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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民風開放,那女子可以不拘於家中而在街上拋頭露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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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武漢網視

    肯定是可以的,看唐朝的服飾就可以知道,穿得如此美麗,怎麼會安心在家裡不出去轉轉呢。並且在唐朝女性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不像其他朝代一樣女孩子就只能在家裡洗衣做飯帶孩子,唐朝還有很多女性知識分子,女詩人,不出去採風,不出去多經歷一些人情世故,哪寫的出來那麼優美有內涵的詩句啊!一個經濟發達,文化昌盛的國家,街上的男女比例失調不會太大。題中的拋頭露面一詞我覺得不太好,那時候的女性應該是正常外出,正常交際,不侷限與在家裡做家務,也會外出上學、玩耍、寫詩、掙錢。

  • 2 # 律動學社

    在現代人的腦海中,古代女子在婚姻關係中沒有地位、不受尊重。然而,一份敦煌山洞出土的唐朝人“放妻協議”即離婚協議,揭示了唐朝人真實的婚姻觀。

    從這份協議書來看,這對唐朝夫婦離婚的原因是“二心不同,難歸一意”即感情不合。男主角寬容地祝福女主角好好梳妝打扮,以窈窕身姿,選聘高官。同時兩人“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好聚好散。

    看了這份唐代離婚協議書後,您可能不禁驚歎於男方對女方的尊重和美好祝願,甚至欽佩唐朝人面對婚姻破裂時所展現的好聚好散的態度。

    摘錄原文:【凡為夫婦之因,前世三生結緣,始配今生為夫婦。若結緣不合,比是冤家,故來相對;即以二心不同,難歸一意,快會及諸親,各還本道。願妻娘子相離之後,重梳嬋鬢,美掃峨眉,巧呈窈窕之姿,選聘高官之主。解怨釋結,更莫相憎。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 3 # 啟蒙歷史觀

    唐朝的女性有多開放?那是她們多麼美好的時代!

    在中國封建時代的長河中,生在唐代的女人無疑是最幸福的,因為氣吞山河的大唐氣度,在一定程度上為她們免除了扣在前輩頭上的女誡禁錮。簡單來說,唐代女性的開放可以從著裝、社交、婚姻三個方面來考察。

    著裝的開放:越高貴的女人越暴露。唐朝女性的著裝,並不像一些影視作品給人們 象那樣一味暴露,而是經過一番發展變化的:唐朝初期,女性服飾出現了衣著男裝的趨勢,女性男性化的傾向明顯;而從盛世逐漸沒落的唐朝,女性服飾轉而流行透、露、豐腴,女性化的傾向異常明顯。

    在著裝方面,唐代女子的開放確實是難以想象的。如今奧斯卡頒獎禮上,那些身著所謂性感晚禮服的好萊塢女星,胸前洩露出來的春光,還不如永泰公主墓壁畫中持高足杯、袒胸露乳的宮女。

    在唐代,女子暴露前胸不但是美的,而且是高貴的,“往往愈是貴婦人愈穿露胸的上衣。”(孫機《中國古輿服論叢》)

    那麼,唐代女性的前胸暴露到什麼程度呢?有史料表明,在傳統裙襦裝基礎上改造形成的唐代女性袒露裝,不但將脖頸徹底暴露,而且連胸部也處於半掩半露的狀態。唐代詩人留下的不少詩句,諸如“胸前如雪臉如花”、“長留自雪佔胸前”、“粉胸半掩疑晴雪”等,都是對這種袒露的真實描寫。

    當然,那樣的穿著只限於貴族婦女,普通女子的穿著還是保守的。這點與現代有點相似,至少低胸露背的服裝太貴,估計普通女子也買不起胸前的美和高貴。

    社交的開放:自由自由地玩耍。在唐代,女性的社交生活非常豐富,她們完全顛覆了歷代女性笑不露齒、站不依門、行不露面的傳統,可以參加騎馬、擊球、拔河、蹴鞠、射箭等各種體育專案和娛樂活動。更重要的是,她們可以自由地拋頭露面,自在地外出遊玩。

    她們可以“每至正月半夜,各乘馬跨鞍,供帳於園圃,或郊野中,為探春之宴”。每至春季又可以和男人們一起“遊春野步,遇名花則設席藉草,以紅裙遞相插掛,以為宴幄”。

    她們還可以成群結隊自由地到街上觀燈。有詩人說:“簇錦攢花鬥勝遊,萬人行處最風流”,‘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

    唐代婦女的男女界限不是多麼嚴格,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也不像後世那麼強。她們可以和男性一同“結棚避暑”,遞相宴請,公開或單獨與男性結識交往,甚至同席談笑、共飲,互贈詩詞,不避嫌疑。

    白居易的《琵琶行》,寫一位商婦在丈夫外出時,半夜接待一群陌生男客上船,與他們同席交談並彈奏琵琶。楊玉環的三姐虢國夫人與楊國忠居第相連,晝夜往來,甚至公開並轡走馬上朝。至於公主、女道士們交往更為廣泛、自由。

    婚姻的開放:貞節觀念滾粗。在唐代,婦女們的婚姻愛情更加自由、放縱。她們貞節觀念極其淡薄,敢於主動追求愛情,可以自由地表達情感、自主擇偶。她們中,有未婚女子私結情好的,有已婚女子另覓情人的。

    晁採是大曆中人,她自幼便與鄰居書生文茂相愛,“約為伉儷”,長大了常以詩文通情,並乘間歡合,晁採母親得知,便將女兒許嫁給文茂。

    《鶯鶯傳》裡的崔鶯鶯與張王、《離魂記》裡少女倩娘與表兄都是私結情好,白居易的《井底引銀瓶》寫的仍是小家女私奔之事,步非煙既嫁給了武功業,又與鄰居美男子趙象私通。其他如紅拂妓私奔李靖,紅綃妓私奔崔生,以及《靈怪集·郭翰》講述的織女下凡就郭翰偷情的事、《李童武傳》王氏子婦私通章武的事,都是自由、大膽的愛。

    唐朝的很多后妃、公主、貴婦都有情人,有的甚至可以當著丈夫的面與情人調笑。唐高祖時的張婕妤、尹德妃與太子李建成關係愛昧。中宗韋后、上官昭容共同私通武三思,韋后又有馬秦客、楊均等男寵,甚至她還當著中宗的面與大臣調情。

    公主們也是這樣,她們身邊常常有一群男寵。高陽、襄陽、太平、安樂公主都是這樣。襄陽公主競跑到情人家中對其母行見面禮。可見當時婦女們的婚愛是多麼放縱。

    在唐代,婦女們離婚再嫁的現象也非常普遍,一些人甚至為了情郎找夫家自索離書、拋棄丈夫。她們視再嫁與女子初嫁一樣,自然而然,根本沒有辱沒門風與失節的觀念。

    《太平廣記》載:殿中侍御史李逢年,與妻情志不合,妻“去之”,自己討了休書走了。兵曹李札之妹,第一任丈夫姓元,婚後不久就死了。她看中了李逢年,終與其結成連理。從文中可見,李逢年前妻離去和李札之妹再嫁,處理起來都非常簡單。

    如此看來,唐代女性確實算得上開放的一代女性。她們生活在古代,卻少受封建禮教的束縛,她們有自己相對的生活空間,她們敢愛敢恨,敢怒敢罵,在唐代,她們展示了自己獨特的風貌,不愧是古代婦女群中的最幸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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