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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捕景捉影

    愛樂之城》是一部佳片,大獲成功,但成功的背後仍然有許多不同的聲音。借用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為題的影評在Paste Magazine釋出後,激起了讀者的激烈罵戰。

    影片中也不乏其他民族的元素。開篇長鏡頭當中的靈魂樂樂手、鬥牛舞女郎、hipop舞者,Summer猜米婭蜜色面板的室友也一定有異國或者原住民血統。

    因而強說影片在種族問題上存疑,Summer認為是有失公允的。而導演本人作為自由時代成長起來的美國八五後,並沒有“白人優先”時代的生活體驗,面對這些指控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

    但無論如何,一部真正的好電影是能夠傳世的,出於政治立場因素的一時豪言卻會消散在時間裡。

  • 2 # 惠益農

    這部影片的爭論,並不侷限於這些表面元素。

    《衛報》(The Guardian)寫道:

    Representatives of various marginalized communities – women, African Americans, and jazz lovers – emerged to take the film down a peg.

    各類邊緣人群的代表——女性、黑人、爵士樂愛好者——都出來發聲了,把這部電影拉下了一個檔次。

    我們來看看這些不同角度的批評……

    ❶ 白人變成了爵士樂的拯救者。

    MTV News 的影評寫道:

    If you ’ re gonna make a film about an artist staying true to the roots of jazz against the odds and against modern reinventions of the genre, you ’ d think that artist would be black.

    如果你想做一部電影關於一個藝術家衝破萬難堅守爵士樂的本真,並抵抗各種現代元素對其的改造,你大概會認為這個藝術家應該是個黑人。

    這種說法是考慮到了爵士樂本身的文化根源:

    Jazz is a uniquely black American genre, and many of its most famous artists, such as John Coltrane and Charles Mingus, were heavily involved in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爵士樂是美國黑人特有的一種音樂類別,而且許多著名的爵士樂音樂家,如約翰 · 克特蘭、查爾斯 · 明格斯都是黑人民權運動的積極參與者。

    美國音樂人 Rostam 對此也頗為不滿,他在推特上發帖說:

    "Black people invented jazz but now we need a white man to come save/preserve it? Sorry this narrative doesn ’ t work for me in 2016."

    黑人發明了爵士樂,我們卻需要一個白人來拯救維護它?抱歉現在是 2016 年了,這種故事無法說服我。

    電影中唯一一個有點戲的黑人角色是 John Legend 扮演的 Keith,而他卻被描述成了爵士樂的 " 背叛者 "。

    The movie concludes with Gosling taking over the piano from a black musician: The erasure of black art is complete.

    電影結尾,高司令取代一位黑人樂手,坐在鋼琴旁:對黑人藝術的抹殺是徹頭徹尾的。

    ❷ 除了爵士樂,整部電影都充斥著只有白人才享受的情懷。

    Paste Magazine 發表了一篇題為《無法承受之白》("The Unbearable Whiteness of La La Land")的解讀,給人們一個很不一樣的視角來審視這部電影。

    文章認為這部電影反映了美國社會中存在的白人關於回到過去、逃避現實的" 白人懷舊 "(white nostalgia)情緒。

    What Gosling ’ s Seb and Stone ’ s Mia share is a commitment to the past — a place where, supposedly, dreamers dream their dreams awake. But which dreamers dreaming what dreams? Why do white Americans ( in politics and film ) often so wistfully return to the era before federally mandated desegregation, voting and civil rights? ( Would La La Land ever have been made with two leading actors of color? Obviously not. )

    高司令飾演的塞巴和石頭姐飾演的米婭所共有的是對過去的執念——一個假想中能讓追夢者醒著做夢的地方。但問題是哪些追夢者做的什麼夢?為什麼美國白人(在政治中也是在電影中也是)無限渴望回到聯邦廢除種族隔離,黑人沒有投票和公民權的時代?(《愛樂之城》可能讓兩個有色人種主演嗎?顯然不能。)

    The film only functions asan ode to a lost era of white supremacy, and its viewers, consciously or unconsciously, participate in the delusion. The film ’ s politics of nostalgia and whiteness are inextricable.

    這部電影僅僅是一篇對逝去的白人至上的年代的歌詠,並且,它的觀眾們,不管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都參與進了這種幻覺中。這部電影的政治表達和白人懷舊主義是分不開的。(翻譯 張瀟瀟)

    文章甚至聯絡到特朗普 " 讓美國重新偉大起來 "(make America great again)的政治宣傳,認為這都是一脈相承的對美國過去的嚮往:

    There lies a profound irony in liberal white folks heading to La La Land to repair after a political season overflowing with the nostalgia of white supremacy.

    在經過了一個充斥著對 " 白人至上 " 的懷念的大選季後,大批自由派白人跑去看《愛樂之城》來療愈心靈,就更顯得格外諷刺。

    作者知道有人會認為這種解讀是上綱上線,他辯論道:

    One suspects Chazelle and his defenders will say analysis of this sort over-interprets, goes too far, but this is a luxury, too, a privilege."It ’ s only a movie" is the apologia of people who have never been victimized by culture.

    沙澤勒和他的辯護者可能會說,這樣的分析是過分解讀,太上綱上線了,但這辯護本身也是一種奢侈的特權。" 這只是一部電影 " 是從未被大眾文化傷害過的人常用的辯解詞。(翻譯 張瀟瀟)

    Buzzfeed 則更加義憤填膺地批評電影中展現出的白人特權:

    Whiteness is part of the point of La La Land as well — it is, after all, a privilege of whiteness to see yourself so easily in the stars of the studio golden age, as Mia does, and to imagine yourself among them or as carrying on in their tradition. It ’ s a privilege of whiteness to feel such an unabashed sense of ownership over a genre of music as fundamentally grounded in the black experience as jazz the way Sebastian does.

    白人主義也是《愛樂之城》的一個重點。畢竟,只有擁有白人特權的人才會如此輕易地將自己夢想成電影黃金時代的明星,就像米婭那樣,想象著自己躋身明星之列,延續著舊時明星的傳統。同樣,只有擁有白人特權的人才會對根植於黑人文化的爵士樂表現出如此厚顏無恥的擁有權,就像塞巴斯蒂安那樣。

    ❸ 對女性角色的弱化反映出的性別政治問題。

    Morgan Leigh Davis 在《洛杉磯書評》(LA Review of Books )中寫道:

    Sebastian ’ s drive and dedication are more textured than Mia ’ s, and it is his melody that recurs through the film to denote particularly important moments in their relationship.

    電影對塞巴斯蒂安的努力和投入的描述比米婭更加有質感,在二人情感關係中的重要時刻,重複的也總是他的主旋律。

    He is the author of their relationship: he comes to ask her out at work; he introduces her to jazz; he takes her to see Rebel Without a Cause for research ( despite the fact that she is the actor and supposed cinephile ) .

    Davis 還提到,這樣以男性為主導的現象在導演達米恩 · 沙澤勒的電影中很常見。

    In light of Chazelle ’ s earlier films, this is not surprising. He is particularly attached to scenes in which men teach women how to play musical instruments, explain music to them, or play music for them.

    看看沙澤勒早年的電影你會發現,這並不令人感到驚訝。他特別喜歡此類場景,比如男人教女人演奏樂器,給她們講解音樂,或是為她們演奏一曲。

    《衛報》就表示,這樣的場景和設定本來無可厚非,但是如果聯絡到奧斯卡最佳影片長久以來缺乏以女性為主的作品這一事實,那就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了。

    As Sebastian watches a live jazz performance with Mia, he explains to her: "It ’ s conflict, it ’ s compromise, and it ’ s very, very exciting." He might as well be teaching her about life, which is essentially what he does over the course of the film.

    塞巴斯蒂安會在和米婭一起看現場爵士樂表演的時候,給她解釋:" 這是衝突,這是妥協,真是非常、非常振奮人心。" 那他也可能會在生活上對她進行指點,而這也正是他在電影中主要做的事。

    In a vacuum, this doesn ’ t hurt the film ’ s effectiveness, but when you consider the fact that no best picture winner has had a female protagonist since 2003 ( Chicago ) , it ’ s easy to understand why the issue is getting this kind of attention.

    不考慮現實,這樣做當然不影響電影的效果。但是,當考慮到自 2003 年(《芝加哥》)之後,再無以女性主人公為主的電影獲得奧斯卡最佳影片,那該電影能引發這樣的關注也就可以理解了。

    ❹ 然後,同性戀群體也不高興了……

    因為電影裡一個同性戀也沒有……

    《衛報》寫道:

    Notably, La La Land was also criticized for its lack of gay characters on the basis that, well, there are a lot of gay people in Los Angeles but none in the film. Whether you think this is fair or not, it ’ s going to continue to be an issue until Hollywood more generally solves its problem of inequality in gender, race and sexual identity.

    值得一提的是,《愛樂之城》還因為缺少同性戀角色而被批評,因為洛杉磯有很多同性戀群體,但電影裡卻一個都沒有。不管你覺得這種批評公正與否,這種爭論都會繼續存在,除非好萊塢能普遍解決電影中存在的性別、種族、性向的不平等問題。

    While it might seem odd that a movie as guileless and nostalgic as La La Land has provoked such ire, this is the pop cultural world we live in.

    像《愛樂之城》這麼誠實又懷舊的影片會引發如此強烈的憤怒,雖然好像有點奇怪,不過這就是我們現在身處的流行文化世界。

    Every piece of art is now politicized and parsed for its problematic elements.

    如今,每件藝術作品都被政治化了,各種有問題的元素會被細細剖解。

    These complaints may take some of the joy out of a film intended only to entertain, but they also revealvital perspectives that have been hidden for too long from our white-male dominated discourse.

    對於一部只為愉悅大眾而生的電影來說,這些抱怨可能會有些掃興,不過這也揭露了長久以來隱藏在白人男性主導話語權背後的一些重要視角。

    最後,看點輕鬆的吧。關於《愛樂之城》的掐架太過火熱,以至於電影的狂熱粉絲和批判者都變成搞笑梗了……

    美國著名搞笑綜藝節目《週六夜現場》(Saturday Night Live)就專門做了一個小品,諷刺這一現象。小品講的是一個覺得《愛樂之城》一般般的人被抓進了警局……

    全程爆笑,不管你站哪一邊,都來看看吧……

  • 3 # 農村張大帥

    《愛樂之城》雖然很是成功,但在成功的背後也仍然有很多不同的聲音,此歌舞片也有著復古的風格,在因為在導演在拍攝過程中在米婭床頭掛著英格麗褒曼的巨幅海報,就有人拿這說事,認為導演藉此片表達了對舊好萊塢的渴望,讓影片也打上了有“白人優先”論的嫌疑。就是說導演藉此片懷念上世紀白人擁有的特權年代,發出這個觀點無疑點燃了從移民到原住民以及有色人種的憤怒。

    其實根據採訪,導演也說了電影其實只是自己對音樂和演藝事業不斷追求的獨白,沒有別的想法。影片雖然有著強烈的懷舊懷舊感衝擊,也只是致敬上世紀四十年代。因為是以好萊塢為背景,所以多民族文化這個梗是繞不開了。但無論如何一部好電影,是不會被一些言論所取代的,它會長久的儲存下來。

  • 4 # 我也是菜喳

    除此之外,這篇文章更是引起了影評界關於種族、性向、性別、階級等多重身份議題的激烈討論。紐約林肯中心電影社群的《電影評論》雜誌在關於電影中的種族議題和 LGBTQ 議題的討論中兩次提到《愛樂之城》的白人異性戀中心主義,尤其考慮到洛杉磯的種族和性取向的多元化,電影中對洛杉磯的描繪確實有忽略其他族群之嫌。“拜託,像影片裡石頭姐的人設,她的舞臺劇怎麼可能沒有十幾個 Gay 蜜去捧場?”《電影評論》的一位影評人說。

    在達米安沙澤勒的最新歌舞片《愛樂之城》中,愛瑪斯通扮演的米婭一度質疑自己創作的獨角戲是否太過於懷舊。她的愛人,瑞恩高斯林扮演的塞巴斯蒂安,否定了她的質疑:懷舊怎樣都不會過分。這部電影本身也從形式和風格上,都讓人想起四五十年代的弗雷德阿斯泰爾和琴傑羅傑斯的美學,和好萊塢經典歌舞片——一種舊日場景重現的觀感。

    這部電影被影評人和觀眾盛讚,被視為在糟心的一年後,終於可以讓人暫時放鬆的藝術電影。這本身就是逃避主義。然而,對過去的政治並不是所有人都滿意的。大選前夕公佈的麥克拉奇民調顯示,56% 的美國白人認為五十年代之前的生活比現在要好。同一份民調還表明,72% 的潛在川普支持者同意這一觀點。與此同時,62% 的黑人選民認為現在的生活更好。

    2016 年的大選不是整個國家突然墮入谷底,而是墮入了很多美國白人希望逃入的時空機。如果《愛樂之城》有能力成為這樣的時空機來運輸,我們可能會問,它會帶我們去哪裡,或者更重要的是,回到什麼時候?在整年都充斥著對“白人優先”的懷念的大選季,大批自由派白人跑去看《愛樂之城》來療愈心靈,就更顯得格外諷刺。現在回想起來,沙澤勒的電影可以取個“讓好萊塢重新偉大”的副標題。

    如果看高司令和石頭姐在好萊塢山上跳踢踏舞觸動了一些觀眾內心最柔軟的地方,那這種觸動的根源和他假設的普適性就需要深究一番了。原因很簡單:過去對一個群體意味著自由解放,對另一個群體則意味著恐怖秀。

    白人關於回到過去的幻想絕非無傷大雅的小事,事實上這種幻想是和經濟與政治緊密相關的。即使從被講爛了的“讓美國重新偉大”的川普的紅帽子也可以看出其中真意:他們向前走的方式是透過回到過去。史密斯簡明扼要的抨擊了這種倒退的白人時空觀,“我從不相信時空穿越。”怎麼能指望一個有色人種的人渴望回到比糟糕的現狀更糟糕的過去呢?《愛樂之城》的很多白人觀眾可能認為懷舊的逃避主義情緒是普適的,是所有人都會引起共鳴的,但是渴望回到過去本身就是一種政治表達。

    米婭和塞巴斯蒂安漫步的地方,是毀於現代主義,科技和消費主義的洛杉磯。塞巴斯蒂安渴望透過開一家有“真正”的爵士樂的酒吧來拯救這一樂種,米婭則渴望回到舊好萊塢,掛在她牆上的英格麗褒曼巨幅海報足以說明這一點。最終他們渴望彼此,而沙澤勒的鏡頭則顯然渴望回到好萊塢歌舞片黃金時期。

    米婭和塞巴斯蒂安在第一次約會時去看了電影《無因的反叛》,唯一的不同是現在兩代人的衝突不是在叛逆的年輕人和他們保守的父母之間的,而只是年輕人和父母之間的。《愛樂之城》使用的語言和詞彙完全是舊式的,遺失了的。就像特朗普的投票人們對神秘的,理想化了的過去感到狂熱一樣,《愛樂之城》描述了一個不存在於現在的洛杉磯的,但仍魅力不減的,懷舊之地。

    懷舊 nostalgia 這個詞起源於古希臘語中的“回家”和“疼痛”。在現代這個詞被用於形容思鄉之情。足夠諷刺的是,川普的投票者和《愛樂之城》的觀眾,不管在自我想象中兩者多麼不同,他們都渴望回到自己從未經歷過的過去。他們思念自己從未住過的家。

    《愛樂之城》的一部分藝術感染力在於他讓人體驗到渴望之痛。對許多白人觀眾和投票者,這種痛被解讀為愉悅感,就像一箇中年人回到自己中學時的課堂,回憶自己年輕時有多了不起(而事實上他年輕時也不咋樣)。浪漫化自己的青年歲月並不是某一種族的特權,渴望回到某一歷史時期卻是白人美華人的一種危險的文化習慣。這種白人惡習在英國退歐的當今時代也是全球性。

    但是和扎迪史密斯(這樣清醒的英華人相比),誰更懂穿越的夢?像《愛樂之城》這樣的藝術作品還是最好謹慎的觀看為好。透過抓住一種刺傷大眾的現代化時空位移,白人美華人沉浸在一種很不對勁的幻想中:時光機是讓我們回家的唯一機器。

  • 5 # 心似蓮華

    《愛樂之城》收穫的讚譽已足夠多,金球獎7提7中,奧斯卡驚人的14提,這些重磅獎項的加持幾乎把它捧上神壇。但迴歸到電影本身,這確實是今年最值得一看的好片之一,它復古、懷舊,卻又精緻、美麗;帶有淡淡的傷感,卻又讓人沉浸不已。所以放下那些過多的期待,也不要以神作的標尺去衡量它,就買張票,安靜地坐在電影前,感受一場來自“愛樂之城”的追夢之旅,足矣。

    電影劇情分五個序章進行,冬--春--夏--秋--冬,追夢路上,四季下的洛城美好而殘酷。電影把男女主角從相遇、相知、相愛到分離的過程巢狀進四季裡,又用一條迴圈的故事線讓人感嘆命運的捉弄。

    五年前,男女主角兩人相遇,在愛情和夢想的路上,他們經歷了很多波折,女主對於演員夢的堅持,男主對於爵士樂的追求,兩人在洛城攜手同行,遺憾的是最終沒能在一起。

    但事實上電影並沒有那麼殘酷,它安排了男女主角在某種意義上的彼此守護,女主最後故地重遊,在爵士俱樂部裡面的那段假想回憶就是最好的註解——

    五年前女主被男主的鋼琴樂吸引,走上去表達敬意的時候,男主不屑地離開,留她一臉尷尬;五年後,還是那個場景,女主走上去,男主卻直接抱住她擁吻,此刻,不管是現實也好,幻想也罷,這段愛情依舊美如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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