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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惟德是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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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閒看秋風999
糾正一下,是“心志”,而不是“心智”;一字之差,意思完全不一樣了。前者“心志”表示的是一種決心,意志,毅力;後者“心智”是“智慧”“智商”,屬於心理學範疇。
決心,就是“心志”;毅力可以化作事業成功的動力;思想的高度決定了身體的耐力;意志的堅強才能與體格的健碩成正比。
通俗講,凡成就一番事業者,首相必須又堅定的信念。有志者,事竟成。如果沒有矢志不渝的初心,即使四肢發達,鋼筋鐵骨終將迷失心智。
自古以來多少英雄豪傑,男男女女無一不是有著堅韌不拔的意志,百折不撓的精神;這是這種“心志”支撐著他們或者強健或者孱弱的身體,奮鬥到最後一刻。
古有花木蘭,替父去從軍;今有娘子軍,扛起為人民。女子的地盤在哪裡?在閨房,在繡樓;女人走上戰場,靠的就是意志。
人的一切行為,皆有“心志”來指揮;最後的勝利,往往就在“再堅持一下”之中;以弱勝強,以少勝多,完全在於必勝的信念。
哀大莫過於心死;一個人,一個民族,一個國家,面對災難需要的不僅僅是物質力量,更重要的是不變的初心;意志的堅定,才能做最好的自己。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這可以看作是對題主問題的最好答覆。
題主這裡提到的話,原話出自《孟子•告子章句下》。原文是:
孟子曰:“舜發於畎(quǎn)畝之中,傅說(yuè)舉於版築之間,膠鬲(gé)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百里奚舉於市。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同“拂”,違背)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同“增”)益其所不能。人恆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徵於聲,發於聲,而後喻。入(國內)則無法家(禮法之臣)拂(bì)士(輔佐之士),出(國外)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孟子這裡提到的人,簡單介紹一下:舜,孝順友愛,善於製陶,後來堯禪位於他;傅說,原來是築牆的工匠,商王武丁起用了他;膠鬲,相傳是販賣魚鹽的人,周文王起用了他;管夷吾就是管仲,曾經被拘禁,後經鮑叔牙舉薦,齊桓公起用了他;孫叔敖,曾經隱居於海濱,後來楚莊王任命他做令尹;百里奚,曾經是奴隸,秦穆公用五張羊皮買下他,任命他為大夫。
這段文字譯成現代漢語就是:
孟子說:“舜興起于田野之中,傅說出身於勞役之人,膠鬲提拔於魚鹽商人之中,管夷吾被獄官所推薦,孫叔敖被舉用於海濱,百里奚是從集市上買回來的。所以說,上天要把治理國家的重任交付給這個人,必定要先使他的心志經受磨練,使他的身體承受勞頓之苦,使他忍受飢餓和窮苦的折磨,甚至使他的行為處處受到阻撓,以此來震動他的內心,堅忍他的性格,增加他原來不具備的能力。人常常要在犯過錯誤之後才能改正。內心焦慮、反覆衡量之後才能發奮。他的閱歷表現在面色、聲音上,才能被人們所瞭解。如果在國內沒有禮法之臣、輔佐之士,國外沒有可以抗衡的國家和外在的憂慮,那麼國家常常就要滅亡。由此可知,憂患使人生存,而安逸反而容易使人滅亡。”孟子在這段話中,一上來就舉出舜、傅說、膠鬲、管夷吾、孫叔敖、百里奚這些典型的例子,告訴人們要想成就一番事業,就必須先吃盡苦頭。只有經歷“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的艱苦過程,才會苦盡甜來,才能擔當治理國家的重任。孟子提到的舜、傅說、膠鬲、管夷吾、孫叔敖、百里奚這些人,哪一個不是經歷“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之後,才有所成就的。
人要想有所成就,僅僅“苦其心志”是遠遠不夠的,必須經受得住來自方方面面的磨練和考驗,在與這些艱難困苦的搏鬥中奮勇前行。這是因為“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這是因為“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圖片來自網路,侵權必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