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射鵰英雄傳》系列、《神鵰俠侶》系列、《創世紀》系列、《衝上雲霄》系列、《陀槍師姐》系列、學警系列、《法網狙擊》、《潛行狙擊》、《神槍狙擊》、《鐵馬戰車》、《鐵探》、《機動部隊》、《飛虎》系列、《飛虎之潛行極戰》系列、《守護神之保險調查》系列、《盲俠大律師》系列、《再創世紀》、《黃金有罪》、《反黑》、《珠光寶氣》、《上海灘》、《大時代》、《古靈精探》系列、《笑傲江湖》、《天龍八部》、《大俠霍元甲》、《八仙過海》、《廉政行動2016》、《不懂撒嬌的女人》、《幕後玩家》、《巾幗梟雄》系列、《談情說案》、《學警雄心》、《是咁的法官閣下》等等
只要是港劇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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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騰空影劇
我喜歡《使徒行者》
2014年TVB劇《使徒行者》,五位隸屬CIB的臥底失聯,警署內部懷疑有“黒警”在高層潛伏,CIB警司康Sir被害,臨死前將五位臥底的安全託付給好兄弟卓Sir,卓在暗中尋找保護失聯UC的同時,帶隊智鬥警隊內鬼,最終成功肅清警隊,擊破政商勾結謀利的陰謀。
如果延續電視劇的主旨和案件編排,電影版《使徒行者》會是《寒戰》般又一部頌揚香港法治之作。可是導演文偉鴻,顯然不滿足“從木桶裡拿蘋果”,他要直接“在樹上摘”。
電影版《使徒行者》無論故事還是人物角色都有了大變動,電視劇中五名臥底只有佘詩曼飾演的“釘姐”留存,再加上原劇反派“歡喜哥”起死回生加入電影版。電影主角阿藍(張家輝)和少爺(古天樂)這對德貿公司的“頭馬”,均為全新設定。
整個故事的重點已經從“法治精神”轉變為“兄弟情”。不管是那句疑似致敬《無間道》的“去桑拿”,還是在巴西球場和妹記茶餐廳的兩次“做兄弟,在心中”的口號式宣言,都讓人回想《掃毒》(2013)三兄弟高唱的“勢要入刀山”——強調得有些刻意。
只是這種“雙雄”結構的電影,要不能像早年《喋血雙雄》般,在“貓鼠遊戲”模式下做出巧,從強勢敵對慢慢轉變為惺惺相惜;又或者如早前的《無間道》系列、杜琪峰的《毒戰》,雙雄從一開始就都是互不信任和猜忌殘殺。
接下來看電影中那些明顯有用心的細節。
大衛·波德威爾曾在《香港電影的秘密》中闡述道:“港片像大部分亞洲流行文化一樣,都會有幼稚得無聊的時候。”比如《重慶森林》裡的警察家裡放滿貓咪毛公仔,比如《全職殺手》中反町隆史為心愛的女孩集齊世界各地史努比公仔;比如《熱血最強》中拖著充氣沙發到處跑的楊采妮。
“港片縱然不像日本娛樂文化,要麼是極致暴力要麼是看膩人的趣致物事,但兩者通常就會認為長大就是要具有侵略性,而溫柔的惟一方式,便是倒退回童稚狀態”,這在日韓暴力電影名家北野武、金基德作品中亦常有見。
電影《使徒行者》中這種“童稚狀態”尤其凸顯。阿藍(張家輝)和少爺(古天樂)雙雄剛出場,就撒開手大玩“整蠱”——逼對頭東友集團Boss跳傘,隨後囂張飆車、滑板打鼓,魔方彈球,辦公桌後的櫃檯擺滿鹹蛋超人公仔收藏,威脅炸彈實為八音盒,都透著股濃烈的老頑童氣息。
但在《使徒行者》裡,這些玩具的用途還不僅限於雕琢人物。當QSir在面對阿藍和少爺這雙真假臥底,頭大理不清頭緒時,鹹蛋超人公仔身上暗藏監視器,魔方的旋轉位置都恰到其份地推動了情節進展。
而且,玩具角色中也有互文隱喻。在少爺(古天樂)與Q Sir通完電話後,將手中公仔丟進了垃圾桶。而這隻公仔,正好是日本的漫畫形象“電腦奇俠”,身體左藍右紅的機器人,它其實是一位徘徊在正邪之間的悲劇戰士。“電腦奇俠”被丟棄的細節,事實上呼應了阿藍(張家輝)的臥底身份,同時也暗示其悲劇結局。可見細節的匠心獨運。
電影和電視劇的相同之處,是女人。電影《使徒行者》雖然是“雙雄”模式的男人戲,但女性角色亦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延續了電視劇的人設,佘詩曼飾演的釘姐,古怪機靈又擅於斡旋,是男性社群得以連結緊扣的關鍵“粘合劑”,她這條線不但串起了Q Sir、邵志朗和藍博文,還有劇集裡笑面虎“反派”歡喜哥,湊足一盤棋。這個角色功能類似《無間道2》中劉嘉玲飾演的大嫂Mary,《竊聽風雲3》中的葉璇。不同的是,以上兩者在男性情誼裡,最後都變成搞破壞的“攪局者”,而釘姐則單純是起維繫作用,而且還一人之力抗下了全片笑點。
張慧雯飾演的保鏢小英,可以對比電視劇中卓Sir的外甥女,是被歸入男性社群的“義氣”領域,模糊性別的存在,類似《PTU》系列中的警官邵美琪。
很多觀點認為,香港電影的跨文化力量主要來自其暴力元素。無論李小龍、成龍,吳宇森到杜琪峰,都是以暴力這種官能感受打造了香港電影的招牌。電影《使徒行者》裡也有幾場激烈的槍戰,場面火爆,子彈橫飛,構建了暴力快感的源泉。
其中一場槍戰設計在巴西,進行毒品交易和槍戰。巴西里約熱內盧,我們早早在《上帝之城》、《菁英部隊》、《人類之城》等影像作品裡,見識過其暴力氾濫的虎狼面目,動盪不安的底層世界貧民窟畫面。《使徒行者》中阿藍和少爺剛開始跟毒梟交易的時候,鏡頭掃過幾個當地“毒梟”,搭配這種荒唐粗礫的張狂環境,確實增強危機感。再加上開始幾個航拍鏡頭吊高期待,如果出現類似《颶風營救2》在伊斯坦比爾那樣,大街小巷的追逐戲份,巷戰險隘的空間容易調動氛圍。
結果衝突爆發後槍戰的場景切換卻單薄,而且相對開闊,人物變成了視覺的附庸——兩個白衣服人夾在紅藍車中間,搭配後面的花樣塗鴉,引得人注意力全在顏色上。再加上個汽車炸彈(跳戲到狂人皮埃羅?)問題還倒不是說明亮的畫風不行,而是一種整體不協調的觀感。據說服裝方面還特意請奚仲文來打造。
但是這些細節根本服務不到電影的情感構建。
因為匠氣重,過分精緻,反不見兄弟情誼,以致最後阿藍被車軋過,少爺跪地叩頭,無法鋪墊足夠的悲情力道。提到悲情英雄,還是會懷念當時《英雄本色2》最後三兄弟遍身血坐沙發,視死如歸的個人英雄主義感。
故事與劇集關聯不多,即使沒看過劇集也無礙。只不過,這樣一部在場景服飾上“用力太猛”的警匪片,顯得重心失衡。反倒使得人物內心感情被過重的匠氣給洗淡,縱有創新意識小聰明,不見義氣雄心。
該劇聚焦在灰色地帶下掙扎求存的警隊臥底生活。因警隊高層的離奇死亡,與死者聯絡的五名臥底全部失蹤,他們掌握著警隊的高度機密,誰是臥底?誰是黑警?是敵是友,難以分辨。 2014年8月25日tvb翡翠臺首播。 該劇以單日內地網路播放量突破1億和總播放量超24億,打破港劇網路播放量最高記錄;以30.5的跨平臺收視率成為tvb年度收視冠軍。