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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當代吶喊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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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守候承諾65407582
範雨素,出生於1973年,湖北襄陽襄州區打夥村。2017年44歲,初中畢業,在北京做育兒嫂。空閒時,她用紙筆寫了十萬字的人物自述《我是範雨素》,講了兩個家庭的真實故事。44歲的範雨素說,出名之後,她的生活與之前相比,並沒有大的變化。她的小窩還在北京東五環外的皮村,她的工作還是育兒嫂,面對小女兒“不好意思給同學說咱家在哪兒住”的指責,她依然無言以對……“在北京買房與我的距離,比地球到月亮的距離都遠。”
今年4月,隨著《我是範雨素》一文的走紅,範雨素一下成了名人。面對突然闖入的媒體與出版社工作人員,她慌亂了,謊稱自己“因社交恐懼症發作而躲進了附近的山裡”。
而事實上,她哪兒也沒去,就窩在自己租住的皮村“下野總統”家的房子裡,看書、作文……幾個月後,她就大著膽子上街吃飯、買菜,發現並不會被旁人認出,自此,生活就慢慢恢復到了原來的軌道中。
只是和以前有點變化的是,成名之後的身份角色又多了一些。但儘管如此,範雨素卻還是堅持,“我就是我”。
迴歸自己的想要生活,不要被社會的名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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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一諾講故事
一個來自農村的73年阿姨,一個想要衝破命運枷鎖的大姐,談何而言日益拮据,我想應該是從始至終都拮据吧,所謂的《我是範雨素》只不過是大姐想要掙點零用錢的方式,卻不曾想居然爆火了起來,而因此得了抑鬱症,我想這是這個社會的悲哀,讓我們以後也許沒有如此平凡而又回味的書籍……
而大姐日後想去做保潔,我感覺很正常,因為這才是人之本性,沒有因為爆火而迷失自己,更因為沒有爆火而把自己的人生丟掉,有“希望”是好的,許願大姐一生平安,祝願大姐一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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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孫旭陽
接下來,她談到自己在最底層困苦的生活中,也沒有放棄對知識和尊嚴的追求,即使在今年“遭遇了一場輿論沙塵暴”之後,仍不改初心。關於這場“沙塵暴”時,她在登臺前刪掉了幾段語氣特別激烈的話,顯示她對前不久遭遇的爭議仍耿耿於懷,不過她看上去並沒有區分對她那篇《我是範雨素》的評論,並不是對她本人的評價。
她還在演講中說,她從小培養女兒親近哲學,獨立思考,讓她們在很小的年紀就攀登上人類哲學的巔峰(大意),儘管她的女兒跟著她打工討生活,一直被歧視性地對待。總之,跟所謂上等人比,“我們沒有什麼不同”。
《我是範雨素》紅了之後,我寫過一篇評論《範雨素寫得很一般,只是城裡人太缺農家樂》,發在個人的微信公號上。範雨素一聽我自報姓名,就說自己看過那篇文章,這讓我頗為尷尬,我忙向她解釋我們是老鄉(她湖北襄陽人,我是鄰縣河南鄧州人),我那文章就事論事,沒有針對她本人的意思。她也沒再說什麼,後來,我請求將那份講稿送給我留念,並且請她簽了名字。
在近距離的接觸中,範雨素明顯是一個很善良,並且有足夠自尊能力的人,這也是她筆耕多年,終成大名的原因。不過,要想走寫作這條路,她的知識結構,思維能力,寫作訓練尤其是認知格局,還有一些幾乎很難彌補的缺憾。她的思想跟文筆一樣,都過於簡陋,這不是對她的苛求,而是如果我們平視範雨素,拿一個寫作者的標準要求她,就應該有客觀的標準。她的過去遭遇了什麼,不是她可以選擇的,更不是她的責任,但過去的一切導致她現在的不足和短板,也沒必要諱言。
那天,她也告訴我最近準備去做保潔員,我建議她可以接受一些專欄的機會,轉型以寫作為業,畢竟從時薪來說,她寫作一個小時,肯定要比拖一個小時地掙得要多,而且在長期寫作過程中,她也會補上應有的技術訓練,但這個想法被她馬上否決,她說還是習慣以前的生活,她甚至根本就不想出來見人。
這讓我為她感到可惜。她內心沒必要的焦慮,對外界的不適應,與現實竭力對抗的態勢,尤其是比較艱難的經濟處境,都足以扼殺她在寫作方面的前途。無論是她,還是周圍能對她施壓影響的親友,好像也沒人可以幫她克服這些。
因此,我願意為她祝福,但對她未來的寫作,我不會寄予太大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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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是古月呀你我都是範雨素
她用來了“草蟲一秋”這個詞。
人生一世,草蟲一秋,其實我們都是範雨素。範雨素的文章打動我們的,是階層固化引起的共鳴,也而是人對命運的反抗。沒有這種反抗,怎麼寫得出“我的生命是一本不忍卒讀的書,命運把我裝訂得極為拙劣。”這樣的句子。
不要給範雨素貼上湖北農民工、北京育兒嫂這樣的標籤,因為我們大部分人都是草根。終其一生,可能還是草根。
我們關心範雨素,是對草根這個命運共同體的關心。我們如何看待範雨素,也是我們如何看待自己的體現。
把小時工和作者放在一起去,看上去會讓一般人覺得不搭調。但是,這的確是範素雨給自己的評價。而且,相當理性。小時工被寫在第一位,作者被寫在第二位。
範雨素的自我簡介,很短,但是足夠可以看出她寵辱不驚的心態。以後,也許如新聞所說,她會去做保潔員。保潔員、育兒嫂也好,知名作家也好,其實都是我們在這個社會的一個座標。座標的中心是我們的精神世界。
文字只是一種工具有些人唏噓一聲,覺得範雨素日後從事保潔員的工作,浪費了文字方面的才華。
其實,我覺得,沒有什麼浪不浪費之說。
文字只是一種工具。不管是對她,還是對所有人,文字從來都是一種記錄、表達、傳播的工具。
有些人用這個工具,寫下經典的故事和詩篇,名利雙收,這沒什麼不好的。
也有些人,如範雨素,也如萬千大眾,用這個工具,寫下自己的故事,閱讀別人的經歷,增加了人生的厚度,這也沒什麼不好的。
範雨素是她自己,也在做她自己。
她是《我是範雨素》的作者,這沒有改變她是一個普通的勞動者的身份。
她是一個育兒嫂、保潔員,這也不會阻擋她寫出“我的生命是一本不忍卒讀的書,命運把我裝訂得極為拙劣。”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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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水禾田
範雨素的走紅,很多人被感動或者振奮,但我一直認為,這個極為偶然的事件,我們真的不能過分放大,這種獵奇式的關注,承載不了社會邊緣人的沉重夢想。而對於這個群體來說,在殘酷的現實的面前,夢想對他們來說,都是沉重的奢侈品。範雨素如今日益拮据,希望日後去做保潔員,再一次亮出了現實殘酷的一面,她並沒有因為走紅和被關注,而改變命運。
當時我就說,《我是範雨素》一文火熱,其實並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它承載不了社會邊緣人的沉重夢想,甚至就連範的命運,估計也並不會因為網際網路的關注,就能夠得到實質性的改變,並沒有更多的機會走出這個固化的命運軌道。從這個角度看,社會邊緣人的那些文學夢,正如範雨素文中所說的她的大哥哥一樣,在一個生存都是艱辛的環境下,更像是一種詛咒,帶給他們的往往都是夢想永遠難以實現的痛苦,最後就是夢想幻滅後的絕望。如今,這段話無疑是被驗證是正確的。
每次看到範雨素的相關資訊,我腦海中浮現的是2013年到河北某縣採訪時,認識一個縣政府的門衛大哥,簡單的交流後才發現,他居然是一個“文藝大叔”,平常愛好寫詩歌,多年來在工作之餘,別人看電視、打麻將、逛街,唯獨他在俯首創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得知我在媒體工作後,就充滿期待地委託我能否幫他推薦一些發表的地方,然後給我郵箱發來了數十首他寫作的詩歌。回來後,我也輾轉了給一些朋友看這些詩歌,但反映都達不到發表的標準。這讓我很愧疚,但我真的完全也幫不上忙的,儘管後來他加了我每天,時常給我轉發他發在網上的詩歌稿子,幾年過去了,他依然停留在這個夢想裡,但這個夢想,已經沒有走出來。我不知道什麼讓他一直堅持,但我佩服他的堅持。
但反過來又不得不說,事實上,對於擁有文學寫作這一夢想或者說愛好而言,中國的社會底層中不乏這樣的人群,他們或許年少時就是文學青年,可能只是因為各種緣故沒有考上大學,進入到城市務工,但始終沒有放棄自己的文學夢,在工作之餘筆耕不輟。但他們的作品,坦白說,從文學價值上看,是很難達到一定高度的,極少能夠得到發表。正如大量的民間科學愛好者的鑽研和發明一樣,在這個專業化、職業化程度越來越高的社會,一個個領域都築起了高高的壁壘,沒有接受高等教育,一般人是很難企及的。再加上數字鴻溝造成的技術門檻,讓這些人的夢想,更是被時代甩在了遙遠的角落裡。
附門衛大哥詩歌一首:
《血栓》
也許因一瓶劣質酒
或是食品安全問題
總之
使一個膀大腰圓
生龍活虎正值壯年的漢子
垂著一條不聽使喚的手臂
拖著提不起筆
始終在地上畫著那看不到頭
一字長線的腿
牽著三輪車
穿梭在朝霞與夕陽的街道
在垃圾桶中翻找著他的驚喜
一塊人體內的淤血
也許是垃圾
堵塞了血液通道
孩子 妻子 尊嚴
使他失去了
男人想要一切的 一切
似人海中的一葉小舟
隨時都會顛覆
獨吟
“笑餐渴飲匈奴血”
是如此的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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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ning靜的風
根據媒體報道,範雨素應該是個和我差不多同齡的女人,同齡人總能有些共同的理解。在我看來,範雨素是位腳踏實地地追求幸福的女人。我不認識範雨素,但讀過《我是範雨素》一文中的範雨素。在《我是範雨素》一文中,自幼喜歡讀書的她說,“一個人如果感受不到生活的滿足和幸福,那就是小說看得太少了”,而在12歲流浪歸家後,她說“我也沒勇氣流浪了。怎麼活下去?活下去是硬道理”。她可以理性地認識到自己必須讓生存境遇有所保證,卻也要懷有一顆嚮往幸福的執著之心。
五天之前我在回答那道“農村娃”的問題時,曾提起在採訪中遇到的那位讀南風窗心中會泛起漣漪的鄉村駝背中醫,其實他和範雨素同樣是對幸福有所追求的人。這樣的人,在我們生活中並不少見。曾幫我照顧小女兒的保姆,會把嬰兒斷乳餐做得色香味俱全,會告訴我很多育兒寶典上看不到的讓我折服的帶孩子兒經驗,問她是怎麼練出來的,她會說都是自己用心摸索的,說自己就是不願意和別人一樣。我想,範雨素也是如此,她所讀過的書,或許還不足以撐起她的寫作夢,卻讓她心裡一直保有對自己的和對他人的善意。
而基本生活支出難以得到保障時,是會影響主觀幸福感的。去做保潔員是範雨素理性的選擇。她對自我的處境與能力有相對明確的認識,她很清楚自己需要有基本的經濟收入保證的情況下,再去接著寫作。但做保潔員也並不妨礙她對人生的觀察與思考,比如她說,“我有了一個念頭,我碰到每一個和我一樣的弱者,就向他們傳遞愛和尊嚴”。
我想,範雨素是個不需要大眾為其擔憂的女人。對一個在被命運“裝訂得極為拙劣”的人生中依舊能堅持著最本質的人生真諦的人來說,追求著幸福,就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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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元元的天下
《天道》中丁元英說,要讓村裡人都爬到井口去看看,僅此而已。這個情節給人留下了深印像。
某真人秀節目中,窮孩子和富孩子互換角色,對彼此迥異的生活加以體驗,大都出現了不適現象。但無疑對窮孩子的影響更為巨大。因為早餐只吃剩飯的孩子,親歷了一頓早茶几十個品種的生活,也許會激勵他努力學習,成就夢想;但是很大可打破孩子平靜生活,再不能回到過去坦然面對一切。
如果沒有力作問世,也無鳳姐的炒作精神,長相平平的中年大媽,似乎也無緋聞伴行(要不大張旗鼓搞個徵婚),或以傷痛吸睛終不長久,何況讓一個樸素而冷靜的人假裝不正經,這不太可能演得逼真; 圍觀的人終將散去。
好在,範雨素是清醒的,無力突破自我也是痛苦的。
如果她更多勇敢,更多底氣,聽人相勸做個範嫂專欄或搞個小團隊,製造氛圍找準定位,成為草根文學代言人,反家暴的知心姐姐,並且不懼眾人非議,抱抱名人大腿,自費出兩本書,弄個《育兒嫂成才女》這樣逆襲引人關注的標題,能吸睛就行。除卻天賦才情,快手都能成功,範雨素有什麼不可能?
在自媒體平臺上,人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什麼不同。要想改變命運,就得順勢而為。
只是範雨素若真的成了職業寫手,會如同旭日陽剛走紅之後,再難繼續打工生活,離生命感覺最敏銳、最強烈的底層將漸行漸遠,情懷無所依了。反之,連育兒嫂也做不成(僱主會有所不安),掙扎在現實的泥濘裡,無力改變慘淡的現實,缺乏專業的提升,個人經歷耗盡之後,難有佳作問世。
這種局面,不止範雨素,也是所有非天才型打工作者的困境。多少人懷揣"詩和遠方”低頭繼續平凡的生活,文學如豆燈,在照亮前行的人。
如何選擇,範雨素們細思量。死水微瀾,雖歸於平靜,畢竟到井口看了一看了。
一END一感謝閱讀一
今年4月,範雨素一夜成名,這也打亂了她平靜的生活。消失半年後重新出現的她,生活日益拮据,希望寫完和出版社的書稿後去做保潔員。
她的這種生活狀態,是一種瀟灑和高傲嗎?這樣的她真的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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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這種生活狀態很難定義,年輕時只要能夠追求理想,哪怕現實生活中很艱苦也是很幸福的,年紀漸大時,現實生活變得越來越富足時,反而因為失去目標而感到精神上的絕望。我覺得作為一個獨立健全的人格,我們應該少去染指他人的生活,多經營自己的生活圈子。不要自己都還舉足維艱,卻在一旁津津樂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