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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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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熱心理想
我59年來到社會這個大世界69年紀事,8o年前的社會相當堅苦,因為祖國才從民國解放出來,8o年後,社會進入解革開放,一直到今天,,黨的關懷走進幹家萬戶,人民的健隸生活向上發展。
我59年來到社會這個大世界69年紀事,8o年前的社會相當堅苦,因為祖國才從民國解放出來,8o年後,社會進入解革開放,一直到今天,,黨的關懷走進幹家萬戶,人民的健隸生活向上發展。
吳青峰有給林俊杰填過一首詞,歌詞裡有一句「若你想要懂,在我身後馱著的夢,太多寂寞無法訴說」。
大概是夢想這個詞,快要成為貶義詞了,在娛樂至死的年代裡,若誰還高呼著「我有一個夢想」,大抵都會被嘲笑吧。
記得七月初時,我去北京跟大學朋友們聚會,我們在後海喝了很多酒,學弟在北京過得不順心,帶著醉意問我:「我是不知道你這兩年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你能可以這樣去堅持你要做的事情。」
我沒有當場回答他。
若你想要懂,在我身後馱著的夢,太多寂寞怎麼訴說?
1
我對徐家彙有著特殊的情感,也許是第一份工作的 offer 便是在那兒拿到的吧,以致於現在每次去徐家彙時,都會忍不住側目看看中金國際大廈,心想——
哦,剛來上海時,我當初在這裡天天加班啊。
剛畢業的男生,總是在最開始工作時滿心熱忱,想盡辦法得到重視,然而,成績這個東西,並不是僅靠熱忱便可收入囊中。
在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後,我決定辭職,告別這家工作了一年的公司。
辭職時,我和跟我同齡的上司,在凌晨兩點半的辦公室中打著拉鋸戰。
我將話越說越難聽,質疑公司的制度,抨擊公司的文化,稱自己所做的事情毫無意義毫無興趣,說什麼工資都還沒我稿費多,說什麼寫的活動主持詞快要噁心死自己……
我很少如此言辭刻薄,本以為會引發一場激烈的爭吵,未料上司沒發作,仍在勸導我。
她那時壓力也很大,從上到下大大小小的事也讓她快撐不住,可她仍是每天都會化好妝,踩著高跟鞋,不失風采來到公司。
她後來嘆氣:「你什麼時候也能體諒我呢?」
其實那瞬間我就慫了,心軟了,也很心疼,硬撐著意志,低聲說:「我快要出第一本書了,我需要半個月時間,把初稿修改完成,再去工作,我必須做取捨。出書是我 20 歲時的夢想,我沒想到會拖到 24 歲,我不想再錯過了。」
幾秒鐘的沉默,真漫長。
她沒嘆氣,我卻彷彿聽到了空氣裡若有若無的嘆氣聲,她說:「我同意了。你這麼說,我就能理解你了。」
從辦公室裡出來時,已凌晨兩點半,公司黑漆漆的,我那時候,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我對她感到愧疚,卻也隱隱約約覺得:若我不狠心做出取捨,我可能會在10年後,憎恨現在的自己。
2
後來發生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這也許是我在最迷茫時,做的最正確一個決定。
她回覆:「這不就是以前天天發生的事嗎?你居然還能意識到你在氣我。」
過去那麼久了,我很慶幸我沒失去這個朋友,也沒失去步入職場的第一個導師,雖然我們同齡,但她的確教會了我很多。
正式離職那天,她從北京出差回來,我在公司等她來簽字,交接完工作後,我和她一起在出租車上,聊起以前,她說:「你剛入職時,可萌一小男孩了,總是跑過來跟我說我做了一個方案可棒了,我做了一個計劃可好了,沒能實施時,你又焉了,然後再不服氣回來。」
那時候似乎有個魔咒,每逢節日,我就會和她一起加班,有時她會帶我去吃東西,問我好不好,我說好,然後我走錯方向,她就咯咯咯笑,拉住我衣袖,帶著我走,學我說「好」,然後說:你怎麼那麼乖啊。
她也會帶鬧情緒的我,去公司樓下的快餐店吃飯,說:「我今天之所以帶你來這麼普通的地方吃飯呢,是因為我剛從北京來上海時,當時公司還沒上千人,就我們17個人,幾個北京人吃不了這苦,都回北京了。我那時候每天加班到凌晨三四點,夜裡只有這家店開著,我就會在下班時,來這吃點夜宵,再回去,即便那樣了,我還每天堅持看書。帶你來這,是有特殊意義的。」
她在職場上的升職速度非常快,很多和她同時進公司的人,如今職位都低她好幾級。我那時候很崇拜她,總覺得她怎麼能什麼都那麼有條不紊,後來,總算一點點了解她,知道要從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到優雅知性的職場女性,是要經歷多少不為未知的痛苦。其實,每個人獲取成績,都沒那麼容易。
我總記得那時候的一些事。
後來,有談過一個女朋友,在徐家彙喝完酒後,我們從地下酒吧出來,繞個彎就是中金國際大廈,我牽著她去公司樓下,說:「兩年前,我天天擠著地鐵來這裡上班,匆匆忙忙去樓下的711買好早點,然後排隊等電梯,上去打卡,在工位上邊吃早點邊上班。」
當時的女友帶著不可思議的笑容,看我,說:「沒想到你這樣的大V大作家,還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光啊。」
狼狽嗎?回過頭想想,是挺狼狽的。
白天上班,夜裡和週末寫書做自媒體,在我過去的兩份工作裡,我都是這麼過來的,兩年多,我幾乎沒怎麼休息過。
我已經能輕描淡寫說起這兩年的事,例如失戀了、發燒了、中毒了、車禍了都還在不依不饒堅持寫作,堅持做自媒體,堅持學著創業,然後,偶爾來到徐家彙時,路過那家快餐店時,想起那時候什麼也不懂只懂得堅持的自己。
若你想要懂,在我身後馱著的夢,太多寂寞也不必說。
3
這兩年,從寫專欄到出書,從職場到創業,我選了條身邊人都沒走過的路,其中甘苦,尚只能自知。
說孤獨,說寂寞,說困惑,都是說不完的,有時候在凌晨也不能入睡時,想找個人問問接下來該怎麼辦,又會發現,圈內前輩是不會和我多說什麼,我身邊的人,好似除了自己,再也沒有選擇這條路的了。
還能怎麼辦呢?咬牙堅持吧,哪怕是想哭,都要躲起來,不能被人察覺。
我不能讓十年後的自己,憎恨現在的我啊,我只能抓緊時間,把要做的事情,都一一做完。
我又想起兩年前,在跟當時同事吃晚餐交談時,他們會問我關於寫作的計劃,我那時除了在《北京晚報》有個專欄外,別的一無所有,可我總會很認真去說我未來要出的書、要做的自媒體還有更多更多的。
說完那些虛無縹緲的夢想後,擦擦嘴巴,接著回去加班。
我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當時的我,我一直都記得。
回想這兩年來的經歷時,有時候,我挺感謝初來上海時的自己,感謝那個怯生生的、不穩重的、情緒化的、什麼都還沒做到的男孩,他一直堅信自己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