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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炎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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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佳易博覽
民國大師,星光燦爛,我們只能選擇幾位,具體述說。
1940年,蔡元培病逝於香港,全中國不分政治派別,均表深切哀悼。國民政府釋出褒揚令說:蔡元培“道德文章,夙負時望”,“推行主義,啟導新規,士氣昌明,萬流景仰”。
傅斯年說:“蔡元培先生實在代表兩種偉大文化:一曰,中國傳統聖賢之修養;一曰,西歐自由博愛之理想。此兩種文化,具其一難,兼備尤不可覯。先生歿後,此兩種文化,在中國之氣象已亡矣!”
1929年,梁啟超去世。生前曾患尿毒症,被醫院誤診為右腎腫瘤。親友紛紛譴責醫院,他卻告誡眾人,不能因為現代人科學知識還不成熟,便從根本上懷疑科學。他以生命的代價,留給人世間一份最為寶貴的寬容。
梁漱溟在《紀念梁任公先生》中說:蔡元培先生好比宋高祖,他不必要自己東征西討,卻能收合一批英雄,共圖大事;梁任公無論治學和行文,正如韓信將兵,多多益善,自己衝鋒陷陣,所向無情。
1927年,王國維歷經“少年喪父、中年喪妻、老年喪子”的人生三苦,不堪中國文化之淪喪,“五十之年,只欠一死”,自沉於頤和園昆明湖。
王國維遺體入斂之時,清華師生去給王遺體三鞠躬以謝禮。陳寅恪與眾不同,他身著袍子馬褂,跪在地下叩頭,並三叩頭。陳行孔孟之道,莫此一端,他在國學研究院時,其學生到上海陳家去謁見其父散原老人,散原老人與一幫學生談話,均坐,獨陳先生站在一旁,並堅持到談話完畢。
陳寅恪為王國維所寫之碑文——
士之讀書治學,蓋將以脫心志於俗諦之桎梏,真理因得以發揚。思想而不自由,毋寧死耳。斯古今仁聖同殉之精義,夫豈庸鄙之敢望。先生以一死見其獨立之意志,非所論於一人之恩怨,一姓之興亡。嗚呼!樹茲石於講舍,系哀思而不忘。表哲人之奇節,訴真宰之茫茫。來世不可知也,先生之著述,或有時而不彰。先生之學說,或有時而可商。惟此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歷千萬祀,與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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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和露摘黃花
民國並無大師,在書畫和詩歌上,民國乏善可陳,相對於清朝是大倒退。民國大師在國內大紅大紫,在國際上毫無建樹。之所以你認為民國明星璀璨,大師很多,那是因為民國的文人以西方知識為圖騰,形成知識神教,獨握神權,傳銷式搞迷信崇拜。哪有全國大學,所有教授都出名的,只有民國。民國教育部名單就是一張封神榜。崇拜民國大師的人,崇拜的不是真理,而是跪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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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不是李仲軒在《逝去的武林》一書中提到了薛顛,薛顛的事蹟有可能不會被那麼多人曉得。李仲軒是形意拳巨匠尚雲祥的弟子,三十四歲歸隱,終身未收徒弟。李仲軒暮年將一些寶貴材料和拳理髮表在雜誌上,在海內外武術界惹起驚動,被譽為“中華武學最後一位見證者”。
薛顛早年在私塾讀過幾年書,後來對練武感興味,拜李存義為師,學習形意拳。薛顛得此時機,十分刻苦,李存義對他也非常稱心,經常在他人面前誇獎他。薛顛固然武功高強,為人卻心高氣傲。
有一次,薛顛與師兄傅劍秋比試武功,薛顛落敗。薛顛為此很是不服,請求再比。傅劍秋見他急於打敗本人,不想掃他的興,只好再次和他比武。遺憾的是,薛顛還是沒能打敗傅劍秋,被傅劍秋一掌擊出窗外。
薛顛將這次比武,視為終身的羞恥。為了學到更好的武功,薛顛不辭而別到了山西,在五臺山遇到一位高人。這位高人一百三十歲,法號靈空上人,薛顛在他的傳授下學會了象形拳(關於這點很多人說象形拳是薛顛自創,基本沒有高人)。薛顛出走的這些年,同門師兄弟不斷在尋覓他,但他就是不願回去。
1921年,李存義逝世時,薛顛才回到闊別已久的北京。此時的薛顛,武功愈加精進,為了一雪前恥,點名要和傅劍秋比武。同門師兄尚雲祥覺得事情已過去那麼多年了,沒必要再在拳腳下分出高低,阻止了薛顛。這之後,尚雲祥讓薛顛接掌天津國術館。
薛顛接掌國術館後,非常用心,一改昔日的暴脾氣,還寫了一本《薛顛武學錄》。書中主要講述了形意拳、象形拳、十二行、點穴、拳經。1934年,薛顛參加一向道,改名薛洪,擔任山西的傳教活動,後來成為山西一向道的總嘍羅。
一向道並不是正軌宗教,打著救人的旗幟,實則劣跡斑斑。薛顛這樣的武林高手,為什麼會參加一向道,還為其宣傳,著實讓人費解。或許是薛顛的個性太過於要強,急需開山立派成為宗師,才會被一向道洗腦。
解放後,一向道被視為邪教,薛顛被抓。公開審訊後,薛顛被槍斃,時年六十六歲。薛顛終身,喜歡武功,為學武功遠走他鄉。只可惜,一向道毀了他的一切,公開審訊後,他的弟子也隨之消逝,他的拳術也因而失傳。 高人從此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