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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作家楊東明

    魯迅先生寫過一篇名為《秋夜》的散文,文中寫道:“在我的後園,可以看到牆外有兩棵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這種明顯是羅裡羅索的敘述方式,被語文老師們當做韻味深含的經典。

    如果這是小學生在作業本上寫下的句子,恐怕早就被老師們嘲笑了。

    散文,也就是隨手寫下的隨筆罷了。這樣隨手寫了,未必含有什麼深意。如果硬要探究出什麼東東,或許可以這麼解釋:它表現了魯迅的一種情緒,即後園的植被太單調。生了一個是女兒,再生一個還是女兒。

    名人的用過的痰盂也會被留做文物的。其實,它只能證明即使是名人也會和普通人一樣吐痰罷了。

    北京有魯迅的故居,故居的正屋後面接蓋小屋,這種多出來的東東,俗稱為“老虎尾巴”。據說這“老虎尾巴”做過魯迅寫作的書房。

  • 2 # 中文系不良人

    因八道灣之夢的破滅,躺在病榻上的魯迅有時間思前想後。他也許意識到多年來自己過於包辦了,他的大包大攬很可能使周作人喪失了在家庭中的自主力和責任感。他也許意識到自己想要竭力維護的母子兄弟同堂的大家庭已經不合時宜,也許他真的干涉了別人的自由。或者他由此更加深切地感受到家庭對他來說真是一個負累,一個無形的桎梏。正像他曾經反思過的那樣,一個人的夢實在很難實現,在社會上,他不是振臂一呼應者雲集的英雄;在家庭裡,不可能都如自己一樣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說不定他真的懷念起一個人的生活了,真的仍想回到紹興縣館那樣完全屬於他自己的孤燈長夜之中。

    魯迅決定離開八道灣的時候,與朱安告別的念頭也同時產生,他小心翼翼地徵求朱安的意見:你是留在八道灣,還是回紹興朱家?如果要回,我一定按月給你寄錢的。朱安大吃一驚,尋思半晌,淒涼地答道:八道灣我不能住,你搬出去,娘娘(魯迅母親。筆者注)遲早也要跟你去的,我獨個人跟著叔嬸侄兒侄女過,算什麼呢?紹興朱宅我也不想去。你搬到磚塔衚衕,橫豎總要人替你燒飯、縫補、洗衣、掃地的,這些事我可以做,我想和你一起搬出去。(見俞芳:《我記憶中的魯迅先生》)不僅朱安要跟著他,如朱安所言,母親也肯定站在他一邊,要和他在一起。魯迅明白了,近二十年來,他雖然為這個家庭做出了太多太大的犧牲,他儘管受盡了難以言說的委屈和遭受了幾乎致命的打擊,他可以咬牙捨棄八道灣,但他不能拋棄家庭,他必須繼續承擔應當承擔的職責和義務。

    讓母親、朱安和他一起長期租住別人的房子,無論如何說不過去。離開八道灣時身無分文的魯迅還得白手起家。工作之餘,在磚塔衚衕內白菜、劈柴包圍的書桌上,魯迅帶病創作《幸福的家庭》《祝福》《在酒樓上》《肥皂》等名篇的同時,在完成《中國小說史略》的撰寫和編印的同時,在翻譯外國文學作品的同時,還不得不帶病四處奔走看房、買房、翻修房屋,一直奔忙到1924年5月,才搬入西三條衚衕新居。

    西三條位於北京西城牆根,地勢低窪,雨天積水,滿地泥濘,為苦力勞動者聚居之地。魯迅選定位於衚衕西頭的21號院,主要是因為這所院落價格較低。小院不足五百平方米,僅及八道灣大院的四分之一,有舊屋六間,成交價八百元。雖說不到魯迅三個月的薪水,可是,買房款仍需從兩個朋友處各借四百元。這筆借款,直到1926年離北京到廈門時,才從廈門大學的薪水中陸續還清。

    因為原有房屋過於破舊,不能居住,買定之後,立即著手翻修,實際上是買地造屋。沒有錢,為節省費用,魯迅自己操持,親手設計,請工購料,儘可能地使用舊料,因陋就簡。忙了將近半年,終於改建成一所小小的三開間四合院。放書、會客的南屋及作住處的北屋各三間為主屋,東西廂房是極狹小的配房,作廚房和女工住處。北屋的設計,頗費苦心。屋後留出一塊可以栽樹種菜的空地,叫作後園,有點縮小了的百草園的意味。從正中那間的後面,搭一間約十平方米的平頂灰棚伸向後園,叫作老虎尾巴,是魯迅自己的臥室兼寫作間。北屋的東間母親住,西間朱安住,中間那間類似過堂,三人出入吃飯共用,冬日置一火爐,三人均可取暖。魯迅、母親、朱安的住室形成品字形三足鼎立的格局,這種既在一起又不在一起的狀態,或許正是魯迅的苦心所在吧。在母親、朱安的窗前,魯迅親手栽下丁香兩株,不知是否含有丁香空結雨中怨的意思?

    說到為自己設計和營建的老虎尾巴,魯迅的解釋是:朝北開玻璃窗,書桌置東壁下,既不東曬,也不西曬,一天中上午下午,一年中春夏秋冬光線變化不大,便於看書寫作,疲累時還可看後園的花草樹木。窗下的床鋪是兩條長凳幾塊木板和舊被薄褥搭成(母親、朱安屋內是從紹興帶來的帶帳大床)。飯後,魯迅總要到母親屋內陪母親說會兒話,朱安則抱著長長的菸袋在一旁呼嚕嚕地抽水煙。此後,母親看報紙或看張恨水等人的小說,朱安裡裡外外地自己找活兒做,魯迅呢,回到老虎尾巴內,在掛在東壁上的藤野先生像的鼓勵的目光下和掛在西壁上的屈原名句望崦嵫而勿迫恐鵜鴂之先鳴的催促中,操起他的金不換毛筆來。寫累了,朝窗外看看,即便在夜色中,他也能看得見那默默地鐵似的直刺著奇怪而高的天空的兩株棗樹,能感受到瑟縮的小粉紅花的夢。

  • 3 # 青島小曼搞事情

    散文詩集《野草》中的第一篇《秋夜》。開首第一段就是:“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秋夜》後來被編入中學語文課本,“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這個奇特的句式給所有的華人留下了難忘的印象。實際上,早在上個世紀50年代,魯迅的學生許欽文就在回憶魯迅的文章中說:“‘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這已成為大家愛頌的句子。

    魯迅故居——“老虎尾巴”的故事 魯迅故居是一座青瓦灰牆的小四合院,1924年5月至1926年8月,魯迅曾在此居住,是魯迅在北京的第四處也是最後一處住所。據故居的管理員劉桂花女士介紹,這所故居是魯迅花了800塊大洋買下的,他還親自進行了改建。 院子裡長著兩株魯迅在1925年親手栽種的丁香樹,枝繁葉茂,蓊鬱蔥蘢。看著這兩株丁香,我忽然想起魯迅在散文《秋夜》中那別具一格的開頭:“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棵是棗樹,還有一棵也是棗樹……”

    在故居西側前院和後院的通道處,我果然看到了兩棵棗樹,不過據說已經不是當年那兩棵了。原來的早已枯死,這兩棵是後來補種的。而魯迅先生的這兩句話後來卻被許多人引為經典,至今不衰。 棗樹旁的北屋有三間正房,北屋中間是魯迅一家人的客廳和起居室。東側是魯迅的母親魯瑞的住室,西側是魯迅名義上的妻子朱安的臥室,屋裡陳設都很簡樸。對於朱安,魯迅曾說:“這是母親送給我的一件禮物,我只能好好供奉她,愛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 4 # 江雪寒

    魯迅先生《秋夜》中“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沒有見過這樣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彷彿要離開人間而去,使人們仰面不再看見。然而現在卻非常之藍,閃閃地夾著幾十個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現出微笑,似乎自以為大有深意,而將繁霜灑在我的園裡的野花草上。

    用了這樣的句子,如果慢慢體會,你會感覺到一種孤寂. 院子外邊其實什麼也沒有,除了棗樹還是棗樹. 這就有一種孤寂的感覺在裡面. 讀者看到院子外邊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是,必定以為院子外面還有別的東西,可是沒有,剩下的還是棗樹. 很單調,很孤單. 這種孤寂的感覺,如果用“院子外面有兩棵樹”來表現,肯定是達不到的.

    就語意學本身而言,魯迅在開篇第一句裡就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情感因素和情態狀況.分析如下:

    魯迅沒有直說“我的後園有兩株棗樹”,而分成四個短句,後兩個短句還有重複之嫌.

    在語調上,這是魯迅沉重心態的反映.他出門來到後園,第一眼看到了一株棗樹,接著掃視,又看到了一株棗樹——這也是作家的視野所及,錄為文字的一種客觀表現.另外,魯迅的語氣和文字,在這裡顯示為一個徐緩的情態,為後文設下了伏筆.彷彿表示:作家心中愁悶,需要到後園來靜一靜,尋找一份暫時的安寧。

    位於北京市西城區阜成門內宮門口二條的魯迅故居,是魯迅1924年至1926年在北京的住所。1924年,魯迅購得此處並自己設計改建,同年5月搬來居住,一直到1926年8月,他離開北京去到南方。1929年5月和1932年11月,魯迅兩次從上海回到北京看望母親,也是住在這裡。這是一座青瓦灰牆的小四合院,從正門進去,是很小的一個院子。北邊是他的母親和妻子朱安的臥室,西邊是廚房,東邊是女工們的臥室,南邊是魯迅會客和藏書的地方。堂屋的後面,接出的一間小房子,是魯迅的臥室兼工作室。 北京民間把這種凸出於屋子後面的建築形象地稱為“老虎尾巴”。“老虎尾巴”的北面是兩扇大玻璃窗,窗下橫放著一張簡陋的小木板床,東牆下放著一張老式的三屜桌,坐在桌前,可以從視窗眺望後面園子裡的景物。桌上高腳煤油燈、毛筆、硯臺、文具……一如其舊,令觀者不僅遙想當年它們的主人在燈下奮筆疾書的情景。

    在此居住期間,魯迅完成了《華蓋集》、《華蓋集續編》、《野草》三本文集和《彷徨》、《朝花夕拾》、《墳》中的一部分文章,印行了《中國小說史略》、《熱風》等著作,同時還主持編輯了《語絲》、《莽原》等週刊雜誌。80多年過去,如今這所簡樸的北京普通小四合院,已成為北京魯迅博物館的一個組成部分,每日裡迎接各地慕名而來的訪客。盛夏之際,院子裡房前屋後,魯迅先生當年親手栽下的白丁香和黃刺梅,依舊枝繁葉茂,彷彿還沉浸在昔日裡與故居主人朝夕相處的恬靜生活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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