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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特工4號

    2017年高分獲獎劇情《肉與靈》

    《肉與靈》劇本由伊爾蒂科親自撰寫,是66歲的匈牙利女導演伊爾迪科·埃涅迪的新作,講述了一個超現實的愛情故事。

    左手殘疾的安德在一家屠宰場擔任財務總監,平日裡處理些工作瑣事,身邊幾乎沒有朋友。安德並不願改變這種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居住的生活,直到屠宰場新來的質檢員瑪麗亞出現。

    瑪麗亞是個性情更為孤僻的姑娘,不僅有人際交流障礙,還有強迫症,然而這並不能阻礙安德對這個擁有淺金色頭髮姑娘的關注。很快我們發現,安德和瑪麗亞之間有一種隱秘的聯絡——他們每一晚,都做著同樣的夢。

    伊爾蒂科用兩個獨特的角色,混合夢境,靈魂和肉體的想象,融合成一個奇妙的故事,一對有人格障礙的男女經透過夢境這樣玄妙的方式,在身體找到對方之前,靈魂已然相識。

    主題曲歌詞參考戰時士兵書信,聽著這歌,生活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呢。

    世間最浪漫的事就是當面說不出口的愛在夢裡夜夜相見。金熊加費比西真是實至名歸。女導演細膩而獨特的視角,真是絕了。

    電影分享:http://cloud.189.cn/t/UZf6feye2meu

    評分

    IMDb評分 8.0/10 from 2,853 users

    豆瓣評分 7.7/10 from 936 users

    獲獎情況

    第67屆柏林國際電影節 (2017)

    金熊獎 最佳影片 伊爾蒂科·茵葉蒂

    費比西獎(國際影評人聯盟獎) 競賽單元最佳影片 伊爾蒂科·茵葉蒂

    第30屆歐洲電影獎 (2017)

    最佳影片(提名)

    最佳導演(提名) 伊爾蒂科·茵葉蒂

    最佳女主角(提名) 亞歷山德拉·博爾貝伊

    最佳編劇(提名) 伊爾蒂科·茵葉蒂

  • 2 # 電影審片官

    純“愛”電影——《肉與靈》

    豆瓣目前7.6分,好於 69% 的愛情片,IMDb8.0。

    這片是今年柏林電影節的最佳影片金熊獎得主

    阿基·考里斯馬基、洪尚秀、施隆多夫等人的新片都被它「打敗」。

    導演,是一位匈牙利女性,伊爾蒂科·茵葉蒂

    別看標題有些葷腥,這片裡的愛情就像楊過和小龍女一樣純真素樸。

    而且,無比浪漫。

    講述了一個超現實的愛情故事,男女主在夢中以鹿的形象相遇,並墜入愛河…

    如果單看故事,我們會以為這是一部考里斯馬基的電影。

    電影中的兩個主人公,就跟那位芬蘭導演的電影一樣,呆板、善良、天真。

    因為兩個人的話都特別少,導演從他們身上剝除了普通人身上的庸俗。

    在這樣的電影世界中,愛情彷彿是真實存在的——

    純粹、神秘、形而上,與肉慾無干。

    這是少年人的愛情,是我們在不諳世事的年齡,心臟那不受控制的加速跳躍。

    或者說,叫小清新式愛情。

    不過,與少年間的愛情不同,這片裡的愛情,又帶著明顯的成年世界的標誌。

    這種標誌,即兩位主人公的自我閉鎖,即他們對愛之物件的防禦。

    他們習慣了孤獨,放棄了期望,不相信乃至害怕愛情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一句話,這部電影是相信愛情的,不過這種愛情,卻發生在兩個不相信愛情的人之間。

    於他們來說,這愛情是對他們閉鎖人生的一種拯救。

    於我們,這是一次溫暖、清爽、奇妙的心靈清潔。

  • 3 # 阿郎看電影

    故事發生在布達佩斯的一個屠宰場。

    講的是工廠管理者安德和新來的質檢員瑪利亞之間互生愛慕的過程。

    有人真的可以做到信手拈來、舉重若輕。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在安德和瑪利亞初相見的時候,影片已經說明了一切。

    安德總是坐在辦公室裡,在工作之外,他最常做的就是站在窗前沉思。那天,他發現一個沒有看見過的女人,站在嘰嘰喳喳的員工之外,更確切地說,是躲在柱子後面,他發現她的時候,她正把露在Sunny裡的腳,挪到陰影裡。

    兩人都是殘缺的,安德左手殘疾,沉默寡言、離群索居。瑪利亞是交流障礙、強迫症。就連他們的住所都一樣有病態,安德住所是那種老男人的蕭瑟感,瑪利亞的住所是病房的簡潔和清冷。

    影片說的是交流。

    有現在。

    電影裡到處都是交流的便捷與溝通的不可能。

    同事交流無果。

    屠宰場裡的人一直在說話,但大家對新來的員工懷有敵意,因為他太健壯,可能“像牛一樣富有攻擊性”。就連安德都懷疑,他就是那個偷交配粉的人。

    夫妻交流無果。

    人事經理夫妻失和,他老婆“睡了工廠一半的人”。

    同性交流無果。

    有一個女人打瑪利亞的小報告,“她給這麼好的肉打了B級”。或者圍觀、取笑她異於常人的舉動,如撫摸牛,如對著鏡子撅嘴。

    影像上,安德站在窗前眺望,窗上的鐵柵欄像是某種目的清晰的隱喻,他與世界隔絕。

    瑪麗卡站在門外,玻璃窗上是另一個世界的影子,她和他的世界只隔著一道玻璃門。

    有過去。

    那時候,這個世界還有魔法。人們還會用各種方式交流。

    那部震爍了戛納的《蛇之擁抱》裡說,曾幾何時,亞馬遜人還能聽得懂樹木、山川的語言,還能憑藉太陽和星光走出叢林。

    只是,指南針、望遠鏡發明之後,人類的感覺一再遲鈍,變成了一個被自然遺棄的廢物。那個嚮導就說,“我已經很久沒有聽見樹木說話的聲音了”。

    這也是《肉與靈》的一個主題,這也是這部電影最浪漫、最深刻的地方。

    在生活中絕對不可能相愛的兩個人,如安德和瑪利亞,竟然每晚都做同一個夢。夢裡,一隻雄鹿一隻雌鹿,在森林、雪地間行走,在小溪喝水,偶爾鼻子碰在一起。

    影片的攝影再一次發揮了強勁的影像力量,構圖與光,移動與韻律,如大自然的呼吸一樣不動聲色而力量萬鈞。

    交流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行為之一。

    與之相伴生的是隔閡、衝突、戰爭、統治,是把這個世界上繁雜美妙的交流,拗變為幾種固定模式。

    這幾種固定模式有著已知的符號意義,指向明確,但也狹窄。其他交流行為,都是可笑的、可恥的、野蠻的,是被禁止的。

    人與人都是靠這些符號解析而形成溝通,豐富的感情就不得不被壓縮乾癟,可安德怎麼可以在符號的意義裡找出瑪利亞確切的感情?

    兩人在試探,在猜忌,在猶豫,在止步甚至是向後轉。

    有些交流建立在話語權失效的基礎上,尤其是不同的物種間。如屠宰場裡流血的牛,這是人與牛的溝通,但不一定就是牛願意接受的方式。

    當瑪利亞和安德溝通失效後,瑪利亞自殘,噴血的手腕和噴血的牛頭,形成了呼應。

    即便是同一物種的人與人之間,也被形式框定為固定幾個模式,如友情、親情、愛情等等。

    安德說,“我有一個主意,我想和你一起睡覺,就是同房睡覺而已,這樣醒來就可以聊聊做了什麼夢”。

    男性的交流方式是慾望的流動。

    第二天,安德脫下T恤,套上瑪麗卡的棉質睡衣前,捧住用力聞。他找女人,然後趕她走。

    女性的交流是感情的迫近。

    具體到瑪利亞,她開始學著怎麼去愛。

    她買愛情時候聽的音樂,“原諒我,赫拉,我無法留下 他不讓我說話,我已然無言,他笑我之罪,而我必須留在他的懷抱”。

    必須要說,這首歌曲是勞拉·瑪琳的《他寫給我的信》,是戰爭時期,前線與後方的夫妻之間的一封信。極其動人。

    她看草地上的男女親吻。她躲在被子裡,用玩具狗的爪子,探索自己的身體。

    影片行進到1:23:01的時候,瑪麗卡看片,吃東西,像質量檢測時候那樣專注。

    肉身沉重,靈魂輕盈。可感情到了某個臨界點,就需要身體去突破。

    他們都在為了對方而努力,學習去愛,而實際呢?愛會越來越遠離他們,他們最好的愛情,是出現彼此夢境中。

    他們出現矛盾後,夢境中,小鹿奔逃。第二天醒來,夢境遺失,樹林間只有薄霧飄蕩。

    浪漫消弭,生活開始。

  • 4 # 殺姐電影

    看到12月初的片單,只能感到淡淡的憂傷,殺姐更文頻率怎麼也趕不上爛片的發行速度。

    不過對付片荒,老油條自有訣竅,就是從每年各大影節中篩選。

    匈牙利電影《肉與靈》就這樣走進殺姐的視野,不僅是因為令人無限遐想的片名,還有擒下柏林電影節金熊獎的戰績。

    一向清新的臺灣將其譯名為《夢鹿情迷》。

    電影是以夢境開始的,林海雪原中的雄鹿和雌鹿,在一場場夢中從陌生到熟悉,最終交歡成偶。

    而造夢者居然是男女主兩個人。

    在還不相識的時候,他們就每晚都做著同樣的夢。

    弗洛伊德也不敢相信的事情,就在導演的安排下發生了!

    夢裡的他們化身為雌雄兩鹿,在廣袤的林海陪伴彼此,孤獨又溫暖。現實世界裡,他們也都是不合群的“怪人”。

    左手殘疾的男主安德是一家屠宰場的財務總監,人到中年卻毫不油膩。

    喜歡呆在辦公室,靜靜的透過窗戶看外面的世界,並且不打算破壞獨自起居的生活,直到遇見美麗的女主瑪麗亞。

    如果男主算喜歡安靜,那麼瑪麗亞不僅有交流障礙,甚至極少和陌生人說話。

    她還有強迫症,身為屠宰場的質檢員,她會因為兩毫米的肥肉層而給牛肉貼上次等的標籤,成為同事眼裡的奇葩。

    在一次心理測試中,兩人發現彼此做著同樣的夢。於是離群索居的男女主,把交換夢境看作生活中最快樂的事。

    夢中的雌雄兩鹿,可以從最初的結伴、摩挲、到結對而行,但現實中的兩人雖然交往,卻因為女主太怪誕而總是話不投機。

    小殺姐在瑪麗亞身上,看到了一個對愛情渴望又不知所措的女生形象。她知道自己性格上的缺陷,所以每次尬聊後就回家,把見面時的情景用小人再反覆練習。

    不愛音樂的她開始聽戀愛歌曲、看成人電影、在公園看情侶談戀愛、用毛絨玩具自慰,甚至不顧眾人的嘲笑撫摸柵欄裡的牛。

    可是言語還是沒能將情意正確表達,加上女主的行為實在另類,兩人分手,覺得很喪的女主決定割腕。

    而經過掙扎的男主最終決定拋開世界的成見,追隨內心的想法去包容瑪麗亞的一切。

    一通表達愛的電話救了瑪麗亞性命。之後兩人就從夢裡的“靈魂”相伴,實現了“肉體”的相愛。

    大概只有女導演,能將女生面對愛情時的欣喜、卑微、渴望拍的如此細膩。

    對先有性還是先有愛的回答,從未有一部電影拍的如此骨骼清奇。

    曾拿下戛納“金攝影機獎”的導演伊爾蒂科,再次把光影的排程運用到極致。

    無論是可以聽到雪聲的寂寂山林,還是恍如日本動漫的鄉城車站;

    色調與光線對應角色情緒不斷轉化,觀影過程既是心靈之旅,又是視覺盛宴。

    安德和瑪麗亞,一個身有殘疾,一個性格怪癖。可無論如何的渺小如塵,也會被人喜歡,被人渴望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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