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古今縱橫唯我中華
-
2 # 青島小曼搞事情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這是一首體現魯迅愛子之情的詩,甚至可以說是他的愛子宣言。透過這首詩,讀者可以看到與“橫眉冷對”、“怒向刀叢”、“金剛怒目”等完全不同的魯迅的另一面,那就是“俯首甘為孺子牛”的憐子柔情。談古論今,詮釋“豪傑”、“丈夫”“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請朋友欣賞原詩。為了使自己印象深刻,藉助網路將詩的淺析、註釋一併整理而成。讓我們真切接觸和藹而又親切的父親。
個頭矮小的魯迅內心是有溫柔、脆弱的,他對孩子對妻子對朋友都有溫柔的一面。但在他生活的那個動盪積弱的中國,先生便只能做戰士。大的不講,單從對“媒妁之言”造就的“第一次婚姻”的態度上,我們便知道魯迅的戰鬥精神!
-
3 # 六月臘腸
魯迅的柔情
1925年3月11日,許廣平以“受教的一個小學生”的名義給魯迅寫了第一封信,魯迅當日即回覆,並以“比直呼其名略勝一籌”的“廣平兄”相稱。那一年,魯迅44歲,比許廣平大17歲。
他們的通訊後來結集為《兩地書》出版,魯迅在該書序言中說:他們之間的書信裡,“既沒有死呀活呀的熱情,也沒有花呀月呀的佳句”。特別是魯迅,直至1927年初,在給許廣平寫信時抬頭仍是“廣平兄”,而許廣平則早已以“我親愛的老師”相稱了。
在許多人眼中,魯迅根本不懂浪漫,毫無柔情可言,其實不然,有一種浪漫折射在小事上,浸潤於細節中。
1926年3月6日,魯迅日記記載:“夜為害馬剪去鬃毛。”“害馬”,是魯迅對許廣平親暱的戲稱。在女師大風潮中,許廣平等6名學生被校方開除,佈告“即令出校,以免害群”,故有此一說。“剪去鬃毛”,也許是替她修剪秀髮,也許是隱含深意吧。此事表明,兩人感情經過近一年的發展,已親密無間。
同年9月,魯迅南下赴廈門大學任教,許廣平則去了廣州,兩人約定各自奮鬥兩年之後再相聚。思念總是痛苦的,有時卻也是浪漫的。魯迅平素為人冷峻而嚴肅,但這個時期,他的許多言行卻呈現出匪夷所思的另一面。
那時的廈大如同僻處荒島四無人煙,魯迅每天都要去郵政代辦所看看有沒有廣州來信,他暗自數過,從住處至郵政所的距離大約80步。郵政所內外各有一個郵筒,有一次他半夜去給許廣平寄信,把信投在外面的郵筒裡,回來後想起郵政所的夥計是新換的,而且滿臉呆氣,便不放心,第二天又寫了一封信,投到所內的郵筒裡。
秋高氣爽的日子,魯迅約三五同事去爬山。山上有一片亂墳場,魯迅竟然找到一塊刻有“許”字的墓碑,並想法子將“許”字塗成深色,然後斜倚著這塊墓碑拍了一張照片。推想起來,魯迅應當是藉此表達對許廣平的深深依戀吧。
校園附近有一棵相思樹,魯迅曾獨坐樹下打發寂寞的時光,不料一頭豬顛顛地跑過來啃吃樹葉。這相思樹葉在魯迅心目中可是愛情的象徵啊,他怒不可遏,一躍而起,同豬展開決鬥……?風風雨雨中,魯迅終於拋下一切顧忌,和許廣平走到了一起,於1927年9月從廣州同赴上海定居。
1929年5月,許廣平已身懷有孕,魯迅隻身前往北平探望生病的老母。夜深人靜,他在西三條寓所的“老虎尾巴”遙想伊人:“此刻是二十三日之夜十點半,我獨自坐在靠壁的桌前,這旁邊,先前是有人屢次坐過的,而她此刻卻遠在上海。我只好來寫信算作談天了。”
魯迅給許廣平的一封信中,精心選用了兩張漂亮的花箋。許廣平愛吃枇杷,魯迅便先選了一張印著三個通紅的枇杷的。第二張花箋則以並蒂蓮為背景圖案,許廣平心領神會:“那兩個蓮蓬,並題著的幾句,都很好,我也讀熟了。你是十分精細的,那兩張紙必不是隨手撿起就用的。”
北平之行,魯迅帶回上海的是小米、棒子麵……,這些在別人眼中粗糲而缺乏情調的東西,都是許廣平平時愛吃的。春去秋來,9月底的一個早晨,他們的愛子降臨人世。翌日下午,魯迅特意買了一盆文竹送到許廣平的床頭。枝葉纖纖、如片片翠雲的文竹,遠不如鮮花那樣絢麗奪目,卻能養眼、清心、怡情。
魯迅從未買過珠寶服飾、胭脂香粉送給愛人,卻常以書籍相贈。1934年冬,他將一部《芥子園畫譜三集》共四卷贈予許廣平,這部清代的國畫技法畫譜雖非原本,卻值得珍藏,因為它蘊含著一番深情。魯迅在首卷扉頁上題下:“十年攜手共艱危,以沫相濡亦可哀;聊借畫圖怡倦眼,此中甘苦兩心知。”
魯迅與許廣平的愛情裡沒有那種催人淚下的浪漫,可它告訴我們:什麼樣的浪漫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艱難歲月裡,有兩顆甘苦與共、相知相愛的心始終不渝。
-
4 # 老李有刀
九月和十月是魯迅先生的誕辰和逝世紀念月份,錢理群先生的最新作品《魯迅作品細讀》十月出版也算是魯迅先生的一種紀念。在當代中國,閱讀魯迅是一個進行時的命題。從49年之後,對於魯迅先生的官方解讀總是將其束之高閣,使得先生在公眾之中呈現的面龐總是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
無論是從文字的思想性還是語言性上,亦或是魯迅先生的人格之獨立上來看,魯迅先生都是中國,也是世界文學史,思想史上最頂尖的人物。
當然,魯迅先生也是一個貼近生活的人,他的“嬉笑怒罵”在文字中表現得淋漓盡致。就像這個題目所問的,魯迅先生有溫柔的一面,去年李靜編劇的話劇《大先生》就展現了魯迅先生更為生動活潑的一面。大概從兩個方面就可以很明顯地看到魯迅先生的溫柔一面:
一個方面是魯迅先生與許廣平女士的書信集,處處透露著魯迅先生溫柔的一面,“大先生”的威嚴少了很多,多了丈夫的溫柔面。另一方面魯迅先生的文字剛看起來,可能更多是剛正不阿,看多了,深層肌理中先生文字還有其溫柔悲憫的面貌,他對人性的針砭,更多的是對人的關懷。
-
5 # 薛白袍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彌留之際,握著許廣平的手:“忘掉我,管自己的生活。倘不,那就真是糊塗蟲。
這段話讓人想到了曹操的臨終遺命,這位叱吒一生打下大半江山的牛人,最後的話卻是囑咐自己的妻妾們:我死之後,汝等勤學女工,多造絲縷,賣掉換錢以自給。汝等居住銅雀臺中。每日設祭祀,以令女伎奏樂上食。
諄諄安排自己妻妾的今後的生活,那是個可以讓女人能為他殉葬的年代,但是曹操沒有那麼做,還讓自己的妻妾學學女紅,賣掉換錢以自給自足。
真正的豪傑不一定是那種整天冷冰冰,硬邦邦橫眉冷對,那樣的豪傑也太無趣了一些。真正的豪傑其實大多內心是溫暖的。暴虐之人怎麼可以成為豪傑呢,只是豪而已。
其實如果沒遇上許廣平,大約魯迅一生只能橫眉冷對了。
魯迅雖然也有家裡給娶的原配朱安,但是魯迅認為那是他的義務,是為他母親魯瑞娶的妻子,不是他的愛情,所以他固執的沒有和她去圓房,這點魯迅其實比徐志摩好太多了,徐志摩一方面說張幼儀不是他的愛情,一方面又去招惹人家。
張幼儀懷著孩子去找他,徐志摩竟然讓她去打胎,即使死人他也不在乎。
這種事魯迅是幹不出來的。
所以在認識許廣平之前,魯迅沒有愛情,他像個戰士一樣去戰鬥。
認識了那個比自己小17歲的女孩子之後,魯迅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可以愛的。
他寫道:
我先前偶一想到愛,總立刻自己慚愧,怕不配,因而也不敢愛某一個人,但看清了他們的言行的內幕,便使我自信我絕不是必須自己貶抑到那樣的人了,我可以愛。
那一段時間他和許廣平天天在課堂上見面,但是又忍不住每天給她寫信,有說不完的話,甚至他覺得郵箱寄信都有點慢:
我寄你的信,
總要送往郵局,
不喜歡放在街邊的綠色郵筒中,
我總疑心那裡會慢一點。
戀愛中的男人呵,戀愛讓這個身材不高但是有著鋼鐵一樣的意志的男人有了溫度。他對那心愛的女人說:
廣平兄,我是你的小白象呀!
獨子周海嬰的出生,更使得他欣喜若狂,畢竟49歲應該算是老年得子了,所以每當有客人來,即使兒子睡著了,他都要抱出來顯擺一番。
他給兒子的外號是“小紅象”,看來大先生物件情有獨鍾啊。
據說周海嬰不聽話時,魯迅也會打他屁股,用報紙捲成了刑具,他說這樣:打起來,聲音雖然響,卻不痛的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在《答客誚》中魯迅展露了不同於“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溫柔的另一面,魯迅的一生少年時家道中落漂泊海外求學,青年時又經歷了兄弟失和,到了中年後才邂逅愛情,有了一個可以疼愛的孩子,有了一個安定的家,讓他本就冰冷的一生有了一絲溫暖的溫度。
上天對魯迅還是很眷顧的。
-
6 # 江雪寒
誰都知道,個頭矮小的魯迅內心是有溫柔、脆弱的,他對孩子對妻子對朋友都有溫柔的一面。但在他生活的那個動盪積弱的中國,先生便只能做戰士。大的不講,單從對“媒妁之言”造就的“第一次婚姻”的態度上,我們便知道魯迅的戰鬥精神!
無情麼?是的!但和一生妥協於江冬秀的胡適相比,魯迅和舊勢力決絕的勇氣也正體現在這裡。
如今,有人開始講胡適的“普適價值”了,說他是“水”,說他是“飯”,這很正常,因為與這些偉人們生活的時代相比,中國的上空 “藍天”多了,甚至有人都要呼喚“盛世”了。我想,即便魯迅活著,也不會覺得那麼壓抑吧,更何況歷史無法假定,如今根本便沒有了產生魯迅的土壤。
但是,“藍天”多了不等於從此沒了烏雲,許多人之所以還在竭力思索、不時批判,便表明了現實的不足還很多,有時甚至會非常嚴重。我們不會放棄“胡適的夢”,所以我們便必須秉持“魯迅的精神”而執著於韌性的戰鬥,否則,夢便終究是夢,或者只能存活於一小部分人群中。
也許,“溫柔”的我們永遠學不來魯迅吧,但記住他卻是必須的,因為魯迅筆下記錄並思想著的,才是真的歷史——一部“並不溫柔”的歷史。由此而論,上海教科書可以淡化“鬥爭”,但朱學勤先生的“歷史”卻只能偏安於某一角落,且暫時安慰一些善良溫柔的人。
沒有人喜歡粗暴,但世間不平太多且永難消逝,所以為了能稍微溫柔地去生活,我們便不能不大體以戰鬥的姿態存活於世間。
回覆列表
菩薩低眉,金剛怒目,武王一怒而安天下。《道德經》裡:慈故能勇;儉故能廣;不敢為天下先,故能成器長。慈悲亦可以用最暴力的方式表達出來,相反,放下屠刀,立地即可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