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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北大一直都是被放在神壇的兩所高校,能從清北畢業肯定是有過人之處。題主認識幾個,多是有明確目標的人,但難免也有狂妄自大之人,不自覺中就表露出了自身優越感...我不知道是我一個人有這感覺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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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 1 # 李雅文的手工

    關於優越感:有人說,命是弱者的介面,而運是強者的理由。

    還有人說,“雞湯”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安慰失敗者的,真正的成功者不需要別人的鼓勵,因為他們從來都是別人勵志的榜樣。

    無論“北大”還是“清華”,無疑都是我們國內超級大學,不分一和二,也沒有第三。

    so,這兩所學校,能考進的,從學習能力上講,無疑都是天之驕子,他們必須有優越感。

    或許他們有很多不足,但單從過去的學習能力上來和同期的考生比較,他們是強大的。

    獅子不會和鬣狗成為朋友,羚羊不可能和獵豹去比優越感。

    下雨的時候,你也不會惦記要去幫螞蟻搬家打傘。

    不管是否狂妄自大,人的強大,還是源於自己的心。

    繁華背後有眼淚,再豔麗的鮮花終有敗落的剎那。

    凡事都有因果,成功終須努力。

    感謝閱讀,祝心情愉快!

  • 2 # 兵語

    謝謝邀請。這個問題是很普遍的現象了,不管是那個學校畢業的,針對不同的人,有很大一部分人會表現出不同的說話態度和語氣。當然也不排除有時候言者無意,聽者有心的情況。並且我認為人的性格也是一個重要因素,說實話我也遇到過清華大學畢業的,不過他們都是畢業很早了,現在在崗位上也是領導,所以可能說話方面與樓主所描述的會有差別,至少在組織語言上要比畢業不久的大學生成熟很多。所以在我看來,這個現象很常見,不光是學校,可能不同的公司的人說的話也有這種情況,究其原因,主要還是人的性格不同,其環境應該算是次要因素。

  • 3 # 知我君

    沒有,能有三分之一“自帶優越感”的就不錯了。

    或許是家境和性格的影響吧,大學四年除了讀書,沒有太多的應酬活動,畢業創業被坑,一蹶不振很久,甚至有段時間懷疑自己快要變成精神病了,狗屁的優越感!比較熟的同學也都是農村出身,好幾個讀了研究生去做公務員,現在快十年了,也就是科長級別,副處哪兒掙扎。其他做什麼的都有,從事本專業的幾乎沒有。反而是女生厲害一些,有進四大會計公司的,有進高盛、IBM、戴爾這樣的巨頭公司的,但是,家庭條件也還是有影響,有同學是省長千金,直接進中金。

    省政協的一位長者自助了大學學費,要求或心願是我們讀博士,創出名頭。可惜,按著這規劃走的不到三分之一。有一個化學系的老鄉,去了青島一家國企,幹了半年,被辭退了,說他不適合。情商低到那種程度?未必。勾心鬥角怕是少不了。這哥們又回北大讀書了,然後去法國讀博士。長者說,人窮志短啊!汗顏無語。明年是長者的80大壽,但願有一點點名氣或能拿出手的成就,補償一下老人的遺憾。

    這兩天研讀《偏見心理學》,有點吃力,絲毫感受不到智力的優越。北大,呵呵。當年畢業時,陸文軒被媒體挖出來,“北大賣豬肉”轟動全國,等到十年後,“天地壹號”橫空出世,怎不見新聞轟動效應?都等著看笑話呢,做好了沒賞,搞砸了有哄。一次與陌生網友聊天,蹦出一個“傳說中的北大BL”,當時嚇一跳,BL是什麼鬼?結果是“敗類”的首字母。北大敗類,傳說中的,再次呵呵。

    也是當年畢業前後吧,北大投身公益事業的明星畢業生出問題了。還有一箇中文系的研究生,搞國學早讀,辦一耽堂,有上頓沒下頓,好不悽惶,哪裡像後來百家講壇那批所謂的學術明星那樣。

    要說優越感,說白了,無非一個傻字,尤其是北大學生,太多的關心那些“不現實”的學問了。就這樣,餘傑還在《冰與火》裡批判那些在百年講堂向克林頓提問的人變得虛偽世俗了,臺前質疑美國,臺後爭著往美國去,這是多務實的做法,餘傑說丟掉了北大精神。經院的王曙光老師總結北大人,首先提到的就是狂狷之士。孔子說“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狂狷”好像也還湊合,但實際上呢,這兩者的確幾乎看不到了,如餘傑所說。

    讀孔慶東的《47樓207》(我們大三大四從萬柳搬回來到了47樓208),讀《北大往事》,是看不到什麼明顯的優越感的。才華智力自然是不缺的,野心欠奉,驚豔欠奉。這才是真實人生。

    脈脈的匿名區好多吹NB,有人說,BAT出來又如何,在我面前都是渣。怎麼不可能呢?當然可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清華北大因為招生SB了幾年了,入學的學生NB,在冊的老師NB,出校門的學生未必比其他學校的頂尖學生NB。龍就是龍,蟲就是蟲,不會北大一條蟲出去變成龍。只不過,北大的光環有時候壓得人不得不努力。

  • 4 # 讀人社

    可以肯定,畢業於北大的人,都有點自豪感。我有位好友,畢業於北大,每次寫簡歷的時候,從來不會忘了寫上:畢業於北京大學。牛逼。我第一次去北大,就與這位仁兄有關。那時候,他正在就讀北大中文系。有天,他說晚上北大有個活動,要我過去看看,就去了。到了以後,天還沒黑,正是要黑沒黑那陣子,我們就趁著黃昏,在校院裡隨意溜達。院裡樹多且高大,人不多,三三倆倆影影綽綽;校廣播正播放一種好聽又比較奇怪的音樂,是一種此起彼伏的海潮聲夾帶著大喘氣似的人聲,不管這段音樂的主題原旨是什麼,反正當時我是聯想到了啪啪,還可能在海里至少是海邊,印象蠻好。為此,對北大的最初印象也蠻好。至於那次參加的活動,不提也罷,那是系裡組織的一次詩歌朗誦會,中國詩壇有名的詩人和北大詩人,都有參加,王家新廖(亦武,後者現在好像是敏感詞,所以括號下)等。搞笑的是,活動進行到中間,不知何故一群人很唐突地衝上舞臺,打起了群架,打得很兇,從舞臺上一直打到觀眾席。然後大家就散了。

    過了兩年,還是這位仁兄(已在焦點訪談幹活),又來個電話,說北大社會系招研究生,問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考。我這人耳根軟,加上那段啪啪音樂給我留下的好印象,就去了。忘了是幾月份,反正是個大熱天。學校好像在放假,院子曠大,幾乎看不到什麼人——也可能是我們走動的都是人少的地方。我對北大不熟,這位讀過北大的兄臺似乎對北大地理也不是門清,我跟著他為找到報名處跑了很多地方,其中還穿過了幾處工地,問了很多人,折騰得滿頭大汗。記得有次為了走捷徑從此院到彼院,我倆還做賊似的偷偷翻了一回牆,被遠處的保安看見了遠遠地罵了幾聲。這次的印象比第一次來的印象更深,就是北大真塔瑪的大。後來,已經忘了是什麼原因了,反正是社會系沒報成。碰巧的是,在亂竄中碰到了北大藝術系副主任陳剛先生,他說藝術系主任葉朗先生正在招文化藝術管理專業的研究生,你來我們這上吧。我這人耳根軟,遂立即決定改考藝術系。

    也許,我這人命中註定與北大無緣。後來考過了,但最終還是沒上,自己放棄了。原因有點雞毛蒜皮:第一,我經歷的這次考研,有點出乎意料。考前系裡進行了一週時間的輔導,到了考場後,發現考題與輔導內容完全一致,等於先把考題和答案告訴你,然後再來考你。這完全顛覆了此前北大在我預想中神聖嚴謹的印象。第二,從相關資料得知,該屆研究生的必修課中,有一門是曾在河北和文化部任過職的***的《****概論》,此君向來被我視為文化混混,看不上眼。費一番牛勁,跑這來讀他的書,不是扯淡麼。第三,該屆屬定向招生,考生大都是體制內藝術團體的領導,一些劇團團長、歌舞劇院院長什麼的,而且80%以上都是女的。想到未來兩年,都會跟一群婆姨大姑一起混,很無趣。也屬於我自個的小肚雞腸,就決定放棄了。

    此後又過幾年。有天,突然接到一個去北大開會的通知。去了後方知,北大日本研究中心要成立一箇中日文化比較研究的社團,任過文化部副部長的劉徳友先生為會長,與會者大佬雲集,有華人也有日本人。荒唐的是,我竟然被定為顧問之一,在一個印製精美的機構介紹小冊子裡,名字印在謝冕先生後面。對此,事先我絲毫不知。一個想上北大沒上成的人,最關鍵是我既不會日語,又對中日文化比較研究無任何建樹,竟然成了北大機構的顧問,糊塗人又遇荒誕事。

  • 5 # 兔媽在美國

    我是其中一所畢業的,我一般都不主動跟人家說是哪裡畢業的,如果非要問才會說,因為這裡藏龍臥虎,很少有人能做到no.1,自謙或者自卑變成了一種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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