫著雲淡風輕的言語,蔣終是察覺了我看似平靜的假裝,風起時,我安靜地哭了,站在黃葉紛飛的合歡樹下,拭抹著淚水,仰起頭,看著合歡樹下在風中追逐的落葉,一葉葉,盤旋地落在了我的髮絲上,輕盈曼妙的姿態,看在眼裡是滿心的寂寥,在人海里淹沒的片刻,淚意一併被掩蓋,悄無聲息的悲與痛,短暫時間的傾瀉,我真真切切地看見了自己的脆弱,那麼滿,那麼深,致使一剎那擲地有聲,挖空了我所有的自制力,此後,我冷靜了,在擁擠的時空中,連氣息都冷得足以冰凍一罐的溫水,面具堅硬有力,無法靠近的氣場,彌散在四周,我設下了一道無法開啟的閥門,包裹了自己,緊緊地,鎖了,封了,所有,世事,薄倖,情緣。

    一季又將一季的變更,風越過了山脈,自北向南翻越千山萬水的距離,開始靠近了,我無數次站在高處,遙望著季候風的密雲何時抵達,十月將盡,終於開始了它的橫渡,我等著,在日復日的奔忙中安心等候,生活如水平淡無味,寒風是否能夠對這個驛站泅渡,深夜,看著大幅降溫的文章,忽而記起林夕的詞,王菲的聲音,她用她一貫淡定入微的調唱著,那次季候風,吹著那樣空,多年後的回憶中,我在深處搜到了這句話,聽著電腦裡播放著這一首“季候風”,拼湊藏於心底零碎的文字,在空白文件裡映照某些人面,靠著記憶的書寫,是疼痛感滋生的過程,我不知何時回結束,只是,企圖在有限的時光裡,記錄那些愛過的,被愛過的,出現過的,消失了的,一一將他們編織成一段文字,經年久遠後,在記憶消褪後的日子,翻閱這一篇篇的心情時,是靜和而安穩的。

    此刻,一杯涼水,一臺電腦,一個人,記起一些人說過的每一句話,寫在了空白處,肩胛骨,在溼氣濃重時,開始泛起細微的疼痛,因而習慣不時地用指尖揉搓著筋骨接合處,輕輕地按摩,夜漸而深了,十月,終於在零點時分安然地窩在被子裡,想著,想著,遂而在朦朧間睡去,一切似乎平和了,而我為何分明感到了更深的痛楚。

    展開純白的信封,寫下了地址,然後,留待時日的投遞,寄去遠方。

  • 2 # 文化界的泥潮流奇葩

    第一次向心儀已久的女生表白的感受啊。

    說起來可能是兩段故事吧,因為我有著兩次表白,首次是在初中,第一次是在大學。為什麼我要說首次和第一次呢,因為初中的時候還真的只是一個孩子,屬於未成年吧,所以真正的第一次表白應該算是大學,那時候已經算是真正意義的成年人了。

    首次,在初中的年代,花季雨季我們對愛情懵懵懂懂,只是被偶像劇忽悠多了,對一個女孩子有好感,就以為那就是一見鍾情吧。相比起那些用惡劣手段調戲女生來引起女生注意的人,我算是比較保守的,慢慢的接近著女生,對喜歡的那個女生有種什麼體驗呢。大概就是說不出話。是的,見面我就會臉紅耳赤心跳加速,每一次見面都如同喝了酒一樣,結結巴巴的話都說的不完整。

    但終究還是成為了非常好的朋友,我也接著機會,在一次放學後和她告白,她也是有一些蒙圈,收下了我的禮物卻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我緊張到完全不敢說話,彷彿在等待著命運的審判。可以說是真的非常非常緊張,幸好她沒有當場拒絕我,而是回家去了。當然,結果就是被拒絕了,自以為人生陷入黑暗的我,從此一蹶不振,從成績不錯的學霸墮落成了尖子班的吊車尾的存在,但心裡總是不甘心,卻再也沒有勇氣和她說上話了。

    首次失敗以後,我差不多用了三年的時間才徹底走出陰霾吧。

    第一次告白,是在大學。是的,高中三年都比較少和女生聯絡,都是花時間在開導自己,幸好自己沒有放棄吧,才在高考的末班車中搭上了,並進了一所不算太好也不是很差的大學。

    在大學的校園,遇到了初戀。最初也沒有想過和她談戀愛,心裡的壓力畢竟太沉重了,只是和她當作哥們的存在,一起上課下課去食堂吃飯,去美食城逛街,去廣州動物園看猴子等等。享受了太多太多了,那種感覺非常的美妙。儘管一起出雙入對的,但我不是她男朋友,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一直都保持的非常好,但直到有一天她的室友都看不下去了,勸我說,是男人就要主動點去告白。不久之後,在黑暗的操場上,我對她告白了。

    沒有花,也沒有瞎起鬨的人,有的只是我和她。她有點拒絕,我有點不安,但這次的我戰勝了三年前的我,我告訴她,如果我們不合適,到時候再分手吧。在我把一切壓力都卸掉以後,她答應了我的告白。我的心情說不上很激動,只能說有種心結被打開了吧。此後,我的事業和學業都是順順利利的,畢竟談戀愛那麼困難的事情,表白那麼困難的事情,我都做到了,還有什麼事情能夠難住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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