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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體,天才在左瘋子在右等科幻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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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藍軻趣說雜談

    科幻小說裡的理論或猜想是根據小說的情節需要並與作者本人的知識結構息息相關,是一種大多數普通讀者在小說的結構框架裡能看得懂覺得是那麼回事,但在小說外現有的認知裡又經不起認真推敲的一種存在。

    所以說,作為讀者,對於科幻小說裡的理論或猜想,我們看的是否嚴謹?在小說自成一體的結構體系裡是否經得起推敲?還有理論是否足夠新奇?至於理論本身是否科學真沒有那麼重要,畢竟科幻小說不是科普書,在拿起小說的時候,讀者應該對自己將要看到的內容有個起碼的心理預期——如果你想了解的是科學,應該去看專業書。對於作者來說,那些理論或猜想也沒有必要在小說框架外去論證,不然該寫的是論文,而不是小說。

    再說,科幻小說首先是小說,在科幻題材之外,小說本身的故事情節人文氣息才是靈魂,作為背景的科幻題材對小說來說只能錦上添花,絕無雪中送炭之功效。

    一部成功的科幻小說如《三體》,首先是作為小說的成功,其次才是作者那腦洞大開科幻設想的精彩與成功。

  • 2 # 太康藏寶俠

    略疏己見。這兩部書我是先看的天左瘋右。我在書店看到這個書名的時候特有興趣,再沒翻開書之前我就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怎樣的人算是天才,怎樣的人算是瘋子"。帶著這個問題我讀完了此書,說實在的,給我的震撼太大了,又讓我更深層次的去了解這個世界,甚至這個世界的所謂的邏輯。要想回答這個這個問題首先要用一句話去概括,那就是"換位思考"。

    我們暫且不說什麼是天才什麼是瘋子,我們先理清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若能分出對錯,就能分出天才與瘋子。舉個例子,關羽華容道放走曹操,是對是錯?美國挑起中東戰爭是對是錯?我們平常殺豬宰羊是對是錯?張三打了李四是對是錯?要我說,事兒無對錯,如果非要分出對錯那也要看現在誰的位置去看待某個事情。關羽放走曹操,在周瑜及各路諸侯和萬千百姓來說那是錯的,但對於關羽來說卻是對的,他自已忠義立身,曹操有恩與他,他必施以恩情相還。美國挑起中東戰爭與中東人民和世界人民來說它是錯的,可與美國來說它需要用戰爭來維持經濟發展,以戰養戰,它不認為自己是錯的。我們屠豬宰羊與我們來說更沒有什麼對錯,可與豬羊來說,它們也是生物,有權利在這個世上生存,殺它們是錯的。因此事無對錯,我們現今社會分出的對錯不過是以法制、道德綱禮以及絕大多數人都贊成為立足之本。

    古往今來我們奉行忠義、任孝、行善等等,所以我們認為忠義了任孝了行善了,這就是對的,因為這種思想信念已經烙印我們心中。相反不忠不孝,奸惡之徒就是錯的。試想(以下皆為探討,構思之言。非本人之見)如果古往今來這個社會奉行不忠不孝,陰險狡詐為立人之本,那麼到現在為止我們會以忠孝任善為恥。秦檜兒馬蓉等人就不像現在這樣被世人唾棄。

    再說天才和瘋子,與對錯一樣,沒有什麼區別,區別再去我們用什麼眼光什麼位置去看待它們。哥白尼和布魯諾就是一個很鮮明的例子。全世界的人都認為他們是錯的,只有他們自己說自己是對的,那麼對錯怎麼區分?天才和瘋子怎麼分?誰能說瘋子的理論就是錯的呢?也許只是我們目前為止解釋不了罷了,古往今來人類對於解釋不了的事情或者現象都莫名其妙的懼怕。我們現在生活的世界又有多少我們解釋不了的事情呢?又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呢?又有多少我們既不知道也理解不了的事情呢?沒有對錯,沒有天才與瘋子。

    再說《三體》,算了,沒心情說三體了

  • 3 # 震旦講武堂

    我們在此以《三體》為例,談一談。

    “當科幻小說中的奇蹟變成現實時,它就變成平淡無奇了。科幻作家的責任,就是在目睹奇蹟變成現實之前把它寫出來。”《三體》作者劉慈欣說。

    10日,在由中國科學技術協會主辦的“2017中國科幻大會”上,劉慈欣與加拿大科幻作家德里克·昆什肯進行了一場主題為“硬科幻的未來”的對話。

    眾所周知,科幻小說自誕生之初就有“軟、硬”之分。相對於天馬行空的“軟科幻”來說,“硬科幻”是以物理學、化學、生物學、天文學等科學為基礎,以描寫極其可能實現的新技術新發明給人類社會帶來影響的科幻作品。如今,科學的腳步已漸漸跟上想象的腳步,甚至出現“未來已來”的說法,而“硬科幻”又該如何發展,怎樣描述未來呢?

    “硬科幻”新秀德里克·昆什肯在其小說《洄游》中,描寫了一種沐浴脈衝星之光而生,以發射性同位素為食的非碳基生物,它們一代又一代的生命在星際間洄游,以黑洞為質量加速場,用時間膨脹效應甩開天敵。德里克·昆什肯說,“硬科幻”作品中的描述依賴於存在於現實世界中的事物,比如走向太空是人類的夢想,當前基因技術的快速發展帶來了可能性,未來或許還會孕育出新物種,甚至出現新人種。

    “正如古希臘‘特修斯之船’悖論所言,如果忒修斯船上的木頭被逐漸替換,直到所有的木頭都不是原來的木頭,那這艘船還是原來的那艘船嗎?”劉慈欣表示,人類的基因改造最終也會面臨同樣困惑,很難找到明確界限,究竟什麼時候不再是原來的人,而成為新的人,甚至成為新的物種。

    在劉慈欣看來,技術的發展深刻影響著社會環境、政治、經濟環境,未來人類要真正適應太空生活,僅僅是基因改造還不夠,可能還要把血肉之軀與機器相結合進行改造。但隨著人類自身也被技術改造的時候,價值觀、道德體系、世界觀也必然會隨著環境發生變化,而科幻小說的功能之一就是讓人們能夠提前從思想上適應這種技術帶來的變化,或者至少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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