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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就是個偽娘國度,在被戰領軍主子面前就是三倍首相,沒有主權的民族,的確很悲哀,戰領軍,取消了,對三倍首相的,終身絕育藥物控權,偽娘終歸是偽娘,三倍在倍也是偽娘,三倍男。
日本就是個偽娘國度,在被戰領軍主子面前就是三倍首相,沒有主權的民族,的確很悲哀,戰領軍,取消了,對三倍首相的,終身絕育藥物控權,偽娘終歸是偽娘,三倍在倍也是偽娘,三倍男。
這個話題挺有意思,其實大多數人對這個歷史事件的來龍去脈知之甚少,個人就聊了自己所瞭解的,與大家共享:
1941年初,隨著美、英兩國確定了針對軸心國的“先歐後亞”戰略,以及《租借法案》的出臺,深謀遠慮的羅斯福,準備用參戰的方式,積極地介入到國際事務中去。他一面全力支援英國,一面想法穩住和拖延 遠東的日本,為戰爭準備爭取時間。
在日本,自德意日三國簽訂《同盟條約》,也急於從中國戰場脫身,實施“南下”政策,但緊張的國際關係,極大限制了其行動。為此,日本展開了一系列眼花繚亂的外交,其中最活躍的野村吉三郎和松岡洋右,其矛盾的做法讓人目瞪口呆。
因珍珠港事件而名噪一時的日本駐美國大使野村吉三郎,有一件讓華人家喻戶曉的事情,這就是在上海虹口公園,被王亞樵派遣的北韓義士尹奉吉炸瞎一眼。此人作為海軍上將,是日本國內少有的“親美派”,他極力反對德意日三國同盟。
為了改善日趨惡化的日美關係,閒賦在家的野村,經外相松岡洋右的再三勸說,出任駐美大使。作為談判的不二人選,他不僅瞭解美國的外交政策,而且在擔任駐美海軍武官時,與時任美國海軍部部長助理的羅斯福,結下了深厚友誼,私交甚好。
日本上下對野村能夠改善日美關係充滿期待,他也信誓旦旦地宣稱:“不管日美兩國存在多麼嚴重的分歧,都能以友好的態度統統解決,兩國之間沒有任何理由開戰”。野村的“友好態度”,得到了美華人的認可和隆重的接待,待其為上賓。
老朋友相見格外親熱,野村轉達了日本渴望和平的意願,立即得到了羅斯福的積極響應。於是,被人們熟知的《日美諒解草案》公諸於世,不僅美國認可日本繼續留在三國同盟,而且將恢復雙方貿易正常化,更引人注目的是,承認偽滿洲國。
訊息傳回日本,先前緊張的氣氛瞬間釋然了,軍政高層一片歡騰,“一切進行的過於順利,讓人難以置信”,就連天皇裕仁,對美國開出如此寬鬆的條件深感意外。不管怎麼說,多年懸而未決的侵華戰爭得到美國認可。
殊不知,該《草案》只是民間人士商談的結果,根本不代表官方態度。之所以美國願意在此基礎上進行談判,完全是為了進行軍事準備,爭取更多的時間。也就是說,美國的強硬態度絲毫沒有改變,急功近利的野村,讓日本成為國際大笑話。
與此同時,松岡洋右為準備“南下”積極斡旋。
1941年3月,日本為儘快實施“南下”政策,進行著外交上的努力。他們一面與美國談判改善關係,減緩來自美方的壓力;一面積極圍繞《德意日三國同盟條約》,爭取拉攏蘇聯的加入,美名曰“歐亞大陸同盟”,消除來自北方的威脅。
在日本內閣中,外務大臣松岡洋右,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作為“親德派”的代表,他力主德意日三國與蘇聯,組成四國同盟稱霸歐亞,以此迫使美國就範,儘快結束侵華戰爭,最終實現“南下”的戰略目標。這也是他歐洲之行的目的。
在松岡看來,此時的德意日三國在國家關係上是最緊密的時期,完全可以利用蘇德國簽訂《互不侵犯條約》的機會,最起碼改善日蘇兩國的緊張關係;一旦與蘇聯達成諒解,既可以放心大膽的“南下”,又使其放棄援華活動,加快戰爭程序。
當然,不能告訴松岡的是,德國準備進攻蘇聯了。也就是說,松岡指望德意日蘇四國結為同盟的想法,不僅被德華人一口回絕,並暗示不要與蘇聯走得太近,反而一再要求日本奪取新加坡。狡猾的松岡豈肯輕易答應,他有自己的戰略步驟。
說到底,心懷鬼胎的日德雙方,都在為自己的利益打算,壓根就不在同一節奏,談判不歡而散。眼看著,日蘇結盟的計劃泡湯,沮喪的松岡又想到一個權宜之策,單方面與蘇聯簽訂了一個範圍較小的中立條約。該提法得到了蘇聯積極地響應。
原來,各方的資訊表明,德軍即將進攻蘇聯,這讓蘇聯統帥十分擔心日本與德國遙相呼應,蘇軍將陷入兩線作戰的尷尬境地,而松岡的提議正合心意。於是,雙方很快簽訂了《蘇日中立條約》,彼此十分滿意。松岡也完成了此次訪歐使命。
但回國的松岡洋右,全面否定《日美諒解草案》。
1941年4月,回國途中的松岡洋右,儼然成了日本的“大英雄”,而他也完全陷入癲狂的陶醉之中。正是在他的努力下,蘇日兩國閃電簽訂了《中立條約》,不僅讓全世界為之驚歎不已,而且峰迴路轉地解決日本“南下”的最大威脅。
更讓他得意的是,“後方”傳來美國有“重大讓步”的訊息。這讓他迫切希望早日前往華盛頓,並對以解決侵華戰爭為目標的日美邦交充滿信心。但得知所謂的“重大讓步”,僅僅出自幾個民間人士商定的《日美諒解草案》時,他勃然大怒。
首先,這麼重要的事情,內閣成員竟然在外務大臣不在家的時候,草率決定日美未來走向,這顯然根本沒有把外務大臣放在眼裡;更何況,聽憑几個民間人士的倡議就興奮異常,既顯示出外交上的“低能”,又在國際上成為同行的笑話。
其次,松岡歐洲之行的目的是團結德意兩國,拉攏蘇聯,並在此基礎上逼迫美國屈服,在太平洋地區不敢造次,確保日軍順利“南下”。現在倒好,與美國討價還價,甚至是讓步、求好,完全打亂了其外交策略和步驟,憤怒之情可想而知。
更過分的是,原本以為赴美與羅斯福談判的主人公是他,沒想到近衛文麿、野村吉三郎等人橫插一槓子,搶了他的風頭,這對喜歡譁眾取寵的松岡來說,是不能忍受的。於是,他極力反對《草案》,在得不到支援的情況下,乾脆在家養病。
而在美國等待東京指示的野村吉三郎著急萬分,這邊日美談判即將展開,外務大臣卻不表態,這也太兒戲了吧?左等右等了10多天,耐不住寂寞的松岡決定與美國,簽訂一個折中的《日美中立條約》,並附上他冥思苦想的“三大原則”。
內容是:日本信守《德意日三國同盟條約》;美國必須承認汪精衛政府,以及日軍在中國的駐兵權;並在南進問題上,日本不保證不使用武力。這分明帶有威脅味道的原則,自然遭到了美方的斷然拒絕,野村苦心搭建的談判平臺,就這麼浪費了。
作為迴應,美國的態度十分強硬,羅斯福一面宣佈“美國處於無限制緊急狀態”;一面提出作為日美和談的前提,日軍必須全部撤出中國,以及退出三國同盟。不僅對松岡來說是個極大的侮辱,而且是對日本無情的冒犯。日美雙方談判徹底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