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楊家雨溪

    最傷感莫過一句,若你早與他人兩心同,何苦惹我錯付了情衷。但是歌中並無多少怨恨,也許時過境遷,故人也只是等閒。

  • 2 # 你的女友太一般了

    我是婚禮上的一位賓客,至於叫什麼就不方便透露了。賣胭脂的姑娘結婚了,邀請我們這些鄰里去參加婚禮。那個姑娘啊,我看著她從蹣跚學步到如今的豆蔻年華,不知不覺居然要嫁人了,屋外鑼鼓喧天,屋裡張燈結綵,好一派喜慶的模樣。可新郎生硬的抱著新娘一臉落寞看不出一絲歡喜,直到一位紅衣道姑的出現才讓他的眼中煥發出驚人的神采,我才覺得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胭脂姑娘問他女子是誰,他愣了一下故作平淡的說:“她是我的一位道姑朋友”。明明是平淡的一句話可是我從中聽出了多麼複雜的感情——不甘,愧疚,心灰意冷……於是我便留意起那位道姑朋友,她看著淡然的新郎紅了眼眶,只是不停飲酒,心裡突然堵得慌,我原本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啊。是道長那一瞬間彷彿活過來的神采,還是道姑踉踉蹌蹌離去時眼角的淚珠觸動了我?我不得而知,我只是覺得他們才是本應該在一起的人……猶記那日天降大雨我坐在門前屋簷下看見一位道長撐著傘雨中前行,白衣淡然,翩若驚鴻。他把一位姑娘擁入懷中,臉上溢著淡淡的笑容,或許這才是抱住了幸福的模樣吧

  • 3 # 笙簫鼓憐生情

    一個花花公子,在晚上去酒樓的時候,對那個道姑一瞬間起了興趣。可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心儀之人了,卻又一把把道姑抱在懷裡,讓道姑動了情。他們一起去騎馬,一起去廟會。道姑覺得想夢一樣夢幻、美好,她暗暗生了情意。

    又是一個晚上,那個公子結婚了,可新娘卻不是她,是那個心儀之人。她傷心的跑了,可幾天後卻又在酒樓碰見了他,還有他的心儀之人。她不知道怎麼辦,她覺得應該裝醉裝瘋,不去看他的面容,只默默喝酒。可江湖這麼大,又要怎麼去呢?只感覺想躺在橋上做了一場美好夢,醒來之後卻像掉落橋下,粉身碎骨。然而,那個男子已經不見了,那時的愛意也不見了,只有刺骨的寒冷。是一首虐唸的歌

  • 4 # 我的名字是晴天阿

    洛陽城下,孤雨綿綿,總有一道姑模樣女子逢人便問:是因為我的桂花糕沒有捂熱嗎?還是因為馬具不夠精緻?路人多不知情,恥笑相告。她說佩玖,是他的一個道姑朋友。

    七年前,華陰城中,有一以售藥草為生的人家。父母早逝,女孩與奶奶相依為命,日子清貧卻歡樂不減。採花捕魚,追風引蝶,填滿幼年生活,雙親失故,並未泯殺童心,佩玖在奶奶心中是個可愛孩子。

    日復一日,佩玖已到及笄之年,奶奶也已耳順,採藥草多不方便,佩玖便每天跑去野外,尋各種藥草。如若遇到些許珍貴藥材,賣個好價錢,還可偶爾改善伙食,日子雖然清苦,但也充實。

    雨季開始了,華陰城的雨點不分時間,前一刻還是晴空萬里,下一刻可能已傾盆而至。越是變故,越不得安寧。奶奶身體微恙,全部重擔便壓在了佩玖一人身上,買不起漂亮的小花紙傘,她便戴一斗笠,風裡雨裡,穿梭在山林裡。

    華山腳下的那篇山林,猛獸居多。可為了採擷好藥草,讓奶奶快些好起來,佩玖便隻身穿入山朦朧的天氣,讓採滿藥草的佩玖歸途步履維艱。生活多磨難,一不小心佩玖滑落狩獵陷阱,藥草也遍地都是。三四米的深坑,任其如何努力也絲毫無望,整個山谷,傳蕩著佩玖嘶啞呼喊也不得救。每每身心皆疲,想要坐以待斃之際,便浮現奶奶焦急等待的畫面,便又用盡渾身解數,呼喊救命,在聲殫力竭之際,天無絕人之路,還是被一個年級相仿的少年偶遇留下,道謝閒談方知,少年名懌心,為近觀小道長。

    時大雨,懌心撐傘擁其入懷,一路相談甚歡,一字一句多慎重,佩玖心中別生好感,出荒山至家附近,懌心送其油紙傘,並以符牌作別,叮囑:出行佩戴可保平安。佩玖小臉微紅,遂將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斗笠相送。離別之思久不忘懷,至少佩玖如此。

    回到家中,衣衫狼狽的模樣被奶奶問個正著,佩玖講其經過。奶奶也就笑笑,有多心疼只有自己知道。佩玖卻絲毫無悲傷之態,只盼再次與懌心相逢。

    過了些許日子,佩玖省吃儉用,留了些散碎銀子傾其所有購得桂花糕一盒,馬具一隻,只因當日與懌心閒聊中得知兩者為懌心最愛,斟酌著奉送。

    天不作美,陰雨連綿,等不了天晴,佩玖便備上懌心的符牌,帶上最愛的油紙傘,一路坎坷,終究還是見到了懌心,佩玖把捂在胸口的桂花糕及馬具送給懌心,兩人在苦腸亭借避雨之由,互訴衷腸,敲定終生。奈何情字都空洞,一個不知,一個不提。

    一年半載,多是如此,懌心的快樂佔據了她的全部,愛一個人大多都會卑微到塵埃裡。苦腸亭成了給予佩玖希望的第二個家。

    人有旦夕禍福,奶奶因病老去。佩玖悲痛欲絕。還好心中有所牽掛之人,不然大抵也已隨奶奶去了。事罷,佩玖項著符牌,帶上那把細心呵護的油紙傘,奔往心上人的道觀。

    至觀,佩玖一把擁住懌心,哪管身旁他人。在被野獸追趕,跑丟鞋子的她此時此刻感覺是最最幸福的,懌心倍感心疼。眼中千種柔情,不辨真假,如脈脈春風,吹散佩玖心頭陰霾。心中暗想:此生許於懌心,足矣。

    在道觀的日子多與懌心相伴,從深情到久伴,再到約定還俗成家,畫面每在佩玖心頭浮現,便被懌心撩醒,佩玖所想之事在懌心那裡終究是夢,只不過苦於被撩醒。最終深情總被負,一片綠葉不抵春。

    一日,懌心藉故下山辦事,佩玖想一同前往,不被允許,便留佩玖於觀中,也巧,觀中道長需一弟子隨往一富貴人家婚宴賀喜,討些糧食,佩玖便力薦自己,她多想再給懌心買些桂花糕啊。

    酒席上,與他相遇,對面不識,佩玖思緒翻湧,難道是我認錯了他,肯定是我認錯了人!可衣著打扮卻是他不假,只是神色幾分冰冷,身邊多了個女子,秀色可餐,喚名秀秀。見其狀,秀秀笑問:這是?“哦,我的一個道姑朋友。”佩玖假笑扮從容,默默飲酒,外表多無動於衷,桂花糕撒落一地卻再也拾它不起。若你早與他人兩心同,何苦惹我錯付了情衷。

    回觀中,歸其符牌,還其花傘,兩不相欠,此生若是錯在相逢,求一個善終,佩玖已心死神傷,再無桂花糕、馬具之念。只是,華陰城下多了一個逢人便問的神經病:是因為我的桂花糕沒有捂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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