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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原創詩詞德春

    《塞下曲·月黑雁飛高》是唐代詩人盧綸創作的一首古體詩。這首詩寫將軍雪夜準備率兵追敵的壯舉,氣概豪邁。詩句雖然沒有直接寫激烈的戰鬥場面,但留給了讀者廣闊的想象空間,營造了詩歌意蘊悠長的氛圍。

    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

    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 2 # 媯中夢

    盧綸《塞下曲》有六首,總體上是什麼樣的詩,就要先分開看每一首寫的是什麼。

    一:鷲翎金僕姑,燕尾繡蝥弧。獨立揚新令,千營共一呼。

    大概意思就是:將軍的身上佩戴著鷲的羽毛製作成的箭,手拿著繡著燕尾一樣有斑紋的旗子,將軍號令一出,千萬人呼應,很是威武。

    二:林暗草驚風,將軍夜引弓。平明尋白羽,沒在石稜中。

    大概意思就是:風吹草動,將軍以為裡邊有什麼埋伏,拉弓便射,天亮了去尋這支箭,卻發現箭頭深深的射進了石頭中。

    三: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大概意思就是:夜月下,大雁突然飛高了,原來是單于趁著夜色逃跑了,將軍正想要率領人馬去追,卻發現大雪已經落滿了手中的刀和身上的箭。

    四:野幕敞瓊筵,羌戎賀勞旋。醉和金甲舞,雷鼓動山川。

    大概意思就是:在野外擺下犒勞將士們的宴席,住在邊疆的人們也來慶賀將士們的凱旋,喝醉了仍然高興地跳著舞,鼓聲迴響在山川大地之間。

    五:調箭又呼鷹,俱聞出世能。奔狐將迸雉,掃盡古丘陵。

    大概意思就是:威武的將軍帶著獵鷹和將士們一起打獵,幾乎將古丘陵的獵物都捉盡了。

    六:亭亭七葉貴,蕩蕩一隅清。他日題麟閣,唯應獨不名。

    大概意思就是:我品行端正,功成名就之後,絕不會沽名釣譽。

    這六首詩,寫了將士們在邊塞的生活和作戰時將士們的英勇,特別寫了將軍的威武神勇,身正。

    透過詩人的這六首詩,讓我們看到了當時軍營裡的境況,沒有死傷將士們的描寫,說明整體上是好的,軍民融合的也很好,給人極大的鼓舞和信心。

  • 3 # 歷史哆唻咪

    盧綸字允言,山西永濟人,“大曆十才子”之一,《舊唐書》稱其為“辭情捷麗”。盧綸的創作不拘一格,往往能脫離文章窠臼,不為題目和篇幅所束縛,也能夠擺脫綺麗婉媚的詩歌定勢,以雄放勁健的寫作方式來展示詩人的豪情壯志。而其後期所作軍旅文《塞下曲》六首更是其巔峰之作,被譽為“有盛唐之音”,直追高岑之餘響。

    軍旅詩代表作——《和張僕射塞下曲》

    盧綸一生,歷玄宗、肅宗、代宗、德宗四朝。其生平和創作,大致可分為三個時期:

    一、玄宗肅宗時期:讀書避亂,“行旅詩”引人注目;

    二、代宗時期:宦海浮沉“文詠唱和,馳名都下”;

    三、德宗時期:從軍佐幕,“軍旅詩”煥發異彩。

    題主所問《塞下曲》作於德宗建中年間,此時的盧綸寫了不少表現軍隊生活和從軍豪情為要內容的“軍旅詩”。他以雄勁高昂的筆調,歌頌邊防將領的勇武:“好勇知名早,爭雄上將間。 戰多春入塞,獵慣夜登山。 陣合龍蛇動,軍移草木閒。 今來部曲盡,白首過蕭關。”他以報國立功的情懷,勉勵士人從戎入幕:“男兒須聘用,莫信筆堪耕”“策行須恥戰,虜在莫言家。”“七葉推多慶,須懷殺敵憂。”

    而《和張僕射塞下曲》則是這類詩中最具代表性的。這組七絕,抒發了發令、射虎、逐敵、奏凱、出獵和慶功,生動地表現了將軍英發的雄姿、超群的武藝、勝利的豪情、報國的精神、安邊的偉績。尤其是其《塞下曲》六首,歷來認為前四首是精品,特別是其二至其四,更被視為傳誦之作。它們既相對獨立,好像四個小品,描繪了誓師、練兵、逐寇、慶功,這樣一個完整的戰爭始末。下面小編將帶讀者一一解讀:

    《塞下曲·其一》:鷲翎金僕姑,燕尾繡蝥弧, 獨立揚新令,千營共一呼。

    第一首狀寫誓師之威武。前兩句運用借代修辭格,以良箭和族旗概括軍威:一排排整齊的金僕姑箭挎在士卒肩上,用鷲翅紮成的箭羽熠耀生輝;鑲著燕尾形花邊的蝥弧旗呼啦啦迎風招展。旌旗下傲然獨立一人,他剛剛釋出完新的戰鬥號令,上千的營帳前便立時響起一個共同的呼聲,驚天動地,早已壓倒了風展旌旗聲。

    這氣勢多象岑參筆下“上將擁旌西出徵,……三軍大呼陰山動”的威武豪壯!岑參筆下的“大”,重在狀“呼”之響,以顯士之豪;盧綸筆下的“共”,則重在傳“呼”之情,以抒士之慨——同仇敵汽之情,同心同德之慨。這才是真正的軍威!而且不是“十”共於“一”“百”共於“一,而是“千”共於“一。這是何等的凝聚力!這力量能排山,能倒海,這才是真正的軍威!讀這樣的詩,觀這樣的場面,只覺一股雄邁豪放的氣息迎面撲來。

    《塞下曲·其二》林暗草驚風,將軍夜引弓, 平明尋白羽,沒在石稜中。

    第二首由士氣激昂的群眾場面轉為對將軍的特寫。乍讀此詩,內容似很單純好象一幅孤立的將軍夜獵圖。古代狩獵習武不分家,我們不妨將之視作唐軍訓練的一個插曲,它與第一首詩的關係不妨設想為電影蒙太奇中的“閃回”。一個振臂宣誓計程車兵,在他與將軍的目光偶然相觸的一剎那間,,突然記起一件往事。

    那是一次夜練,士兵們正在昏暗的深林裡舞槍弄劍,摸爬滾打,忽覺野草被風吹動之狀非同一般。古人以為“風從虎”,草被風驚就是猛虎將現,頓時群情震攝。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將軍搭箭引弓,,此箭一落,頓覺草動之聲驟息。待次日天明尋那白羽箭,才發現箭羽,不在虎身,而是深深地紮在石稜之中。

    讀這首詩時,誰都會很自然地想起漢代名將李廣射獵的故事。猛一看,盧綸詩與司馬遷語幾乎如出一轍。其實,它不是李廣射獵的重複,其創新很明顯,內涵更豐富。

    首先是氣氛的渲染:與李廣所遇“寐虎”不同,盧綸筆下的將軍碰上的是一隻驚風動草、眈眈逼視、縱身欲撲的“猛虎”。後者因在昏暗的深林中,根本看不到“虎”,只能憑感覺斷定“虎”的位置,何況“虎”又在動,因而更加危險。這麼緊張的氣氛豈止是草“驚”,人也著實驚懼“驚”字之用渾然天成。

    其次,主人公的心態描寫:前者見虎即射,是急中生勇,,猛中見力,不免有些倉皇。後者卻有“引弓”的動作描寫。從“引”到“射”是“力”從聚積到爆發的瞬間,是準確判斷“靶心”的瞬間“力”與“智”高度集中在這轉瞬之間,更突出了將軍的臨驚不懼,從容鎮靜。

    總之,盧綸擷取李廣射虎中石這段十分精彩具體的故事,將之演變為唐軍夜練中驚心動魄的一幕,又融匯在組詩之中,成為整個戰爭過程的有組成部分。不僅僅是表現將軍的超群射技,傾心歌頌將軍的力和勇,而是透過這個典型的事件及典型環境,塑造了一個臨險不驚、膽大藝高、仁兵愛士、身先士卒的將領形象,其藝術容量並不亞於那些語義高度概括的詩句,卻又更加具體形象。

    《塞下曲·其三》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 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第三首就直接進入戰爭尾聲的描寫:雪夜逐窮寇。單于本是古代匈奴的首領,在這裡代指敵寇的總指揮。連夜逃遁,說明敗局已定,非逃不能掙扎於垂死之中。首句交待連夜潰逃的氛圍。月本無色,無所謂黑白。

    著一“黑”字,即使“無月光”的背景得以形象表現,又暗示出逃賊的心情——巴不得這黑乎乎的夜色能掩護他們,若徑言“無月”就拙直無味了。“雁飛”可高可低,言其高飛,可見為遠走耳——鯤鵬將徙於南冥,不是傳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嗎?能高飛,可知天空晴朗,萬籟俱寂,無阻無礙;若陰雲密佈,朔風呼嘯,必須隨時準備遇阻遭險而落於地,何以高飛而遠走?

    故“雁飛高”既是描寫寂靜的景語,又是暗示逃敵心境的情語——他們何嘗不夢想著象雁一樣高飛而遠走呢?但是,他們怎能逃脫大唐軍隊日夜警戒的眼睛?唐軍又豈肯放“虎”歸山,功虧一簣?然而,就在唐軍將領準備率一支輕騎追擊之時,大雪紛紛揚揚、鋪天蓋地,頓時掛滿弓刀。吉哉?兇哉?

    讓人頓生懸念:是白雪給月黑之夜帶來光明,以致破壞敵軍的蔽護色,還是落雪將掩埋逃兵的足跡,以增加追擊的困難?是上天有意製造行進之艱,而讓敵我雙方競賽士氣,還是蓄意考驗輕裝的騎兵是否畏寒?……這個箭在弦上的結尾,不僅扣人心絃,而且又一次表現出作者對《左傳》描寫戰爭手法的創造性繼承——筆墨不重在刀光劍影的描繪上,而重在人物內心世界的刻畫上,並將這種刻畫融在景物描寫之中,以形成豐富的言外之意:既形象地表現出西域變化莫測的氣候特色,以烘托邊塞惡劣艱苦的自然環境,又讓人感受到出擊前的肅穆氣氛,從而被將士們英勇出擊的無畏氣慨所感染,其最終的藝術效果則仍落實在戰爭勝負原因的揭示上。顯然,其第二首重在刻畫將領,其第三首則重在表現士兵。正因為有了這樣的官兵,才有了第一首所描寫的那令人感奮的場面;有這樣的官兵,何愁戰無不勝!於是,第四首寫慶功歡宴,就更顯得瓜熟蒂落了。

    《塞下曲·其四》野幕敞瓊筵,羌戎賀勞旋,醉和金甲舞,雷鼓動山川。

    第四首是這組詩的高潮。邊塞原野的營帳裡擺開了瓊漿玉液之筵,句中“敞”字,言筵席之豐盛,應有盡有;狀暢飲之開懷,灑脫盡興;傳勝利之喜悅,興奮盡情。大唐軍隊還向西域少數民族兄弟敞開胸懷,歡迎他們來祝賀大捷,慰勞凱旋榮歸的將士。

    大家一醉方休,連戎裝胃都來不及脫掉,就手舞足蹈起來。舞興應和著醉意,酒香伴和著舞趣,亦醉亦舞,分不清是醉態,還是舞姿,好一派醉者且舞,舞者已醉,陶醉於勝利的興奮之中,酒不醉人人自醉,酣舞於建功的歡樂之中,不舞不足以暢其心的歡騰氣象。應和著這昂奮的舞蹈之節奏的還有那驚雷般震響的八面鼓。人們把最美的讚歌獻給天神,獻給戰功赫赫的大唐軍隊。歡歌、笑語、樂音、鼓聲匯成一片撼山嶽,蕩川河,置身其間,誰不搖心蕩魂何須“醉臥沙場”!

    結語:

    綜上所述,盧綸的《塞下曲》是對盛唐之音的一次迴應和模仿,也是為盛唐之邊塞詩輝弘氣象增添的最後一抹輝煌。盧綸是大曆有代表性的詩人中最後一個辭世的,自他之後,走上文學舞臺的便換成了以韓愈、柳宗元、白居易、張籍等元和詩人,而邊塞詩的主旋律也不復盛唐高調而日復悽惶,思婦怨卒成了這一類作品裡的主要意象。

    文學最能夠反映一個國家和一個朝代的發展軌跡,邊塞詩的主題嬗遞也是如此。中晚唐時期這種主題幽峭掩抑敘述悲憤愁苦的邊塞詩的出現,是文學之大幸,卻是歷史之大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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