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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家裡進行文學創作,總是感覺坐不住,下筆難。但是每次忍3分鐘,寫了一個開頭,又一鼓作氣給寫完了。請問,如何才能克服下筆難,亦或者說是拖延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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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 1 # 知心小公舉

    這個問題小公舉嘗試回答一下吧

    (僅代表個人觀點,不喜勿噴)

    就小公舉個人看這個問題,感覺是兩個問題,下筆難是一個,拖延症又是一個。

    下筆難的因素有很多,比如你對你要寫的內容不是很瞭解,或者是能寫的東西很多思路存在模糊的地方等,這樣就會造成你下筆難的問題出現,小公舉建議,如果是這樣,你第一要充分了解你要寫的東西,第二在寫作前整理思路,如果覺得有必要也可以列個提綱。

    我們再來說第二個——拖延症。小公舉相信,我們大部分人都是有拖延症的,只不過可能有些人的拖延症症狀較輕,有些可能較重。

    我們先來了解一下什麼是拖延症。

    拖延症是指自我調節失敗,在能夠預料後果有害的情況下,仍然把計劃要做的事情往後推遲的一種行為。拖延是一種普遍存在的現象,一項調查顯示大約75%的大學生認為自己有時拖延,50%認為自己一直拖延。嚴重的拖延症會對個體的身心健康帶來消極影響,如出現強烈的自責情緒、負罪感,不斷的自我否定、貶低,並伴有焦慮症、抑鬱症等心理疾病,一旦出現這種狀態,需要引起重視。

    小公舉覺得大部分人的拖延症也就是非常輕的那種型別,這時小公舉覺得,你需要的是毅力和堅持!

    文學創作的過程從某種程度上說就是孤獨的、是寂寞的,可只有你忍受了孤獨享受了寂寞,才能擁有好的作品!

    人生就是這樣,有舍有得,你想要得到些什麼,必定也會失去一些,想要寫出好作品,那麼你只有享受寂寞!

  • 2 # 子千5

    這是每一個創作者都會遇到的問題,大致問題有二,第一是心理障礙,總認為寫作是一件難事,是一件高大尚拽拽的事,其實這就限制了自己,寫作與世界上大部分職業一樣,是一個工種,比如農民種田,工人做工,並不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工作。但這並不是說所有人都能成為作家,好比說每一個人都能成為優秀的農民、工人等。如果你熱愛寫作,你至少可以成為一個文字工作者。如果你還沒有入門,建議你從熟悉的寫作方式入手,比如日記、寫信即便是在網上回復留言也是很好的訓練。您可以看那些連話都寫不通的人,你就知道,寫作要從最基本的入手。

    第二,如果你已經是一個不錯的寫手,寫不出來也是很正常的表現,很多大作家都有這種例子,這說明你一時沒有找到表達的路徑,所以你要不停變換寫作方式,比如人稱、視角等等。還要不停地去閱讀別人的作品特別是名家的作品,從他們那裡獲得寫作的靈感。所以憋是所有作家的常態。

    如果您是第二種,恭喜你,你的大作快要成功了;如果是第一種同樣恭喜你看到這篇迴文,寫作從基本的地方入手,表達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自然會體會到寫作是一項甜蜜的事業。

  • 3 # 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總社

    我曾在《大地之美》的文章中寫過中亞腹地的地名:烏魯木齊、伊犁、阿爾泰、阿里麻力、可可托海、福海、哈納斯湖……,這些蒙古語地名追根溯源就是一 部美不勝收的大書。從寫新疆的那天起,我的大多作品就以地名作為書名。我所居住的小城奎屯,我反覆抒寫還不足以了卻心願。新世紀開始,我以長篇的規模寫《烏爾禾》,奎屯墾區農七師最邊遠的137團所在地,克拉瑪依的一個區,走向金色的阿爾泰的必經之地。與奎屯相連的烏蘇則以長篇《生命樹》去完成。烏蘇以西就是博爾塔拉蒙古自治州的精河縣了,精河縣再往西就是阿拉套山,中國與哈薩克的邊境線。

    有關精河,我曾寫過短篇《鳥》《玫瑰綠洲》《野啤酒花》,我的叔父一家在精河託託鎮農五師91團,叔父已經去世。記得初到新疆時,去託託看望叔父,從烏伊公路下車,穿越戈壁走大半天,返回時必須在路邊等車。嬸子一連數天給我妻子講兵團往事,這些都成為後來的小說素材。精河是進入伊犁河谷的必經之地。不管是沿天山烏伊公路往西,還是沿塔爾巴哈台山、巴爾努克山、阿拉套山往南,到了精河算是沙漠戈壁的盡頭了,一路征塵,到賽里木湖邊洗滌一新,真正的脫胎換骨。

    我在精河遇到過無數次沙塵暴,在艾比湖畔見識過從阿拉山口飛來的暴雨般的鳥群,遇到沙暴,大片的鳥兒折翅而亡,短篇《鳥》就寫這場厄運。新疆10年,我大半精力用於蒐集各民族的史詩神話歌謠,與內地的惟一聯絡是自費訂閱《世界文學》與《讀書》。1987年1期的《世界文學》刊有略薩的《酒吧長談》,封底則是智利大畫家萬徒勒裡的《遷徙》,畫面一群潮水般飛向新大陸的鳥群,一下子拉近了穿越阿拉山口沙塵暴的鳥群與這個世界的距離,那時我就萌發了寫精河的念頭。

    很榮幸我曾是伊犁州技工學校的一名教師,技工學校的好處就是帶著實習的學生走遍天山南北,車工班、鉗工班則在工廠待兩三個月,鍋爐班則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待就是一個冬天,這個地方也就不陌生了。最有挑戰性的是汽修班與駕駛班,基本上是遊牧生活的翻版,比轉場的牧民跑得更遠節奏更快。天山南北的大小公路,國道省道,縣級公路鄉村砂石路都跑遍了。最實際的問題,帶實習可以多拿補助費。我在新疆那10年,邊疆與內地相比還有工資上的優勢,我一直對新疆心懷感激,很大的原因就是這塊熱土讓我成家立業,我還能擠出錢來供內地的弟妹們上學直到大學畢業。

    24歲到34歲是一個熱血沸騰的歲月,技校汽修班的學生大多都是自治區三運司的子弟,汽車從小就是他們的玩具,上技校純粹是來拿文憑,有的學生技術比老師還好,他們能把汽車開成飛機,那種疾馳如飛的感覺讓人永生難忘。夏天就像在火焰中穿行,冬天,即使遇上暴風雪,一碗奶茶下去,連吞幾十個薄皮包子,很快就大汗淋漓熱汗蒸騰,跟汗血馬無異。熱血沸騰的歲月,壓根兒就不存在冰天雪地,沒有夏天與冬天的區別。康拉德寫過《青春》,也寫過《黑暗的心臟》,一種超越無限空間與無限時間的速度會在冰雪裡觸控到火焰,在夏日Sunny的烈焰裡感覺到冰涼。捨身穿越阿拉山口的鳥群應該在時空之上。2004年遷居西安,打不到計程車我會搭乘摩托,游擊隊一樣穿越西安的大街小巷直達目的地,重新找回西域大漠疾馳如飛的感覺。

    在西域大漠,我總是把冬天看成夏天的延續,把暴風雪看成更猛烈的火。

    可以想象,在賽里木湖邊聽到哈薩克歌手唱起那首有名的古歌《燕子》時我有多麼震撼。正是這首民歌最終把精河大地,把阿拉山口飛來的鳥群與神奇的地精聯絡在一起。文學是有生命的,有生命的春夏秋冬。西域的底色應該是夏天,夏天的熾熱清澈,赤子般的激情,如同浴火中重生的鳳凰。借用韓少功《文學的根》,西域的文學之根深深地紮在太陽裡,那巨大的火球既是生命的動力也是萬物之源、萬物之根,也是文學的根,地精就是生長在沙漠裡的太陽。

    沙漠已經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沙漠既有變幻莫測的狂暴恐怖毫無確定性的一面,又有沉默寧靜從容大氣的一面。這種內在的不確定性應該是大漠的本色,真正的藝術也應該有這種內在性與不確定性的品質。

    紅柯,原名楊宏科,1962年6月出生,陝西省岐山縣鳳鳴鎮人,2003年12月被陝西省委省人民政府授予“陝西省突出貢獻專家”稱號。現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陝西作家協會副主席。近期新作有《狼嗥——紅柯中短篇小說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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