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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不二旅人

      海子死的時候26歲,躺在山海關冰冷的鐵軌上,身上蓋著聖經。很難想象海子當時的心情,他的行囊裡有《聖經》、《瓦爾登湖》、《孤筏重洋》和《康拉德小說選》,他的胃囊裡只有幾瓣桔子。他腳下有未消融的積雪,山風呼嘯,空無一人。呼嘯的列車以不可阻擋的力量穿過他的身體,在那刻,他想起了什麼?

       他的《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品味這首詩,體會到海子的愛情,我想從詩歌中尋覓他的深情。姐姐到底是誰?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籠罩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草原盡頭我兩手空空悲痛時握不住一顆淚滴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這是雨水中一座荒涼的城除了那些路過的和居住的德令哈......今夜這是唯一的,最後的,抒情。這是唯一的,最後的,草原。我把石頭還給石頭讓勝利的勝利今夜青稞只屬於他自己一切都在生長今夜我只有美麗的戈壁空空姐姐,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這是雨水中一座荒涼的城”。

      多少年來,不少文章中說這位姐姐是一個抽象的概念,但也有不少人認為這個姐姐是具體的人,筆者有幸和海西州旅遊局局長喇海英交流:“這位具體的人就是——白佩佩“,因為和海子交往的女性中,只有白佩佩比海子年長五六歲,對海子多有照顧,也很欣賞海子。只是白佩佩已有家庭,而使這段感情頗為收斂。而最重要的理由是,白佩佩的老家在德令哈的農場。暑假時,海子尋白佩佩不遇。

      這樣,德令哈這塊土地就被賦予了感情。只有這樣具體的人,才能有這樣濃濃的相思,才能讓詩人寫下”姐姐,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

      以往旅行者們在路過德令哈時,只能在整齊而平淡無奇的街巷中盡情的想象。不過現在有了寄情之處,在巴音河畔開設了海子詩歌紀念館,每逢雙數年會舉辦海子青年詩歌節。

      

  • 2 # 我是撒了歡的騙子

    姐姐不是具體指的誰,哪一個人。雖然當時海子有戀愛物件,但是不太如意,好像是女方不同意。姐姐可能指的是心中對美好的願望的一個稱呼溫柔的稱呼,個人認為不是指具體的誰。

  • 3 # 鄧日抱

    在青海湖環湖遊之後,在剛察有一塊指示牌:德令哈,230KM。

    因為海子的一首詩,德令哈,這個小城有了特別的意義。

    為什麼去哪個城市/地方?因為那裡有牽掛的人;也許並不是去那個地方,而是為了去會那個人;因為有了那個人,才對那個城市/地方發生的情感,連結。

    是行旅的目的地成就了旅人,還是旅人成就了目的地?

    德令哈,或許不經意成為了一個意向、詩歌之神性的所在。

    如同金庸的作品助推了那麼多旅遊目的地一樣,旅行社,有沒有“海子詩歌之旅”的線路?

    一、德令哈,有海子的姐姐麼?

    從一些資料看,海子在詩歌中用大量字母指代的女性,或者說特別關心的女性,除了母親這個大詞指代的以外,尚有六位與之有相對親近關係的女性。

    而青海德令哈市,這個觸發了海子寫下著名詩篇的《日記》城市,有一位於海子比較特別的女性:白佩佩。

    白比海子大,有自己的家室,跟海子同是中國政法大學昌平校區的同事,同事也熱愛詩歌。

    彼時的昌平校區,離北京主城60多公里,學校也新搬去不久,那種陌生、冷默中,有一個能知心的異性,對於海子的意義不言而喻。

    海子一生有三次大的遊歷,第一次進藏,第二次進藏,一次去川東北的四川達縣(記憶可能有誤,請指正)。

    三次除了尋找詩歌的靈感和源泉,也有現實的能指——去找心愛的女人。

    具體到德令哈,則是海子的第二次進藏遊歷。

    尚沒有具體的史料證明,海子這次在德令哈是否見到了白佩佩。

    但,這樣非要求得實錘很重要麼?

    二 心中的姐姐 那些姐姐

    事實上,於詩人而言,探究他在德令哈是不是有姐姐,這位姐姐具體是哪位,他們見過面沒有,仿若意義並不是特別大。

    1988年6月27日,海子第二次進藏,並寫下《日/記》。

    這是一首很“海子”的抒情短詩,節奏,韻律,蘊含的深情,讓人百讀不厭,特別是在安靜的,因應內心情感需求的時候——

    草原的盡頭我兩手空空/悲痛時我握不住一顆淚滴我把石頭還給石頭/把勝利還給勝利

    今從粗淺的字面意義理解,詩人在這裡,向著天空,向著戈壁,向著姐姐,渺遠抒發自己的情感,甚至決絕的說——

    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 姐姐

    從能指到所指,姐姐,可以指向的,是情感的凝聚點、是發令的扳機、是傾注所有意向的海洋,能深究出“你到底有幾個好姐姐,你是好姐姐中的哪一個”麼?

    三 深究姐姐 不如心懷美好

    母親這個意向,相對聖潔,而姐姐這個意向,佻脫之餘,可以有很多別樣的意蘊。

    在血親的姐姐外,喊出一聲“姐姐”,有太多可以解讀。

    姐姐是一個比母親更大的包容器,有什麼委屈,可以向姐姐述說;姐姐既不像母親可能存在代溝,也沒有母親存在輩分差別;姐姐是“可以把後背亮出來不擔心勇往直前”的安防後盾,姐姐比母親更有對錯誤的容差度……

    非血親意義上的“姐姐”,可以向她撒嬌,向她索求,向她找到最柔軟的滿足,向她要到比母親可能更多的合理或不合理的美好……

    所以,姐姐這個意向,這個藝術母題,也是非常宏大的礦脈,尤其是在詩歌和音樂、電影中。

    感受姐姐的溫暖和美好。

  • 4 # 瀉爐下人

    《歸夢吟》 芸芸眾生, 問幾人不為錢忙? 僕僕風塵, 唯詩酒慰我愁腸。 縱然千般不意, 卻也拼得兩房, 尚有餘糧。 夢裡小村早還鄉, 農夫山野沐閒陽。 浮生蕩蕩自逍遙, 不慕富貴不慕王。

  • 5 # 馮金刀MJC

    據說,詩芬結婚的那天下午,海子帶著兩瓶烈酒與女同事白佩佩一起爬上軍都山,海闊天空的暢聊之後,在酒精的刺激下,兩人發生了“極為瘋狂”的關係。

    白佩佩來自遙遠的青海德令哈,不僅是海子的大學同事,也是一位朦朧詩人,但此時早已成家生子,除了帶給海子肉體的歡愉,不可能有其他結果。

    而在海子心中,這位“姐姐”卻具有特殊意義,以至於專程遠赴青海,在白佩佩的故鄉寫出“姐姐, 今夜我在德令哈, 夜色籠罩/姐姐, 我今夜只有戈壁......姐姐,今夜我不想人類,我只想你”這樣纏綿悱惻的詩句。現實就是他來德哈令約炮,完事之後有感情的抒情寫了這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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