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我是鍾紫嬌
-
2 # 小馬生活雜談
就是我這樣的人,對自己生日都不記得,也會讓很多人誤會自己,心裡想的,又不會表達,等失去了,知道表達了,一切又來不及。
-
3 # 幻塵40316268
沒什麼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特點,都有自己關注的方向,都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有所求自然就會有所不求,生日而已,可能很重要,也許不重要,我二十多年也沒過一次生日,也是經常忘記,我感覺很正常,不用那麼刻意的去關注,不然就變成了矯情
-
4 # 獨處空間
經常忘了自己生日的人是個低調的人。他為人處事都很低調,不喜歡張揚,默默無聞。
經常忘了自己生日的人是個思想獨立的人。他不依賴別人,不嬌氣,不合群,喜歡獨來獨往。
經常忘了自己生日的人是個缺少情商的人。記不得自己的生日更記不得家人朋友的生日!他性格耿直,心地善良,不會花言巧語,不會哄人開心…
人生啊,
如果嘗過一回痛快淋漓的風景,寫過一篇杜鵑啼血的文章,與一個賞心悅目的人錯肩,也就足夠了。
———— 《大地之燈》
四月晨光,讀著一頁文字,倚在床邊,日照下的淡紅暈染了大片雲朵,薄霧迷濛的日子,看著時光飛轉而不知所以,生活,凌亂而慌張,想起了一年前的如昔,我知道,而今的一切只是一種輪迴,我跌入了命運的漩渦裡,時常無法自拔,長久重疊的鬱結不時地隱隱作痛,心內嚐到酸澀的苦楚,沒有更多的表情詮釋,慣性地冷淡,沉默得過久,似乎會語無倫次了,詞不達意的時候居多,不善言辭地走在人群中,間或偶遇故人,道一些無關緊要的寒暄,寡淡的言辭,沒有了昔日的流彩,時間,足以洗去了我們曾留在彼此心底的氣息,剩下的陌生讓一切都變得淺淡,曾經風雲歲月,都付作流水隨東去,這塵世,可以恆久的終究甚少,人情淡薄,人心疏遠,遙遙世途,只能獨自行走,看慣了人性的淺薄,自知人世冷暖,因而不是一個能夠輕易相信的女子,長久地特立獨行,慢慢地,習慣了在微涼的世情之中學會了淡漠,一切的變遷似乎順應了天命,我本無屬意,卻命途輾轉,不能自控。
煙雨悽迷的月份,開始了一場場的祭奠,我的心在凝神的時刻跌到冰點,有輕微的寒意泛起,單薄的棉質衣衫下身子在微微顫抖,朋友在耳邊談論著Sunny何時穿透厚重的雲層映現,我若有所思地看著溼漉的路面不置一言,心暗想,就這樣一直陰陰溼溼的吧,才不致使我的寒意在日光下更顯突兀,四周一片熱烈的喧鬧,而我更覺孤獨深重地藏在靈魂裡面,無法割裂,一群人的熱鬧,孤單越加彰顯,我越走越遠,看著他們臉上的笑意,只覺茫然與虛無,心一旦上了鎖,就容易封埋,我只是一再地徘徊在莫名的焦灼中,多次努力地試圖掙脫,然而,一次次被套牢,我開始質疑自己的選擇是否對,一些片段歷歷在目,在午夜夢迴時驚醒了沉睡的意識,一切那麼清晰地坦露在眼前,我來不及思考都已懂得了路的崎嶇,除了前行,我別無選擇,除了執著,我一無所有了,因而即便已經知道橫亙在前面是深淵,我仍只能夠前去,一往無前,我知道,我的偏執是如此的凜冽,不給自己留一絲的餘地。
擱淺了一些人事,我的世界從來有些冷清,不擁擠,人來人往,可以留下的沒有幾個,風吹起的時候,翻起了一些人的痕跡,我便記起了他們曾經的模樣,自此年少別離後,便再無重遇,那時間說過五年後一定相約回故地相見,然而如今細細算來已是三個五年了,昔日少時的純真的話一併隨著各自的成長在風中消逝了,有些情感,有些諾言,不僅輸給了人心,也輸給了時間,過了多少年後,那些停留在心中的人與情,再也不是如初模樣,活在記憶裡的人影即便多麼逼真,然而都已老去了,愛過心空,此後的許多年,那些與之有關的回憶,也只是自己一人的事,可以無關他人,有時,我只是想清澈明淨地守著一點回憶想念,遠去的人,連同那時的青春,都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被燃燒殆盡了,灰燼都飄落了,因而飲下所有的苦楚,痴念,成了一方倒影,我真切地看見了自己頹敗的樣子,猶如深秋裡最後一片落下的黃葉,搖搖欲墜地飄下,在塵土中枯萎,消融。
有人說愛情是一種信仰,我不知何時,曾經篤定地存在心中的信念已全毀了,碎片燃盡的時候,我看見它們飛散在斷崖處隨風而逝,自此後,便再也難以全然地信任,人世變遷,可以摧毀的豈止是人心,獨行,在一個他人觸不到的距離,淡然地行走,這世間,一切都在繁盛地氾濫,不喜任何形式的情感氾濫,因而習慣孤身留守在自己微小的天地,觀看一場場靠近,抑或遠離,只因懂得,情感,一旦氾濫成災,便更顯廉價,從來是一個有潔癖的女子,不輕易接受,不輕易交付,也知道,一些缺失,無法彌補,只能獨自擔待,感情,漸漸地,有些散淡,不再濃稠,與少數的人交談,與陌生人擦肩,世界是寂靜的,看著華燈霓虹,感覺蒼茫天地間只有自己,一直試圖想尋覓一處溫暖之地,卻一再徒勞,心始終是空落落的,蒼穹之下,哪裡會有觸手的溫柔,一些夢,早就該清醒了,剮心的前塵,別去經年,不是一個人的執著就能讓一切都回到起點的,形單影隻,原來只是靠著一葉障目掩蓋了滄桑。
喜歡一個人坐在公車的最後一排,帶著耳塞,看著窗外的景緻,靜寂無聲,習慣回憶,那些前前後後的事,似乎一瞬間就是一生了,頹靡而殘缺的字眼,總會在一篇篇文字裡刻印,悲傷時而起,時而止,當我還在文海里徜徉的時候,時間一年年地過去了,年華似水,我站在最初的定點,一個人看盡了遠遠近近的風景,孤單時有,卻不深重,習慣可以淹沒所有的孤寂,我把一切的孤獨界定為習慣,隱性的頑疾,沉默地流淌在骨血裡,似乎等待一個觸發的時刻,城市廣蕪得讓人迷失了方向,有些人費盡心思進來,有些人義無反顧地離開,我看著這個有些破落的小城,一陣心酸,曾經的歸處,如今竟是這凋零的模樣,這世間有太多如此紛繁複雜的悲劇了,而我,也不過只如此中的一粒微塵,不浩大,不龐然,如若悲傷,我只想安安靜靜地悲,默然寡淡地傷,漸而懂得隱藏,埋在心底的傷口,不披露,不示人,任由自己一次次地蹂躪,再一次次地敷合,好友說,這是一種折磨,不能好的同時,不能忘,聽到如此貼近內心的話,我失神地望著遠方,不知道該如何陳說騰昇的悲哀,也不知道意識的渾濁,理不清,剪不斷。
總認為內心缺失的人才會辭海翻滾,躍然紙上,因而一段時間試圖抑制書寫的慾望,每晚每晚,會在音樂裡浸染,不閱讀,不敲打,從前一夜四五千字地揮霍,從凌晨至天際微光,開始尋覓一種莫可名狀的內心的富足感,幾番回頭,一路覓回,荒蕪的來時路,只見一行腳印清晰地印在泥濘中,倍感疲憊,我只是一路前往,再也沒有回頭,那些過去晦澀得讓我窒息,因而,我只想拼命地逃離,隨著時間努力地淡化,活在前塵的人影,任由路上的風雨將他們洗滌打磨,最後只剩下一道光,會在某個午夜夢迴時回首才覺一絲的荒涼,想著過程與結局,練就瞭如今的冷淡,漠然,一直都來得如此自然,只是輪迴的光陰中顯得如此錯落有致,心中開始瞭然,有些人,等與不等,都註定會走失的,不可得的,莫強求,曾有一首歌在唱,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想來便是這般說辭,從前,一切都眼裡是純粹潔白的,卻漸漸泛黃了,後來的我,終於知道,到不了的就是天堂了。
決意赴一場寂寥的轉折,等待過久,所有的信念都在絕望的池水裡浸泡腐爛了,心底牴觸攸關於路向與選擇,曾經心心念唸的藍圖早已被撕碎,我看見碎片在手中飄散,遺落,一度聲嘶力歇地哭泣,淚水如滾燙的蒸汽灼痛了內心,然而,所有的竭斯底裡都是徒勞的,我只能流著淚,繼續走下餘下的人生,忘了有多少個夜晚,對好友說,這般模樣不是我想要的,一味的焦灼,一味的暴戾,一味的疼痛,堆疊起來的樣子,在鏡子裡,變得陌生而模糊,瞬間的錯覺,我竟陌生得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內心晦暗,侵蝕了微細神經,我小心翼翼地泅渡,宛若刺蝟,只因怕自己不經意的任何的一句話都能夠傷人,每天每天在遏制,那種侵腐骨髓的痛楚演變成武器,只是傷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不想傷害他人,我只是傷害自己而已,漆黑如我,那一段舊日的愁光,再不願回顧了,歷經了幾多辛酸,一步步,赤足徒步,磨損了心神,遺下了淡靜,終於走過,有人說,該感謝自己,可以一個人度過這段艱澀的日子,我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有淚。
心緒凌亂不堪,指尖在黑色的鍵盤上觸控,文字裡的心有些微的蒼白,躲在午夜的黑暗裡思緒無休止地潛逃,記憶,就如書上厚厚的扉頁,越是翻看,越是清晰,絢麗姿彩的青春,留下的傷口,漸而乾涸,我想我可以安靜地在回憶的巡迴間流浪,斷頭處顧看從前,明白要走的路,只能獨自繼續堅持,殤年無夢,可以常伴身邊的人越加稀少,因而懂得珍惜仍舊留待心中稀廖的幾個人,然而,路程的艱辛,我開始習慣了一個人走,一個人活,那些為他人活的日子苦澀無味,大半的時光,忘了自己,忘了生活,只是漫無目的地走,一切都似乎無邊無際,下一站,永遠的下一站,只見疲憊,只見疼痛,人再多,城市再熱鬧,再繁華,然,心卻感覺無垠的孤苦,空蕩蕩,無法填滿的缺口明晃晃地敞開在面前,我時時刻刻看見了埋在心底的陰鬱,放大,積聚成一塊陰影,遮擋了所有的光亮,舉目是黑暗,無休止的悲哀,幾若擊毀了整個世界,我親手肆虐了一顆心。
此前,蔣與我說,所有事都會過去的,我比從前樂觀了,以後你也會如此,看著這樣的資訊,心中微微欣喜,漸漸明白,無論你願意,抑或不願意,生活還是回到了平淡的軌道,做一個平凡的女子,學會寬待他人,或是自己,一段時間前的焦躁,在這樣的字句前,開始有了些微的平息,一年了,放不過的仍是自己,狠狠地哭過,狠狠地悲傷,一切都顯得決裂,犀利,有時,以為對自己無情便能減免傷害,許多人對我說要幸福,然而,越到後來,我只是想要良善而平淡地過完這餘下的人生,幸福,於我始終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我無力再如初地追尋了,顛簸而來,風景未完,只是人事已空,手中可以抓住的是稀微的,目送了越走越遠的人後,塵封了雜碎的意念,願意拉開窗簾,看一眼世間的日光,願意相信會過去的,或許,心中願意,會將悲痛減量,或許,努力相信,會讓傷口隱晦,我只是這樣寄望著,唯有沉靜地等待一些結局的到來,一些等待的結束。
看完《大地之燈》,久久不能平靜,檢閱書堆,找來一些睿智的散文閱讀,更多時候,我的感性長時間地佔據了我的心,悲傷居多,情難自禁,因而想要學習理性,試圖哀而不傷,悲而不泣,淡定自若,看美好的事,遇善良的人,淺淡地交談,不觸及任何的舊事,在安全的距離中觀望彼此,少了一份索求,多了一份心安,無須長久地停留在彼此的心中,無須情事糾纏,只潔淨地相處,短暫地遇見,不用知道彼此的過去,不用刻意強求,這就是過客,熙攘的過客大潮,會偶然邂逅,瞬間別離,如此想來心中慨嘆,時光遙遙,我終只能是一個人的歸人,是千萬人的過客,而一些遇見,只是為了最後的別離,塵埃落定後,誰還會記住一個驛站的傷悲,即便曾經誓言多美,多悅耳,終會散去,這是最初,也是最終,亙古信守不變,就如一個標上期限的罐頭,過期了,就變質了。
許久許久未曾有過這樣的午後,喝著清水,聽著音樂,一個個字地寫,心事冗長堆積,無從訴說,忙碌的日子,匆忙無序,時常在陰雨綿綿的午後昏昏欲睡,小憩半刻,爾後又再倉促應對所有,哀傷的時候,忘了流淚,疲憊的時候,忘了停靠,一切潛伏了,我如機器般地生活,時而驕躁不安,時而安靜寡言,已經擅於能把情緒收藏好,滴水不漏的平靜,只是在隱隱傷悲,偶爾會在車上看書,迅疾的車速,路邊的景緻,在眼角擦過,一些句子,依舊容易讓心動情,合上書頁時,眼睛一度疲累至泛淚,漸漸,喜歡上隨著車速疾走的感覺,永久地前去,不停留。
翻開一疊厚厚的書,封面已蒙上一層薄塵,浸染了南方潮溼的空氣,拿在手中有輕微的粘溼感,倚在窗前,看著灼灼的日光思索,文字,是一個煽情的東西,寫著寫著,心灰意冷,然而,心裡卻清楚,堆滿殤寂的並不是文字,而是瘡破的心扉,所以寫得再多,悲傷也不能流盡,開始大段的時候用來沉思,一個人看,一個人想,或許這又將是成長後的另一個旅途。
如果忘記你,我做不到,那麼就讓我狠狠地記住,然後狠狠地化淡為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