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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嘆流光逸事

    錦繡山河

    我不知道她從哪裡來,給我灰暗的生命撒下一片星光,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帶走了我所有念想。

    我記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顰一笑,一語一言,皆動我心神。但是那天……她不見了,她走了,如她悄悄的來一般詭異,我找遍我的錦繡山河每一寸土地,找到了和她一樣的眉,和她一樣的眼,和她一樣聰慧善良的女子,可是她,我的那個她到底在哪裡?

    “阿遇,你說你回家了,你說你不能跟我在一起,你怕分別,可是……遇見了你,在沒在一起又有什麼區別……我有錦繡河山,沒有你,我依然一無所有……”

    我不願想起母妃是如何悽慘地死去,留下年僅四歲的我;不願想起我稱作父皇的那個人如何冷漠,任我備受欺凌從不理會;最不願想起小小的我是怎樣狼狽苟活,在最低等宮婢手裡討生活。

    我以為我可以一直堅強的活下去,替母妃申冤,再次被皇兄們毒打時,我忽然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了,十二歲的我只見過人性的黑暗,生活只有痛苦不甘,我怕我的人生也會一直這樣黑暗,我怕我一生都是如此在欺辱下度過。

    阿遇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毫無預兆,出現在我的身邊,哪怕那時我全身汙血,眼神空洞,生無可戀,充滿絕望,周圍是那更加破舊的陳設,哪怕那天的我毫無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概,髒汙看不出我的俊美,我依然每天想起,那天的阿遇,是專門拯救我的仙女,一步一蓮花的走進我的生命中。

    十載……轉瞬即逝。屬於勝利者書寫的史冊上,只有惠仁元年,惠仁皇帝即位,天降祥瑞,普天同慶。而後我受冤而逝的母妃得證清白,為太后。而我的阿遇,你卻不願做我的皇后,你說你終有一天要回家,你說你家鄉很好,那裡人人平等,一夫一妻,科技先進……你說……那裡我永遠也去不了……

    沒有人關心我們如何蟄伏十載,暗中謀算,也沒有人關心我們如何機關算盡,逼宮奪位,更沒有人關心……我身邊那個形影不離的她去了哪裡?我踏遍我的錦繡河山去找她……可她就這樣消失了,無影無蹤。午夜夢迴,我常常焦急的找我的心,驚醒,才發現,哦!心在這,可是好痛好痛……

    我後宮佳麗三千,我最愛淑妃的眼,安嬪的眉,柳妃的嘴,麗妃的聰慧……我常常看著她們,又透過她們看那個她,她是我再不敢提起的名字。

    “陛下,陛下,快傳太醫,陛下心痛發作了,淑妃娘娘請先回宮”

    我的阿遇,願你安好…………一定不……要記得我

    ……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想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 2 # 妖怪暮秋

    錦繡山河

    “從今往後,這錦繡江山,你陪我看可好?”

    “好”

    “真是對不起呢,我不能陪你看著錦繡江山了,你一定要好好地……”

    絃斷人亡

    十一歲,他與他初遇在丞相府,他是丞相的二公子,他是當朝太子。

    十五歲,他與他相伴於太學中,他依舊是太子,他成了他的伴讀。

    十八歲,他與他相對於朝堂,他成了一代明君,他成了一任賢相。

    二十一歲,他御駕親征,他陪伴左右,他記得,當勝利的那天,他與他半立於城牆上,他問:“從今往後,這錦繡江山,你陪我看可好?”他笑答:“好!”

    二十三歲,朝堂之上有人進諫:“皇上該選妃了。”他記得,那夜月朗風高,他倆一同醉倒在那梨花風涼的夜晚。

    二十四歲,他選妃納後,那夜,京城燈火通明,他卻獨自醉倒在涼亭。

    二十七歲,他最終是拗不過父親,娶親生子。

    三十五歲,他封了太子,卻在當晚遇刺,皇宮內雞犬不寧,卻無人知曉,丞相府裡的他有多心急如焚。

    三十八歲,他宴請群臣,卻於宴會上再度遇刺。銀白的劍身反射著月光,發出逼人的寒光。刀入皮肉的聲音響起,卻無疼痛。他看到他的胸前映出大片血跡,就像地獄深處開著的妖豔的曼陀羅。他驚慌失措,他招手擦掉他臉上淚珠,只道:“這錦繡江山,我不能陪你看了,你要好好地……”

    後來,一切塵埃落定

    只是相傳,丞相死後,皇帝一夜白頭。只是相傳,那刺客最後死的很是慘烈。只是相傳,那夜之後,皇帝消失不見。

    只是相傳,……只是相傳,……

    錦色山河,沒了你與我共賞,棄了也罷……

  • 3 # 孟元老

    錦繡山河

    這一年

    國破,家散,人流亡……

    孤身立於芳樹下,看盡滿院破敗。

    秋風蕭瑟,吹起單薄的衣袍,卷落最後幾片乾枯樹葉,伸手想要接住,它卻被風裹挾著飄飄灑灑飛出了院外

    抬眼望向天邊,嘴角溢笑。相比叛軍剛攻入皇宮時的慌張,此時反而覺得心安,不過是一死罷了,至少至親還尚在,何懼?

    此生唯一的不甘,是沒能親手殺了他,那個深愛著又痛恨著的人。

    他此時該是在皇宮大殿裡接受百官的朝拜吧,不知這個皇位能否坐的心安理得呢?

    攏了攏袖子裡的匕首,胸口的傷還隱隱作痛,如果不是以死相逼為弟弟妹妹爭取時間逃出去,這把匕首早應該穿透心臟的。真是可笑,生死居然要依賴這把小小的匕首

    轉身回屋翻出一小壇酒,一碟桂花糕。

    這些從小就喜歡的已經成了習慣了,不論人或物……

    坐在杏樹下自斟自酌,一杯酒,一口糕,滿滿的回憶錐心的痛,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恨自己識人不清,以為的兩情相悅、真心相對,卻不過是他得到權利的跳板

    父皇質疑過他,但架不住我苦苦哀求再三保證,現在想來,這一切都是我害的呀!

    抱著酒壺仰頭往嘴裡灌,酒水嗆入鼻腔,引得一陣咳嗽,模模糊糊中,有人輕拍我的背,手上的酒壺被人拿去,我急忙想奪回來,但被制止,抬頭怒視卻看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我撫著來人的臉,哽咽著,顫抖著唇敘述著

    “蘇同,你後悔嗎?權利於你就那麼重要?重要到我們的諾言都可以隨意背棄?”

    “嗨,說這些好傻啊!你從來就是為了那個位子,何曾對我有過一絲真心……想什麼時候要我的命只管來取便是……”

    言罷,掙脫開他的手掌,艱難轉身

    “我要的,從來就不是什麼皇位。我要的,終究不過一個你罷了……”

    “是嗎?”我轉頭戲謔一笑

    他眼裡的真誠不容質疑。又是這副表情,難道我還有哪裡值得他利用?

    “相信我”“等我一個月,我會還你一個完整的家國……”

    “相信你?我就是因為太相信你才落得現在的下場不是?還要我拿什麼相信你?”我怒吼道

    不再看他扭頭快步走回屋內,狠狠的摔上門

    他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轉醒時已是隔日晌午了

    從那之後我們再沒見過,這樣行屍走肉般過了二十多日

    天越來越涼,夜晚更甚。坐在門前的石階上抬眼望著天上的星星,想著不知身在何處的弟弟妹妹

    遠處隱約有打鬥聲傳來,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這是軍隊作戰的規模啊!

    我正疑惑不解時院門大開,蘇同帶著部下神色肅穆的衝了進來,看到我坐在石階上明顯鬆了口氣,遂又慌忙走了過來。

    一時反應不及被擁入懷中,感覺有唇落在額頭,我想要掙扎卻被死死鉗制住,只得狠狠瞪著他

    “蘇同,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放手”

    “我來帶你回家”

    我別過頭冷冷說道“我的家早就沒了,你想帶我回哪個家?”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他解下斗篷罩在我身上,不由分說牽著我的手往宮裡走去

    一路上,我猜想著他此番用意,幸而匕首還在衣袖裡,如果他再想利用我行不軌之事,這把匕首不是了結他,就是了結我自己,這樣想著心裡也就鎮定下來

    奇怪的是,皇宮裡的守衛全換成了父皇在時的親信,大殿外守著的公公也是從前父皇身邊的老人

    這是怎麼回事,我疑惑的看著蘇同,他只溫柔望著我,示意我進殿內

    公公將殿門推開,我抬腳走進去,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這蘇同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才剛走兩步,就被衝出來的孩童抱住,他們喊我皇姐

    莫不是,我穩住悸動的心神,定睛檢視

    “皇姐莫不是數日不見就將我們給忘了,你看看我們這些日子可有長高些,我們可每日都思念著長姐呢”一胖小子衝我擠眉弄眼道

    沒錯,這就是我心心念唸的人

    我擁著他們,想著他們小小年紀就要經歷這些動盪,一時悲從中來

    “長姐,你先別難過,看看那上面坐著的是誰”我循聲望去,那上面端坐著的不是我的父皇母后還能是誰

    我抹著淚飛奔過去,有太多的話要說,可一時不知從何說起,只擁著他們放聲哭著

    “父皇……”

    “好女兒,這些時日受苦了!你誤會蘇同了,他對咱們皇家一直忠心耿耿,對你更是情深義重。去,你們好好說一說,將誤會解釋清楚,啊!”

    我扭捏著不情不願的在弟弟妹妹們的拉扯下來到御花園內,他站在湖心的涼亭裡,手裡攥著我與他決裂那日,甩還給他的定情信物

    他見我躊躇不前,抬腳便大步跨出涼亭,弟弟妹妹們嬉鬧著跑遠了,只留下我與他

    他走到我面前,攤開手掌“這塊玉佩給你了就只能是你的,以後不許再說還給我了,不管你要不要我,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誰叫你當時什麼都瞞著我,害我那麼傷心難過,我簡直是要恨死你了……”

    他伸手撈我入懷喃喃解釋著“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可為了讓那幾個叛將不起疑,我只能瞞著你,好在這次將他們一網打盡”

    “我曾許諾你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會為你實現。那麼,你願不願意和我完成第一件呢?”

    “第一件是哪一件?”我拿著玉佩,寶貝的摩挲著

    “這個嘛……這個……”“當然作數啊!哈哈哈……”我覺得,雖然我這個人這不好那不好,但是眼光還是挺好的,嘻嘻嘻……

  • 4 # 延陵月

    錦繡山河

    “哥,要是有一天,我起兵謀反,你會怎麼做?”他仰著頭,看著自家日益穩重的哥哥,咯咯地笑著。

    “那你反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反到哪去?”做哥哥的邊恨恨地從桌上拿起糕點,把糕點塞進了弟弟嘴裡,邊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哇,這麼說來,哥你同意我謀反啦?哇哇哇,不得了了,陛下都同意臣子造反啦!”他突然跳起來,變得興奮不已。

    做哥哥的看著自家弟弟把這遊戲玩了幾十遍卻還依舊樂此不彼,無奈地笑了笑,然後正色對他道:“無論你問哥哥多少次這個問題,哥哥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因為哥哥知道,弟弟是永遠不會背叛哥哥的。”

    他說這話帶著嚴肅認真,卻被自家弟弟一秒毀氣氛,“是是是,弟弟不會背叛哥哥,因為哪敢呀,弟弟可不想討打。”

    驀地,自家弟弟朝他扮了個鬼臉,然後跳著跑開了。

    “最近丞相有動靜,你一個人小心點。”他在弟弟身後囑咐著,只見弟弟揹著他揮了揮手,聽大概是聽到的,只是不知聽沒聽進去。

    半個月後,丞相果然有了大動作。彼時,弟弟已外出帶兵,朝中只餘他一人。他倒是沒怎麼驚恐,只是念念不忘他外出的弟弟,天天求著老天保佑,弟弟不會落入丞相之手。

    後來不知怎的,鄰國的軍馬進城了,丞相被俘,哥哥一紙詔令,丞相死了。

    哥哥問鄰國軍隊的將軍,怎會來得如此及時?

    “因為,聖上有個好弟弟。”

    “他怎麼了?”哥哥似乎已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緊抓將軍兩臂的手狠狠地顫抖著。

    “自盡了。”

    “他說,哥哥不會原諒一個吃裡扒外的弟弟的。”

    “吃裡扒外?好,好,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他是明白了,那日弟弟問他,原是打好了主意,與鄰國合作,清內賊!

    他這江山是怎麼來的?不都是靠他弟弟一拳一腳打出來的麼?他做過什麼?他只是和他弟弟說過,他想為王。

    “孤要的錦繡山河,缺了你,又怎算是錦繡?”

  • 5 # 愛情微塵

    “錦繡山河,哼!原來也不過如此!”左龍扔掉手裡帶著血的地圖低沉的說到。身側暗衛恭身說到“主子,平城還有一寶!”左龍微抬起頭看著暗衛低語“蓮家的大小姐是麼?”暗衛沒說話,左龍微微嘆到“子烏,王很在意!本將軍可不想觸王的逆鱗!”暗衛低下頭不語,左龍低聲嘆到“用金鷹通知王,姑娘在平城的事!下去吧!”暗衛恭身退下後,左龍拿出懷裡的玉佩低低的嘆到“子烏,王來接你了!”

    城主府的後院,一個白衣女子手裡拿著一把白色的琵琶靜靜地站在梨樹下。微閉著眼,嘴角含笑的聽著什麼,突然微微皺了皺眉頭,輕嘆到“毅將軍不進來麼?”門口的黑衣男子緊皺著眉頭走到女子身側,突然單膝跪地,許久才開口低聲說到“毅容見過子烏姑娘。姑娘身子可大好了?主子在平城城外十五里的燕子山。您,去麼?”女子不睜眼不說話,只是輕輕撥動琵琶,哀傷平緩的聲音慢慢響起“我的眼睛瞎了!”毅將軍一愣,驚訝的嘆到“那姑娘這幾日如何過的?”女子指了指身側石桌旁立著的樹枝笑到“有它!”女子低下頭,哀傷的說到“幽冥好麼?”毅將軍看著女子不說話,女子平緩的微微嘆到“我知他是帝王,怎會孤獨?可他卻是最孤獨的人!毅容,如今這個光景,我如何去見他?怎麼見?毅容,我已不是五年前在戰馬上為他描繪錦繡河山的戰神女將軍了,愛上他我有了怨,如今我只是個瞎子。毅容,如果你要去見他,和他說,我死了!可好?”毅容微紅著眼睛低嘆到“怕是晚了!剛還沒到這小院,我已看見天上有金鷹飛過。當年你為他訓練的五十隻戰鷹如今成了皇上最寵愛的一隻軍隊。子烏姑娘,王,想你了!”子烏慢慢撥著琵琶弦不再說話。毅容等了等微微嘆到“姑娘,王應該快來了!”子烏微點了點頭,低語到“有勞了!”毅容慢慢退出小院靜靜守候在小院旁。

    傍晚時分,一位紫衣男子走到院門口,揮退要行禮的毅容,輕輕走進小院。看著院子裡練習走路的女子,眼淚溢位眼眶,壓抑的哭聲輕輕想起,嘴裡喃喃自語“子烏,朕的子烏!”女子步子停了停,摸索著走到石桌旁,笑著抬起頭看著某一處說到“幽冥,來坐!累了吧!我練習泡的紫山雲霧,你來嚐嚐。”男子急跑到石桌旁,半蹲在地,把頭輕放在女子的雙腿上,壓抑的低喃“何時的事?為何不告訴朕?”女子摸著男子的頭髮,金冠,眉眼,低低嘆到“幽冥,離江她好麼?何時大婚?”男子身子一頓,低低的說到“沒說立她為後!”女子手指頓了頓,低嘆到“帝國不能有個瞎子皇后。離江當年和你我一起在軍中生活過,她的家族能助你!”男子的淚滴滴印在女子的褲子上,低語到“不要!我說過這一生,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們是彼此的唯一!子烏,我來接你了,朕來接皇后了!”女子輕輕摸著男子的頭髮,低低的說到“大遼需要的帝王要時刻謹記自己需要什麼,帝國需要什麼?幽冥,你需要的是一個能助你帝位更穩固的女子,而你的子民需要的只是安定的活著。”男子紅著眼低聲嘆到“那麼你呢?你不要我了麼?”子烏不再說話,只是手指尖微微顫著,眼淚滑落在男子的額頭,男子喂進自己的嘴裡,許久才低語到“好苦!”

    左龍和毅容靜靜地看著院裡的景象,都紅了眼眶。左龍輕聲嘆到“王會帶姑娘回去麼?”毅容低嘆到“明早姑娘會離開平城,今夜對於帝王而言只是個夢,姑娘給帝王的夢!”左龍看著院裡看著天發呆的女子,許久才低低嘆到“幽幽眾口才是比戰爭更可怕的災難!”說完轉身離開。毅容看了看院裡的女子,轉身離開!

    清晨,平城離開了一輛馬車。車裡坐著的女子,微閉著眼,懷裡抱著一把白色的琵琶!

    城主府的主院裡。帝王坐在石桌旁,手裡一束女子的長髮隨風擺動,帝王紅著眼低語到“子烏,來世吧!我不是君,你不是臣,如遇到,愛你一生,守你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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