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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樸櫟有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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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蝶戀—
“師傅,我曾經喜歡過你。”紅衣女子望著眼前的師傅,終是開口
她,縱橫江湖的魔尊
他,唐門的無情長老
本該無任何交集的二人,曾經是師徒
“你我,不可能。”男子冷酷地說道
“呵呵,你知道我為什麼殺了橙衣嗎?因為我嫉妒啊,你從來沒對我那麼溫柔過!沒有過!”
“還有,她在死前的一天,來跟我說,我們什麼都不是,就是一個叫洛伊心的替身!你收她為徒,是因為她外貌和洛伊心像,收我為徒,是因為我聲音和洛伊心像!憑什麼?”
男子看了看她,開口說道:“憑我從小就認識心兒,可她卻走了,因為我的年少輕狂,你知道嗎,我為什麼取號無情,是因為,她走前,跟我說過,如果無情開花了,她就會回來,可是無情不會開花,她再也回不來了!”
“我知道,我就問問,有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歡過我?”
“我第一次見你,很喜歡你,只因為你的背影很像她…”
“你經常問我,我叫什麼名字,我告訴你,墨雲峰。”
紅衣驚了,墨雲峰,那麼,洛伊心是雪公主?
當年那段震驚京城的愛情,現在還有人在傳,可是,她沒想到,墨雲峰,是她的師傅…
“報!心小姐的踏雪送信來了!”
“心兒?”
墨雲峰拿起信,無視了紅衣,“雲哥哥,心兒回來了,我跟你說過,終有一日,我會回來的…”
墨雲峰連忙奔出去,和紅衣擦身而過
之後,京城便傳,雪公主回來了,墨雲峰也回來了,二人大婚之時,紅霞滿天,一段佳話。
可誰都沒有看見角落裡獨自落淚的她…看完給個贊好不好,我不希望以後會是1000閱讀0贊
按離羽凡的建議寫續文
離殤閣
一紅衣女子正在買醉,小二看著眼前的女子不免有些疑惑,這姑娘怎麼了?
而紅衣則迷糊不清的呢喃著:“憑什麼”
之後,紅衣就回了獸王宗,“恭迎宗主!”
紅衣也意識到了,對啊,自己可是魔尊呢,和他有什麼好結果?
而墨雲峰這邊,他總覺得,紅衣離去時,心好像傷了一下…
洛伊心心裡不是滋味,笑了笑:“你既然愛她,又為何娶我。”
“心兒”洛伊心用手捂住他的嘴,“你去找她吧,明日,世界上再無墨雲峰,而是多了一個雲峰。”
迎春二年二月九日
駙馬駕崩,世人無不感嘆,這雪公主和墨雲峰怎麼就多災多難的呢,剛大婚,就陰陽相隔。
而洛伊心,也遣退了奴僕,大哭起來“我知道你喜歡她,可我不甘心啊!”
獸王宗
“你怎麼來了?你…入了魔?”
“衣兒,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梳理一下關係,總共就是墨雲峰洛伊心青梅竹馬,洛伊心因為一件事情走了,墨雲峰就去了唐門,法號無情,收了倆徒弟,都很像洛伊心,第一個橙衣,第二個紅衣,後來洛伊心回來了,他倆結婚了,後來墨雲峰發現自己喜歡紅衣,而洛伊心成全了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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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夜筱笙
“師傅,我……曾經喜歡過你呢,你知道嗎?”紀念兒道,即使她的眼中有柔情萬種也無人會再賞。如今的安再之,已不是當年的那個逍遙的掌門了,他已死在那沙場上只留得屍骨在。"都說逍遙門下逍遙人,逍遙人怎怕一死…………是呀,你不怕死呢。可我的愛,也就沒人要了。曾經你是我最愛的人,但現在你卻成為我最恨的人了。你說,是不是很可笑。”紀念兒眼眶已紅,空洞的眼神讓人害怕。她如今接替了安再之的掌門之位,成為逍遙門的第二十一代掌門封名再念師尊。再念,是為了紀念安再之所起之名,每當紀念兒回味這個名子時就會想起那時就是因自己師傅的一句玩笑話“我喜歡你”就讓紀念兒陷入了這相思之苦。“你喜歡我?(冷笑)你不喜歡我呢,你一直一直都只是把我當做你的徒弟,可……我不甘只做你的徒弟呀,我的好師傅。你懂不懂啊……”
紀念兒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了安再之的墓園隱身江湖。從此,他人只記得紀家大院的主人紀念兒。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紀念兒依舊是帶著那隻白梨花珠釵從未脫下過。人人說她太痴情,她笑別人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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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淺花細語
“師傅,我曾經喜歡過你”在臨死前那一刻,她終於道出埋藏心底多年的告白。可是師傅,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呢?就因為我是她的替帶品嗎?
他抱她的手臂一僵,吐出無情話語:“你一直是洛雪的替帶品。”只是聲音有些發顫罷了……淺月眼中隨藏的最後一抹期翼也消失殆盡,她應該放手了,可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令她昏昏欲睡,但她依然想看他幾眼,似要把他的模樣烙在心底。
蠱毒己經開始發作了,她臉色蒼白如雪,像極了那日慘死的洛雪。他記憶中那股心如刀攪的感覺又撲面而來,“師傅,在心裡給我給個位置好不好,那怕只有一點點。”她哀求著,果然吶,人就愛犯賤,越是不可能的東西越是想得到,最後落個遍體粼傷的下場。
他的心迷亂了,在他終於要答應時,她卻先走一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心了,對她,早就超出了師徒之情……可他與她之間為什麼隔那麼多呢?權力、地位、身份……
呵,自己是何等諷刺吶,卻只能笑著將她埋藏……
墳前,每天都有一名男子守候在哪,“對不起,允許我在你死後才敢叫你一聲娘子。”
(我用餘生來陪你)
美圖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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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半杯清酒遺濁世
“師傅,我曾經喜歡過你”
“為什麼現在要救他?”
“為什麼?是師傅您讓我喜歡他的啊?您放我下山,您刻意讓我與他相遇,讓我成為他的弱點和軟肋。”女子淚眼朦朧,豔紅的衣服隨風而舞
“你是他的一節斷骨不假,可你的靈你的智你的法力都是我給的啊!”男子捂著胸口喘息。
“那你為什麼非要我去他身邊?當初我那麼喜歡你。你可知我當時有多傷心?”
“是我的錯,可是你可知,若是救他你會死。”
“我知。”
“你救,你救。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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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青燈燭畔
“師傅,我曾經喜歡過你。”
瀟瀟不知覺間落下一滴淚,那雙素手撫上自己那張臉,鏡中,瀟瀟的臉爬上了一道可怕的疤痕。
瀟瀟的手顫抖著撫上那道疤,那疤是兩年前所留下來的,那年,她為了救她的師傅,而留下來的。
這麼多年了,她也一直沒有告訴他,她其實是魔教聖主,從她一開始遇到他,到之後的一點一滴,都是她刻意安排好的,她要整個正派人士全都給她父母陪葬!
那天,她沒有想到她會救他,明明一切都是假的,感情,身份,一切一切都是假的,可惜她沒有料到,自己到最後居然愛上了他。
也是因為那天,她的身份暴露,被逐出師門,而她的臉上,也多了一道可怖的疤。
那年他說,等自己長大,他就娶自己為妻,她等了,等了一年又一年,最後得到的就是自己逐出師門,而他也娶妻。
“師傅,如今的我,還有什麼資格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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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琉璃殤63
“漓兒,隨我回去可好。”葉塵微微皺眉,看著主位上紫衣嫵媚女子,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心疼之色。
主位上的紫衣女子冷眼看著一身白衣的他,眸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呵。。真是可笑!你以為我是什麼,揮之即來,呼之即去嗎!!”紫漓冷笑一聲,妖豔的紅唇輕輕勾起,似乎還帶著濃濃的嘲諷。
“漓兒。。。”葉塵欲言又止,如墨的眸中藏著無奈,傷痛。
“師傅,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喚你師傅,師傅,我曾經喜歡過你。可那已變成了過去。”紫漓悽美一笑。
“漓兒,既然如此,隨我一起回家可好,我們。。。”葉塵欲上前,想要走到紫漓的身邊。
“別過來!”紫漓吼叫著,模樣頗為狼狽,“我們再也不會有未來,當初我誤傷了她,你將我逐出師門的那一刻起,我與你之間就再也不會有聯絡。”紫漓抬頭,鳳眸中的眼淚順著絕美的臉頰劃落。
“漓兒,我不知道她會這麼做,我當時也是因為一時衝動。”葉塵的聲音微微哽咽,臉色有些蒼白。
“師傅啊,我們之間本就不該有聯絡,我只在曾經喜歡過你,可現在我已經有了心上的人,他對我很好。”紫漓嘴角揚起的笑刺痛了葉塵的心間。
“誰?!”葉塵的眼眶微紅,袖子裡的手早已握成了拳。
“這個就與你無關了,來人,送客。”紫漓的手扶著額頭,似有一絲不耐。
“漓兒。。。”葉塵如墨的眸中透著明顯的悲傷。
“快走啊!”紫漓開始發起了脾氣,吼叫著,砸著東西,額頭上也冒起了汗珠。
“。。。。好”葉塵沉默了半晌,答應離開,戀戀不捨的一直回頭看,直到她消失在視線。
“噗。。”紫漓再也忍不住,喉中噴出一口鮮血,黑色的,可把一些侍女嚇壞了。
“宗主,宗主你撐住,醫仙大人馬上就來了!”侍女小巧將紫漓扶到主位上,撫著紫漓的後背。
其實她早就被人下了蠱毒,只要自己說出了違心的話,就會中毒身亡,所以她一直沒有說過什麼話。
紫漓的唇角勾起,看來,今天是逃不掉了呢。腦海中浮現著葉塵的模樣,輕笑,輕輕閉上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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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懵智39024455
市集中都在互傳一句話,昆派大弟子宴離要挑戰天下第一的劍聖蘇幕。下的還是生死貼。
絕戰是在羅峰之頂,宴離,蘇幕正打的難捨難分,利劍相碰擦的火光剛冒出就消失在那暮色中。兩人雖招式完全不同,功力卻也不相上下,一時之間難分勝敗,突然之間,只見宴離身著黑子嘴角微上調,手中的劍更是快的讓人捉忽不定,然後,就見蘇幕身影微頓變像左飄去。
“師傅”人群中跳出一紫衣少女,她大叫一聲,伸手抱住蘇幕已倒下了的身體。“師傅,師傅,你睜睜眼,阿越來了,啊越帶你去找謝神醫,你不會有事的”聲色極盡悲痛,她盡最快之速趕來,還是晚了。
四周有唏噓聲,他們不敢相信天下第一的劍聖就真的被打敗了。
“阿越乖”。蘇幕阻止了啊越的拉扯。
“為什麼,你明明知道你……”她想說你明明知道自己身重劇毒,用功更會加速毒性蔓延,為什麼要接受挑戰。你這是在尋死嗎?師傅的手在她左臉擦拭,指尖微涼。這隻手曾無數次寵溺的輕拍過她的頭,也曾嚴厲的拿竹戒打過她的手中,卻從未真用過力。啊越的淚流的更多。
“啊越,宴公子是值得託付的人,你跟他,我也放心了……”
“師傅”,阿越震驚,“我喜歡的人是你,是你啊……”越話音未落,就眼真真看著到那隻翠白玉手重重落地,腦中便一片空白,她失聲痛哭,抱的更緊,嘴中一遍遍喊叫著師傅,師傅……
真是應驗那句話嘛,你最在意的人會為你而死。話從道士口裡說出,其實她並不相信這等胡言,但是她最在意的人是師傅,是萬萬不能死的,師傅大她12歲,是在她8歲那年從地痞流氓手中救下了她,教她學時,教她舞劍。他帶她亦兄亦父。她卻對他產生了情愫,她以為師傅並不知情,可是師傅對她寵溺的愛護,更是加強了情深。她害怕及了,所以才會對常常拜會師傅的宴離,一日比一日好,讓上天錯以為她的在意不是師傅。是別人。
蘇幕的骨灰被撒入大海,師傅曾答應帶她雲遊四海,未然,師傅你食言了,師傅你也曾說要長居落霞山不問世事,落霞山依在,卻沒有師傅,風光在也作罷呀。 阿越,天下第一劍聖蘇幕唯一弟子,在3年後打敗宴離,替師傅奪回天下第一稱號,從此便人間蒸發了似的,杳無音信。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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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取名賊難0
1.
“師傅,你喜歡我嗎?”莫若雙手背在身後,腰上的鈴鐺隨著她左右搖擺的動作而叮叮鐺鐺作響。
“喜歡。”蘇寧無奈,將手中的書卷起敲在了莫若的腦袋上。
“啊,師傅,你…你終於還是下了狠手”莫若捂著胸口做痛苦狀向前倒去. 可惜迎接她的不是預料中師傅溫暖的胸膛。而是滿嘴的灰和一身的草。
頭向旁邊師傅的方向偏一點點。又偷偷的移回來。然後以風一般的速度爬起來往遠方跑去。
剛剛師傅的臉黑的如灶房裡的鍋底一般。若在不跑,恐怕師傅變真的要大義滅親了。卻沒有看到身後蘇寧微揚的嘴角。
莫若是被冷醒的。睜眼看四周,烏漆嘛黑的,但她知道這裡灶房裡的水缸。還有未散的掛花膏的味道。那是她昨天留下來的。每次師傅一罰她她就會跑到這裡來。
明明記得是在床上怎麼會來這裡?準備動下身子才發現腰間的手和剛剛忽略的熟悉的青草芳香。
這股熟悉的味道是師傅的吧?可師傅半夜把她帶到這裡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師傅喜歡她又不好意思直接將她帶到這裡來準備暗度陳倉?這樣…這樣不好吧。畢竟她才十六歲。雖然她也喜歡師傅。
扭動著身子,剛想叫師傅還來不及開口便被師傅的另一隻手捂住了嘴。難道師傅是怕她開口拒絕?看來她必須做點什麼了。
於是她不怕死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感覺身後的人似乎抖了一下。於是又舔了一下,又一下
“莫若,你是屬狗的麼?”身後的人壓低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有些顫抖。
2.
“你對我這麼好,不過是怕我有了閃失不能為葉落入藥是不是?”莫若抑制不住的渾身顫抖盯著眼前她一直稱之為師傅的人。
“是。”
“十六歲那年你捨命救我,也是為了這個?”莫若盯著地面對蘇寧說。師傅,快說不是啊。只要你說不是我就原諒你。
“是。”蘇寧轉過身去,背對著莫若。
“好,好,最佳入藥時間不是幻化人形的第二十年嗎?如今。”莫若閉上雙眸淚水沿著臉頰落入勁中。現如今分明是夏至她卻覺得寒如臘月冰窟裡。“還差一年。”
良久,蘇寧轉身。身後早已沒了莫若的身影只有被夕陽拉長的自己的影子。
終究還是……錯了嗎?
3.
楓林山上的莫若花還是如往年一樣開的正好。只是莫若卻不太好。記得當初年幼時她曾問那個人為何給她取名莫若。那人說因為楓林山上一眼望去全是莫若。
而現如今才知。她本就是一株莫若。那人用自身的真氣將她幻化為人。自己卻落得一身傷每當月圓之時便會法力盡失。如世間凡夫俗子一樣毫無招架之力.
漸漸地那人也會了些凡人的招式。那人說這樣就算月圓之夜有危險也能護她周全。
十六歲那年,魔教的人夜襲。恰逢月圓。那人本可獨自離去保命。卻還是將熟睡中的她帶起藏到灶房裡許久不用的水缸裡。
等天亮他這才看清那人一身的傷。她當時怎麼想的,以後一定要給師傅生一堆小師傅。
後來,後來才知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叫做葉落的女子。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似乎註定是一段佳話。
天有不測風雲。成親當夜葉落因意外去世。那人將葉落的魂魄封存。從此一心尋找令人起死回生的方法
傳莫落花幻化為人。生二十。以其心入藥。方可終始。
看著眼前被捆綁的人,莫若笑了。
“蘇寧,你也有今天啊。”
“莫若。”被捆綁的人低低喚了一聲。
“嗯,”伸手在蘇寧身上點了兩下。蘇寧便在沒了聲響。只有眉間的川字在昭示著他的不滿。或許還有些別的。
莫若蹲在蘇寧眼前,用右手食指與拇指捏起他的下巴。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鬆開蘇寧的右手幻化出一柄利劍直剖胸口。
掌中的心還是溫熱的。還能感到它的跳動。將手放置蘇寧的眼前頭椅在他的肩上。露出虛弱的笑。
“師傅,你…你知道嗎?它…它…它曾經喜歡過……你。”
手無力的垂下慢慢變得透明。一點一點消失在空氣中。
記得以前跟師傅下山採辦時自己總會偷偷往框裡塞兩話本子。
記得有一本話本子寫的是一個富家千金跟著窮破書生私奔來到書生的家鄉中。
起初,書生待富家千金很好。後來便與表妹廝混一起。還嫌棄富家千金衣服不會洗,飯不會做。什麼都不會。
於是富家千金開始學做飯洗衣幹家務。她當時看了很是氣憤。覺得如果是自己肯定踹了書生幹掉表妹。
當時不懂。現如今才知。情到深處,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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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舟上闌珊
“師父,我曾經喜歡過你。”一位頭插蘭花、身著素紗的女子凝視著他,輕輕地、喃喃地說。
此時,他靜靜立於一葉扁舟上,安然地抿了一口茶,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素紗女子不甘心只得到這樣聲,她沒有想到,對於自己徘徊之後盡力坦露的一句話,師父的表情如此木訥。
“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蘭兒,我喜歡你。’”木婕蘭說。
莫慈山口一張,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猶豫一下,方才道:“木婕蘭,那次酒後失言……”
木婕蘭打斷了他,多年積蓄的情感湧上心頭,傾吐出來:“師父,縱然是酒後失言,你可考慮過,那一日,帶著青春朦朧的情竇,我多麼興奮,多麼害羞!多少年,你可考慮過,我對你的感情,早已不一樣了。”
“我、我虧待過你嗎?木婕蘭,如果你受了委屈,可以對為師說。”莫慈山臉上有關懷,卻沒有愛。
“師父,你對我恩重如山,我也沒有受過委屈,這是我知道的。可是,這麼久,你一直恪守師父與女徒弟間的界線。平時,我和你的飯菜一樣豐盛,但我們卻分坐於兩張桌子。我遞與你的眼神,你從不迴應。有一次,我斟酌了一天,給你遞了一張紙條,你卻將它撕碎。我的一片真情,你可以輕易否決、碾壓!世人皆道你玉潔冰清,我卻認為你無情無義!”
莫慈山側過身去,他一向不當著徒兒的面流淚的,“木婕蘭……蘭、兒,我……我。”
“師父,我終於明白了,你是我的師父,也只是我的師父,我們之間只有師徒情,談不上什麼其他的。沒事,我學成了,明天要去京城闖蕩了,若我辦喜宴,定予你一杯喜酒。”說完,木婕蘭走了,回他們的住處了。
看著木婕蘭轉身,莫慈山感到心一陣刺痛。
為什麼自己會心痛?明明在她學成後,讓她入京闖蕩,給她個好前程,是自己的打算。自己給她準備了最好的衣裳,最好的寶劍,最多的盤纏,這不是一個師父該為徒兒做的嗎?
長亭外,師徒兩人離別。
“蘭兒,以後要保重。”
木婕蘭心中一酸,她知道,師父不常親暱地叫她蘭兒。她同時又有些恨,自己曾經那麼在乎師父,師父卻將她打發到京城。
當然,這也是為她好。
反正,自己有錦繡前程,何必拉著一個師父不放!此情應是兩相守,你若無意我便休。
“蘭兒,喝完這杯再走吧。”莫慈山挽留道。
木婕蘭起身道:“不必了,再見,師父,你也保重。”
騎上馬,揚起一陣煙塵,素紗在風中翩飛。
木婕蘭學業有成,英姿颯爽,去京城謀生,這不正是莫慈山盼著看到的?可他此時卻淚眼迷濛。
另一邊,木婕蘭也頻頻回頭。
莫慈山對著遠處的那陣煙塵大吼:“蘭兒,我一直訥於言辭,又擔心鄰里說三道四,所以……可是,這麼多年,我……那次是酒後,但說的的確是真言。”
這是師父唯一一次迴應她的真情,可她卻沒有聽到。
天上下起了雨,莫慈山只是靜靜立著,任憑雨水打在他臉上,流進他眼中,裹挾著他的身體。“蘭兒,你可別凍著。”他喃喃道。
一到京城,憑著木蘭婕過人的才藝,以及師門莫家的盛譽,很快名動京城,成了“京城第一才女”。
可思念濃濃烈烈。宴席上的美酒,不及師父的清茶。多情才子的稱讚,不及師父的關懷。黃金白銀,不及師父的獎賞。
“我到底是怎麼了?”木蘭婕自言自語。
大概闖蕩中的人,總是盼著故鄉。大概天下的人,總是見時平談別時相惜。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鄉村屋舍中,“徒兒是否渴了餓了”的念頭,總是佔握莫慈山的心。
一天夜裡,木婕蘭穿著素雅的長裙,於月光中、梧桐樹下拂琴。心亂如麻,什麼喜樂都彈不成,倒是師父教她的一首曲子迴盪在耳邊。
她攀上了貴族蘇公子,明天就要嫁與蘇公子。她見過蘇公子幾面,覺得蘇公子人挺不錯的,今天,蘇公子還夜宿她家。名動京城,高攀權貴,也是她嚮往著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點都興奮不起來。
到了午夜,木婕蘭卻一點兒也沒有睡意。她想,如果是師父在這兒,一定會心疼她怎麼還不睡。
正在這時,莫慈山向她跑來。木婕蘭一驚,揉揉眼睛,不是幻覺。
木婕蘭撲入師父的懷裡,哭道:“師父,你怎麼在這裡?”
莫慈山也哭了,說:“師父一聽說你要嫁人,就急著往這跑。師父會永遠陪著你的!”
木婕蘭發覺,莫慈山衣衫襤褸,面色憔悴,腳上帶泥,顯然是經過了長途跋涉,風塵僕僕。
莫慈山說:“蘭兒,對不起,是師父太訥於言辭,沒有及早向你表明心意,讓你誤解了。”
木婕蘭說:“不,是蘭兒不對,蘭兒再也不會離開師父了。”
留宿在木婕蘭家的蘇公子被吵醒後趕來,看到緊緊抱住的兩人,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次日,蘇府。
“謝蘇公子成全。”堂下,一男一女微笑著拜道。
蘇公子坐在堂上,心中泛起點點遺憾,但仍笑著說:“來人,賜他們二百兩黃金,送他們回鄉村。”
許一片山水,相守於一屋,這一切,比什麼都美好。最重要的,是有你。
回覆列表
“師傅,我喜歡你”
歡喜終於還是說了出來,是呀,她已經喜歡自己的師父好多年咯,記事起,她就跟在師傅(沉)的後面,他走哪她跟哪。
歡喜一下就哭了出來,泣不成聲:“騙子,你才沒有什麼心上人呢,你個大騙子”
沉面色微變“其實我,一直拿你當妹妹對待的”沉的眸子裡面沒有平時的半分光彩,沉寂得有些可怕。
見歡喜不語,沉繼續說:“你是國公府的掌上明珠”說完便告退了。
看著沉逃避的身影,歡喜的淚像極了斷了線的珍珠。
這事後,兩人都躲著對方,幾天下來竟沒有見一次面。
聖旨到:歡喜郡主正值金釵之年,性格溫婉賢淑,恭順禮敬,特晉封為德順公主,和親遼遠。
後花園,歡喜攔住了沉,開口道:“你知道了麼,我要嫁人了,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人,這一切還是在我告白之後 你說可笑不可笑”說著說著歡喜哭了。
“沉,我喜歡的你,是你,你為什麼不迴應我的感情,我就那麼入不了你的眼嗎。”
“公主自重”
“我知道了”歡喜落寞的離去,背影和蕭瑟的秋景融為一體。
沉站在原地,喃喃道:“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十幾年的朝夕相處,我的心也不是石頭啊,我不能那麼自私,百姓需要你啊”早在歡喜表白前兩天,他已知這次和親的必定是歡喜,說來可笑,全朝上下,竟找不出適婚女子,唯一的人選,便是他的歡喜。
和親當日,十里紅妝,延了很長,沉一直看著歡喜的馬車走遠,到他看不見。他的歡喜,此時肯定哭花了紅妝,揉皺了嫁衣。
歡喜託人捎給沉一封信,信內容如下:師傅,歡喜曾經喜歡過你。
不久後,沉鬱鬱而終。
歡喜知道這訊息,已是多年之後。此時,歡喜膝下已有一兒一女。
夕陽西下,遼遠後宮內,一家四口幸福的看著夕陽。
EXO-樸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