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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八卦歷史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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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淡藍色榮譽02
文字遊戲而已。所以,關鍵我們如何認定“非”字的含義。比如,是否和是非。是完全同義嗎?
是,肯定。否,否定。非呢?沒有詞彙非定,非也不見得是否定,而更貼切的應該是——不同。是否,就是是和不是,是非,就是是和不同。
所以,白馬非馬,實際就是白馬不同於馬。論證白馬不同於馬,這並不難。就像公孫龍論證楚人不同於(世)人一樣。但公孫龍要論證楚人不是人,那能當著楚王的面說嗎?何況當著楚王的面論證楚人和人的關係的是孔子。孔子明明說的是楚人屬於(世)人。公孫龍會以為孔子會說招打的楚人不是人的話嗎?
所以,我的結論是,公孫龍論證白馬不同於馬。楚人不同於(世)人。這是成功的。但要論證白馬不是馬。楚人不是人。則不可能。
從字形來說,否,不口也,是不的口語。非,則左右對稱,但卻不同。所以,我們可以對比包含不或者否的詞彙、成語,能否用非來替代。看看代替後是否還是原來的意思。
一,是否。比如,你是否能夠……。能改成你是非能夠……。嗎?
二,不寒而慄,能改成非寒而慄嗎?
三,不同凡響,到是可以改成非同凡響。因為非本來就是不同的意思。
四,不一定。能改成非一定嗎?不能。
五,不能。能改成非能嗎?也不能。
六,一毛不拔。能改成一毛非拔嗎?還不能。
……
所以,非,並不是不、不是、否的意思。而是不同的意思。
所以,公孫龍的這個文字遊戲其實很弱智。你口若懸河的說白馬和馬有不同之處。行,那個看門的承認。你諸侯的孫子(公孫氏一般因祖父是諸侯才得氏,類似的還有公子,如公子扶蘇 公子小白)一個看門的也不和你多辯論。該交進門費,交了就是。一個貴族和一個守門人起了爭執,並以此吹噓自己。他公孫龍還真是紈絝子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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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淡藍色榮譽02
文字遊戲而已。所以,關鍵我們如何認定“非”字的含義。比如,是否和是非。是完全同義嗎?
是,肯定。否,否定。非呢?沒有詞彙「非定」,非也不見得是否定,而更貼切的應該是——不同。是否,就是是和不是(是不是),是非,就是是和不同(是不同)。
所以,白馬非馬,實際就是白馬不同於馬。論證白馬不同於馬,這並不難。就像公孫龍論證楚人不同於(世)人一樣。但公孫龍要論證楚人不是人,那能當著楚王的面說嗎?何況當著楚王的面論證楚人和人的關係的是孔子。孔子明明說的是楚人屬於(世)人。公孫龍會以為孔子會說招打的楚人不是人的話嗎?
所以,我的結論是,公孫龍論證白馬不同於馬。楚人不同於(世)人。這是成功的。但要論證白馬不是馬。楚人不是人。則不可能。
從字形來說,否,不口也,是不的口語。非,則左右對稱,但卻不同。所以,我們可以對比包含不或者否的詞彙、成語,能否用非來替代。看看代替後是否還是原來的意思。
一,是否。比如,你是否能夠……。能改成你是非能夠……。嗎?
二,不寒而慄,能改成非寒而慄嗎?
三,不同凡響,到是可以改成非同凡響。因為非本來就是不同的意思。
四,不一定。能改成非一定嗎?不能。
五,不能。能改成非能嗎?也不能。
六,一毛不拔。能改成一毛非拔嗎?還不能。
……
所以,非,並不是不、不是、否的意思。而是不同的意思。
所以,公孫龍的這個文字遊戲其實很低端。你口若懸河的說白馬和馬有不同之處。行,那個看門的承認。你諸侯的孫子(公孫氏一般因祖父是諸侯才得氏,類似的還有公子,如公子扶蘇 公子小白)一個看門的也不和你多辯論。該交進門費,交了就是。一個貴族和一個守門人起了爭執,並以此吹噓自己。他公孫龍還真是紈絝子弟啊。
ps,如果公孫龍論證的不是 白馬不同於馬,而是論證的白馬不是馬。那他為什麼要交進門費?
回覆列表
要回答怎麼看待,首先得搞清楚是什麼吧?
其實,白馬飛馬的核心論點主要是兩條:
第一條,馬、白、白馬的內涵不同。
“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馬非馬。”
馬是形狀,白是顏色,顏色不是形狀,所以白馬不是馬。
第二條,馬、白馬的外延不同
“求馬,黃黑馬皆可致。求白馬,黃黑馬不可致。……故黃黑馬一也,而可以應有馬,而不可以應有白馬,是白馬之非馬審矣。”“馬者,無去取於色,故黃黑皆所以應。白馬者有去取於色,黃黑馬皆所以色去,故唯白馬獨可以應耳。無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馬非馬。”
你要找馬,黃黑馬都可以。你要找白馬,黃黑馬就不行。所以黃黑馬是一種馬,可以算是馬,不能算是白馬,於是白馬也不是馬。
“白馬非馬”的辯論給人的感覺,大概就是“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你明明覺得不對,但又好像辯不倒他。這其實只是因為古代漢語表達的模糊性:即可以表達包含不包含,也可以表達等於不等於。而白馬非馬的整套辯題,就一直在包含和等於的來回切換中搞亂了人的思維,再加之現在我們對於文言文的隔閡,看到馬、白、白馬這些字眼穿梭在文言語法裡,更加是一個懵逼兩個懵逼三個四個五六七個都一起懵逼了~
現代語言裡,用數學的子集和全集的概念解釋,就一目瞭然。說白了,白馬、黃黑馬都是馬的子集,所以看起來,白馬包含於馬(白馬是馬),一點問題都沒有;白馬不等於馬(白馬非馬),也一點問題沒有。
但問題是,公孫龍沒有用邏輯推演的同一概念同一外延的套路來,而是用等於不等於來懟你的包含不包含,所以結果就是雞同鴨講,雞鴨都覺得佔理了。這和莊子的“子非魚”差不多是一個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